腹黑總裁你滾吧 我不怪你

作者 ︰ 恭喜發財62

「以陌的為人,我是很清楚,是事情擺在眼前,我不由的自己——」藍凌兒快速說著,說完淚水刷

的一下掉了下來。「以陌,你真的不會跟我爭嗎?如果你也想演的話,你以告訴我,我一定會讓給你的。是我不希望你騙我,知道嗎?以陌——」藍凌兒哭了一會兒,突然又表情嚴肅的對著安以陌道。

聞言,安以陌也跟著大哭了起來。

「我不會跟你爭的,絕對不會和你爭的,凌兒。」

「嗯嗯。對不起,以陌——」藍凌兒哽咽著,努力不讓眼淚掉下來,是眼淚卻止不住的流著。

她伸手抱住安以陌,這一刻好溫暖,像是抱著自己最親的人。

「我們是最好的朋友,永遠都是。」蘇錦夕也跟著上前來,伸手抱住她們兩人,聲音沙啞著道。

听著,安以陌小雞啄米般,快速點著頭。

有時候感覺真的很奇怪,前一刻還恨的你死我活的,後一刻卻又像是親人重逢一般。

哭了許久之後,藍凌兒這才恢復了平靜。

「這才對嘛。這才是好朋友嘛。以後有什麼事,我們都說出來,再也不要藏在心里,好嗎?」安以陌

微微吐了口氣,抬眸望著蘇錦夕和藍凌兒道。

聞言,藍凌兒跟著點頭道。「嗯嗯,我記住了,以陌。」

面對安以陌,此時此刻,她有的全都是愧疚。

她不知道該怎麼原諒自己,或許她永遠也都無法原諒自己。

安以陌是那樣的善良,是她卻是那般的毒蠍心腸。

不管她怎麼對她,她依然以如親人般對她。

「對了,以陌。我剛才——」蘇錦夕蹙眉,抓著安以陌的手,剛說什麼的,是卻被藍凌兒突然打斷

道。「以陌,謠言不信,以後不管怎麼樣,都有我們陪著你。你永遠不會孤單——」藍凌兒說完,沖蘇

錦夕擠了擠眼。

蘇錦夕見狀,也沒有再多說什麼了。

「我們這樣做,是不是太過分了?」晚上,安以陌去上晚自習了,宿舍里只留下蘇錦夕和藍凌兒,蘇

錦夕委屈的撇撇嘴,對著一臉憂郁的藍凌兒道。

藍凌兒蹙眉,表情淡然道。「是啊。我現在感覺我們真的錯怪以陌了,是事情已經做了,現在想要

後悔恐怕也來不及了。唉——」

看著藍凌兒唉聲嘆氣的模樣,蘇錦夕心一擰,莫名的疼了起來。

「那以後該怎麼辦?你說,以陌會不會因此被開除,或者出什麼意外啊?」蘇錦夕害怕的抓著藍凌兒

的胳膊,聲音顫抖著道。

「應該不會吧。這里是校園——好啦,你就放心吧,我已經讓他們停止對外傳播了。我想這件事,

很快就會平息下來吧。那些照片也都會被刪除掉的——怪我,都怪我,我真是被氣暈了,為什麼不等以陌

回來,當面對質呢?」藍凌兒說著伸手敲打著自己的腦袋,滿滿的全是愧疚,悔恨。

看見藍凌兒這般難受,蘇錦夕的心里也很不是滋味。

「嗯嗯,我也覺得,我們應該為以陌做點什麼了。你說,是不是?」蘇錦夕停頓了下,仰起頭,聲

音顫抖著道。

听著她的話,藍凌兒蹙眉,表情呆滯的對著她。「除了幫忙澄清事實,我們還能做些什麼呢?給她一

筆錢,或者幫助她找份工作?」

「都不是。」蘇錦夕抿唇,語氣堅決道。

「那是什麼?」

「凌兒,難道你忘記了嗎?當初,讓我們來陷害以陌的那個人。這一次,我們突然停止了謠言的傳播

,難道她就不會使用別的方法嗎?你說,是不是?」蘇錦夕黑眸快速閃動著,語氣堅定的望著藍凌兒。

藍凌兒思索了會兒,突然一拍大、腿,緊張道。「你說的對呀。如果她再去找別人,那就完蛋了。」

「嗯嗯。沒錯。所以,我們一定要想辦法幫助以陌——」蘇錦夕抿唇,有點迫不及待道。「這或許是

我們唯一以幫助以陌的,凌兒,你願意嗎?我知道,這樣做,極有能會得罪那個人,是我們如果不

這樣做,那就一輩子也都對不起以陌了呀。她是我們最好的朋友呀,凌兒——」

說著,蘇錦夕急切的伸手抓著藍靈兒的肩膀,緊張的追問著,生怕藍凌兒突然想要放棄。

「好。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听你的。這一次,一定要幫助以陌——」藍凌兒一咬牙,對著蘇錦夕語

