淚姻緣 第六章 自斷欲望

作者 ︰ 李頂雁

第二次見面,顯得有些笑,如換成旁人,更多的應該是感動,對于望誠來說,卻沒有。

一個半月後,劉娜又一次來到了海城,聲稱是來招商,還煞有其事地拿出一堆表格,指著要去拜訪的有哪些客商。

于望誠驚訝地現,一個多月不見,劉娜的頭竟然如瀑布一般,便問她怎麼突然變長了,劉娜說,「因為第一次見面,你說喜歡長頭的女孩,所以我在來之前特意把頭嫁接了一下。」

于望誠點點頭,笑笑,卻沒有那種心頭一熱、鼻子一酸的感覺。

這次,劉娜還兌現網上的承諾,給于望誠帶來了她家鄉的特產狗肉,以及一幅烙畫。

于望誠就是于望誠,他一直是個對感情認真負責的人。在他看來,這一生,除了親人,只會對自己心動的人動情。劉娜此行所做的一切,絲毫沒有讓他感動,仍然將她作為普通朋友看待,以至于待人接物有失偏頗。

接下來的那一幕,驗證了這一缺點。

于望誠單位中午不休息,到了吃飯的時候,他請劉娜一起到政府食堂吃飯。

在即將到政府食堂門口的時候,于望誠的失禮讓一位領導實在看不下去,便對于望誠說道,「人家這位姑娘從大老遠跑到這來看你,你怎麼能讓人家和我們一樣吃大鍋飯,後面小餐廳不是以點菜嗎?」

于望誠慚愧地低下了頭,連聲稱是,然後把劉娜領到了後面的小餐廳,點了幾個菜。

飯後,兩人就在單位會議室聊了會,下午上班時間快到的時候,他們就此作別。

于望誠本以為他們不會再有見面的機會,是又過了一個多月,也就是「五一」長假前一天,劉娜突然告訴于望誠,自己因為招商又來到了海城,想見他。

于望誠暗暗叫苦不迭,他正準備回農村老家,這個時候來了如何是好?但人已來了,他又不能不見,也不能不管,索性把她一道帶回了農村老家。

母親看到于望誠帶回來一個女孩,得眉開眼笑,多年來,她一直盼著于望誠早日談對象成家,這次,她真把這個女孩當作于望誠的女朋友了,所以做了一桌子的菜。于望誠的大姐也特地回到了娘家。

沒想到,晚上即將吃飯時,劉娜竟然說道,「于望誠,你看阿姨辛苦了半天,做了這麼多的菜,不喝點酒多惜呀?」

于望誠笑笑,說道,「好啊,喝什麼酒,啤酒還是白酒?」

劉娜豪爽道,「要喝就喝白酒。」

于望誠苦笑了一下,沒想到她盡像個男孩,真應了外地人評價她的家鄉人性格那句話——民風剛烈、舉止粗放。

盡管于望誠從不喝白酒,但並不代表他不能喝,只是從來不主動要求喝。眼下,客人提出要求,自己只好作陪,而且劉娜曾經告訴于望誠,她酒量尚,喝個七八兩沒有問題,于是于望誠便拿出家中的白酒。

劉娜端起酒杯,依次向于望誠的母親和姐姐敬完酒,兩人便對飲起來,沒有想到,劉娜僅僅喝了七八小杯,最多也就四兩的樣子,竟然控制不住情緒,扔掉筷子,大哭道,「你為什麼不喜歡我?」

說完,劉娜當著于望誠母親的面,說到自己的文化、職業、家庭、收入,等等,並質問于望誠的母親,自己哪一點配不上他。

于望誠現她已嚴重失態,便為她倒了一杯水,把她扶到了隔壁的房間,準備讓她休息。沒有想到,在于望誠將她放倒在床,準備起身離開的時候,劉娜突然從床上爬起來,一把從後面抱住于望誠說,「不行,我不讓你走。」

于望誠慢慢放開她的手,說道,「好的,那我就不走,在這陪你。」

然後,于望誠躺在她身邊。

他怎麼也睡不著。二十八年了,從來沒有與任何女孩親近過,此刻,身邊睡著一個異性,並且被她緊緊抱著,雖然自己對她並沒有臉紅心跳的感覺,她畢竟是個女人,男性的本能使于望誠漲得難受,開始想入非非……

他翻起身,仔細凝視著劉娜,此刻,她已閉著眼楮,不知道是準備享受那激情,還是已經進入夢鄉。

于望誠吻了吻她的臉,呼吸變得急促進來,手也下意識地往她的胸部滑動……

劉娜的嘴角露出一絲甜蜜的微笑。

就在于望誠的手準備繼續下滑的時候,他突然感到猛得一個激靈,像睡夢中突然驚醒一樣,拿出了自己即將要放入劉娜敏感地帶的手,然後不停地喘著粗氣,「我不能這樣做,不能這樣做!」他喃喃自語。

她不是我喜歡的那種類型,又和我不在同一個城市,我們性格也不合,她感性我理性,所以,我們不能有結果,我就不能佔有她,否則,有違自己「寧願天下人負我,我不負天下人」的做人準則。況且,她現在意識不清,我更不能乘人之危,那樣不是君子所為,良心永遠會受到譴責。

于望誠意識逐漸清醒過來。

是盡管心那樣想,卻漲得通紅,長時間充血甚至產生一些疼痛,怎麼辦,怎麼辦?于望誠痛苦萬分。

他慢慢坐了起來,自己解決了鼓脹的「小蝌蚪」,這才內心平靜下來。

唉,男人離不開女人。是要抓緊找個對象,解決生理需求了。他嘆口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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