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棍你別走 神棍你別走 第一百一七章 相逼

作者 ︰ 白先

相思鳥寓意忠貞的愛情,這只鳥出現在我的夢里,伴隨著一個悠然靜謐地江南女子。

這一夜,我睡得極其不好,只要一閉上眼楮,眼前都是師兄擁著我的畫面。

畫完那個女子,子時已過,師兄拿著畫卷看著那副畫,久久移不開眼,我在心里默默感嘆︰這樣的女子連我都抵抗不住,何況是男子。

雖然是這樣想的,心里難免還有些莫名的焦躁,于是未等師兄開口,自己先往外走「師兄,你早些休息」

「瑤兒,明日開始師兄陪你練畫」師兄依舊盯著手上的那副畫移不開眼。

實在沒有心情陪他多說其他,于是就弱弱應了下來。

「你這畫,筆觸還可以,色彩也很大膽,很有天賦,若是以後多練習,說不定還能自成個流派」師兄眯著眼,嘴角一絲壞笑。

「師兄你這是拿我尋開心呢」這畫分明就是師兄畫的,哪有我什麼功勞。

「就這麼定了,早些歇息吧」他很小心地收起了手上的畫。

看見他那麼小心,我心里就莫名堵得慌,也不管師兄,開了門就走了。

翻來覆去知道天微亮我才迷迷糊糊睡著,只覺睡沒多久,秋梅就在我耳邊叫我起床。

沒睡夠,自然是不高興醒來,于是翻了身繼續睡。

秋梅略有無奈「小姐,你再不起,秦公子可是要進來了」

听見師兄,心里又莫民來火,固執不听,啾啾從被窩鑽進來,舌忝著我的臉「你再不起,我就把你的臉全部都沾上口水」

我閉著眼,咬著牙「啾啾,別逼我」

興許是我說話的口氣不像平時,啾啾也略有害怕。縮了縮脖子,但為了他的秦大大,竟然也豁出去了,撲上來一陣狂舌忝「阿瑤你快起來啦」

心里極度煩躁。一只手至今朝啾啾抓去,沒想到鋪了個空,頭頂啾啾騷著兩只小短腿,可憐兮兮又一絲竊喜「秦大大」

也只有師兄才能讓啾啾如此癲狂。

「以後再見到你踫瑤兒,炖還是煮,隨你」師兄冷不丁的出現在我的床邊。

我把頭蒙在被子里,一早就因我師兄鬧得不安寧,加上昨晚一夜睡不好的情緒還在,整個人都不好了。

「瑤兒」頭上的被子被扯了扯。

裝著沒听見,繼續閉眼睡。但是頭頂一到光亮著實讓我無法好好睡。

「睡不著,就起吧」師兄聲音里有了一絲冷意。

往被子里縮了縮,賭氣不跟他說話。

我听見腳步離開的聲音,良久以後,心想著。他們應該都走了,于是在被窩里挪了挪,想要探頭看看外面。

睜眼就看見師兄靠在床架上,看著我「嗯,原來瑤兒是害羞」

「什麼害羞」被師兄說的一頭霧水。

「在人多的時候不好意思起床」頓了頓「這只有*歲才會有的毛病,你已經過了那年紀了」

師兄這是說我在鬧小孩子脾氣?我就鬧了,怎麼樣?

扭了頭。繼續裝睡。

被子被掀開了一角,冷風灌了進來,我一驚,師兄握著被角,有打算坐進來的樣子,我忙出手制止「師兄。你這樣成何體統」

其實這句話是跟師父學來的,每次我在靈風山餓的不行,想開葷的時候,就威脅那些鬼魂幫忙,讓他們幫我找什麼鳥。野獸。

但是靈風山實在是人杰地靈的好地方,連山里的野獸都成了精,不管我設什麼陣,布陷阱從來都沒抓到過一只。

每次回去弄得灰頭土臉,他都會訓斥我一番,大致內容就是已是快成年的女子,還這般調皮,沒有女子該有的樣子,成何體統。

後偶爾看小說里,有類似師兄這種舉動,都會看見成何體統這幾個字。

所以,我腦子里第一個蹦出的念頭就是這幾個字。

師兄楞了一會,我覺得外面冷的很,遂趁著他愣神的時候,把被子全部裹在身上,警惕地看著他。

師兄緩神之後,再看我這樣子,竟笑了起來。

「起床吧,別鬧了」師兄總是這樣,每次都說我在鬧,這次…我確實鬧了,但是他也不問,就覺得我這是無理取鬧,很是委屈。

見我還沒想起床的意思,他坐在床邊,模著我的頭發,聲音輕柔「看你,睡覺怎麼能把頭發亂成這樣」把那一絲絲貼在我額前的亂發慢慢縷到耳後,看到我的臉他手停住了「怎麼,沒睡好?」