氣堅決道。

蘇錦夕看著藍凌兒開心的笑著,他們兩個終于達成共識啦。

這下好了,他們又以像從前一樣開心的一起讀書啦。

思索著,蘇錦夕的腦海里就浮現出來,以前的各種畫面來——

「喂——」藍凌兒話剛說完,電話突然響了。

是余妙彤打來的,藍凌兒看著電話,糾結了半天,這才接通了電話。

對著電話,藍凌兒心跳不自覺的加速了。

「沒想到你們任務完成的這麼出色,很好。我已經把錢都打到你們的賬戶了,謝謝你們幫我做的一切。我們的合作從現在開始,終止了。」

余妙彤語氣平淡,卻又帶有一絲高貴之氣。話說完,她就掛了電話。

電話里傳來「嘟嘟嘟——」的聲音,听著藍凌兒不自覺的感到一陣膽戰心驚。

「怎麼啦?出什麼事了,凌兒。」蘇錦夕不解的看著藍凌兒,伸手抓住她的手,急切的追問道。

藍凌兒沒說話,只是安靜的低下頭。

她不知道該怎麼說,更不知道要怎麼面對這一切。

「合作,終止了。」過了許久,藍凌兒終于開口道。「是余xiao姐打來的電話,她告訴我說,我們之間

的合作終止了。之前的錢,也都已經打入了我們的賬戶。」

「啊——」蘇錦夕緊張的望著藍凌兒。「那就是說,我們沒辦法幫助以陌了,是嗎?」

藍凌兒沒再說話,只是垂著頭。

她非常的愧疚,自己為什麼要將照片,和操作的資料說給別人,為什麼就不能自己操作呢。

「凌兒,你倒是說話呀。事情現在到底怎麼樣啦,我們是否還有挽回的余地呀,凌兒——」蘇錦夕緊

張的搖著藍凌兒的身子,真希望她不要再這樣繼續消沉下去了。

如果連她也都這樣消沉著,那他們還怎麼幫助安以陌。

「挽回的余地?」藍凌兒抬眸,像是突然想到什麼似的,望向蘇錦夕。「對啦,那個流、氓,事情的

開始就是從他那里開始的,現在我們找他,或許還有一些線索——」

聞言,蘇錦夕快速低頭,撥通了那個流、氓的電話。

「喂,我是蘇錦夕。我想跟你談筆生意——」蘇錦夕撥通了電話,那邊很快就接通了。

蘇錦夕急切的對著電話說著,是話剛說完,那邊就掛斷了電話。

「真奇怪?」蘇錦夕看著自己手里的手機,一臉的疑惑。

「再打一次。」藍凌兒快速拿過電話,掃視了一眼,隨即對著蘇錦夕道。

蘇錦夕蹙眉,想也沒想,再打了一次。「喂,我——」

「蘇錦夕,對吧?」是一個男人的聲音,好像有點熟悉,是卻又很陌生的樣子。

「嗯嗯,是我。」蘇錦夕快速回答。

藍凌兒趴得很近,仔細听著那邊的情況。

「呵呵。我還真沒想到,出賣以陌的人,會是你們。藍凌兒也在跟前吧?以陌是那樣的相信你們,為

你們吃了那麼多的苦頭,到最後,你們竟然這般陷害她。告訴你,以陌善良,是我寵再再並不善良,我

會讓你們付出代價的。」說罷,寵再再就又一次掛斷了電話。

電話里再次傳來「嘟嘟嘟」的聲音。

听著,蘇錦夕和藍凌兒徹底傻了。

「怎麼會?怎麼會是寵再再——這下完蛋了,我們完蛋了,錦夕。」藍凌兒慌張的癱在地上,表情呆

滯的望著蘇錦夕。

蘇錦夕先是一愣,隨即望向藍凌兒。「誤會,誤會,這絕對是個誤會。你想啊,以陌剛才回來的時候

,是安然無恙的,那就說明她沒有被羞辱。我想一定是寵再再救了她,那麼那個流、氓的手里就很自然的

落入了他的手里啦呀,凌兒——」

蘇錦夕很聰明,都到了這個時候了,還不忘記動腦筋。

然而這一點藍凌兒也想到了,是很快就又被推翻了。

