嗜寵帝皇妃 077情到深處

作者 ︰ 帛書

「這次我來琉璃國,原本就是為了今日,爺爺才肯出山坐守唐門,想必他已經等得不耐煩了!」唐念目光如水,溫柔模了模她的白發,「還有,就是還你三千青絲!再者就是查找笑面公子和你父王他們的下落!」

石闌的心一緊,總感覺有些不對,看著唐念,希望他說下去。

「你可知笑面公子的仇人是誰?」

「是誰?」石闌突然有些不安。

「正是你千語閣的閣主解語!所以你父王和娘親有危險,這一路回夏國,希望能和娘取得聯系,找到岳父岳母。」

石闌心中有些別扭,這關系的跨越她還沒有適應,可是她一心擔心她的父王和娘親,看來讓笑面公子攔截皇後的殺招是錯誤的選擇,她居然不知笑面公子的仇人正是她的手下解語!

「不必自責,這件事情也是剛剛得到消息,連我都很詫異,更別提是你!至于這里的人和事,我會給你處理!只要你安心做我的新娘就可以。」他萬般寵溺的言語令石闌更加不適,以前他寵她,她只當做是兄妹之情不會有任何感觸,可是現在,知道他的心思,她的心卻像有什麼在阻擋著,無法跨越。

她錯開了他溫柔的大手,不想讓他看到她不安的模樣,「念哥哥,我……需要適應,至于這麼快回夏國,我……我想先找到我的父王,在去夏國。」

唐念眼中復雜的情緒一閃,顯得有些暗沉,「好,我知道有些事情不能急,那再等十日,十日後,我們啟程,闌兒意下如何?」

石闌沒有回頭看他,而是低下頭,看著手心的玉佩,目光卻落入腰間的鈴鐺,卻說不出一個字。這里有太多的恩怨,她還沒有處理,難道就要離開嗎?

她是不是要告訴神棍她要走了?她答應過他一個月後去東宮獻血的事情,她還沒有去做,怎麼可以食言?

這一刻,她居然無法再去恨他的算計,也不想听他親口辯解,因為已經不重要了,她即將成為唐念的妻子,「再等二十四天,有些事情還沒有處理完,我需要自己動手!」

只要她答應了和他離開,他就不會再擔心有變故,因為石闌不會食言!「好,那我就暫且入住孝王府,最近孝王不太安寧。」

石闌悠悠回頭看了一眼唐念,他堂堂唐門少主,居然要來守護孝王府的安寧?不過也好,那些出入孝王府的人個個都是頂級高手,也只有唐念才有本事守住!

守住了,可是神棍呢?他……

石闌一想到這里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自己既然即將成為他人的妻子,怎麼可以再去想別人?難道還希望他做登徒子?

秋天的景致格外蕭條,幾片枯黃的葉子在空中飄落,卻飄不進他心里,尹小王爺一直沒有回來,他悶悶垂下眼簾,不願世人看見他的情緒,總感覺一步錯,步步錯。

那夜本想救她,卻不知誰才是那個能救她的人,隨著她一起抱著必死的心,沉淪,糾纏。

也許是上天垂憐,在他想燃盡一生熱情的時候,結束了他備受摧殘的生活,給予他新生。

卻偏偏在這個時候讓她恨他!他的白眼狼心眼不大,他知道,可是他還真沒有哄人的經驗,听從了尹小王爺的餿主意,看樣子是錯誤的!

紅玉小心翼翼走過去,「帝師……」

她欲言又止,不知該不該說出口,終于還是硬著頭皮說完,「唐少主去孝王府提親,十里紅妝,那陣勢似乎要將郡主娶回夏國。」

果然,某人的反應如她所料,陰森森的眼神投了過來,殺氣十足,令紅玉的心止不住地顫抖,「她答應了?」

紅玉猛地跪下,她不敢說,可是又不得不說,沒了底氣,將頭磕在地上,「是,郡主答應了,揚言二十四天之後隨他回夏國。而且,唐少主將整個孝王府團團包圍,連只蒼蠅都進不去!郡主還答應了他,讓他入住孝王府!」

紅玉邊說邊沒了底氣,她知道某人一定起了殺人的心。

「她都答應了?!嗯?!」某人果然醋了,怒了,憤了!

她是他的女人,他的妻子,居然答應嫁給別人?他能不憤?

