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我叫韋雙雙 第十七章 妖孽!

作者 ︰ 友馨

泛著微波的湖面,蕩漾著,多麼靜謐美好的地方啊。韋雙雙荊釵布裙,依著湖邊的柳樹望著湖面出神,一雙靈動的眼此刻竟然有些呆滯。

呵,為了什麼啊?單純的體驗江湖的刺激嗎?那麼現在是不是已經賺夠本了呢?韋雙雙的思維陷入了短暫的混亂。她不知道自己追求什麼,一生似乎也沒什麼波瀾了吧。到了蘭州,就分開吧,她似乎應該回家了呢。

想開了的韋雙雙笑靨如花的轉身回到劉婆婆的屋子,原本定在第二天一早離開的,但是因為鄭沂南的傷口濺了水,高燒不退,只能再耽擱些日子。時光飛快的流過,又是三天,鄭沂南的狀態也好多了,韋雙雙拗不過他,只能同意上路。

村口,來送他們的只有烏朗,劉婆婆腿腳不利索,沒有出來。其他的村民似乎對外來者不是很友好,見面的時候都少,更別提來送他們了。

「真的就這麼上路嗎?再留些日子吧,你們身上的傷還沒好。」烏朗模了模後腦勺,總覺得就這麼讓這兩個人走了有什麼不妥。

鄭沂南沒有說什麼,只是微微點了點頭,上路了。韋雙雙朝著鄭沂南的背影撇了撇嘴,回身對烏朗說︰「沒事兒啦,他這個人就是這樣木木的。烏朗,放心吧,我們走啦!」韋雙雙朝烏朗揮了揮手,快步跑向鄭沂南,兩個人又開始踏上旅程。

出了村子,就是樹林,隱隱約約有一條小路,時隱時現。陽光在遮天蔽日的樹葉下透出淡淡的光暈,不是很明晰,有一種朦朧的憂郁。周圍的一切都是寂靜的,除了偶爾的蟲鳴鳥叫,就剩下兩人撥開灌木雜草的窸窸窣窣的聲音。

滿眼的綠,深綠、淺綠、翠綠、青綠、淡綠、墨綠、橄欖綠……蔓延著,糾纏著,掙扎著,肆意的綻放在韋雙雙的眼前,讓她眼花繚亂。一種清新的,夾雜著濕漉漉的泥土氣息,和不知名野花兒的芬芳,縈繞在她的鼻翼,仿若夢間。

「喂,木頭,這里還真好看。」韋雙雙一路走馬觀花,完全沒有被追殺的自覺性。甚至還哼起了歌。

「閉嘴,如果不想被發現的話。」鄭沂南側過臉,狠狠的瞪了一眼韋雙雙。真是不知道這女人的腦袋里面裝著什麼,成天大大咧咧的。鄭沂南覺得自己一定是傻了,才會覺得她可愛。

「哼!」韋雙雙一努嘴,另外送了他兩對白眼,便不再做聲,專心的趕路。可是集中精神做一件事的時候,很容易疲憊。萬幸,韋雙雙從小習武,雖然吃力,但是也不至于掉隊。看著鄭沂南那矯健的身影,哪有一點傷患該有的樣子?一股無名火兒竄上心頭,韋雙雙加緊的腳步,才不要被這塊大木頭看扁!

鄭沂南嘆了口氣,認命的停了下來,靠著一棵樹坐了下來,仔細的研究起從烏朗那里要來的地圖。韋雙雙趕忙也坐了下來,拼命的垂著自己的小腿,活動著腳踝。手臂上的傷口似乎沁了汗水,有些火燎燎的,疼的韋雙雙齜牙咧嘴的。她哪里知道,鄭沂南是听到了身後她的腳步凌亂,才不得已休息的。

「我們這是要去哪啊?是不是先到南寧啊?」韋雙雙一邊捶著腿,一邊問。在她的記憶里,從怒寧府向西,應該是南寧府了。

「不去南寧,越過南寧,直接去漢中。他們應該知道我們要去哪里,怕是早就設下埋伏了。我們盡量走小路,不過路程就遠了,要抓緊時間了。」鄭沂南看了看天色,又看了看哭著一張小臉的韋雙雙,一種無力感涌上心頭。

這一路上翻山越嶺,韋雙雙是吃盡了苦頭。有的時候干脆就露宿在野外,圍著一堆篝火烤野味兒,再也不是什麼夢了,她全都實現了。早知道,她在現代就多看看野外求生的教課片了……毒蛇、蚊子不斷,還好不是在南疆的密林,不然早就喂了毒蟲了。

一路上苦不堪言,韋雙雙有的時候都在想,會不會沒等到殺手來呢,她自己就先翹辮子了?垂死掙扎著,好不容易听到鄭沂南說還有兩天的路程就能到太州了,這樣就離蘭州不遠了。

「終于要到了,我實在是受不了了……」韋雙雙兩眼含淚,看著自己有些發炎的傷口。她可是十指不沾陽春水啊,哪里比得上鄭沂南皮糙肉厚,自愈能力還那麼強,跟頭野獸一樣。她手臂上的劍傷已經開始紅腫,微微有些燙了。可是她沒有說,這一路荒山野嶺的,她都快成了野人了。就算說了,又能怎樣?

