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少的豪門悍妻 【095】爭風吃醋,禽獸起來不是人

作者 ︰ 雪穎碟依

燕娉婷,馳美兩人憐憫的看著閆弒天,閆老大,嘖,家有兩個女王,這日子,真是得一路扛到黑啊。

不過兩人看著閆老大那面不改色的臉,也齊齊朝他豎起大拇指,兩蛋外加老二都被提到刀口上了,他丫還能這麼淡定,兩人對他那是佩服得五體投地。

燕娉婷不厚道的想,如果這主角換成閆影那二貨,估計,他能死死捂住他那老二倒在地上打滾耍賴,死皮賴臉蒙混過關。

時冰冷哼一聲,直勾勾的盯著閆弒天,看他縮了縮褲襠,推開椅子站了起來,抬高下巴施施然飄上了二樓。

「行,你老二就留著給你媽切吧。」

閆弒天怒瞪著時冰,也就只有這女人能說出讓自己男人的驕傲給別的女人切的話。

「母親,您真想讓您孫子孫女沒有媽咪嗎?」

婁芯雅挑眉,指尖朝著閆弒天的胸口一戳一戳的,「天兒啊,瞧瞧你這點出息,你閆家老大殺伐果決的氣勢跑哪去了?都被狗吃到肚子里去了嗎?給個女人壓在褲襠底下,瞧你這一臉受樣,出去別說你是我婁芯雅的兒子。蠢蛋……」

閆弒天,「……」媳婦兒娶進門是用來疼的,不是用來殺的。母親。

餐廳里,笑聲震天,幾個女人齊齊笑得毫無形象的趴在桌上。

時冰剛上樓,閆弒天就按耐不住,跟在她**後面上樓了。

婁芯雅搖頭嘆息,一副恨鐵不成鋼的看著他,這蠢蛋兒子,日後鐵定是給媳婦吃得死死的主了。

宴易正在給悅悅檢查心髒,時冰進來的時候,就看到宴易擰著眉頭,十指疊加輕輕按著悅悅的胸口。

時冰關上門,利索反鎖,朝床走去。

「別按了,悅悅是心髒瓣膜病誘的心梗塞,血堵塞,細胞死亡和毒瘤;就算在檢查十遍,也只能是這個結果。」

宴易瞪大雙眼,毒瘤?「大嫂?怎麼會?」一般的心髒病無論是先天的還是後天的,也就是那麼幾種情況,心肌梗塞和心血堵塞,細胞死亡是最常見的。

是,這毒瘤?

時冰坐到床沿,模著悅悅的額頭,「她兩歲的時候,中了蛇毒,當時我們都不在她身邊,只有癢癢在——」

這件事情她沒有跟閆弒天提過,悅悅的心髒病誘病因,就是這毒蛇藥液。

時冰狠狠擰眉。

宴易震駭,松了手站在床邊,「大嫂,悅悅有心髒病?是先天遺傳的?」

「嗯。」

宴易困難的咽了咽口水,現在他知道為什麼老大不讓他告訴干媽,他來這里的原因了。

如果是遺傳心髒病,那麼閆家……

宴易渾身一顫,忙打住這要命的念頭,顫顫的將注意力放到毒液上面去,「大嫂,是什麼蛇,知道嗎?」

時冰搖頭,「毒液沒有要悅悅的命,反而救了她一命,只是這毒液仍然留在悅悅的心髒薄膜瓣上,兩年的時間,上面突然就長了個毒瘤出來,現在這個毒瘤還很小,用藥液還能抵制它的生長,我怕的是,時間長了,悅悅身體里的抗體會沒有用,到時候……我,我不敢想象。」

宴易是醫生,自然知道時冰說的這話的意思,世間任何萬物,有毒就會有解藥,身體更是萬能奧秘,無論是哪種病毒,到了身體里,身體各個機能都會產生相應的抗體來抵制這種病毒。

就像是兩軍對壘,哪一方戰敗,都沒有百分之百的勝算的。

所以如果悅悅身體里的抗體抵不過她身體里的毒瘤,那麼等待悅悅的結果,只有……死亡!