她的女人明知自己是中合歡蠱,非他不可,卻還是執意離開他,他能不怒?

那個妖孽般俊美的男子,任何人見到了都會忍不住想掐死他!這個人卻名正言順地要娶他的女人,能不醋嗎?

他的女人,居然還答應了,答應了!可惡!

砰!

旁邊的假山被他一擊四分五裂,滿院狼藉都難以宣誓他的怒氣,身子如一縷風一閃而過,消失得無影無蹤!

雖然他相信那個命數之說,可是現在的他根本不需要再顧忌什麼,他的女人,只能是他的,他就是她的夫君!誰都休想帶走!誰都不可以!

一身凜氣逼人的他突然出現在孝王府門外,唐念似乎早已猜到他的到來,在門口等著。

見這個天神一樣俊朗的男子從天而降,他輕輕抬手,屏退了四周的人,就連街道都被他封死!

四下無人,也是兩個男人打開天窗說亮話的時候!唐念走進他,感覺到他身上源源不斷的熱量,他知道那是炎谷神功的威力!

之前見到他的時候,他一身冰冷,那個時候的他根本不可能施展出炎谷神功!只有一個答案能解答這個矛盾!

他的寒毒解了!

唐念的黑眸順勢一暗,帝師的寒毒,闌兒的蠱毒?難道說是這個男人救了她的闌兒?

「帝師突然來訪,是為了尹小王爺?還是有別的事情?」

唐念拿著玉簫在手中輕輕一轉,拋向慕容嘩!

慕容嘩紫瞳一眯,握著玉簫,他眸中閃過一抹冷冽絕狠的殺氣,「你抓了他?!」

「孝王府需要我守衛,尹小王爺擾亂我未來妻子的安寧,我作為她的丈夫,自然要為她平息一切!」

他在提醒著他,石闌即將成為他的妻子,在提醒著他,誰都休想打闌兒的主意!就連君王見到唐念都要禮讓三分,他又怎麼可能畏懼慕容嘩?!

在他眼里,他們是對等,是對手,在他的觀念里,這個世界沒有好人與壞人,沒有對錯,只有立場!

現在,他們的立場是對立的,他的闌兒豈能再次落入他人手心?

他厭倦了這種感覺,厭倦了石闌處處遇險,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傷得體無完膚!他想要將她護在懷中,誰都休想再傷她一分一毫!

「帝師想要尹小王爺安然無恙,就別再來叨擾孝王府的安寧,她只想過平凡人的生活!」

「你怎麼知道本宮就不能給她想要的生活!」慕容嘩紫瞳寒光迸裂,如寒冰地獄散發著蝕骨的寒氣!

「既然想要給她想要的生活,就該成全她的選擇和決定!」

唐念說完,手中的白骨折扇一揮,凌風帶著昏迷不醒的尹小王爺走了出來。

「將他還給你!我唐念此生從未敬重過任何人,可是我不得說,你是一個例外!當然,我也不會因為敬重你而將闌兒拱手相讓!闌兒經歷太多,好不容易平復心情重新開始,我不希望太多的恩恩怨怨再打擾她!尹小王爺已經還給你,請回!」

重新開始?他的重新開始卻被她宣布了結束嗎?是他的開始來得太晚?還是她的結束走得太快?

她居然沒有一絲留戀就選擇了嫁給別人?他想要見她,要當面問清楚!他扶住昏迷的尹小王爺。

唐念笑了,笑得如那陽光般燦爛,如他一樣,美得人神共憤,「她自然會去見你,但是,並不是誰想見她就能見她!不見她就可以將她拒之門外!」

他生氣,生氣那些人想見石闌就可以呼之即來揮之即去,想見,就可以直接闖入蓮花苑!不想見,就將她拒之門外,這樣不公平的待遇,他不允許再發生!

他的話語如一把利刃,刺進慕容嘩的心中,他一直想著見她,卻從未考慮過,她是否想要見他!

她當真恨他?是麼?

唐念抿緊薄唇,看著那男子如一道狂風瞬間消失眼前,他驚嘆這個人的武功,卻又暗自興奮,他喜歡遇到勁敵,也許男人與生俱來就具有爭強好勝的野性,他喜歡對手強大,唯獨如此,才不會感到孤獨!

