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歡什麼樣的女子?」
此話一出,狐以墨下意識的抬眸看著宮錦夕。把宮錦夕看的毛。隨後在某女的期盼下緩緩吐出。
「神經的。」
宮錦夕的臉部微抽,魔君果然就是魔君,喜歡人的眼光如此不同!
「喜歡什麼樣的顏色?」
「無色。」
「喜歡凶大的還是凶小的?」宮錦夕嘴角抽搐,她自己都不好意思問了。
「無胸。」狐以墨臉上依舊看不出什麼表情。
qaq莫非王上真的是搞-基的?哦槽!宮錦夕稍稍整理一下情緒接著問。
「喜歡平著睡還是側著睡?」
「不睡。」
「愛吃什麼?」
「不吃。」
「平時喜歡做什麼?」
「不做。」
宮錦夕拿著紙條的手顫了顫,這就是所謂的一不睡二不吃三不做麼?、太怕了簡直不是人啊qaq!
「說吧,是誰讓你來問這些問題的?」狐以墨面容淡色的抿了一口茶水。
摔鹽!老娘有那麼弱麼!就這樣被現了!?不科學!宮錦夕緊緊抿唇,不語。
「不想說?那就扣一年的月俸吧。」
又一次摔鹽!危險!絕對是危險!坑她麼?宮錦夕臉色難看起來,卻任然不吭聲。
「那麼,給你兩倍的俸祿如何?」
第三次摔鹽!上一刻坑她下一刻改良策想收買她麼?當她是軟妹子麼?她是答應過某人不說出來的!她宮錦夕是誰?她宮錦夕是誠實守信的三好學生,她像那種見錢眼開的人麼?像麼?
「八倍怎麼樣?還嫌少了?」狐以墨放下茶杯,挑眉。
「秦霞!」某無良女馬山報出了眸子。有一句話怎麼說來著,哦,是一位狐狸聖人曾經這樣說過,︰現在這年頭誠實守信算個毛球,有錢啥都以干。某女深以為然。
「王上,您剛剛說的話,還算數麼?」某無恥女不要臉的狗腿道。
「算,當然算。」狐以墨依舊是淡然的神色。
宮錦夕大喜。
「扣一年的月俸。說到做到。」
宮錦夕身子一僵,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石化中……
魔君大爺您怎麼以醬紫!您太無恥了有木有!告訴您!沒有誠實守信的孩子不素好孩子!qaq哭瞎!
「王王王上……」宮錦夕憐巴巴的開口。魔君大人怎麼以這樣子欺負人家!
「看來一年不夠。那就三年吧。」三年,他足以把她留在這里。
砰——
某女馬上摔門而出。
狐以墨眼底的寵溺在宮錦夕離開後漸漸變冷。他冷冷出聲︰「警告元長老,本尊的婚姻還由不得他來做主!」頓了頓忽的笑道︰「派人手緊盯未來王後。」
「是。」
一陣黑影劃過——
狐以墨的眸子閃了閃,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宮錦夕一臉蒼涼著臉走出來。這樣下去會死人的!囂張的魔君大人!
不行!一定要想法子逃出去!這里不是人呆的地方!
宮錦夕的眸子中閃過一絲堅決-
月上枝頭。天也漸漸暗了下去。寧靜的夜晚馬上就要來臨。
夜風習習吹來,湖中被月光所照之處像是灑滿了銀光,被風吹起,閃閃爍爍,好不惹人憐愛。
此夜此景,總有個不和諧的身影在此搗亂。
宮錦夕背著包袱,神經兮兮的努力爬著圍牆。為何!這是為何?為何每次擋著她的都是這該死的圍牆?!上次偷偷模模回王府也是!想起王府,心里也略有擔心落青,那個丫頭不懂心計,若是被人暗算了怎麼辦。經過白天的事情,她想通了,她要走,不,是逃!對,她要逃走,這個魔宮太嚇人了!遇到變-態人妖不說!還被狐以墨嚇個半死!一定要逃!這樣下去真的會死的!有木有!
就再某女爬了n次圍牆也未翻過去,心下異常沮喪。
「你在干什麼?」
上面傳來一陣好听的聲音。
「爬圍牆。」宮錦夕依舊沒有停下動作。任是非常努力的爬著。
「為何要爬圍牆?」
「因為我想逃……」宮錦夕說了一半,馬上警惕起來。回頭望向坐在樹上的一抹紅色。
哦槽!該死,差點就透露了信息!這個男人真不簡單,居然能從她口中套出信息!
