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低頭勾出一抹諷笑,昨晚她倒忘了問爹,這楚憐心的身份了,姨母?呵呵,看來是假吧。
「霧兒,我們走吧。」
唐燁瞧了眼一旁的楚憐心,點了點頭,便上前拉著諾青絲離開。
慕名客棧門外,準備了一輛馬車。
只見車夫一身舊衣,帶著草帽,看不清模樣,挽起袖子,那有力有手腔泄露了他的身份。
諾青絲猜想著,這車夫定是個練武之人,無意間,她抬眸,發現唐燁對這個車夫打個眼色。
她心里冷笑,原來是自已人。
這個馬車不大不小,放了一個軟榻,中間隔著一個紅木小桌,桌上還放著一個小巧的香爐與幾盤點心。
馬車漸漸遠離,坐在馬車的里諾青絲靠在車軟榻上淺眠。
心里猜想著,這無妄現在在哪?是否在暗處保護著她?
唐燁坐在她旁側,目光時不時的瞧一眼她,一幅事情全在他掌握之內一樣,把玩著手上的白玉扳指。
時間慢慢過去,香爐的香煙冉冉,這時諾青絲搖了搖頭,暗叫,不好,這香煙有毒。
隨即便昏倒在馬車里,唐燁若有若無一笑,便朝馬車外的人說。
「怪才,回宮。」
他的話罷,馬車快速朝前奔去,半響後,不見蹤影。
這時,一抹黃色僧衣印入眼眸,無妄模著馬兒毛發。
溫和的說,「馬兒,我們休息一下,便追上去吧。」
馬兒像能听懂他的話般,前蹄揚起,長嘯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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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安寺山門前,遠遠便可以瞧見一白衣女子望著山下。
自從百里容來了浮安寺,他每天都無聊的很,若不是見諾青絲在這,方便得到寒玉,他才不會要浮安寺呆這麼久。
其實他們百里家是生意家族,與武林大會沒有關系,只是梅伯父不放心傾舞一人來,便讓他做陪,而他們從小長大,情誼是有的,所以便應了下來。
忽他的目光看向山門口的女子,有幾分熟悉,想起好像是影閣的人。
不過,他奇怪,今日他們用齋飯時,並沒有看到影閣閣主,與三堂主,連無妄也不見,是出了什麼事嗎?
這女子給他一種寂寞的感覺,但因是女子,他也沒什麼興趣上前,正準備轉身離開時,沒想到梅傾舞卻追上來。
「容哥哥,你怎麼不等我呢?」
來到百里容面前時,她的目光看向前方那個白衣女子。
心里一陣嫉妒,她剛才可看了清楚,容哥哥可看得這女子出神。
哼,走了一個諾青絲,又來一個白衣女子,不行,她要了解這女子的身份,正所謂知已知彼百戰百勝嘛。
說著,未等百里容回神時,梅傾舞便上前質問。
「這位姑娘,請問尊姓大名。」
听到身後的問話,女子轉身,這才看見原來是白清淺。
她一臉疑惑的看著面前的梅傾舞,她們好像不認識,尋問她的名字為何?
卻也礙于禮貌,她答︰「姑娘,我們不認識吧。」言外之意,便是她無須回答梅傾舞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