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寒門邪女 V003乃是偶粑粑她是偶麻麻(片段一)

作者 ︰ 筱婭櫻

時間仿佛停止一般,冰凍了整個空間,少年抱著冰凍的鄧萸,在他的手中,似乎沒有那一層堅厚的冰,手指竟然穿過那冰層,抱著鄧萸,她身體的溫度透過指尖傳遞到心間,無法掩飾內心的悸動,大步走下教學樓。

薄問楓跟在後面,難以置信的看著周圍被冰封的景象,難怪,每一次少主讓他回避之後,他即使離得再遠,也會覺得冷,一直都以為這只是少主的氣場,卻沒有想到,少主竟然真的有這種能力。

忽然,他感覺到,這個他已經跟隨了十二年,效忠了十二年的少主,他看不懂。

觸及到少主懷中那個人,他除了震驚還是震驚。

鄧萸,少主找了十二年的人竟然是鄧萸,那個和他一樣大的人,那個也有些神秘的人。

他一直都以為,那個人不存在,所以也不會有讓少主出現誤差的人。

但現在,那個人竟然出現了,還讓少主這麼不顧及的冰封所有的人,只為了帶她走。

少主已經失了一個身為上位者的果決和毫無軟肋。

既然這樣,那只能……

薄問楓自己暗自盤算著,而就在少年走出教學大樓時,腳步一滯,急忙側身,用自己的身體背對外側,將鄧萸護在懷里,而他的身旁,一道冷色綠光閃過,大門旁的花池似是經歷過狂風暴虐一樣,植物支離破碎的橫躺在四周,花池內葉子,枝干殘枝橫躺。

少年心中一緊,下意識抱緊了手中的人兒,冰冷的眸子閃過一抹殺意,回頭尋找薄問楓,想要把自己懷里的人放到安全的地方,卻發現他正定定的站在原地,雙目無神,暗自警惕,感覺到一抹敵意,他冷冷一笑,看著出現在自己面前的人,不語。

「放開她。」來人看到少年懷中的人,綠色的眸子閃過一抹暖意,但是觸及到少年時,竟然除了嫉妒就是復雜。

看到來人是為了鄧萸而來,少年低頭看了昏迷中的人兒一眼,有些迷惑。

「你是誰。」下意識把她更加靠近自己的懷里,不其然看到那人激動的情緒,很迷惑。

「鏡翊寒,放開她。」來人不回答,只重復著這一句話,仿佛對他來說,最重要的只有那個被鏡翊寒抱在懷里的人。

意識到來人對鄧萸的重視,莫名的有些不舒服,語氣也有些不好,故意高昂著頭,「她是我的。」

「找死。」來人一怒,手一抬起,就見那白皙的手中竟然有一顆透明的球,綠色光芒在里面閃現,即使離他很遠,鏡翊寒都能感覺到那球中恐怖的能量。

「呵。」這世上,能夠威脅他鏡翊寒的人,還沒有幾個,只見他眼中冰雪滿布,散發著灼灼的冰涼之意,冰雪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向著來人的方向蔓延,所有的事物全部被蒙上一層冰晶,在陽光下,閃著涼涼的精光。