宮錦夕漸漸看清了男子的臉,她嘴角微抽︰「君祁染?」
君祁染似笑非笑,挑眉看著她。
「你想逃?離開這個地方?」君祁染一臉溫潤。
宮錦夕點頭,卻依舊謹慎的看著他,誰知道這個男的和狐以墨交情如此好,會不會通風報信的告訴狐以墨。
「我幫你。如何。」君祁染笑著坐在樹上,伸出一只手。
宮錦夕眯縫著眼,卻裂開嘴笑了笑,將自己的手搭向他的手。
君祁染一個用力,便把宮錦夕拖到樹上來。
「這附近有幾十個暗衛,恐怕你一個人也逃不掉的。」君祁染在她耳邊淡淡道。臉上卻還是謙謙君子的模樣。
「所以,我要向你尋求幫助嘛。」宮錦夕在他的旁邊坐下。毫不在意道。
君祁染勾嘴︰「你不怕我告訴狐以墨?」
「翦霧。」宮錦夕忽的開口。
身邊的男子身子一顫,滿臉驚訝︰「你看得出是我?」
「嗯。」宮錦夕輕輕點頭。這又如何看不出?雖然翦霧裝的很像,差一點她也迷惑過去,不過,兩個靈魂終究還是兩個靈魂,就像每個人都是獨一無二的,君祁染單純的像張白紙,眸底應該是清澈的,惜若不是她剛剛注意到他的眼底有一股妖媚氣息,不然她還真把他當成了君祁染。
「你是如何看出我的?」沉默了一會兒的翦霧忽的說道。已經幾年了?唯一一個能分辨出他倆的人早就死了,他一直以為不會再有人認出他倆了。
是,這個女子,確實一臉自信的喊著他翦霧,眼底沒有一絲猜測,只有認定。翦霧那幾年早已封閉的心上,起了一圈圈的漣漪。
宮錦夕轉過頭,無所謂的笑道︰「猜的。」
猜的?真的只是猜的麼?翦霧斂下眼底的失落。
「走。小貓咪。我帶你去玩玩!」翦霧妖媚一笑,在宮錦夕反應過來之前攬起她的腰,在枝頭上輕輕躍起。
「站住!翦霧,你知這名女子是不能隨意帶走的!她是……」遠處來一群黑衣人,帶頭的影之馬上喚住翦霧。
「未來王後嘛。」翦霧無所謂的聳肩。隨即勾一抹邪笑︰「就是因為她太有趣了,我向你們魔君借走她了!」說完,不給他們反應,馬上使用輕功離去。
「右護法,我們要不要追上去?」下面的黑衣人開口道。
「不,他的輕功厲害,我們如何也趕不上他的。將此事稟告王上!」影之眸子閃了閃。
「是……」-
宮錦夕緊緊的抓著翦霧的衣衫,將頭埋在翦霧的懷里。
好……好高啊……
翦霧挑眉,不語。
「翦……翦霧……為啥我覺得我們好像是在私-奔呢?」宮錦夕好死不死的冒出這一句話、
翦霧抱著宮錦夕的雙手顫了顫,整個人差點摔了下去。滿臉黑線。
「啊!你你抱好!我我我怕高!」宮錦夕的小腦袋哆哆嗦嗦的望了地下一眼,險些白眼一翻暈過去。
翦霧咳嗽一聲,雙腳輕輕落地。
宮錦夕感覺回到大地的懷抱果然舒服!她深吸一口氣,猛地朝一邊吐了下去。
嘔——
一邊的翦霧嫌惡的看著她︰「小貓咪你不會懷孕了吧。懷孕還亂跑、」
宮錦夕下意識就想用腳踢過去︰「qaq你才懷孕了!我暈高懂不懂!」
翦霧現在卻沒心情陪她玩鬧,他看看天色,淡淡道︰「天也黑了,得找個客棧去歇息。」-
雲來客棧。
宮錦夕滿臉黑線,好土的名字!看著翦霧已經走了進去,便不甘願的跟著進去。
「誒,兩位客觀,打尖還是住店?」
掌櫃眼尖的瞧著這兩位笑道。這一男一女,看絲綢都是華貴的料子。想必是很有錢的貴人。
「住店。」翦霧淡淡道。
「好叻!」掌櫃的馬上將雅間號遞給他們。
「等一下,我們要兩間房!」宮錦夕皺著眉開口。那掌櫃只給了他們一間房的號子呢。
掌櫃一愣,他以為他們是夫妻,沒想到不是。這下子難辦了。于是狀似為難︰「不好意思,本店剛好只有一間房了。」
qaq一間房!?宮錦夕險些暈了過去——
分割線——
最近得了針眼啊,用眼過度的說。以後一定要睡午覺!!
狐狸決定了開學後一個星期一更吧0。0應該不耽誤學習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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