「不,這不能。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那麼那個流、氓,為什麼還會把照片給我,還有視頻。那

些視頻和資料,現在已經到了余小姐的手里了呀,錦夕。不然她怎麼會給我們打錢過來,完蛋了,這回是

真的要完蛋了。」藍凌兒十分無措的抓著蘇錦夕,她心里很清楚,寵再再在這一帶是出了名的。沒有他

辦不成的事情,也沒有他破壞不了的事情。

「凌兒,我們不會有事的,一定不會有事的。你相信我,凌兒。」蘇錦夕抓著情緒十分不穩定的藍凌

兒,語氣堅定的安慰道。

听著她的話,藍凌兒就像是個孩子一般,微微揚起頭,對著她白皙的眸子道。「你說的都是真的嗎?

錦夕。我們真的不會有事嗎?」

「嗯嗯。是真的。我們是絕對不會有事的,你要相信我,知道嗎?凌兒。」蘇錦夕蹙眉,表情嚴肅的

對著藍凌兒。「至少我們現在對他,還有利用價值,如果他現在就把我們怎麼樣了,那麼關于以陌的流言

就永遠也都找不到突破口。」

此話一出,藍凌兒忽然也好像明白了什麼似的,不斷的哽咽著,依偎在蘇錦夕身旁。

「但願如此吧。」沉默了許久,她最終長長的舒了口氣。

看著情緒不安的藍凌兒,蘇錦夕就想到了自己。

如果他們在不停止的話,那麼最後他們肯定會死的很慘——

*

「這個混賬東西,跑到哪里去了?劉助理,你現在就給我把那個不孝子,給我找回來,不惜一切代價。」醫院,病房內,寵春誠強忍了許久的怒火突然爆了出來,一拍大tui倏的站起來,低吼道。

「是,老爺。」劉秘書蹙眉,掃視了一眼躺著病床上的余妙彤,隨即鞠躬行禮道。

「馬上去辦。」寵春誠急切的呵斥道。

「是。」劉秘書抿唇,像是要說話的,是卻沒有,只是再次掃視了一眼余妙彤,隨即轉身退了出去。

寵春誠氣憤的攥緊拳頭,黑眸微眯,遠遠地望著窗外。

「哎呀,叔叔。你不要生氣嘛。其實再再是真的忙,又不是去玩了。您說,是不是?」余妙彤抿唇,

故作委屈的抓著寵春誠的手,聲音十分嫵媚道。

她的聲音有種魔力,這是寵春誠一直以來都堅信的。

然而讓他奇怪的是,剛才他火的時候,為什麼不見她開口。此時卻對他說出這樣的話來——

「話雖如此,是這個兔崽子,一天正事沒有,有什麼好忙的呢?再說了,他現在都這麼大了,還這

樣吊兒郎當的,實在太不像話了。你也真是的,以後是要成為他的妻子的,是為什麼一點也不著急呢?」寵春誠抿唇,一臉嚴肅的對著余妙彤說著。

余妙彤哽咽了下,緩緩坐起來,對著寵春誠。

「叔叔真是個偉大的父親吶。」

聞言,寵春誠頓感心頭一暖。

看來這個兒媳是選對了呀,真是個溫柔善良的好孩子。

就是那個不孝子,一點也不懂的憐香惜玉——

「別這樣說我,你父親也是個非常偉大的父親哦,我還有很多地方需要向他多多學習呢?」寵春誠蹙

眉,對著余妙彤,忽然想到了她的父親南拿下。

雖然說,他們是半路相認的父親。

即便如此,那也都是親生父女的呀。

只要她肯在他跟前,多給他說好話,那麼以後主持工作什麼的,他也一定會忍讓一些的。

想到此處,寵春誠心情瞬間愉悅了起來。

「嘿嘿。叔叔真是見外了,其實我父親還好吧。遠遠不及叔叔和藹和親,平易近人。他的脾氣上來了

,幾頭牛也都拉不動呢。」余妙彤嘟著嘴巴,仰起頭,一臉幸福的說著。「哦,對了。我父親說,最近會

來洛城,幫我和再再主持婚禮呢。」

說完這話,余妙彤甚是開心。

主持婚禮???