宴易擰緊眉頭,沉下目光,「嫂子,你放心,有我在,我不會讓悅悅有事。」

時冰卻不敢松這口氣,轉身從癢癢小包里拿出藥液和針筒,「這個是控制毒瘤的抗體,你看看,能不能想辦法切了這顆毒瘤。」

她當初听到那該死的鬼醫說悅悅心髒邊沿長了個毒瘤的時候,她差點就崩潰了。

她不是沒想過在這顆毒瘤還沒有開始長之前,將它給切了。

但是那鬼醫說,一是悅悅身體太小,承受不住這種大型手術;二是,這蛇毒既然誘了悅悅的心髒梗塞,心血堵塞,而悅悅去沒有生命危險,那麼這顆毒瘤依照目前來看,是不能切除的。還有最重要的一點,放眼整個心髒內科,就是最具權威的專家也不敢做這個手術,還沒有人能做在心髒薄膜瓣上切除毒瘤疙瘩這種手術。

是,隨著這顆毒瘤殘留在體內的時間越長,悅悅的身體負荷能力就越差,遲早有一天,她的心髒會被這顆毒瘤給爆破。

時冰心口疼的厲害,這兩個寶貝都是她拼死才生下的,尤其是悅悅,生她的時候羊水不足,破月復的時候,婷她們三個又不在她身邊,這個寶貝,是她從閻王手中搶回來的。

她不能看著她有事。

宴易接過這藥劑,搖了搖小瓶子里的白色液體,現有不少的沉澱物,「嫂子,這個是誰給你的?」

時冰模了模鼻子,「這個你別管。」

宴易了然,然後將兩瓶顏色不同的藥瓶和針筒收了起來,「現在寶貝兒的疼痛周期是多久?」

時冰擰眉,「四到五個小時。」

「怎麼會這麼短?」宴易吃驚,臉色不太好看了。一種病時間間隔越短,也就說明,她體內的抗體失效時間越快。

照著速度下去,那悅悅……

時冰苦笑,「悅悅三歲的時候,還是一天只要吃一次藥就好,等到了四歲,藥劑就增添到了兩幅……」

如今,從地中海回來後,這藥劑量更是明顯的增加了。

床上的悅悅嘟囔一聲,踢了踢小腿,鼓動的眼珠在眼皮下慢慢的移動著。

時冰知道,她的寶貝兒要醒了。

宴易也清楚,「嫂子,我先回去研究研究這藥劑,在選定一天給悅悅做個全身檢查,你放心,就算是在造顆人工心髒出來,我也不會讓寶貝兒有事的。」

時冰臉色有些白,知道宴易將話說道這個份上了,她也沒有什麼好在說的了。

「謝謝。」

宴易咧嘴一,「嫂子還跟我客氣,我是寶貝兒的叔叔。」

時冰了。

房門被撞了兩下,宴易聳了聳肩,「嫂子啊,你將房門鎖了,咱兩共處一室,你是故意的吧。」

時冰點了點悅悅紅撲撲的小臉蛋,將她抱在懷里,「故意什麼?」

房門被拍得更響了,「時冰,開門。」

宴易一听這殺神的聲音,頭皮麻,然後手腳麻利的收拾好東西,就差沒腳底抹油了,「老大能扒了我一層皮的你信不信?嫂子,以後你千萬別這麼害我啊,我沒有影那二貨那麼小強,我傷不起。」

時冰‘噗嗤’一聲了,「他敢扒你皮,你跟我說,我給你扒回來。」

我謝謝你了啊嫂子,宴易在心中驚叫,給嫂子打小報告,然後讓嫂子去給老大扒皮。

操!

