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天陣師 第七章 什麼叫**

作者 ︰ 凌久耀

這里要說一下,在八年一度的啟靈日「選秀」之後,仙門並不是立刻就將種子們招收進去的。太小的孩子經脈育未全,而且還要花大量時間在基礎教育上,顯然這對于各門各派來說,都是不能去理會的瑣事。

因此,一般都要等到這些種子成長到十一二歲左右,仙門才會正式納人。

這同樣是一種考驗,因為這些年如果你資質有變,或者根骨壞了,同樣仙門會說,「此子與我無緣矣」,那麼拜拜再見吧!恭喜你落選了!

有的情況下,對于特別優異的種子,會放寬到*歲,這時候招入門內做什麼呢?就專門做修真有成者的童子,端茶侍水,伺候起居,體悟上人言行等等。

及至其長大,這段時間的經歷,必將對他們的人生道路產生重大的影響。

大狗現在已經十一歲半了,按年紀排,他是老二,方永是老三,十一歲二個月。

雷喜已經十二歲一個月了。如果當初他被選中,此時也該有仙長駕雲而來,攜他乘風歸去了。

惜,整個大方村被選中的,不過3個,其中還有1個是關系戶。

除了大狗,就只有一個綽號叫饅頭的小孩入選了,那孩子據說資質極佳,比大狗還好,次年就被接走做童子去了。

虎頭虎腦的大狗竄進來,跟坐門口納著鞋底的方廚娘靦腆地打了個招呼,隨即   地跑進雷喜的房中。

這小子,個頭也高,肌肉更是達,長得像人猿泰山,好在他比雷喜要笨點,如果聰明勁兒也像他,雷喜豈不是要買塊豆腐撞死算了?

「跑什麼?」

雷喜坐在屋子里,支著椅背,腳高高翹在桌上,手上拿著他的那慣常捧著的畫冊,全是各種原始和簡化的陣紋,大多來自于他的猜想與測算。

「老大!我明白了,昨天的那謎!」

「嗯?」

雷喜停下來揉了揉眼楮,將書摔在桌上,放下了腿,跳將起來,使勁擴了擴胸。做完這一套動作,他才饒有興致地看著對方,「不錯嘛,想出來了?」

昨天雷喜說了個故事,有個人善打啞謎,在謎架上掛了一只鳥籠,籠中關著一只小鳥,籠旁掛著一串銅錢,注明猜謎者須做一動作,來打一句衙門里通用的「俗語」。

說有個猜謎者思索之後,便走上去施施然拿過銅錢塞進懷里,又打開鳥籠,把鳥放走了。結果出謎者非但不生氣,反倒客氣地向他奉茶,這是為什麼呢?

雷喜嘴角上已經掛著個惡意的笑容了。

這個謎語方永倒是很快想出了,大狗卻冥思苦想,也想不出來。

為了教導他更好地認識社會,雷喜便吩咐方永不準說,讓他自己想一晚上!

「那謎說的衙門的髒事,那就是衙役受賄,得錢放人!」

雷喜剛要大笑,便听門外有人帶著譏嘲的聲音響起,「好小子!猜得不錯啊!這肯定不是你自己想出來的吧?」

大狗原先興沖沖的,見到方永一搖三晃地進來,反倒有些蔫了,低著頭,期期艾艾地不說話。

方永個頭雖然沒有大狗高,也沒他壯悍,但人長得玉樹臨風,劍眉星目,跟他一比有人不知道得多寒磣了。

見大狗難得地沒反駁,方永眼珠子骨轆轆一轉,「我知道了,你是去王**家了!是她告訴你的吧?」

大狗立刻害羞了,忸怩得像小媳婦一樣。

雷喜跟方永兩人面面相覷,哈哈大笑!

這里面有好多故事,例如這個王**才嫁來不久,丈夫就病死了,她也沒處去了,只能在大方村住下,一面侍奉婆婆,一面幫人縫縫補補,漿洗衣裳,維持生計。

王**那身段,真是嘖嘖——不用說了,不光是男人,就連小孩都覺得好看。大狗自然是其中最享福的一個,不為別的,就為大狗家就住**家隔壁!

「好你個小子,昨晚準是又去偷窺**洗澡了!」方永嘿嘿笑著,露出男人都能會意的眼色。

「誰,誰去了……」大狗底氣不足,甕聲甕氣地說道。

方永捏著鼻子,裝著他那騷包樣說了幾句話,兩人打鬧了一番,雷喜這才道︰「王**那長得真水靈,*大,腰肢細,**圓,走起路來一左一右的,我操!扭得老子魂兒都飛了!唉,惜沒有仙家器物,要不然錄上一段,反復揣摩,豈不幸哉!」

他抹了抹口水,咽了咽唾沫,一臉色與魂授的樣子。

方永聞言,不禁呆怔,看著同樣傻滯般的大狗,「我覺得老大就是老大,還以為自己已經夠**了,跟他一比,總是女敕上三分!唉,憐我這只翩翩起舞的小蜜蜂,整天忙來忙去,也沒忙出個花來。要到達老大所說,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境界,還差了十萬八千里呢……」

雷喜看著他自怨自艾的模樣,心說自己是否對他有些矯枉過正?

一個紈褲,壞也就壞點了,偏偏還變成一個有文才,會yin得一手好濕的**,不知此生是福是禍啊!

不是說嗎,**不害怕,就怕**會文化。

只听大狗吭哧吭哧地說道︰「那首詩結尾不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嗎?」

雷喜微微一怔,隨即捧月復狂笑,那兩人畢竟還是年紀小、不懂事,也不知雷喜什麼瘋,只是愣神不已。

雷喜笑得連連拍桌,最後都蹲了下去,這才哎唷哎唷地捂著肚子喊道︰「大狗你實在太**了,昨晚不是真去看了吧?」

大狗揉了揉鼻頭,強裝鎮定地看著雷喜,眼光飄移。

方永臭道︰「這丫的在外面都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樣子,連我爹都經常夸他,說以後在仙門,我就得望其項背了!」

雷喜示意方永攙他起來,渾身都笑軟了,也顧不得姿勢,徑用袖子擦了擦淚,再拍了拍大狗的肩,「這沒什麼!連聖人都說過,食色性也。避諱談女人,談愛情,不說閨中情事的,難道就一定是好人嗎?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這詩好啊,講出了多少道理!大狗,記得下次不能再一個人看了,獨,不如眾,得喊上弟兄們一起呀!」

大狗急了,「不是我不喊,等我喊了你們,人家都洗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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