「不自量力。」來人冷冷的說了一句,隨手將能量球一擲,就見那原本氣勢洶洶的冰雪瞬間停下來,被綠色能量球吸收,反而向著原本鏡翊寒的方向襲去,比剛才更加凶猛。

鏡翊寒急忙一躲,閃身抱著鄧萸,絕不松手。

而剛才他站過的地方,一聲沉悶的響聲,一個巨坑出現。

看到他有些慌忙地身影,來人嘲諷的一笑,「就你這樣還想保護她?」

鏡翊寒冷笑的看著來人,「那就不需要你費心了。」

「你已經沒有了資格,把她交給我。」來人好脾氣的再一次對著鏡翊寒說道,只要他把鄧萸交給他,他可以既往不咎。

鏡翊寒看著他,不說話,只是身後激起的高漲的冰層表示了他的拒絕。

來人嘲諷一笑,那冰層瞬間破碎,下一秒忽然出現在鏡翊寒面前,似是邪神一般,眼神中透漏著惡意,剛要動作,卻看到鏡翊寒面前忽然浮動的綠色屏障,身子猛然向後一閃。

鏡翊寒有些不明白怎麼回事,只是靜靜地看著。

他感覺到,這綠色屏障有一種溫暖的感覺,不會傷害他,但為了鄧萸的安全,他還是下意識的後退一步,試問這世上有幾個人可以讓鏡翊寒後退,只有她,鄧萸。

空氣中明顯的扭轉,果綠色光芒一閃,一個福娃造型的小正太,只穿著一個肚兜,光著腳丫,突突的站在厚厚的冰晶之上,把鏡翊寒護在後面,沖著來人,「不許傷害我粑粑。」

來人看到小孩的出現,卻一點都不奇怪,只是有些懊惱,單膝跪下,「少尊主。」

小孩看著他跪下,眨了眨漂亮的大眼楮,有些疑惑,再看看周圍已經被破壞了許多的冰晶,低頭看著跪下的那人,脆女敕的聲音響起,「你是誰。」

來人沒有說話,只是沉默的跪著,原本渾身的傲然在這一刻有些悲涼。

「我不許你傷害我粑粑,既然你叫我少尊主,那你一定認識麻麻。」開開眨巴著眼楮,故作威嚴的說道。

他隱約記得好像有人叫過麻麻是什麼尊主。

「是,屬下認識尊主。」來人很恭敬,一直低著頭,讓人看不出他的表情。

「那你可以離開了,粑粑是不是傷害麻麻的。」開開傲然的吩咐道,頗有一副狐假虎威的樣子,很可愛。

來人沒有說話,只是跪著,開開這一看他不動可不開心了,雙手插著腰,「怎麼,你不听我的話,小心我讓麻麻懲罰你哦。」

現在的開開早已經忘記了他的麻麻已經沒有了所有記憶,又怎麼會懲罰一個不認識的人呢。

似乎真的是鄧萸的名號有用,又或許是他已經放棄了這一次帶回鄧萸,順著說了句,「是。」

然後消失不見。

開開一看他消失了,開心的就往回跑,去找鏡翊寒。

而鏡翊寒看著他們那一幕,一直保持著沉默,沒有說話,看著跑到自己身邊,卻連自己的一半都不到的小孩,不知為何心里閃過一抹暖意,卻也只是默默的說了句,「謝謝。」

很別扭,不是因為他從來沒有感謝過別人,而是因為他從來不需要別人的幫助,這一次,是第一次。

那個人的強悍,他的能力都在自己之上,若是真的與之交手,很有可能不是他的對手。

開開小心髒跳的很快,他仰著頭,看著自己的粑粑,這是他等了多久,等了多久才等到的,漂亮的大眼楮流出一道道淚痕,帶著哭腔,「粑粑,開開終于找到你了。」

說著,就要抱鏡翊寒,而嚴重潔癖的鏡翊寒看到這,立馬閃身,面對小孩,依舊是冷冷的。

「你認錯人了。」說完,就要離開。

開開好不容易才找到他怎麼可能讓他離開,他跑到鏡翊寒面前,指著他懷里的鄧萸,「她是我的麻麻,你是我的粑粑,開開沒有認錯。」

鏡翊寒怪異的看了開開一眼,看到他眼中的執意,再看看自己懷里的人兒,不過十二的年紀,怎麼可能會有一個五歲大的孩子,更不用說他已經對鄧萸仔細調查過,她的生活中根本沒有這個小孩。

心中不以為然,不過是個認錯人的孩子,繞過他,往回走,他想起來薄問楓還被固定在那里,要是他已經恢復正常的話,一定會趕過來,而這麼長時間卻沒有過來,應該是還沒有被解開。

只是,不知道那人是怎麼動的手,那詭異的能量球,難道他是元素異能者,只是,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幫薄問楓解開。