我心里莫名的委屈,癟嘴不理他。

「昨晚就有情緒跟師兄說說?」他低低沙啞的聲音,我心也慢慢松弛了下來。

「師兄」

「嗯」

「那個女子是不是很好看?」說出來才發現自己原來一直想問的是這個。

師兄面上有些疑惑「女子?」

他這莫不是在裝吧,昨晚看的那麼入神「那畫里的女子」

又是許久……師兄看著我出了神,緩緩伸出手臂,用了很大力氣,把我和裹著我的被子統統納入懷里「阿瑤,你這是在吃醋?」師兄的聲音听起來怎麼是無比開心。

我艱難掙月兌開師兄的懷抱,依舊裹著被子「師兄,我就是問問,你想多了」

小說里女子愛吃醋,這種女子最叫人瞧不起,再說我又不喜歡師兄,怎麼能叫吃醋,師兄這是自作多情了。

師兄卻是盯著我,看的我很不自在,于是起身準備起床。

他攥住我的胳膊,抿著嘴,眼神里透著一股陰冷,這種時候,師兄多是生氣了,說出來的話叫人一陣哆嗦「瑤兒,你好好想想,我不逼你」

我不懂師兄為何轉變這麼快,幾天前他親了我,我還擔心會不會成親之類,師兄說他本就沒有這樣的想法,我覺得挺好,我自小就沒有多受禮教約束,對男女之事不甚敏感。懂事的那幾年幾乎都在靈風山里撒潑,並沒有像娘親信里說的,東城哪家閨女琴棋書畫樣樣精通,趕緊許了個好人家的自覺。

興許是自小看管了娘親與爹爹的相處。對于嫁人這件事情,我自小就不上心的,加上娘親的放任,我的兒時過得雖不很幸福,卻也自在,沒有的那些負擔,就可以天馬行空想自己以外的事情。

于是師兄親了我之後,他也說沒有要娶我的想法,我覺得這件事就可以這樣過去,大家都皆大歡喜。

介于我們之間的想法以外的一致。我並不排斥師兄平時一些親昵的小動作,對我而言,這是師兄對我的寵溺,若是人與人之間撇開男女,我們應該就是這層關系。不拘泥于小節。

如今又逼著我承認自己吃醋,我們既然對彼此都沒有成婚的想法,又何必要我承認,這又是唱的哪一出,心理著實委屈「師兄,你既然對我沒有想法,又何必為難于我」

師兄送開了抓緊我手臂的手。我掙月兌開,裹著被子,去了里間,換衣服。

待我換好衣服出來,師兄已經不在屋里,秋梅進來伺候我梳洗。

「秦公子說他在外面等你一起吃早飯」

一口水噴了出來。我以為師兄被我說的生氣走了,後來想想師兄也沒必要生氣,所以越想越覺得混亂,最終又慣性放棄了。

洗漱好,看著鏡子里的自己。也幾分可人模樣,應該比方才起床好看多了吧,又覺得自己為何要在意在師兄面前的容貌,搖搖頭甩去這些事,去了前廳。

師兄端著杯水,坐在方桌邊,看書,我很習慣他無事的時候就是這個樣子。

見我出來,一起走到圓桌開始吃飯,方才的一切又像沒有發生過一樣,我忍不住想問師兄如何才能練到他這樣的境界。

早飯過後,師兄就與我一起去找易雲笙,途中他還跟我說了最近易雲笙的狀況,因易伯伯沒有去看過易雲笙,所以我告知師兄之後,每日幕離都會去看一看他,把把脈,正好也是他們巫疆族的秘藥,自然是由他記錄會更合適。

「易雲笙最近的脈絡很有問題,起初白天的時候穩定,到了晚上就十分紊亂,這種脈象是極為奇特,並不止是毒/藥所致,最近白日偶爾也會發作,所以毒依舊是沒有辦法再控制了」

脈象奇特這句話我好像在哪听過,一時想不起來了。

幕離走近離我們不遠不近的距離「我查了母體的下落,大致離易雲笙不遠,易雲笙院子後方就是一出竹林,這片竹林奇大,若是深入其中一不小心,就會迷路,很難再找回來,這興許就是母體最合適藏身的地方」他頓了下,似又想到了什麼「昨夜那副畫上的人,有些線索」

「說」

「跟之前住在清風小謝的女主人很相似」

那個女子難道是嫣雪?我看向師兄,他的表情也肯定了我的猜測。

難怪易伯伯對她念念不忘,這樣美麗的女子,連我都覺得是應該的。

只是那個女子為何會在我的夢里出現「師兄,會不會是她自己來找我的?」

師兄鎖著眉「不會,先帝派人來此山里布結界的時候,就是不允許山里存留任何魂魄,先帝覺得若是山里留著鬼魂,就會褻瀆這座山里的靈氣。所以山外不遠處就有聚魂陣,凡是在山里死掉的人,靈魂都會被吸出這座山」

難怪我在這座山里沒有見到任何鬼魂。

「還有一種可能」師兄看著前方,側臉輪廓清晰。

「是什麼?」

「將死之人,魂魄並未完全離開身體」

這不可能,她已經死了很多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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