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捷的捕捉到言夕嘴邊那一絲並不容易讓人察覺到的笑容,媚兒松開張東白的胳膊,笑了出來︰「看來言夕哥哥的反擊開始了。最新更新:風雲小說網」
張東白待媚兒的小手離身,才發現自己的胳膊竟然被媚兒抓出了四個血洞,當即疼的嗷嗷叫向著以柔奔去。
「怕是又生出什麼鬼點子了。」靈心還算是比較了解言夕的,見他眼中閃閃爍爍,當即對言夕的心思猜測出了大半。
「再賭一局也不是不行,咱倆憑實力分高低,這你也太不要臉了。所以規矩與剛才一樣,我若是做到了什麼,你必須也要做到,若是做不到,就算你輸,你可有膽量接受我的挑戰!」言夕望著長河落日的人,言語輕佻。
「小崽子,你可知你的選擇是多麼的愚蠢。」曲迎波皺起眉頭道,直覺告訴他眼前這個十七八歲的少年不是個善茬。
「廢話不多說,我只問你有沒有膽量接受我的挑戰!」言夕鄙視的看了一眼曲迎波。
曲迎波有些打不定主意,遠遠的望了一眼司馬凌浩,卻沒有說話。
這賭表面上看,自己佔盡優勢,不論怎麼比,這修為等級的差異都是無法避免的。可是直覺告訴他,這小子一肚子壞水,就是不知道他要出什麼壞點子。
「可笑可笑,堂堂大漠聯盟,渡劫期竟然不敢接受我這個元嬰期的挑戰。」見到曲迎波一臉猶豫的神色,言夕搖頭失笑。
「笑話,憑你一個區區不入流的元嬰期,也敢看不起我們?大言不慚!」曲迎波爆喝出聲。與司馬凌浩相視一眼,見到後者輕輕點頭,曲迎波接著言道︰「我接受你的挑戰,如何賭,你出題吧!」
雖然感覺到不妥,可是被逼上門來了,即使是司馬凌浩也不能不讓曲迎波放手一搏。
「司馬大哥放心,就憑他一個元嬰期不入流的小人物,能翻出多大點浪花來。」此次事件的始作俑者凌雪晴撥開眾人,來到司馬凌浩的身後道。
言夕得意的一笑,轉身望向陳真將軍中︰「請陳真將軍和兩位幫主做個公證人。」
「好!本將軍為你做保!小子,有什麼招數大膽的使出來!!」陳真將軍哈哈笑道,他此刻看言夕十分的順眼。
「好!多謝陳真將軍。」言夕點點頭,轉身道︰「你們等我一盞茶的時間,之後給你們答案,以芒,過來一下!」
言夕招呼人群中的以芒,以芒一愣,不曉得言夕為什麼會突然叫自己,但還是走出來,滿面的疑惑之色。
「以芒,過來幫個忙。」言夕一把拉過以芒,朝著遠處一片僻靜的樹林走去。
全場眾人愕然,沒人知道言夕在搞什麼鬼。長河落日的成員交頭接耳,議論紛紛,凌雪晴和曲迎波相視一眼,滿臉的不解。司馬凌浩眉頭皺的更緊,隱約中有種不好的預感。
「我看他能搞出什麼花樣!」曲迎波冷哼一聲。
僻靜的小樹林中,言夕將以芒拉到了一個無人的地方停了下來。
「言夕兄弟,你要干什麼?」以芒不解道。
「別說話,先幫忙。」言夕從乾坤袋中取出一個瓷碗,一瓶芝麻醬和一包紅糖。這是在祖龍城閑逛的時候買回來的一些雜物小吃,一直放在乾坤袋中沒有用到。因為乾坤袋中是**的封印空間,芝麻醬和紅糖放在里面竟然也沒有壞掉。
言夕將芝麻醬倒出和紅糖一起放進了瓷碗中,攪拌在一起,糅合均勻。
「你到底要干什麼?」以芒更加的疑惑。
「不要問這麼多了,過來幫忙。抓,用力抓!」言夕將芝麻醬和紅糖攪拌在一起,伸手在里面糅合,讓芝麻醬和紅糖粘合在一起。
以芒雖說不知道言夕要干什麼,但還是蹲子,將手伸進瓷碗中和言夕一起「工作」。
「言夕哥哥,你要干什麼,要不要媚兒來幫幫忙?」一道曼妙的身影閃過來,媚兒抱著肩膀站在不遠處,體態輕盈,很難想象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女,身材焉能如此的賺人眼球。
「你跟過來干什麼?」言夕似有不滿,緊張的看了看媚兒的身後。
「當然是來幫你忙的啊。」媚兒滿臉好奇,很有興趣的盯著言夕手中的事物言到。
「沒工夫聊天,處理正事要緊。」言夕沒空理會媚兒,只顧埋頭苦干。
「你在搞什麼鬼?」媚兒皺了皺光潔的額頭,走過來蹲子,道︰「這些都是什麼東西?」