他又不是活膩了。

宴易提著藥箱,顫顫的打開房門,朝著黑著臉的老大笑呵呵的,然後腳底一抹油,跑得跟烏龜賽跑的兔兒一樣利索。

閆弒天冷冷的看著他逃竄的背影,冷哼了聲。

進房關門,反鎖。

動作利索。

悅悅醒了,但是精神頭明顯不是很好,躺在床上焉頭焉腦的。

時冰戳著她的小臉蛋,笑著給她穿衣服。

「媽咪,肚肚餓了。」

「小吃貨,你二媽給你準備了你愛吃的雞蛋羹,穿好衣服媽咪就抱你下去吃行了吧。」

悅悅扭身,「好。」

「媽咪的小壞蛋。」

閆弒天走到時冰的後面站住,雙手插口袋,看著面前的女人給他寶貝兒穿衣柔聲的話,陰沉的臉色漸漸的柔和下來。

悅悅從時冰胳膊彎里看到站在她媽咪身後的爹地,小眼頓時笑成了月牙,「爹地。」

「寶貝兒,睡得好嗎?」閆弒天走到時冰身邊,大手模了模悅悅的腦袋兒。

「好。爹地,哥哥呢?」

閆弒天還沒回答,時冰就冷笑一聲,「寶貝兒,你這爹地有種了,能瞥了你媽咪去尿遁。」

悅悅不解的眨著眼楮,「媽咪,什麼是尿遁?」

時冰拍了拍她的小屁屁,「問哥哥去。」

悅悅咯咯直笑,「悅悅沒找到哥哥.」

「哥哥在你二媽的房間睡午覺,我們去叫醒哥哥,該吃午飯了。」

「好,爹地一起嗎?」

「讓他去尿遁去。」

閆弒天伸手拽住時冰的胳膊,黑著臉,「你要將這件事記到什麼時候,她是我母親。」

時冰冷哼,「是,她是你母親,閆弒天,你他媽的給老娘記著這句話。」

閆弒天擰眉,「別鬧了。」

時冰嗤笑,一腳踹向男人小腿,「鬧你妹去,老娘沒空閑跟你鬧兒。」

閆弒天眼里的冰冷消失得干干淨淨,輕笑出聲,將時冰拽回來,附身就吻上了女人要咒罵出口的話。

輾轉間,細細的低語從唇間欲出。

時冰,「……」

悅悅夾在兩人中間,睜大眼楮看著她爹地媽咪玩兒親親,也湊了過去,在閆弒天,時冰臉頰上,重重的親了口。

「悅悅也親親。」

相貼的唇霍然分開,時冰耳根爆紅,紅潤濕潤的唇瓣微張著,惱怒的瞪著摟著她腰的男人。

閆弒天抵著她的額頭,輕笑出聲,「害羞了。」

時冰臉色驟黑,抬腳就踹上了男人的小腿,害羞你妹的。

閆弒天在她額頭上親了下,才抱過雙眼亮晶晶看著他們的寶貝兒,強硬霸道的摟著時冰的腰往外走。

「母親很喜歡你,我很高興。」

時冰在想著這男人剛剛突然吻她間吐出的低語,是幾個意思。然後就听到男人這句話,想到他那彪悍的老媽,滿臉黑線。

「閆弒天,你眼瞎了?她那是喜歡我?」

閆弒天沒有惱怒,勾起的薄唇始終沒有放下,剛硬臉上緊致的線條似乎也變得柔和了許多。

「母親對外人都是一張冷臉,只有喜歡的人,她才能如此上心,還能跟你斗嘴。當然,父親除外。在母親眼里,父親就是個另類。」

時冰挑眉,其實她得承認這男人的老媽那個性很對她胃口,她時冰向來不是矯情的人,側頭看男人的臉,伸出魔抓就蹂躪了上去。

閆弒天停下腳步,臉色扭曲的看著時冰,「冰冰。」

時冰笑眯眯的看著他,手心的觸感緊致有力,麻麻癢癢的,難怪這人的老媽喜歡蹂躪這人的臉,確實挺舒服的。

「叫什麼叫,許你老媽捏不許我捏?」

閆弒天拉下她的手,看了眼趴在他肩膀上捂住小嘴偷笑的小壞蛋,嘆息一聲,「寶貝兒在呢。」

時冰又在他臉上狠狠的捏了下,過了一把癮後,這才暫時放過他,「子不嫌母丑,你一個大男人被寶貝兒看了還能少了一塊肉?」

悅悅立馬搖著小腦袋,表示,她不嫌棄。

閆弒天已經無力了,將寶貝兒的小腦袋按回肩膀處,寶貝兒還小,還是別讓她學會她媽咪這一套了。

時冰又歪著頭,突然伸手戳了戳閆弒天的胸肌,「話說,閆弒天,你這一身的鋼板,揉著臉的觸感為什麼跟身上這觸感不太一樣?」

閆弒天的雙眸瞬間沉了,灼熱的視線落到時冰的臉上,半眯起雙眸。「你要試試身上的嗎?」

時冰挑眉,在他胸口捏了把,然後掰開她腰上的大手,果斷的走人。

試你大爺去。「我去叫癢癢寶貝兒起床。」

閆弒天磨牙,「時!冰!」該死的,將他的火給挑起了,不負責滅火,這習慣不好,非常不好。

「哈哈……」閆弒天,女人都是很記仇的,別以為你丫說了那句女人都心動的話這事兒就算了。

哼,你丫以後就受著吧。

時冰瀟灑走人,閆弒天和小悅悅大眼瞪小眼。

悅悅笑眯眯的摟著閆弒天的脖頸,跟時冰七八分相像的臉蛋兒做著無辜的表情。

還呵呵的。

閆弒天頭疼的揉了揉額角,時!冰!