若是鏡翊寒耐心的和開開解釋的話,他或許會一點一滴說清楚,但正是鏡翊寒這不願意多說的態度讓開開很心急。

開開急忙跟著他的腳步,試圖讓他相信自己,心中焦急,果然,粑粑永遠都是這個樣子,冷冷的,不過,好酷噢。

邊叫著,開開邊走著,解釋道︰「鄧萸是我的麻麻,你是我的粑粑,為什麼粑粑就是不相信我,難道你失去記憶了,忘記了開開,一點印象都沒有嗎?」

開開可憐巴巴的眨巴著眼楮,透明的淚珠不要錢的往下掉,他說是真的很傷心。

只是,他這一招對鄧萸管用,但對鏡翊寒,這個冷到骨子里的人看來,只是無關緊要的事情。

沒有得到粑粑的回答,再看他無視自己的樣子,開開傷心的不得了,有些黯然,但腳下動作卻不停。

跟著鏡翊寒走,就看到一個人被定住,咦了一聲,圍著那人轉了一圈,也顧不得哭了,「粑粑,是誰把他定在這里了。」

鏡翊寒忽然想起來剛才那人對著開開叫少主,他想,或許開開應該懂得解開吧。

「剛才那個人定的,開開知道怎麼解開嗎?」語氣有些溫柔,冰雪般的眸子卻是連連的涼意。

開開一听這聲音就開心得不得了,拍著胸脯,「當然,就交給開開吧。」

開開站在薄問楓的面前,只見他的指尖綠光一閃,就看到薄問楓再下意識的繼續走動。

好像沒有察覺到任何的異常,只是,走了兩步才發現有些不對,轉過頭,「少主?你怎麼在這里。」

鏡翊寒下意識的看了一眼眼神巴巴的對著自己的開開,再看一眼有些奇怪地看著自己的薄問楓,默了默,「無事,走吧。」

開開一听這話好興奮,圍著鏡翊寒就轉,「粑粑,你是不是要帶開開回家。」

鏡翊寒攬著鄧萸的手不知為何一緊,心中竟然有一種溫馨的感覺,只是,他卻冷冷的說了一句,「不是。」

開開原本開心的臉瞬間掉了下來,有些苦惱。

而跟在鏡翊寒身後的薄問楓听到少主說的這一句有些奇怪,「少主,您,是在和我說話嗎?」

鏡翊寒的腳步微頓,立馬恢復正常,「沒有,你听錯了。」

薄問楓不知為何,總感覺少主有些奇怪,不過,既然少主說听錯了,那就一定听錯了。

看到不遠處的車,立馬走過去,為少主打開車門,等著少主坐上去。

鏡翊寒小心的把鄧萸放在座椅上,自己才坐上去,感覺到身邊座椅的變化,他淡淡的看了一眼跟在自己身邊的開開,冷冷道︰「你坐上來干嘛。」

「我要跟著我的麻麻。」開開現在也知道粑粑沒有想起來自己,更加不接受自己的事實,但是粑粑對麻麻上心,所以,他只能把小心思用在麻麻的身上。

巧的是,正好薄問楓踏上一只腳,他听到少主的話,就連那天生的冰塊臉都有些破裂,彎著身子,腳踩在車子踏板上,奇怪地看著少主,問道︰「少主,那我該怎麼回去。」

鏡翊寒看了他一眼,竟然閃過一絲怪異,閉了閉眼楮,才說,「把你衣服上的土弄干淨再進來。」

薄問楓看了看自己的衣服,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真的沾染上灰塵,少主的潔癖他是知道的,沒有讓他走著回去已經夠好了,立馬扯開自己的腳,在車外把自己的衣服拍的干干淨淨,這才回到車內。