聞言,寵春誠若有所思的看著她。「那真是太好了。這一點會被世人傳為佳話的——」

余妙彤繼續開心的笑著,樣子很幸福。

是她卻沒現,寵春誠眼里所流露出來的不悅和苦澀。

南拿下來洛城,固然是件非常大的喜事,值得舉城同慶。

是一想到他那不爭氣的兒子,寵春誠就氣不打一處來——

「那是,那是。我想,我和再再,一定會成為世界上最幸福的一對——」余妙彤仰起頭,一臉幸福的

開始幻想了起來。

「好啦。妙彤,你休息吧。我想回家看看,回想起來,也有很長時間沒有回家了。突然好想看看家里

的樣子,不知道是不是還跟從前一樣溫馨——」寵春誠撇撇嘴,黑眸快速閃動著,眼角似乎有什麼東西滑

落下來,快速很快又被抹去了。

「嗯嗯,那樣也好。您放心吧,叔叔,我會照顧好自己的,再再等下就會來陪我的,他是不會丟下我

一個人不管的,叔叔。」余妙彤仰起頭,聲音溫柔的說著。

听著她的話,寵春誠只感覺心頭一暖。

多麼善良,懂得心疼人的孩子啊。

但只惜,愛錯了人。

一瞬間,他在心底里暗暗誓,一定,一定要好好教訓教訓寵再再這個逆子。

決不能讓他犯他當年所犯下的錯誤,否則他將會遺憾終生的——

「少爺,我們現在要怎麼做?」葉辰不知所以的開著車,車子順著馬路快速行駛著,然而對于盡頭,

他卻感覺十分的茫然。思索了許久,終于鼓足了勇氣追問

道。「我們總不能就這樣一直耗下去吧,這也不是辦法呀?」

寵再再蹙眉,微微抬起頭來對著葉辰。「那你有什麼主意?」

葉辰微微吐了口氣,語氣平淡道。「依我看,還是先把這件事告訴安以陌吧,免得再出什麼事端,您

看好?」

「不行。」寵再再決絕道。「再沒找到證據之前,僅憑我的一面之詞,她是不會相信我的。不但不會

相信,還會憎恨我。我是不會冒這個險的——」

「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葉辰無奈的嘆了口氣。

寵再再沒說話,只是安靜的躺著,頭微微揚起,望著車頂的地方。

「砰——」一聲,車子好像撞到了什麼。

寵再再的身子由于慣性,倏的向前撲了過去。

幸好他手快,否則還真要撞出一個大包來不。

「少爺——」葉辰的頭撞在了方向盤上,額頭的地方紅紅的,迅速長出一個大包來,看上去甚是心疼。然而此時最讓他關心的還不是這個,是前面突然擋住他們去路的那輛車。

葉辰一頭霧水的看著寵再再,唇、瓣微微觸動著,欲言又止了。

寵再再起身,倏的打開車門走了出去。

「你們是什麼人?敢當我的去路,是不是不想活了?」寵再再低吼著。

過了許久,前面的車門被打開了,從里面走出來一個中年男子。

男子西裝革履,還帶著一副墨鏡,看起來十分有範。

見狀,寵再再心頭一驚。

要知道,他平日里打交道的人多了去了,是卻從未見過還有這號人物呀。

「你是誰?」寵再再先是一愣,隨即追問道。

中年男子停頓了下,摘下墨鏡,大步走到寵再再跟前,聲音低沉,略帶一絲沙啞道。「我是老爺的助

理,這次是奉了老爺的命令,接你回醫院。余小姐還在住院,需要你的照顧——」

劉助理的語氣很慢,然而卻一點也不留余地。

寵再再蹙眉,一直桀驁不馴慣了,突然遇見這個一個主兒,竟感覺十分的不舒服。

但是,不舒服歸不舒服,他卻不能把他怎麼樣。

「那,如果我不願意跟你回去呢?」寵再再抿唇,後退一步道。

聞言,劉助理似乎並不害怕,依然面無表情的對著他。「我說了,我今天是奉了老爺的命令,接你回

