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總裁,迫歡成痴 怕勝任不了麼

作者 ︰ 永恆的豬肉卷

「不……不要……」

莫婉婷的掙扎不過是徒勞,泛著寒光的刀子冰冷的劃過臉龐,稚女敕的肌膚在刀口上不堪一擊,一觸即破,鮮血一道道地流下來。

下手的人毫無停頓,劃得干脆利落又殘忍。莫婉婷的慘叫沒有人听得見,封閉在這個房間,就像她的痛苦不見天日。

很快,那張甜美漂亮的臉蛋上,已經鮮血橫流,面目全非,觸目驚心。就算她親媽在這里都認不出來了,甚至看著都會作嘔。

莫婉婷痛苦,絕望,雙眼里更帶著深深的恨!對霍封城無情的恨!對霍安舒欺騙的恨!

霍封城走出去沒有多久,就感到四處寂寞的空氣中有著不安分的涌動。他不動聲色地走動,步伐沉穩,就像沒有感到異常似的。而銳利的黑眸在黑夜里如寒冰的凝結,泛著致命的光澤。

那些植物無風而動,便是危險信號。

霍封城突然停下腳步,一個躍起向一邊側翻,那是子彈劃過空氣的聲音,險險擦過他的身旁。是消音槍。

剛躲過一劫,嗅到正前方傳來聲音,迎面撲來,不止一個人的暗殺,子彈堵住了前方的路,不得不尋求庇護的地方。

霍封城站在樹叢的陰影下,耳听八方的動靜。

因為晚上要和霍安舒在一起,所以他的槍就直接留在車上了。總不能在親熱的時候被霍安舒發現身上帶槍而掃x。沒想到此刻卻只有束手無策的份了。

這邊比較偏,又沒廝殺的動靜,想要驚動保全人員也不是沒有辦法。

遠處的路燈,地上的石頭,這便是有利的條件。但是人一出去,目標就暴露了。

不過似乎來者比霍封城想像的還要有來頭,右上方傳來機械的聲音。霍封城猛地閃躲,避過要害,但子彈卻射進手臂里。

同時他撿起地上的石頭,用力的擲出去,砸碎了路燈,‘砰’地一聲。這驚動的不僅僅有保全人員,還有暗處的殺手……

「總裁,主宅沒事,甚至沒有被驚動。不過,你得先包扎傷口。」左翼說。

「抓到活的沒有?」霍封城冷冷地問,他只關心這個。她穿著一身黑色西裝,站在黑夜里,如果不是聞到血腥味,根本就看不出他已受傷。

「抓到兩個,溜了兩個負傷的,其中有一個傷勢較重應該活不了多久。」左翼說。

「居然有人敢暗殺我,這倒引起我的興趣了。放一個回去也好,免得沒有人去通風報信,讓他知道自己得罪了什麼樣的人。」霍封城冷若冰霜,散發陰狠殘忍的黑暗氣勢。

抓到兩個人也不急,自有手下去嚴刑拷問。這可和折磨莫婉婷的方式就不一樣了,傷筋動骨肯定是有的。在他們的黑暗勢力里,有許多懲罰都是極其殘忍的,不怕不說實話。

霍封城神色如常地回到主宅,經過管家身邊的時候,管家愣了一下,似乎聞到什麼血腥味?看向走過去的霍封城,好像並沒有什麼異樣,還想著或許是他年紀大了,可能是錯覺。

倒是跟在霍封城後面的那個男人沒見過。不過也沒事,那肯定是認識的人。

進了臥室之後,霍封城打開監視器,看到監視器里霍安舒坐在電腦面前查閱資料的認真畫面,才真正安心下來。隨後他關掉監視器,回到客廳,那里左翼已拿出醫藥箱準備好。

「總裁,要不等一會兒,讓人去拿麻醉藥。」左翼建議。

「不用。就這樣取。」

對左翼來說,在沒有麻醉的情況下,在手臂上取子彈再簡單不過,熟能生巧。拿著鋒利的刀,在傷口上生生劃開肌膚,刀尖就在里面挑。