開開看著他的樣子,很不給面子的笑了,只是,下一秒看到粑粑的冷臉,開開小臉一頓,恢復了正常。

鏡翊寒坐在車上,卻沒有任何一次比這一次都激動,他情緒有些激動,雖然只是很細微的壓抑著,但開開和薄問楓都感覺到了。

開開一見到粑粑這個樣子,偷笑了一下。

而薄問楓在後視鏡看了一眼那一直保持著昏迷狀態的鄧萸,心中微動,不過就是一個域社而已,有什麼能力足以和少主站在一起,呵,看他怎麼打破她的後台。

開開听到薄問楓的話,肉嘟嘟的小臉一嘟,眸中果綠色的光芒一閃。

副駕駛的薄問楓頭撞在車窗上,不知為什麼,感覺到一種力推動他,讓他自己往車上撞。

同時發出咚的一聲清脆的響聲,鏡翊寒不悅的看了他一眼。

本就不愛說話的薄問楓自然也不可能對著少主說連他自己都不相信的話,有人在推他。

只能請罪,「對不起,少主。」

「恩。」鏡翊寒沒有看到開開的表情,只以為是薄問楓不小心撞到了什麼,繼續閉著眼楮,靜靜的感受著心底的暖意和滿足感。

薄問楓也只是揉了揉頭,眼神觸及到有些偷笑的司機,那手立馬放下,即使再疼,也要忍著。

或許是真的對鄧萸很不滿,也或許是真的不想少主毀在鄧萸的手里,再仔細響起當時為了保護鄧萸而出動整個縣城的武警力量的那個隱世之人,看來,想要對付鄧萸,那個人的來歷也必須要查清楚。

然而,再一次,他的額頭直接撞在車前面的窗戶上,這一次聲音更大,可以看得到,在前面的保護鏡上,出現一個碎紋,可想而知,那該是用多大的力氣往上面撞啊。

在薄問楓的額頭上,一個傷口流動著血液,順著中間,有些可怕。

這一次,那司機是真的忍不住的笑了出來。

一個眼刀甩過去,司機閉嘴了。

鏡翊寒睜開眼,冷冷的說道︰「怎麼回事?」語氣中隱隱有些不悅。

「對不起,少主。」薄問楓自己也很奇怪,和上次一樣,只是,這一次的感覺更加嚴重。

他捂著自己的頭,點點的鮮血流出來,好可笑的樣子。

「擦干淨。」

很不給面子的,開開笑了,而鏡翊寒看了開開一眼,也知道是怎麼回事,威脅的看了他一眼,眼神表示,要是再胡鬧,馬上給我下去。

好吧,他戳中了開開的致命點,小開開低下頭,只是心底卻記住了薄問楓,哼,想要傷害麻麻,也要看能不能先過我這一關。

正在擦著額頭血液的薄問楓倏地感覺到一股寒意。

暗想,這一定是他的錯覺。

他哪里會知道,之所以讓他這麼丟臉的事情,完全是因為他要針對鄧萸,不過,要是他知道了,應該會更加敵視鄧萸吧。

可惜,他沒有機會知道。

幾人回到鏡翊寒的別墅,念心街正中間的別墅,那是在念心街建成之時特意為鏡翊寒留下的,開開跟著他們走下去,看著這豪華的別墅,就像是宮殿一樣,歐式風格,一個個羅馬柱立在走廊上,剛進大門一個巨大的雕塑水池,自那雕塑之後順著的是鋪地的紅地毯,直達門口,眼看著鏡翊寒就要抱鄧萸,薄問楓本就討厭鄧萸對少主的影響,怎麼可能讓少主再接近鄧萸,急忙走過去就要代勞,但是,卻被少主一個眼神定在原地,不能動彈。

薄問楓僵立在那里,他明顯的感受到了少主對他的殺意。

有些哭笑不得,少主,那麼個乳臭未干的小丫頭,也只有你才會感興趣,我的性取向很正常的好嗎。

開開正想跟著鏡翊寒走進去,雖然是粑粑帶著麻麻,但是粑粑身邊有這麼一個時刻想害少主的人,他怎麼能放心,誰知道,還沒有走就听到這句話,小小的眼神微閃,剛想要動作,這一次鏡翊寒似乎有感應一般,轉過頭,淡淡的看了開開一眼,就讓他不敢亂動。

