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被佐助強行帶回家,酒精灌滿大腦,清根本沒有力氣反抗佐助。
佐助抱著清到家後就直接把她扔到床上,然後就不管她了。
佐不知道該怎麼辦,只能坐在清的身邊,清已經躺在床上睡熟了,佐也一不小心趴在床邊睡著了。
然而,到了第二天,佐很早就醒了。
準確地來說,應該是被吵醒了,因為清不停地在床上翻來翻去喊頭痛。
不用說,是宿醉了。
然而,麻煩不只如此。
清還發燒,而且胃也很痛。
淋雨+加空月復喝酒=感冒+胃痛+宿醉。
看樣子她作死了。
佐剛醒來,看到這一幕又不知道該怎麼辦,手忙腳亂地給清測量體溫又去倒水,佐助很快就到清的房間里來,他的精神看起來不怎麼好,眼楮黑了一圈。
「看樣子這白痴在自作自受啊,」佐助陰沉著一張臉說。
「還在那里說什麼風涼話!怎麼辦?」佐瞪視著佐助問。
「還能怎麼辦?送到醫院去。」佐助雙手抱胸看著床上的清,面無表情地說道。
這時,抱頭吃痛的清斷斷續續地發話了︰「不要……我不去……」
「由不得你。」佐助強硬地說道。
「小清,你還是去醫院吧……在這里逞強是不好的……」佐擔心地問。
「說了不去就不去……今天……桑田阿姨要過來……我剛才……才想起來……」如果清記得今天桑田要過來的話,昨天才不會在ktv里喝那麼多酒……
干嘛要為這兩個白痴生氣喝悶酒啊……
「桑田阿姨是誰?」
「一個……經常……關照我的人……我家的……親戚……」清臉頰滾燙,一邊手臂按著額頭,一邊在床上不停地滾。
「……活該!」佐助沉默半天之後吐出這句話,然後轉身走出清的房間,「我去拿感冒藥和胃藥。」
「我不要……你們管……」
然而,佐助和佐為了清的身體健康著想,都不在乎清本人了。
強行給她吃藥吃早餐,然後照顧她。
雖然都是強行,卻又有種說不出的溫柔。
清也拿他們沒轍了,只好隨他們便,她也不跟他們說話,三人之間的氣氛變得微妙……
清換了套衣服然後繼續躺在床上,額頭上墊著打濕的毛巾,臉色看起來稍微好了點,感冒也好多了,目前正在安睡著。
中午的時候,佐助熬了粥端到清的房間里。
清坐在床上,一臉不悅地盯著佐助。
她自然不會乖乖吃,于是佐助就進行強塞手段,最後只好老實地吃了。
佐就在餐桌上獨自吃著,但是依舊沒什麼胃口,于是就趴在桌子上嘆氣。
「啊啊……小清不理我啊……不理我……真是的那家伙像個老媽一樣是家庭主夫嗎……」
突然,一盆水澆到了他頭上!
「!」佐一下子從椅子上站起來,猛地回過頭,看見的是散發著殺氣的佐助。
「你剛剛……說什麼?」佐助殺氣騰騰地瞪著佐問。
「你干什麼拿水澆我啊混蛋!我渾身都濕透了!!」佐對佐助喊道。
「你這是活該!什麼事都不會做還在這里嗦!」
「是你自己要把事都往自己身上攬好嗎!而且我現在心情差得很!」
與此同時,躺在被窩里的清這時正是滿月復怨氣。
那兩個混蛋白痴笨蛋不準打架真是的吵死了兩個超級大白痴……
這時,門鈴響了︰「小清~我是桑田阿姨哦~我來看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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