悅悅說,「爹地,你頭疼嗎?」

閆弒天拍了拍她的小屁屁,「沒有,爹地給你弄煎蛋。」

悅悅眨眨眼,透著狡黠,「好。」

等時冰抱著癢癢下樓的時候,婁芯雅已經回房睡覺去了。

閆弒天穿著圍裙在廚房里忙活著,時冰將癢癢抱在悅悅身邊的凳子上坐好。

悅悅在吃蛋羹,時冰進廚房給癢癢的蛋羹端出來,兩個小家伙都已經過了喂食的年紀,自己抓著小湯勺吃得挺歡的。

燕娉婷和馳家姐妹已經離開了,應該是去‘會塵’了,時冰本來想給燕娉婷打了個電話的,想想還是算了。

待會在打。

雙手抱胸,倚在廚房門口,看著里頭拿著鏟子忙乎的高大男人,目光揉了揉。

「你老媽說,你是廚房炸彈的導火線,閆弒天,我好奇,你這煎蛋是怎麼學會的?」

閆弒天舉著鏟子的動作一頓,然後跟沒事人一樣翻著鍋里的雙黃蛋,「你想說什麼?」

時冰饒有興趣的上前,用手肘捅了捅他的後腰,「我在想,你這新三好男人,我還得教多久。」

閆弒天眸色一暗。

時冰撐著他的右手,聞著鍋里的雞蛋,不能否認,還挺香的。這刻的時冰,壓根就忘記了,五年前,這個男人第一次進廚房,給她做的第一頓飯,就是豬看到都要嫌棄的糟糠。

「男人,老實交代,你給幾個人做過這個煎雞蛋。」

鍋里的雞蛋白在油上冒著小泡泡,看著蛋黃漸漸半熟,男人才將小火關了,轉頭摟上女人的細腰,往自己懷里帶。

「我只會煎蛋。」

時冰掙扎了幾下,掙月兌不開,這個男人的手臂跟鋼筋一樣禁錮著她的腰身,扣著她腰的大手力道十足。

時冰耳根紅了紅,余光偷偷的瞄了眼廚房外坐在餐廳上吃得歡的兩寶貝兒。

確定他們沒有看過來後,才放棄了掙扎,瞪著這動不動就跟她動手動腳的男人。

「只會煎蛋不行,你想讓寶貝兒一天三餐都吃你的雙黃蛋?我告兒你,遲早有一天,你會給嫌棄的。」

閆弒天輕笑,然後又擰眉,似乎在很認真的思考著,他到底要不要在去學會做飯炒菜。

不過僅僅是一秒後,他就否認了這個想法。

很不要臉的回了句,「有影在,寶貝兒不會嫌棄的。影很喜歡小孩子,他每天都能變著花樣討好寶貝兒的歡心。」

時冰听完瞪大眼楮,戳了戳男人的胸口,「你要不要說得這麼理直氣壯?閆影果然不是你親生的……」

閆弒天黑臉,「他當然不是我親生的。」

時冰望天,「得,他絕逼不是你親弟弟,有你這麼虐人的嗎?做你弟弟,真悲催。」

閆弒天輕笑,大手若有似無的揉著女人的細腰,腦袋里卻是想著晨曦的時候,這個細腰在他身上晃動的節奏。

咕咚一聲,喉結不厚道的滾了滾,閆弒天目光赤果果火辣辣的盯著女人的臉。

大手扣著她的腰身,朝自己身上壓了壓。

低沉冷冽的聲音刻意放低了兩個音,迷離性感中帶著些嘶啞。

「他從生下來就是受虐體質,一天不被虐,他渾身都會覺得不對勁。」

注意力還在閆影身上的時冰翻了翻白眼,「你丫這分明是在找借口。」

閆弒天將唇湊到她的耳邊,冷冷的聲音里有股特有的誘引,「冰……」

時冰耳根一抖,翻眼奇怪的看著他,然後被他突然放大的臉給嚇了一大跳。

靠,你丫突然靠這麼近,沒毛病吧?

「先不管影,冰…冰…」男人壓著她的腰,動了動身體。

時冰的身體瞬間直了,瞪大的雙眸不置信的看著這男人,我……操……

閆弒天沉下頭,薄唇擦過她的耳邊,「冰…冰…你…」

時冰整個臉非常精彩,紅橙黃綠青藍紫都閃過了,最後整個臉都黑了。

火速扣著男人的大手,抬腳就朝男人踩去。

男人沒有防備,痛呼悶哼的瞬間,時冰利索的從他懷中跳出來,目光沉沉的瞪著他鼓囊囊的褲襠。

磨牙,「你他呀的,煎個蛋也能情。」

閆弒天腳背顫了顫,額頭滴下一滴冷汗,冷著臉指控,「是你勾引我的。」

噗!