開開卻更加記恨薄問楓,已經把他當做頭號對付對象。

而那個心里詛咒鄧萸的開開薄問楓不知道,在無形之間,因為鄧萸,他又被人記恨了一次,也不知道,因為鏡翊寒,他逃過了一次在別人面前丟臉的機會,不然,按著他愛面子的性格,要是再那麼多人面前丟臉,他以後如何立威,怎麼見人。

鄧萸身上的冰已經消失不見了,只是為什麼還昏迷著就不知道了。

這樣的她像個睡美人一樣,安安靜靜的躺在鏡翊寒的懷抱里,很美。

別墅里打掃的人很多,幾乎是每一個人,在看到自家主人的懷里抱著一個女孩的時候,無一不是詫異到手中的東西掉落,主人的潔癖呢,主人的冷氣呢,為什麼他們看到只是一對金童玉女,但是這樣的感覺讓他們更加詭異。

鏡翊寒抱著鄧萸直接就往他準備好的房間里去,為了這一天,他已經準備了很久了,幾乎每一個他的房子,都有一個屬于鄧萸的房間,只等著她的居住。

在他的印象里,鄧萸是他的,自然就應該一直呆在他的身邊,永遠不離開。

輕輕的把人放在床上,幫她蓋好被子,全部都是自己動手,不容許任何人插手,溫暖的就連薄問楓都產生一點違和感,那個在他們面前不說話都能凍死人的少主,真的是眼前這個讓人願意沉浸在他的溫柔里的人嗎。

看了看她的臉,和他記憶中的相貌有七成像,深嗅著這氣息,一模一樣,他永遠也不會忘記的獨特的氣息,輕輕的在她的額頭再一次印上一吻。

站起身,瞬間恢復平常的冷淡,看了一眼有些傻的薄問楓,「走吧,讓她好好休息。」

薄問楓嘴角一抽,果然,溫暖什麼的是浮雲,少主已經開始變得不像他了,眸中劃過一抹決然,看了他必須要行動了。

跟著少主穩步走出去,卻沒有看到他的身後,開開對著他的背影冷漠的眼神,若是他能夠看到開開的話,一定會感覺到,這個小孩生氣的時候和少主很像。

兩人來到書房,鏡翊寒嫌棄的看了一眼薄問楓頭上雖然不流血卻很難看的傷口,「一會去包扎一下,真丑。」

薄問楓還以為少主是在關心他,在听到第一句話的時候還很開心,誰知道在听到第二句,有些欲哭無淚,他怎麼不知道少主還有毒舌的能力。

只能低著頭,回了一聲,「是。」

「準備好所有的東西,明天回島。」沒有多說什麼,鏡翊寒就直接宣布這一件事情。

這一次出來要找的人找到了,他也沒有必要在外面呆著了。

薄問楓這一次沒有充分發揮執事無論主人任何命令都執行的指令,而是反問,「少主,您不需要做別的事情?」

開玩笑,他都還沒有開始對付鄧萸的後台,讓少主放棄她,這回了島,怎麼可能還有機會讓少主放棄她。

「怎麼,你還有事?」鏡翊寒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再一次反問道。

薄問楓想回答有的,真的想回答有,但是他真的沒有事情可做,他出生時就是島上的人,可以說基本和外面的世界是月兌軌的,又怎麼會有事情,于是,他只能憋屈的說一句,「沒有。」

