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明朝做皇弟 15章︰隨隨便便造個謠 利利落落下警告

作者 ︰ 虐爆江蘇一

回到明朝做皇弟5︰更新時間︰24-7-23:27:5。且說轉眼倆月過去。賀赫赫已成張永心月復。這天正在新開闢出來的貴賓間里伺候張永,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會天,「張叔,橘子給您剝好了。您嘗嘗。」小……更

「嗯。這橘子甜,不錯。」張永相當滿意,睜開眼楮道,「我說賢佷啊。那肥豬昨天又跟他那群狐朋狗友們,聊些什麼呢?」76734

許大鵬每日價也要在喜灸堂泡至少倆小時。起始還一個人,後面就呼朋引伴的來了。許大鵬與張永相反,喜歡熱鬧,被一群人吹捧著,那就開心。賀赫赫為此不得不在他那貴賓間里添了幾條躺椅。

張永是個多疑加自卑的人,很是懷疑許大鵬他們有在背後說到他。就吩咐賀赫赫在招待一群人的時候,多加留意,看他們都有聊到些什麼。

賀赫赫自然樂得攬這差事,正好從中造謠,挑撥下兩人關系。這段時間,張永對許大鵬的冷面相對,就是因為這個。許大鵬起始還與他打招呼,後面冷**貼多了,心里也來火。後面就面子功夫也不做了。南京城權貴都知道,這倆人現有點不對眼。

不過,賀赫赫造的也都是些不痛不癢的謠。因為他的後續大招,需要時間。現在倆月過去,準備的也差不多了。下猛料讓兩人徹底鬧翻的時機,已經到了。

賀赫赫于是道,「也沒說什麼。就說些南京城風土人情。老話題。」

張永道,「沒提到我嗎?」

賀赫赫支吾道,「好像,似乎,是沒有。」

張永臉就拉下來了,「賢佷,對我你還不說實話嗎?」

賀赫赫臉跟苦瓜似的,「不是,張叔。我不敢說啊。說了我就真得罪許大人大發了。這官恐怕就沒了。」

張永道,「廢話。有我罩著你還怕什麼,隨便給你在軍里弄個職,也好過這清湯寡水的言官。他說了什麼,你只管說。」

「張叔,先說好啊。我說了您可別生氣啊。」賀赫赫小聲道,「昨天在門口。許大鵬又貼您個冷**。進房後就有些火。後邊聊天就說到您了。」

張永忙道,「他怎麼說?」

賀赫赫道,「他原話是這樣的︰‘做人啊,最重要是明白自己有幾斤幾兩。可千萬別學我那張兄喲。那家伙,以為自己還是以前那只老虎呢,天天擺著個臭臉。告訴你們,他就是一條被我監視的狗,動都不敢動一下。他現在還能坐那個位子,完全是我可憐他。要不然,我在奏折里隨便捏造他幾個罪名,往我干爺爺那一遞,他就玩兒完。告訴你們吧,現在那奏折上的皇上批紅,其實就全是我干爺爺的代筆。所以,你們在南京做事,可要站好隊,別站錯嘍!’。就是這樣。」

張永就氣笑了。冷笑道,「好。好個狂妄的肥豬。我張永再不濟,那‘八虎’里除劉瑾外的六個,也還是我兄弟。他也不想想,我憑什麼挨了整,還能坐這位置握南京軍權南京可是大明第二國都。好沒腦子的肥豬,就你也想搞倒我。平日里與你虛與委蛇一下,你還真當我是怕了你。他還說什麼了?」