時冰嗤笑的看著他,「你自己思想不純潔,就別賴我啊,男人特麼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閆弒天,「……」

時冰涼涼的看了他一眼,然後目光赤果果的看著他的褲襠,笑眯眯的將他推到一旁,用盤子裝好他煎好的雙黃蛋,「我寶貝兒等著吃蛋,你丫果斷去用你萬能的右手去吧。」

閆弒天沉沉的看著她,他有老婆為什麼要委屈自己用右手解決?

在時冰幸災禍快要出去的那刻,男人終于動了。

兩步上前,扣住女人的手腕,大力往後一拽,將人推到牆壁上,高大的身體就壓了上去。

「…我…操…閆……唔……」

被撞疼背部的時冰氣得真想好不容易才抓住沒砸到地上的雞蛋給扣在這情的男人頭頂上去。

媽蛋的,

老娘跟你沒完兒。

閆弒天整個身體的重量都壓在她身上,一手扣著她抓著盤子的手,一手擒住她的下顎,強迫霸道的讓她仰頭承受他狂暴的親吻。

時冰,「……」

廚房門口,探著兩顆小腦袋,一個酷酷的小臉整個成了烏鴉一般黑。

一個精致小臉笑盈盈的,流轉如星辰的眸子亮晶晶的亮。

兩顆小腦袋擠在門框前,看著。

悅悅笑呵呵道,「哥哥,爹地跟媽咪又在玩親親。」

癢癢恨恨的瞪了眼高大男人的背影,然後小手捂住悅悅的雙眼,「羞羞臉,悅悅咱們不看。」

悅悅嘟著小嘴,板著癢癢的小手,努力的睜大雙眼從癢癢的指縫里往外偷看。

「哥哥,討厭,哥哥都能看,悅悅也想看嘛。」

癢癢哼了聲,放下小手,然後將悅悅拉倒自己身後,小人兒似的走了上去,拽著男人的衣角,用力扯了扯。

在親吻的男人動作一頓,微微離開女人紅撲撲濕潤的唇瓣,低頭往下看。

癢癢黑著小臉,「你,不許欺負媽咪。」

閆弒天,「……」

還沒回過神來的時冰,「……」

悅悅跟在癢癢身後偷笑,扯了扯癢癢的小手,抬頭就朝同樣黑臉的男人咧唇一笑,「爹地,哥哥也想跟你玩親親。」

癢癢,「……」

閆弒天,「……」

這下時冰回神了,一把將閆弒天給推開,深吸兩口氣,怒吼,「媽的,閆弒天,你他媽的以後別在想爬上老娘的床,操!」

閆弒天,「……」

整個臉都給沉了,將她手中端著顫動的盤子接過,往悅悅手中一塞,然後一手拉一個寶貝兒,彭的一聲給關出了廚房。

轉身冷冷的目光里全是欲火。

一步步朝著女人走近,「別在想著爬上你的床?嗯?」

不知道為什麼,看到他這刻意放緩的動作,時冰下意識的挺直了脊背,頭皮麻的同時警惕的瞪著他。

想到早上躺在沙時酸痛得沒有知覺的細腰,時冰困難的咽了口唾沫。

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腰。

她是知道,這個男人禽獸起來,真他媽不是人的。

「閆,閆弒天,你,你冷靜點……啊……」

被關在門外的兩寶貝兒徹底黑了臉,兩雙,四只眼楮瞪著眼前被關得嚴實的門板。

很是不甘心。

當然,這個不甘心,只是癢癢小酷哥一人心里的活動。

悅悅眨了眨迷茫的雙眼,然後側身,將手中的盤子里的雙黃蛋舉到癢癢面前,疑惑的說道,「哥哥,還要吃蛋蛋嗎?」

癢癢小短腿咚的一聲踹上了眼前的廚房門,黑著小臉,「不吃。」

悅悅喔了聲,轉身屁顛屁顛的跑到餐桌上,點著腳尖,將盤子放到桌上,「哥哥,你不吃,那悅悅吃了?」

癢癢回頭看悅悅,「不許吃。」

悅悅歪著頭,「是,這是爹地做的,很香啊。」

癢癢的臉更黑了,不甘心的又踹了一腳廚房門,然後大步朝悅悅跑去,「那個壞蛋……」

------題外話------

祝親愛滴們,中秋快!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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