動作很快,一下子就將子彈挑了出來,期間,霍封城不過是蹙眉,連悶哼都沒有。

比這更痛的傷他都經歷過。

消完毒包扎傷口,便可以了。

「總裁,霍小姐已經在查供應商的供價問題。」左翼說。

「不愧是我的姐姐,這麼快就發現問題了。讓她查吧,而且要查個徹底。這樣就可以很快升職。」霍封城的黑眸閃著深沉。

左翼沉默地收拾醫藥箱。

采購部和供應商那點事,霍封城早就知悉,他一直留著那個癥結在那里,不過就是為了霍安舒進公司而準備的。

就算一直沒有發現癥結所在,他也會暗地里提醒她。

總不能讓自己離得那麼遠,做什麼事都不方便。還要裝作陌生人,這可真難熬。

霍安舒關掉電腦,抬頭看了一下牆上的時間,已經接近十點。可能此時此刻霍封城和莫婉婷在一塊吧!真是的,她在的時候兩人還不說話,氣氛詭異得嚇人,看來是自己多慮了。

打了個哈欠,便換上睡衣,睡覺了。

半夜三更霍封城走進她的臥室,坐在*沿。淺淺的月光照在她的*頭,柔和而恬靜。

她睡覺總喜歡半開著窗幔。她清冷端正的臉龐,她說話的方式,甚至任何一個習慣,他都喜歡。

陰影移動,霍封城的唇覆蓋上去,含著她的小嘴聞著她的香味。他發現她睡覺可真夠沉的,不容易蘇醒。

霍封城想起幾年前那個畫面。

他早早從公司回來,經過二樓的露天陽台時,發現躺椅上正沉睡的人,手上的書掉在地上不自知。

一切的美好忽然就涌進他的心里。墨黑的長發披散開來,隨著微風輕輕地飄動,就像在撩人惷心蕩漾似的。白希的臉龐紛女敕紛女敕的,被陽光曬出薄薄的紅暈,特別是那薔薇色的嘴唇,仿佛是特意在*他。

所以,霍封城想都沒想,垂涎著靠近,對準那嘴就壓了下去。他吻得仔細,睡著的人居然都沒有醒。

那一年,霍封城十八歲,嘗到了甜頭就忘不掉了。

「我在想,如果現在用我的r棒插進你的身體,你會醒來麼?真是的,又遇上這種事,本來還想今晚好好的來幾下的,這個手傷看來還得晚兩天。」霍封城可惜地說。

霍安舒當然回答不了他,就算醒著,她也不會回答他這種羞恥的問題。甚至還會惱羞成怒。

早晨起來。霍安舒一下樓就看到大廳里坐著的霍封城,穿戴整齊,悠然自得的坐在那里,看著她。

他的衣著一向講究,衣服更是看不出一絲皺折。所以霍安舒不知道他這是剛回來,還是剛下樓。

「你昨晚睡在這里的嗎?」霍安舒還是問了一下。

「不然睡在哪里?你不會以為我是和莫婉婷睡覺去了吧?」霍封城直視她,有趣地問。

對于他一向不知臉紅的言語,霍安舒絕對做不到面不改色,瞪著他:「我說的又不是這個。你和莫婉婷的事我不會干預。」

「我和她分手了。」霍封城淡淡地說。

「你們……不是剛交往沒多久嗎?」這也太快了吧!霍安舒驚愕。

「女人當然是玩過就算。當然了,姐姐是不一樣的,就算玩一輩子,也不夠。」霍封城沉靜,黑眸里卻*邪惡。

霍安舒臉色發紅,氣憤地進餐廳,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不過另一方面她擔心起莫婉婷,分手肯定不是她自己願意的,現在她是不是很難過呢?都是霍封城的錯,既然不喜歡別人為什麼又要去招惹呢!

如果到時和莫婉婷見了面,尷尬的肯定會是自己。看了眼坐下的霍封城,不想理他。

臨去上班的時候見霍封城並沒有要走的意思,平時都恨不得拉著她一起上他的車。不會是爸爸不在,他又想不去公司了吧?