鏡翊寒別有深意的看了薄問楓一眼,在一起十二年,他自然知道薄問楓有些打算卻沒有告訴自己,但是只要不耽誤行程,他也不會理會的。

「恩,那就去準備。」

薄問楓低著頭,少主的眼神很淡,但卻能看透別人的內心,很恐怖的感覺。

「是。」

「等等。」鏡翊寒叫住了薄問楓,只是這一次的感覺有些奇怪,又是散發著一股暖意。

這樣的少主薄問楓真的很不習慣,而且還感覺渾身起著雞皮疙瘩。

「幫她安排幾個人照顧她的身體。」

「是。」很不情願的,薄問楓雖然想對付鄧萸,但是他還沒有傻到在少主的眼皮子底下就去對付她,現在少主又要回島,看來只能想別的辦法了。

就在他們在書房對話的時候,鄧萸已經醒了。

她疏了疏渾身感覺有些僵硬的骨頭,睜開眼的時候,看到的竟然是一個公主房,整個房間都是粉紅色,可愛的家具,有各種各種的高檔家具,只這一眼就讓她有些惡寒,這是誰的房間啊,難道不知道她已經過了做公主夢的年紀了?

這別人可還真不知道,現在的她不過是十二歲的小女孩,最多算是個小少女,這個年紀的女生都是喜歡粉紅色的東西,原來的鏡翊寒可不懂這些東西,原本這個房間都是按著他的習慣,黑白色的裝修的,自從前段時間他惡補了一下關于愛情的書之後,就果斷讓人改了裝修風格,不過,要是鄧萸知道原來這個房間是黑白的風格,她應該會喜歡。

走下床,仔細的看著整個房間的裝修,不得不說,除去適合小孩的這種風格,應該會還蠻不錯的。

尤其是在床邊還有羊絨的粉色地毯,很舒服。

開開無辜的看著醒來以後就無視自己的麻麻,很委屈,「麻麻,不要不理開開,開開知道錯了。」

听到這聲音,鄧萸暗自笑了一聲,她原本就沒有想過要不理開開,三年前,在她被王琳刺傷的時候,要不是開開最先把她拉進空間,回到鄧族駐地,讓那神獸麒麟治她,現在根本不會有鄧萸這個人,不,可以說,這世上,只會有那個偽裝自己的人存在。

在隨後又是開開一直陪著自己,從剛剛開始的枯竭的植物本源,到現在的恢復正常,開開可以說功不可沒,可以說,開開是她的救命恩人。

這世上,除了他,她沒有可以刨去所有,傾盡全力去相信的人,即使是家人,也不例外,她永遠都不會忘記為了救她開開傷痕累累的樣子。

「你怎麼錯了。」鄧萸冷傲的回了一句,也不看他。

對于開開而言,鄧萸只要和他說話他就很滿足了,于是立馬表明自己的態度。

「麻麻,我錯了,不應該讓麻麻昏迷這麼長時間,不應該讓麻麻身體僵硬,不應該為了自己想要見粑粑而讓麻麻受委屈,唔,要是麻麻不想原諒開開的話,開開會很傷心的。」越說越傷心,甚至還掉了幾滴淚,好委屈的樣子。

不得不說,看到開開的樣子,鄧萸心里一亂,哪里還想的到和開開開玩笑,立馬繳械投降,走過去,抱住開開,哄著他。

被麻麻抱在懷里的開開,聞到屬于麻麻的味道,開心的不得了,果然,這樣撒嬌最管用了,只是,想到粑粑對自己的撒嬌無動于衷,有些挫敗。

等到感受到開開終于不哭了,鄧萸有些遲疑地問,「開開,你確定,那個人,真的是你的粑粑?」

說到這個,開開立即硬朗起來,月兌離鄧萸的懷抱,「是的,當初開開不就是這樣找到麻麻的麼。」

鄧萸默,她能說她一直都認為他認錯了人了嗎。

好吧,看著開開欣喜的眼神,鄧萸沉默了。

「那開開需要我做什麼。」開開一次次的付出她不是看不到,既然他認為那個人是他的粑粑,那她就幫他實現這個想法,只是,她記得,這個人的身份很神秘,看來要仔細查清楚,才能知道怎麼應對。

