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情況已經是糟糕無法形容的,根本就是對盛世這一方完全不利。
手頭資料不全,盛世的人要見一見,泰岳集團那邊也需要交涉,最重要的還是去工地看看情況。
如果他們想贏,必須跟時間競爭,盡快找到有利的證據,也就是說,接下來的日子他們要打一場硬仗。
餐點送來的時候,三人的踫頭會告一段落。
吃過晚飯,秦風回房休息,套房里只剩下池墨和樂珊兩人。
「你好像對泰岳集團的處事手法很了解。」池墨走到吧台替自己倒了杯紅酒。
「是嗎?」樂珊心慌,她別過臉,輕聲說︰「我之前看過有關泰岳集團的報道。」
晃著酒杯,池墨不經意地掃了樂珊一眼︰「我記得你大學好像是在東城上的。」
「嗯。」樂珊有些緊張,連呼吸都有些困難。
好在池墨沒有繼續追問下去,他將杯子擱在吧台,轉身進了主臥︰「早點休息。」
「好。」樂珊一怔,看著他的背影輕舒了一口氣︰「池律師也早點休息吧。」
池墨背影輕顫,她叫他池……律師?
那女人對她做了那種事後,居然還改了稱呼!
***
主臥是自帶浴室的,小房間里並沒有,樂珊想要洗澡,必須路過池墨房間。
見池墨回房,樂珊溜回房間,拿了換洗的干淨衣服,飛快地跑進浴室。
浴室門一關,池墨冷著臉從房里走出來,一雙黑眸盯著樂珊身影消失的方向,嘴角微微上彎。
熱水淋在身上,舒服的感覺讓樂珊放松下來,但因為額頭上有傷,她要不斷提醒自己注意。
梯子在她身上造成的瘀傷,從右肩到一直到左月復,鏡子前,她指尖輕觸那一片青紫,微疼。
換好睡衣,樂珊擦著頭發走了出來。
客廳里,池墨安靜地坐在沙發上,一雙眼隨著樂珊而動。
駐步,樂珊微愣,手上擦頭發的動作也跟著一僵。
她穿著帶花邊的寬吊帶睡裙,很素淨的款式,下擺露出藕白色的小腿。
見到他後,她本能的抱住肩膀,她濕漉漉的長發搭在肩上,水滴順著發梢落在鎖骨,一路下滑,滾落到高song之中。
池墨咽了口口水,不自然地別過頭,有些保守的裝扮竟讓他心底悸動連連。
「你,你怎麼在這?」樂珊有些結巴,她一緊張,抱肩的動作牽扯了瘀傷,擰眉,她倒吸一口涼氣。
「你落了東西在我那。」池墨若無其事的把醫生開的藥膏放在桌上,「過來。」
「嗯?」樂珊皺眉,意識到他是想替她上藥,她連忙擺手︰「我自己擦就行。」
池墨抬腿踢在桌子上,阻止了樂珊拿藥的動作。
「呵……」揚頭,他笑得邪魅,「在飛機上對我做了那種過分的事情,現在反倒怕我給你上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