飛雪慌慌張張跑回孝王府,看到唐念,她知道這個人即將成為她家姑爺,「公子,龐家滿門抄斬時,少了龐王妃,據說今日一早就被人劫走了!我現在去告訴小姐!」

唐念深深看了一眼刑場的方向,到底是什麼人,一直在和石闌做對?龐王妃是巫族的人,難道他們救她,只因為她身上的巫術?上次蘭笑書說過魔山!難道是魔山的人在操控這一切?

這讓他想起一件可怕得事情,柳如煙背後的那個人是魔山的人,而且還是苗疆的人!難道是這個人?

石闌在房間中看著那錦盒,那是神棍為她做的衣裙,這一刻,她只能痴痴望著這錦盒,仿佛在和昨天說永別,從腰間取下那枚鈴鐺,放在里面,將錦盒合上,就可以和以前訣別嗎?

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她即將成為唐念的妻子,做他的妻子,她當然要做得稱職。可是她卻感覺自己根本不稱職,唐念是她見過最完美的人,而她,卻要毀掉他的一切,如果她愛他,也許她可以做到,可是她的愛只是兄妹情,難以跨越!

飛雪突然沖進房間,打斷了石闌所有的思緒,她將龐王妃的事情說了一遍。

石闌沒想到竟然還有人能從刑部救走龐王妃!這個人是明月郡主嗎?很顯然,明月郡主不會這麼做,昨夜過後她應該是去找她的師父,而她的師父,她也不知是誰!

刑部大牢重重看守居然看受不住一個斷臂負傷的女人?而且還是神不知鬼不覺地監獄?

「也許刑部有內鬼!」

「闌兒不必驚慌,想必這個人不是沖著你來的,而是沖著慕容家來的!」唐念緩緩走了進來,目光掃了一眼桌上的錦盒,當做沒看見。

飛雪見到唐念進來,她恨識趣地離開了,想到自家小姐能嫁給唐念這樣的男子,一定是前世修來的福分。

唐念是一個心細如發的男子,萬事都想得周到,以前對石闌是體貼入微,飛雪都看在眼里,記在心里。

石闌見飛雪走後,房間內只剩下她和唐念,她低下頭,將錦盒拿了起來,放進櫃子里,那些都是她要整理的心情。

「念哥哥怎麼知道是沖著慕容家的人來的?」

唐念走過去,伸手拉住她的小手,那般冰涼,令他心疼,他將小手放在自己的唇邊,吹了一口熱氣,目光溫潤如玉,「闌兒並不知柳如煙背後的人是誰,昨夜嚴刑之下,柳如煙終于透露了一個自己的猜測,柳如煙別的本事不怎麼樣,可是猜人心這個本事卻數一數二,她從那人的做事手段猜到一二。

她說那個人本想將你送給冥王,讓炎王和冥王因你大打出手,他要慕容權看著自己兩個出色的兒子死在自己面前,這樣的心思很詭異,不過也讓我猜到了一個人!」

石闌輕輕抽了一下手,這樣曖昧的舉動令她不適,她不露痕跡地轉身去倒茶,漫不經心問道︰「念哥哥想到了誰?」

「琉璃國的十七皇子慕容戰!還有他的母妃雪妃!」

唐念走到她身邊大手放在她的小手上,拿走了她掌心的茶杯,吹了吹,感覺水溫不燙了,才送回她手中,看似漫不經心的動作,卻是他早已經習慣了的呵護。他的動作順其自然,仿佛做了很多年。

其實是他小時候做的事情,離開了那麼多年,他依然沒有遺漏掉這些刻入骨髓的習慣。

石闌的靜靜看著手中的杯子,心中有些感觸,她是人,心是肉長的。

如果有一個人,明知你不會給他生兒育女還要娶你,寧可自斷血脈也要護你一生,只因為他喜歡你,你會感動嗎?

如果有一個人,大家都知道他鐵石心腸,卻唯獨對你呵護有加,他的關心無微不至,勝過任何人,你會動搖嗎?

如果有一個人,他明明是天下間所有女子趨之若鶩的完美男子,翻手為雲覆手為雨,彈指之間可以摧毀四方,卻不遠千里跑來,只為了解決你手中那些微不足道的叛徒,你還能選擇無視嗎?