「你不走麼?」霍安舒轉身問。

「我有點事要處理,你先去。放心,我不會不去公司的。如果不相信,晚點你可以在公司里面去問。」霍封城說。

霍安舒疑惑地看他一眼,並沒有再問什麼,就離開了。

一離開後,霍封城身上的氣勢都變了,雙眸冷漠,殘忍。

走過昨天的路,一直到霍宅最偏的房間。門一打開,血腥味撲面而來。

霍封城走進去,冷漠的看著里面的慘不忍睹的兩個人,正像狗一樣的躺在地上苟延殘喘。

「他們說出全部。再加下面遞上來的資料,那是一個黑暗組織,不大,但是殺傷力強,頭目不詳。連他們自己都不知道背後的頭目是誰。」左翼站在一旁說。這個跟他們很像。不過能這麼輕而易舉的就被制住,要麼是對方的試探,要麼是真的無能,只有這兩者的權衡。

不過顯然,前者更有說服力。

「能輕而易舉就模準霍宅的方位,最有可能就是我們熟悉的人。循著線路去抄他們的老窩,至少要弄出點動靜以示警告。」霍封城冷冷瞥了一眼地上的兩個人。

左翼便懂了,頷首:「是。」

霍封城不會擔心自己,他擔心自己的弱點,霍安舒。他想知道,前幾天霍安舒脖子上的掐痕和這件事到底有沒有關系!

幽靜豪華的別墅內。獨居的霍瑾赫一個人安靜地用餐。在國外生活他更偏向西式餐點。

下人較少,空間空曠的就好像這個世界只有他一人。

「霍先生。」他的秘書阿賓欲言又止,似乎在想著現在說是否合適,畢竟他的主子在吃早飯。

「不用介意,有話就說。」霍瑾赫寬容地說。

「只回來一個。那些人可能……」阿賓猜測。

「似乎比我想的要厲害多了。所以,我從來不輕敵。我父親輸了一輩子,就是因為霍萬霆太會偽裝。」霍瑾赫說,不慌不忙的態度。

這時,阿賓的手機想,他走出去接听,回來的時候臉色變了。

「霍先生,我們的組織雖轉移,但是營業場所全部給砸了。損失慘重。」阿賓說。

「霍封城的人?」霍瑾赫握著刀叉的手一頓,眼神冷下。

「似乎不是。」

霍瑾赫擦了下嘴角:「去查就是。還有,霍封城身邊的左翼不簡單,留意他的同時,別把自己搭了進去。」

「是。」

霍安舒到了中午的時候,還真就注意了下霍封城有沒有來。他確實沒有騙人,奇怪他在霍宅要處理什麼事。隨後也就不了了之了。

反正只要他待在帝都就好,爸爸不在,其實她也擔心會有什麼事。雖然總听到公司的人說總裁的手段鐵腕,睿智難測,沒有人敢放肆。可事事無絕對。這次采購部這種最低層的問題都是欺上瞞下的,他日理萬機總會照顧不到。