「我看,你們是到不了了。」一個冰冷冷的聲音在寂靜的樹林里顯得十分突兀,鄭沂南和韋雙雙兩人警覺的看向四周。一陣簌簌的響聲過後,數十個黑衣人從樹上、灌木中現出身來。

韋雙雙看著他們手里明晃晃的武器……又看了看鄭沂南和自己這一身的傷痛,這次是不是真的要翹辮子了啊?

這些黑衣人沒有給韋雙雙太多考慮的機會,紛紛出手攻向兩人。看著帶著寒意的刀光劍影想自己揮來,韋雙雙從來沒有這麼的想要活著過。她不要死,她還這麼年輕,穿越到異世還沒有一番作為,怎麼可以死得這麼不明不白。甚至連鄭沂南為什麼被追殺,自己為什麼要死都不明白,天底下還有比這更冤的嗎?不過……突然覺得自己好白痴啊……人家的身份都不知道,就傻愣愣的跟著跑了一路……自己腦袋上有坑吧!

現在後悔為時已晚,韋雙雙艱難的和黑衣人纏斗,根本無暇顧及鄭沂南,一得了空就瘋跑,想甩掉身後的黑衣人。這都是這一路上兩個人的協議,如果有危險,一定盡力月兌險,不要兩個人都陷入險境。

可是畢竟韋雙雙在山里消耗了太多體力,沒多久就跑不動了,只能靠著一棵百年老樹,狠狠的盯著漸漸靠近的黑衣人……

頭……好痛……身體也好痛……韋雙雙覺得自己仿佛是被放進了滾筒洗衣機里面洗滌之後甩干了一般,全身上下沒有一處不痛的。她費力的睜開眼楮,一片白晃晃的光芒映的她短暫的失明。

這里是哪里啊?為什麼她會在這?韋雙雙只記得她和鄭沂南分散了,和幾個黑衣人打斗中受了重傷,然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啊……韋雙雙環顧四周,有淡淡汀蘭味道的床被,血櫸木的桌椅、門窗、床鋪……血櫸木可是不可多得的材料啊,這是什麼人家?這麼奢侈啊?不過這房間的擺設並不俗氣,反而是透著淡淡的素雅。窗下的案幾上擺著一鼎青銅的香爐,淡淡的白色煙霧裊裊的飄散在空氣中,那汀蘭的味道,應該就是從這里傳出的吧。

「有人嗎?」韋雙雙虛弱的問了一聲,可是沒有人回答。韋雙雙努力的活動活動,似乎比想象的要好得多。她慢慢的從床上爬了起來,推開門,映入眼簾的是一座泛著微波的湖水,腳下的房子,居然就是建在這湖水之上的。四周望去,是由漢白玉的石橋連著一個個的小院落組成了這麼一個山莊似得地方,美輪美奐。

韋雙雙扶著橋欄慢慢的向前挪著,突然眼前一花,一陣暈眩感襲來,她直接向湖里栽去……可是並沒有想象中的窒息感,反而是落入一個溫熱的懷抱……那溫度,讓韋雙雙眷戀的想掉淚,事實上,她真的流淚了。

「怎麼了?我弄疼你了嗎?對不起。」一個好听且溫軟如三月春水一般的聲音在韋雙雙的耳畔響起。

「沒。」韋雙雙站直了身體,可是她的目光卻不能從這個人的身上移開了……白色的衣袍,干淨的仿佛陽春白雪,俊逸非凡的臉龐,乍看上去仿佛柔軟而高雅。他的眉目分明,眼珠子是純粹的漆黑,黑得好像宇宙盡頭無盡的深淵,多看一會兒便有一種快要被吸進去的錯覺。他的鼻梁挺直,鼻尖又有些柔潤。他的肌膚不是純粹的雪白,而是溫潤細膩宛如玉石,可是又比玉石溫暖柔軟。這是怎樣一個溫潤的男子,怎麼會就這樣無意當中闖入了韋雙雙的眼里……心底……

「姑娘?」這位男子喚回了愣神的韋雙雙,薄薄的唇露出一個好看的微笑,接著說︰「姑娘,在蟣uo逑羧唬?椅使媚鋟濟?俊包br />

「聶,聶顏夕。」韋雙雙一不小心,就把自己在外的「花名」給報了出來。當她回過神來的時候,恨不能將自己的舌頭咬掉。

「原來是聶姑娘,姑娘身體還沒有好,還是請回房歇息吧。」沐蕭然仿佛不知道韋雙雙是聞名內外的花魁一般,對待她仍然溫和如初,態度沒有一絲的轉變。這讓韋雙雙心里大為寬慰,還有人不知道自己的啊,真是難得。

「請問,是沐公子救了小女子嗎?」韋雙雙歪著頭,一臉的感激。如果不是他,估計自己早已經暴尸荒野了。

「不是他,是本神醫。」一個妖嬈的聲音在上空出現,韋雙雙順著聲音抬頭望去,在屋檐上有一個紅色身影,韋雙雙看到那人的一剎那,在心里驚呼︰好大一只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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