他睥睨天下,絲毫不輸給一個王者,就連三國君王見到他,都要禮讓三分,任由誰都無法請他入朝為官,卻該院屈身于她小小的孝王府,守護她的一片淨土。

石闌抿了一口溫熱的茶水,終于露出一個久違的笑容,也許走出這一步很難,至少她在努力,她在嘗試!

「念哥哥是不是覺得這種皇家的權力之戰和恩怨情仇十分無聊?」

唐念眉梢微微揚起,很顯然,他覺得這種事情很無聊,可是不容忽視!

「無聊歸無聊,但是這場陰謀之戰,會牽動整個天下,也會影響著整個唐門!這些都不是我所關心的,我關心的,只有你!他們將你牽扯其中,光憑這一點,他們就不會有好果子吃!」

石闌無語望著窗外,唐念這個人,看似無害,說話也听不出一絲殺意,可是就是這樣短短的幾句話就能判定一個人的生死,看模樣,這個神秘的雪妃和十七皇子慕容戰要遭殃了!

「你是說雪妃和慕容戰是魔山的人?」

唐念淺淺一笑,那一瞬間,美得令人幾乎忘記了所有,「闌兒盡管將這些人交給我處理即可!至于你那個妹妹,上一次能和皇後聯合陷害你,保不準下一次會做什麼!」

「念哥哥不必管她,她的事情由我來處理!」石闌知道唐念出手雷厲風行,石靜兒必然在眨眼之間就魂飛魄散!可是這樣遠遠不能解恨,她要讓她嘗一嘗這種被冤枉至死的滋味!

這孝王府之中,石靜兒最親的人,就是石遠,因為都是姬妾所生,在龐王妃的手中長大,兩人算是同命相連,石遠生性惡劣,卻依仗著龐王妃多年,沒少得罪人。

這些人因此都紛紛落井下石,對石遠拳腳相向,讓石遠都不敢出門,京城也算少了一個惡霸!

石闌命人將那日龐王妃和明月郡主中的媚毒都放到石靜兒房中,放出話,說石靜兒因為備受明月郡主欺辱,不堪受辱,設計了那一切,並讓石遠聞訊而去正好撞見石靜兒驚慌這這些突如其來的媚藥藏起來。

石闌站在屋檐上靜靜看著院下的石靜兒和石遠兵戎相向,石遠恨石靜兒,因為少了龐王妃,他這個石遠什麼都不是!

石靜兒百口莫辯,也不願意束手就擒,兩人打了起來。

看著仇人在廝殺,為何開心不起來?石闌轉身之際險些撞進一個溫暖的懷中,那淡淡的藥香味讓她知道那人是唐念,她後退了一步,「念哥哥……」

「報仇並沒有你想象的舒暢?」唐念目光柔和,伸手拉住她的小手,她的手依然是冰冷的,也許她的心也是冷的。

石闌不語,可是答案不言而喻,寫在她眉宇間。

「我從來不會因為看到別人的痛苦而感到舒暢,也不會因為看到敵人的舒坦而感到憤怒!仇恨只會讓你陷入黑暗之中!可以有仇,但是不能有恨!」他伸手輕輕揉了揉她的白發,卻不像往常那般松手,反而走進一步,寬大的肩膀將她輕輕擁入懷中。

他的動作小心翼翼,似乎生怕被她拒絕,不帶一絲絲掠奪,令人不忍躲開。

他是天下間令人聞風喪膽的唐門少主,他若一怒,九州必亂,他何嘗畏懼過?只有天下人畏懼他,可是眼下的他,想要擁一個女子,卻如此小心翼翼,卻又溫柔如水。

石闌僵著身子,心中更痛,她的腦海中滿是神棍的擁抱,她知道自己這樣不對,可是她無法抹除神棍給予她的烙印,冰冷的擁抱,冰冷的唇,獨特的香氣,清新淡雅的香氣……

她在心中不斷提醒著自己,她將要成為唐念的妻子,不許再去想其他人,不許!

「何謂可以有仇,不能有恨?」

唐念見她沒有排斥,雖然她僵硬著身子,也知道難為她了,他的手臂收緊,帶著欣喜,仿佛得到了全天下一樣,他喜歡她問他。

「闌兒可知,仇只是一筆賬,可以算得清,可是恨,卻只是一個感覺,它會佔據你的內心,為何要讓自己不喜的東西佔據太多?」

仇是一筆賬?恨是一種感覺?是啊,她一心只想著反擊,想著將這些人打入地獄,可如今看來,這根本不是她想要的結果,也許直接殺了,才是最好的方式,放過自己的一種方式!