賀赫赫道,「然後許尚書就說︰‘今天本尚書心情好,就給你們講個笑話吧︰話說,有一個人,就是我張兄……’」

張永等半天不見下文,就問道,「下面呢?」

賀赫赫道,「下面沒了。」

張永道,「這就沒了?這叫什麼笑話?」

賀赫赫道,「不知道。許尚書那些朋友們,等半天不見下文,也是問︰‘下面呢?’許尚書的回答就是︰‘下面沒了。’」

賀赫赫補充一句道,「然後大家楞了一下。就笑翻了。」賀赫赫裝傻道,「張叔,他們笑什麼呀?」

張永就思量了一下,不一時那臉色瞬間就鐵青了。看來他已明白‘下面沒了’這個絕妙雙關語的含義。

那按摩技師也弄明白了。使命憋著笑,臉都綠了。

賀赫赫還嫌這料下的不夠猛,就道,「然後許尚書見他朋友們笑的開心,心情很好就還吟起詩來了︰‘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我張兄上青|樓。’」

「許!大!鵬!」張永听了這詩,咬牙切齒說出這個名字,「不滅了你,老子不叫張永!」

張永面膜也不做了,頭上冒煙摔門就出去了。

哎呀!我他媽真是個天才,這謠造的。恐怕張永要掘許大鵬祖墳了。

賀赫赫大笑不已。

……

「大人。不好了大人!」翌日上午八點,南京府內。楊大志匆匆忙忙進了許大鵬房間。吵醒許大鵬的後果他是知道的,但他顧不得了。

「狗奴才!天塌下來了?」果然,被吵醒的許大鵬就是一座火山。

「大人。」楊大志趴到地上,「江蘇來的運鹽船,出事了!」

「什麼?」許大鵬心里一驚要知道私鹽這個暴利行業,要佔他總收入的一半之多。

「今早的幾艘運鹽船。被人悄悄地鑿了幾個大洞啊。還放了火。二十萬斤鹽,都沉到水里泡了湯!」楊大志簡直不敢繼續往下說了。

「誰干的?到底是誰干的!」許大鵬蹦了起來,咆哮道,「是誰這麼大膽子。敢動我的東西?」

「大人。是誰干的不知道。不過在碼頭附近的草叢里發現了這個。」楊大志囁嚅著,把一塊小牌子遞向了許大鵬。

「軍牌?」許大鵬楞住了,「這不是南京部隊的軍牌嗎!這玩意兒怎麼會出現在碼頭?」

「小的也不知道。」楊大志悄悄瞥了許大鵬一眼,「是什麼人。有意或無意掉的吧。」

「另外。大人,還有件事兒。」楊大志小聲道,「昨晚咱們錢莊的運鈔馬車也被劫了。損失一千兩黃金。」

「什嗎?」

「據運鈔員說。劫匪身著夜行衣,手里都拿著只準許在軍中使用的狼牙棒。他們的目的好像並不是為了劫財。他們在馬車上留字條了,說這次只是象征性的拿點兒作為警告。說您要再敢對他們大人不敬,就一毛不留。」

警告?許大鵬面色陰郁起來。

南京部隊的軍牌。軍中才準使用的狼牙棒。這警告的發布者是誰。簡直一目了然。這要不是栽贓嫁禍,就是幕後者擺明了就是要明目張膽,要借這事傳話。不過在南京城,誰敢搞事嫁禍張永?

許大鵬根本都不明白。他最近到底做了什麼對不起張永的事。搞得對方竟突然跟他徹底撕破臉皮。還下個警告。

等消息傳出來時賀赫赫也挺意外。沒想到張永一氣之下動手這麼迅速。果然是在斗爭窩里滾爬出來的,搞事毫不含糊,一旦要下手那是相當利落干脆。

賀赫赫還得到兩點結論。

古代人頭腦是簡單些。尤其歷史中那些爭斗的主角,其實許多都是沒讀過什麼書的。從這點倒可以理解他們為什麼經常做些莫名其妙的事情出來。歷史往往很簡單,偏偏被幫便秘的磚家啊研究來研究去,搞得無比復雜。不復雜怎麼顯出他們有水平?其實是扯屁。

另外那笑話和詩句。對太監真的殺很大啊。太黃太暴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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