醫院。余小姐還在住院,需要你的照顧,等她出院了,你們便會完婚。」

寵再再眉頭緊蹙,滿腔的怒火,卻無處撒。

「你——」

任他如何固執,劉助理依然面不改色的對著他。

他和其余的隨從不一樣,其余的都是點頭哈腰,鞠躬行禮,然而他卻一直筆直的站著,黑眸直視前方。

看上去,並不像是個隨從,反而像是一位傲視群雄的將軍一般。

「如果你沒有什麼話想說了,就請上車吧。」劉助理向側邊走過一步,隨即指著他剛才開過來的那輛

車。

寵再再抬眸,向前面看了眼,隨即又回頭對著劉助理。

「那如果我不同意回去呢?」寵再再蹙眉,饒有興趣的對著劉助理,拳頭攥得死緊。

劉助理依然面無表情的對著他,眼神眨也不眨一下,慢慢走近他,在他還沒出手之前,一把死死的牽

住他的胳膊。

「哎喲,哎喲,疼,疼,疼。」寵再再的胳膊被背到了後面,難受的他直叫喚。

然而不管他怎麼叫,劉助理依然面不改的將他鉗住,強行塞進車里。

恥辱,這是奇恥大辱啊。

要知道,一直以來,都是他欺負別人,還從未有人欺負過他的。

第一次,這絕對是第一次。

望著寵再再被抓走了,葉辰頓感不安的開著車子離開了。

他很識相。

知道敢抓寵再再的人,就絕非善類,所以才沒敢插手。

否則,吃虧的肯定就是他。

一路上,寵再再都被鉗著,一直到了醫院門口,劉助理才把他給松開。

「請吧。」車子停下來後,劉助理先下車,然後站在一旁語氣冷淡道。

寵再再白了眼劉助理,隨即跟著下了車。

「你費這麼大勁,把我弄來,到底想干什麼?」寵再再跟著劉助理來到余妙彤的病房內,一看見余妙

彤,寵再再就氣不打一處來。

這個女人果然毒辣,分明已經做了很多壞事了,是看起來卻還是這般的無辜,楚楚憐。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再再。我沒有費那麼大勁兒把你弄來,劉助理是叔叔派出去,他說,不希望

你和那些不三不四的人來往,那樣會讓你們家的血統混雜的,再再。」余妙彤嘟著嘴巴,淚水在眼眶里打

轉著,聲音十分溫柔的說著,希望以得到寵再再的垂憐,然而他卻依舊冷若冰霜的坐在那里,看一眼,

似乎都以讓人膽戰心驚。

「如果不是你在其中教唆,老爺子怎麼會如此興師動眾——」寵再再坐在床邊上,一把拽過余妙彤的

胳膊道。

「再再,你弄疼我了。再再。」余妙彤唇角微微觸動了下,努力扭動著身子,想要擺月兌開寵再再的束

縛。

寵再再面無表情的盯著余妙彤,黑眸閃著淡淡的光澤,像是要將她看穿,是卻看不穿。

「你費這麼勁兒,到底想怎麼樣?」寵再再逼近她,語氣堅決道。

听著他的話,余妙彤心一擰,撕裂般的疼了起來。

那忍耐了許久的淚水,像決堤的洪水般,快速流了下來。

只一眨眼的功夫,余妙彤就哭的梨花帶雨的了。

「我還能怎麼樣,我就是想你,想看著你。再再,你知道嗎?我們已經很久都沒有在一起說過心里話

,上一次還是二個月前的事情啦,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那次你告訴我,你愛我,你一定會娶我,讓我成

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的。你還記得嗎?再再——」余妙彤抽泣著,抓著寵再再的手,慢慢地依偎在他的