遠處,一抹白影被硬生生定在原地,動都動不了,他的女人居然……居然在唐念懷中,她沒有一絲躲閃,難道她是心甘情願?還是她的心真的只是為了唐念而生?

遠處那一幕,灼傷了他的眼,刺痛了他的心,她心甘情願嫁給唐念,她依偎在唐念懷中。難道那一夜她叫他的名字都只是錯覺?她的心里明明裝著他,可是又為何願意在別人的懷中?

他再也漫不開步子,再也無法飛躍到她身邊,再也無力向前移動一分一毫!

他一直想著自己想要她,想要給她一世寵愛,可是他似乎沒有問過她,這些是否是她想要的。

若她想見他,他何苦苦苦等十天?十天,他感覺比他的一生還要漫長!他等待著她想見他的那一天,可是越是等待,他越不安,眼前這一幕,驗證了他的不安是對的。

鏡中花水中月,他找不到一個詞語來形容此刻的心情,若說那是一場春夢,為何夢里他清清楚楚地感覺到她的愛意?難道只因為合歡蠱嗎?

他突然間無法確定他在她心中的位置,他轉身默默離開,他的心太亂,需要好好靜一靜。

卻在他轉身那一刻,石闌終于忍不住掙月兌了唐念的懷抱,她背對著唐念,「念哥哥,對不起,給我些時間,我需要適應!」

唐念常常嘆一口氣,余光看向遠處,那如天神般俊朗的人兒已經消失了。

這一招,也許又可以換來孝王府十幾日的平靜吧,正好是二十四日後離開琉璃國,用最簡單的方式,避免不必要的廝殺!

看著石闌飛身而下離開了,他的白骨折扇輕輕抬起,一揮,院內所有人被一陣颶風吹倒,綠色的煙霧飄散,石靜兒輕咳一聲,身子一歪也昏迷了過去。

「少主。」凌風立馬出現在唐念身邊,等候吩咐!

「殺人這種事交給炎王處理,想必炎王比任何人都恨這個女人!」唐念手中的白骨折扇指了指地上躺著的石靜兒。

凌風點了點頭,看向石遠,「那個人呢?他在背地里沒少說少夫人的壞話,似乎很不喜少夫人!」

凌風喚石闌為少夫人,他認為這是遲早的事情,他不相信這個世界還有誰能掙月兌他家少主用真心編制的情網。

少夫人,很顯然這個稱呼讓他很滿意,他唇角微微勾起,看了一眼凌風,第一次發現凌風居然會拍馬屁,而且還拍對了!

「交給那些被人欺壓過的人,由那些人處置,是生是死,听天由命!至于你!」

凌風一愣,難道他惹到少主了?听著少主這淡淡的語氣,真是琢磨不透是喜是怒,他冷汗冒了出來,聲音有些顫抖,他寧可被唐念忽視,至少這樣他就是安全的,「少主……」

「琉璃國的唐門需要一個可靠的舵主,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否則,柳如煙一定很期待和你探討十里桃花的妙處!」

凌風頭皮發麻,他比任何人都知道柳如煙已經死了,和她探討?豈不是說下地獄找她去?

十里桃花的妙處?少主,你將那名殘酷的刑罰稱之十里桃花,其實就是要一個人在絕望中掙扎,痛苦中求生,爬過十里路,血染十里,每一步似乎都是希望,可是每一步都是絕望,讓人在希望中絕望,又在絕望中燃起更強烈的希望,反反復復折磨著一個人。

「屬下定不負少主所托!」凌風雖然害怕,可是一轉念,想到自己根本不會背叛少主,又有何懼?干淨利落接下柳如煙的職位!

少夫人?他有些不確定她是否能成為他的少夫人,他隱隱感覺到她的心中有人,那個錦盒,手腕上那道傷疤,都會令她失神。還有那個如天神般的男子!

若是那男子不是真心愛她,今天不會轉身離開。只有情到深處,才會選擇尊重對方的選擇!他比誰都看的清,看得透徹,卻比誰都執著,比任何人都放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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