像霍安舒這種循規蹈矩的性子,不僅是霍家人,也是帝都的一員,更有義務和責任去承擔。

工作了一天回到霍宅,一進地下停車場並沒有看見霍封城的車。在她洗完澡下樓也沒見霍封城的身影。奇怪了,今天怎麼沒來?平常要麼早就回來,要麼她前腳進後腳就跟著來了。

「封城沒回來麼?」霍安舒見管家剛好從餐廳出來叫吃晚飯便問,也不知道要不要等。

「少爺有打電話來,今晚回山莊住了。」管家說。

霍安舒一愣,感到突如其來,但並沒有多加猜測。回去了最好。免得她每天睡覺都提心吊膽的。轉身,她就進了餐廳。

因為霍封城藏得好,所以並未發現他受傷的事。

隔了一天後,供應商那邊的人打電話來,確定了問題的存在。然後霍安舒直接找了組長。這件事到底是故意為止,還是根本就被隱瞞不知情,牽扯進去的人無一幸免。

霍安舒將資料向上面呈報,很快主管便得知。

組長在辦公室坐立不安,看著主管說:「現在出出主意啊!供應商直接捅到了高層,這件事是要倒大霉的!」他們可是摳了不少油水,他可不想坐牢。

主管拿著紙巾擦額際的冷汗,說:「還有個辦法,讓直接負責這件事的人頂出去,明哲保身。沒想到讓霍安舒進來,卻毀了我們!」

「就算是我們裝不知情,可管理不當,也是直接被開除。」組長說。

「那你是想離職,還是想坐牢?在上面還沒調查下來。我們主動將資料上呈,這樣說不定還能得到寬大處理。你叫霍安舒進來下。」主管頭痛地說。

霍安舒站在門外敲門,被允許後才進去。她看著主管,不知道是何事。

「這件事你做得很好,你別再管了。我會講此事上呈,那些直接和供應商聯系的采購人員會有法務部去處理。」主管說。

「可是我覺得事情並沒有這麼簡單,受益的人還有……」霍安舒就準備一桿子捅到底了。于她來說,有問題就該解決,就算她不是霍家人,也完全不會管對方是誰,該怎樣就怎樣。

除非帝都願意養那些心術不正的人。

可話還沒說完,就被怒斥似的打斷:「你夠了!我說到此為止就是,你大還是我大?要你來教我怎麼做?」主管整個人氣的快爆發的樣子。

霍安舒被罵的莫名其妙,她只是做份內的事而已。她也一向會將自己的事情做好。而且這關乎到公司的利益,怎麼能就半途而廢呢!她的人生不喜歡半途而廢。

「就這樣,別說了,出去!」主管直接趕人。

霍安舒抬眸看了他一眼,也知道說不下去,主管更不會讓自己再說些什麼。便郁悶糾結地出去了。

一出去,何悅等在外面:「我都听到了,別擔心,這件事沒有人能逃得了。」

「你怎麼知道?」霍安舒奇怪她的信誓旦旦。

「你也太不相信自己的弟弟了吧?一切都在掌握中。」何悅捏緊拳頭。

霍安舒清麗的臉微皺,如果真這麼厲害,怎麼就沒發現這個漏洞。鞭長莫及?

反正不管如何,既然有漏洞得補起來。

還真如何悅所說,不僅采購部,連市場部都遭了秧,這個漏洞很難發現,但是這就像撕開的決堤之口,瞬間整個坍塌。

這是霍安舒怎麼都想不到了。

對帝都來說那些油水根本就不足道,霍封城是富可敵國,但是想從他手里摳錢,哪怕是一分錢也根本就是辦不到的事。

上面很快安排了人下來,填補空缺的職位。很奇怪,听說那些職位人都是早就應聘好的,似乎就等著這次大變動。

還有,霍安舒和何悅得到升遷,特別是霍安舒直接是高層領導,管理著整個市場部之下的職位。

霍安舒一臉黑線!接到通知,她一個電話打過去——

「你搞什麼鬼?」

「干嘛難得主動電話我就這麼興師問罪的?就不能對我好點?」霍封城不滿地說。

霍安舒沒空跟他扯,直接質問:「就算升我職位,也沒必要一下子跳那麼高,別人會怎麼想?」

「這個你可冤枉我了。和我沒半點關系。我不過是將直接負責的高層給裁了,然後替你說了兩句好話,其他高層就一致決定,管理市場部,唯你莫屬了。」霍封城不輕不重地說。

說了兩句好話?他一句好話的份量有沒有想過?那些高層恨不得圍著他轉,當然是忌憚那份威嚴順著最高裁決者的決策走了,否則里面的問題可就多了。誰敢去質疑總裁的謀略?

「怎麼,怕自己勝任不了?」霍封城冷冷的話擲過來。

「當然不是!」霍安舒不悅,她只是不想一下子錯了規矩。誰會這樣升職?不是怕勝任不了,是怕霍封城又打著什麼主意,他可真沒有安分的時候。

「既然如此,那晚上姐姐就請我吃飯吧,以慶祝升職。就這樣說定了。」

「……」霍安舒看著被掛掉的手機,眉皺地疏解不開。

問題還沒解決呢,吃什麼升職飯?手機里說不清,要不就等晚上吃飯的時候再說吧!

而此刻的霍封城坐在最高獨裁者的位置上,黑眸看著辦公室內新換的像*似的沙發,添置的柔軟地毯。想著當然要快點升職了。到時做什麼都方便了,隨時都能來一炮。

這就是他的目的,工作做a兩不誤!

在沙發上做a,滾到地毯上,再來面前的辦公桌上,毫無妨礙的肢體教纏。特別是想到壓著姐姐在辦公桌上,撅著白女敕女敕的p股,自己站後面在她身體里橫沖直撞,那渾圓的x摩擦在桌面上,姐姐一定會爽到發瘋的……想想都覺得人生很美好,越想一分,下面越漲大一寸!

霍封城捏了捏手臂上的槍傷,已無礙,晚上他一定要好好地犒勞自己,憋了一個星期之多的份量應該會s到姐姐大哭吧!

親愛的們。今天更新的晚了。本來是想早點更,並且萬更的,沒想到事出突然。歇菜了。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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