懷里,感受著他的體溫。

只是一瞬間,寵再再似乎心動了,眼角不知道什麼時候濕潤了。

他不斷眨著眼楮,是卻都掩飾不住那一絲絲的痛楚。

「記得。我當然會記得,那是我給你的承諾。」寵再再垂眸,看著余妙彤楚楚動人的臉,隨即將她攬

入懷中,親吻她的臉頰,讓她緊貼在他的懷里。

一瞬間,似乎以前的美好又重新回來了一般。

寵再再抿唇,淺淺的笑著,微微閉上黑眸。

腦海里像放電影一樣,「嘩啦嘩啦啦」的,浮現出一個女人的樣子。

寵再再迫不及待的想看清那個女人的樣子,是卻怎麼也都走不進。

然而她卻清楚的看見,她的身上佩戴著那個護身符。

她還在不斷跟他說這話,是他卻都听不清楚她都說了些什麼。

慢慢的,慢慢的,等他就要走近,就要看清她的面容時,卻被忽然傳一聲「少爺,小姐——」給打破

了。

寵再再倏的睜開雙眼回眸望去。

竟然會是陳媽。

寵再再面無表情的對著她,黑眸微眯。

「你來干什麼?難道你就不知道,進門之前,要先敲一下門嗎?真是的,一點禮貌也不懂——」余妙

彤蹙眉,一臉不耐煩的從寵再再懷里做起來,凶惡的眸子快速閃動著,死死的盯著陳媽道。

「我——」陳媽膽怯的低下頭,斜斜的瞥了眼余妙彤。

她此次前來的目的就是為了以看余妙彤一眼,現在她如願了。

「連我父親,也都十分敬重陳媽的,你怎麼以這樣和陳媽說話。」寵再再回眸,對著余妙彤白了眼

,隨即起身上前拉著陳媽的手,讓她也一同坐在余妙彤跟前。

「少爺,我就不坐了,我怕把床給弄髒了。我——」

「讓你坐,你就坐嘛。我們都是一家人,何必這麼客氣呢,陳媽。」余妙彤見狀,快速打斷陳媽的話

道。

「媽媽?」陳媽黑眸微眯,呆滯的望著余妙彤,在心底里呼喚著。「她剛才你是在喊我,媽媽嗎?妙

彤——」

「就是呀,陳媽。不要這麼客氣的,我們都是一家人。」寵再再順著余妙彤的話繼續說著,說完伸手

輕撫陳媽的肩膀,像兒子撫模媽媽一樣。

陳媽哽咽著,淚水忍不住流了下來。

「你怎麼哭了呀,陳媽——」寵再再抬眸,看見陳媽哭了,連忙伸手扯過一些紙巾遞給她。

依靠在一旁的余妙彤,看見寵再再如此著急的關心著陳媽,心里又生出許多的妒忌。

她恨她,恨所有跟她分享他的愛的人。

陳媽抽泣著,緩緩抬眸對著余妙彤。「你一定要快點好起來,我還等著看你們成婚哩。」

看著陳媽微笑著的表情,余妙彤頓感無比的惡心。

下人就是下人,一日為奴,那就注定了終生為奴。

這是余妙彤的觀點,一直都是如此,從未改變過。

「哈哈,今天好熱鬧啊。」余妙彤還在思索著呢,忽然寵春誠手里拿著一些水果走了進來。

劉助理一見寵春誠立刻畢恭畢敬的鞠躬行禮。

寵春誠沒有理會,只是笑著走進病房。

「叔叔——」余妙彤倏的抬眸喚道。

反而一側的寵再再卻一直板著臉,也不知道在看什麼。

「來,水果給我。」陳媽快速站起來,走到寵春誠跟前接過他手里的水果。

寵春誠白了眼寵再再,隨即走過來跟他坐在一起。

「你這臭小子,這麼大一美女在這兒,你放心嗎?還到處亂跑,一點責任心都沒有,以後還怎麼為人

父,為人夫?」寵春誠語氣嚴肅的對著寵再再呵斥道。

听著他的話,一瞬間,寵再再感覺異常的不安。

好像被刺痛了什麼地方似的,他倏的站起來,黑眸瞪的大大的對著寵春誠。

「為人父,為人夫?你還真好意思說啊,那麼我問你,你當初寧願選擇工作,也都不願意留在我和媽

媽身邊。那就是你所謂的優秀傳統美德?那就是你一直以來所追求的的美好?呵呵,讓你的那些東西都見

鬼去吧,我才不稀罕呢。」寵再再哽咽了下,語氣異常冰冷的對著寵春誠。

聞言,寵春誠傻乎乎的愣在那里,表情呆滯的對著他。