開開還沒有說話,就听見門口鎖子轉動的聲音,果然,打開門,那個少年走了進來,鄧萸眨眨眼,一臉乖乖女的樣子,很安靜。

而開開可是激動得不得了,大喊了一句︰「粑粑。」

鏡翊寒沒有理他,而是看著鄧萸抱著開開的動作,心里忽然感覺很不舒服,就想把開開從鄧萸的懷里扯出來,他冷漠的說了一句,「你們是不是應該松開了。」莫名的,里面還加雜著一些酸澀,很淡,沒有任何人察覺的到。

開開知道粑粑說一不二的性格,幽怨的看了粑粑一眼,也不敢回話,自動從麻麻的懷抱里退出來,委屈的站在一旁。

鄧萸有些傻眼了,開開竟然這麼听話,瞬間有些討厭鏡翊寒。

有些不服氣,就像是賭氣的樣子,她招攬著開開,「開開,過來。」

鏡翊寒听到鄧萸的聲音,身上寒意更甚,而開開听到麻麻的話,心中一喜,剛想動作,就感覺到粑粑的冷意,打了個哆嗦,站在原地,不敢動彈。

開開害怕的樣子不像是在作假,正是因為這樣,所以鄧萸心中更加討厭鏡翊寒,任何苛待開開的人,她都討厭。

正有些滿意開開的識相的鏡翊寒哪里知道正因為他的兩句話就造成他以後追妻路的困難,等到知道的時候,只能懊惱,當時為什麼那麼傻。

「你還不離開?」不耐煩的看著一眼在旁邊呆立著的開開,聲音很淡,但是在開開听來卻很冷。

原本就因為粑粑不讓自己靠近麻麻而委屈,听到粑粑這麼不留情面的話,開開更委屈了,直接大哭,這一次是真的哭了,好不容易把粑粑麻麻都找到的愉快的心情也沒有了,有的只是委屈。

鄧萸快步走到開開面前,不顧鏡翊寒的冷眼,抱住開開,哄著他,「開開不哭,乖啊,他是大壞蛋,我們不理他。」

听著鄧萸的話,再看到開開嚎啕大哭的樣子,鏡翊寒很無措,小孩什麼的最難哄了,還有鄧萸的話在那里火上澆油。

真的沒辦法了。

小孩是最麻煩的生物,一哭就很難哄好,足足等了一個小時的鏡翊寒深有體會,最要命的是,每一次就在他要發怒的時候,鄧萸就像是有感覺一樣,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就能讓他瞬間平靜下來。

很無聊的鏡翊寒只能在旁邊看著鄧萸哄開開,她真的很美,美得像是精靈一樣,完美的唇形,脖頸完美的弧度,而且,她竟然那麼有耐心的整整一個小時都在哄開開,或許是因為太愛母親的緣故,他總覺得喜歡小孩的女孩更有暖意。

天知道鄧萸有多麼討厭小孩,開開也是她用了好長時間才接受的。

鄧萸一轉頭就看到鏡翊寒在發呆,瞬間爆火,他不來安慰開開就算了,還敢想別的。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智商提高情商就要降低的原因,前世的鄧萸情商很高,可以在男生稍微對她有感覺的時候就察覺到,然後就遠離那個男生,從而避免了很多被告白卻不知道該怎麼回絕的尷尬,情商將近兩百,智商才九十,但這一世已經取得美國國立大學學士學位的鄧萸,智商已經高達將近兩百的她,情商九十,可以說和前世翻了個個。