「芝麻醬和紅糖,對了,你們女孩子家心靈手巧,正好幫一下忙。」言夕似乎想到了什麼。
「什麼意思?」媚兒錯愕。
言夕將糅合均勻的芝麻醬和紅糖遞到媚兒面前,道︰「你們女孩子手細,幫我捏一個雕塑。」
「用紅糖做雕塑?」媚兒一臉的怪異,言夕竟然要她玩這種小孩子的把戲。
「妹妹,這件事關系到我的復仇大計,快幫忙。」言夕勸說。
媚兒瞅了他一眼,笑道道︰「好吧,這次我暫且幫你一回,不過你要記住,言夕哥哥欠我一個人情哦。」
「好!」言夕爽快的答應。
「說吧,你想要我捏一個什麼雕塑。小白兔?還是小花貓?」媚兒縴細的手掌伸進了瓷碗中,挖出一塊芝麻醬和紅糖做成的粘團。
「額……屎你會弄嗎?」言夕面色古怪的問道。
「你……你什麼意思啊?」媚兒一愣,一時間沒有明白言夕在說什麼。一旁的以芒也是一臉的怪異。
「屎!就是順著人身體中後偏下部拉出來的那種東西。」言夕低聲道,雙手還比劃著畫圈的動作。
「你!!!你竟然要本姑娘做那種惡心人的東西!」媚兒一把將手里的紅糖粘團扔進碗中,此刻就算是白痴也知道言夕說的是什麼。
一旁的以芒同樣一臉詫異。
言夕笑道︰「先別發火,這可是關乎到暗夜星辰的榮辱,長河落日欺負上門了,我想你也想看看他們出糗吧。」
「這和那東西有什麼關系?」媚兒不滿的嬌喝。
言夕撓了撓頭,沒辦法,他只好將媚兒拉過來,悄悄的在她耳邊低言了幾句。
媚兒臉色頓時好了許多,一臉抽搐道︰「真沒看出來,你比我還有招,這種惡作劇我都想不出來!」
「唉,這不是為了藝術獻身麼……」
媚兒蹲子,再次抓起一團芝麻醬和紅糖的摻合體,道︰「這東西我沒做過,做的不好可別怨我。」
「沒關系,神似可以就行了。」
「要多寬多細的?」媚兒問。
言夕無語道︰「你這問題怎麼問的這麼惡心……」
媚兒沒好氣的橫了他一眼,縴細的手指揉nie手中的粘團,將其搓成了一根,然後又小心翼翼的盤在一起。言夕蹲在一邊看的津津有味,而以芒就差吐了,將臉扭到一邊不敢看。
言夕頻頻點頭,對媚兒的手法頗為滿意。看著逐漸在媚兒手中成形的「藝術品」,言夕直咂嘴。
「咂什麼嘴啊,看見這玩意兒你餓了是嗎?」以芒無語。
「哪那麼多廢話,當然是給長河落日的準備的,難道你想吃?」言夕郁悶。
不一會。
「做好了,你看怎麼樣?」媚兒強忍著嘔吐的感覺,將親手制作的「工藝品」遞給言夕。
言夕接過手中,左右看了看,笑道︰「嘿,還真不賴,以芒,你看做得怎麼樣?」
「拿一邊去!」以芒面色難看的沉喝,此刻他快要吐了。
言夕取出一件玉碟,將媚兒親手制作的「工藝品」放在上面,不可不說媚兒心靈手巧,這「工藝品」做的惟妙惟肖,芝麻醬加上紅糖,整整一坨堆放在上面,簡直像真的一樣。
言夕再次取出一個玉碟,笑道︰「以芒,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你給我弄一坨真的來。」
「啊!」以芒此刻眼神想殺人,叫道︰「你……你到底要干什麼!」
以芒幾乎是在咆哮。
「別那麼大聲,當心被听見。」言夕小心的四下看了看,道︰「以芒,你去給我弄一坨真的來,就算是把吃女乃的勁兒都用上也要弄出來。」
「不可能!」以芒喝道。
「嗯?」媚兒用鼻音擠出威脅的腔口。以芒看見媚兒冷若冰霜的小臉,不禁打了個哆嗦,哭喪著臉用乞求的目光看著言夕。
「拉去!」言夕笑呵呵的將玉碟遞到了以芒跟前。
以芒悻悻的經過玉碟,轉身向著不遠處的灌木叢走去。
隨後,一陣「嗯嗯啊啊」的聲音從灌木叢中響起,言夕蹲在一邊,大叫「加油,努力!」之類的話。
媚兒則是將俏臉扭向一邊,小手捂住嘴,明顯一股想要吐的感覺。
大約過了半袋煙的功夫,以芒一臉漲紅的從灌木叢後面走了出來,看來真的是下了不少功夫。他手中托著玉碟,並且還用白布蒙住,隱約可見里面隆起了一座小山。
「來吧,驗驗貨吧。」以芒一臉陰寒的走過來。
「不用了,聞見味兒了……」言夕捏住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