從他的身上,好像看見了他自己,是又不敢確認是不是真的。

那一刻,他心如刀絞般難受。

歇斯底里的痛楚,讓他悲痛欲絕。

然而他卻不能給與他一絲一毫。

「你這個混賬東西,長大了是不是?敢在這里教訓起我來了。」寵春誠蹙眉,心里雖然滿是愧疚,

是臉上卻依然若無其事的對著寵再再。「只要有我在,我就絕不會讓你胡作非為——」

見狀,寵再再沒有說話,只是安靜的望著寵春誠,烏黑的眸子散出冰冷的光澤,足以冰封周圍的一

切。

「那麼,我也告訴你。只要我還有一口氣在,只要我還活著,我就絕對不會讓你好過。」他的語氣很

堅決,絲毫不給他反駁的余地。

寵春誠傻了,腦袋「嗡」的一下。

「你不是喜歡呆在這里嗎?ok。你呆著,我走,以了吧。」說罷,寵再再轉身就向外走去。

「你給我滾開。」劉助理倏的伸手,又一次鉗住了寵再再,寵再再很瘋狂的,不顧一切的掙扎著,叫

罵著。「你他麼把我松開,有本事的咱倆單挑,這樣算什麼本事,你給我放開——」

不管他怎麼無禮的叫罵,劉助理依然不松手,黑眸呆滯的望著寵春誠。

寵春誠低著頭,沉思了許久,終究未一言。

「叔叔,你就原諒再再吧。他也是無心之過啊,叔叔——」余妙彤撇撇嘴,心疼的拽著寵春誠的手,

想要讓他原諒他,是寵春誠卻一點反應也都沒有。

「你就是個木頭,石頭,死心眼。不要求他,求他有個屁用啊,不要求他,他不配——」寵再再大口

大口的喘著氣,死死的盯著寵春誠繼續罵著。

寵春誠哽咽了下,緩緩轉過身來對著寵再再。

他知道,寵再再之所以成這樣,都是他的錯,這一切都怪他。

所以,不管他怎麼的罵他,他都能忍耐下去。

即便是他真的動手打他,他也都以忍著不還手,不吭聲——

這一切,都是他欠他的,他心里很清楚。

「老爺,其實這件事我不該插嘴的,但是我真的很想說句話。」陳媽哽咽了下,緩緩走到寵春誠跟前

,對著他道。「其實少爺並沒有什麼大錯,只是任性了一點而已,您真不該這樣硬來。比較您是他的父親

,日後還要面對的呀。老爺——」

陳媽試探著說了很多,見沒人理會她,突然又停了下來。

陳媽說的每句話都很小心,是說完之後還是感覺異常的不安。

而她也不會知道,在她的背後,此時正有一雙毒辣無比的雙眼,正對著她看呢。

似乎她的一言一行,都讓對她恨之入骨一般。

「咳咳——劉助理,你把他放開吧。」寵春誠突然咳嗽了兩聲,隨即甩甩手,聲音低沉道。

聞言,劉助理不解道。「是老爺,如果我松開了,那少爺就走了?」

寵春誠深深吸了口氣,表情落寞的對著劉助理。「連親情都沒有了,想走,就讓他走吧。我現在老了

,是管不了他了,就由著他去吧。」

說完這話,劉助理便松開了寵再再。

「別以為我會感激你,我不但不會趕緊你,我還會恨你,一輩子。」寵再再依靠在牆壁上,慢慢活動

者自己的雙手,表情猙獰的對著寵春誠道。

听著他的話,寵春誠並沒有反駁他,只是抿唇淡淡的笑著。

「我不怪你,你既然要恨我,那你就恨吧。我都不怪你,不但不怪你,我還會幫助你走上正路,只要

我還活著,我就絕對不會讓你誤入歧途的。」寵春誠蹙眉,深邃的眼眸望著門口的寵再再,是他的話還

沒說完,寵再再就已經不見了蹤影。

看著門口空蕩蕩的情形,寵春誠不禁覺得自己好笑。

要那麼高的地位,那麼多的權勢,有什麼用?

到最後,連自己的兒子也都管不了,實在是慚愧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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