把鏡翊寒含情脈脈的眼神當做是發呆,也就只有鄧萸才會這麼認為吧。

開開也很懊惱,自然知道麻麻的改變,就在鄧萸要發火的時候,開開拉住了她的手,搖了搖頭,水汪汪的眼楮里全是祈求。

鄧萸模了模他的頭,開開最讓人心疼了,想到的永遠是別人。

算了,看在他是開開粑粑的份上,不和他一般見識。

已經哭了好幾次的開開一點也不願意放棄他認粑粑的行動,這不,帶著紅彤彤的眼楮,走到鏡翊寒身邊,低低的嘟囔了一句,「粑粑。」

正在仔細看著鄧萸的視線被擋住,總有些不耐,語氣淡然的說了一句,「怎麼了。」

只有他自己知道,到底是忍耐了多少的耐心才忍住那寒意。

「你是我的粑粑,她是我的麻麻,我們是一家人。」開開有多麼熟悉鏡翊寒,自然知道他不想理自己,除了有些灰暗的心情,卻又掛起了笑臉,有些誘惑的說道。

開開看得到粑粑的眼神瞬間變亮,有些得意,果然,觸及到麻麻的事情粑粑就會認真,看來,要用麻麻誘惑他才可以。

一家人這個詞觸及到了他的心,雖然對爸媽之間有些悲劇的愛情很憂傷,但是不得不說,一家人這個詞是他向往了多久的,原來,他和她之間,也可以成為一家人。

「什麼意思?」雖然激動但他還是保持著應該有的頭腦,想起鄧萸對這個小孩的重視,看來這個小孩還是挺有用的麼。

「我的意思是,只要你承認你是我的粑粑,那我的麻麻就是你的妻子,我們就是一家人。」開開的大眼楮  的亮著,要是仔細看的話,可以看到他的身後有一個尾巴正在搖啊搖,搖啊搖。

「你是說,你可以決定她的所有權?」鏡翊寒挑了挑眉,不知道為什麼,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總感覺很不舒服。

在他的潛意識里,鄧萸早就是自己的人,他要帶走她不需要任何人同意,但現在,卻冒出來這麼一個人說他擁有她的所有權,不得不說,很不舒服。

眼看著他的氣息又要不對,開開竟然翻了個白眼,又不對了,他就不能正常一點?一听到有關于麻麻的事情就不正常,多少年了這個習慣還沒有變。

「我是麻麻的寶貝,你能看到麻麻有多在乎我,要是我不喜歡你的話,她怎麼可能會不在乎我的意見和你走,我告訴你,要是麻麻想要離開,你們誰都攔不住的。」

鏡翊寒默了默,開開說的沒錯,鄧萸的確很重視開開,而且,開開都有很多他看不懂的能力,還有今天那個要和他搶鄧萸的人,想到著,眼神一寒,不過不得不承認,他詭異的行蹤確實讓他有些忌憚,鄧萸說不定也有這種能力,而且,調查的資料里,她可是認識隱世的人,所以,還是警惕一些的好。

鏡翊寒為了鄧萸已經多少次改變了自己的習慣,他原來可只是一個靠自己,不需要警惕任何人的人。

現在他的改變就連他自己都有些奇怪。

但是,面對一個自己念了十二年的人,鏡翊寒同意了。

他卻也需要保證,「你能保證鄧萸跟著我走?」

得到粑粑同意的消息,開開高興地不得了,哪里還會不同意粑粑的要求,滿口答應,差點就要撲到鏡翊寒的身上,只是在看到他又一次閃躲,只能無奈,自己安慰自己,粑粑需要適應。

于是乎,得到保證的鏡翊寒心情很爽朗,站起身,直接宣布。

「明天跟著我一起回島上。」看著鄧萸說,一字一句的宣布。

開開對鄧萸也是了解的透徹,直接飛撲到鄧萸身邊,又一次用可憐巴巴的眼神看著她,讓原本想要反駁的鄧萸瞬間閹了下來,只能可憐巴巴的看著眼前的人,問道︰「你是誰,你要干什麼。」

為什麼總有一種被賣了的感覺,剛才他們在那邊說了好長時間,可能是因為被開開隔了音,她听不到,但是為什麼剛一說完,這個人就給她宣布這麼一項決定,只是,他是誰,憑什麼這麼說。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以後,你就是我的了。」不得不說,這一句話面對想了十二年的人說出來真的很爽,即使是冰冷天然的他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得瑟開口道。

------題外話------

好吧,偶又食言了,昨天晚上碼字碼到一點才碼完,沒有凌晨更新,是我的錯,乃們可以無視我,遁走。(只要不扔雞蛋和石頭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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