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神]當雍正穿成紂王 第四章

作者 ︰ 緋缺落

費仲和尤渾雖然心虛,生怕被蘇護被害死,但是看到聞仲之後,雖然二人與這位聞太師政見向來不同,但到底明白他不會看著他二人白白被殺,所以心情安定了些。

畢竟若是他二人死在了蘇護的手里,那麼陛下的威嚴又何在?這不是小事,而且其他諸侯也不會眼睜睜的看著陛下為了維護威嚴而下令殺掉蘇護,但若是在眾口一詞之下,不得不放了蘇護的陛下,那麼就是眾諸侯眼中的軟柿子,到時候挑釁陛下的不會越來越多,好以此來試探陛下的底限了。

是殺了蘇護的話,又會引起眾諸侯的不滿,到時候也一樣不能善了。

他二人都是善于察顏觀色的人物,此時此刻也不敢亂說話,生怕就不小心說錯了什麼話,又激起了蘇護的硬脾氣,然後再次要殺了他們,所以都只是躲在人群中間身子不停的著顫,一心盼望著聞太師趕緊把他們從蘇護的手里救出來。

而蘇護,雖然性子極為剛直,卻也不是一個不識禮數的人。他之前想要殺了費仲尤渾二人,不過是一時護女心切,被火氣沖暈了頭,如今被聞仲喝住,他驟然清醒過來,已然是悔不當初了,也就沒有了再殺他二人的心思。

更何況,他只是剛直,卻不是蠢。即使蘇護知道其他諸侯不會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為了維護帝皇尊嚴的帝辛所殺,但是他也不會拿著自己的身家性命去賭。

只是,聞仲問蘇護為何要殺此二人,蘇護又該如何開口呢?

難道要說費仲尤渾二人要讓他把女兒送進宮,而自己不願意?

蘇護自是知道聞仲對陛下的看重,若是實話實說,難免得不了聞仲的意,反而會刺了他的心,偏他又不是個能言善道的,因此只是眉頭緊皺,卻是一言不。

聞仲見狀,便轉而問費仲和尤渾,但他二人正巴不得蘇護把他們當不存在,哪里還敢說些刺激了對方的話呢?因此也是懦懦不敢言。

聞仲有心架梯子,誰知當事的雙方都不說話,他也無法把此事就這麼揭過,只能把蘇護並費仲和尤渾一起帶進宮,帶到雍正的面前,由雍正來解了他們的心結。

到了雍正的面前,蘇護行了君臣之禮後便越的沉默了,而費仲和尤渾卻是安定了許多,覺得自己的人身安全有了保障,便不再忌諱蘇護,把事兒給說了。因著蘇護本人在這里,費仲和尤渾也不敢太過添油加醋的搬弄是非,否則惹得蘇護惱火的辯解起來,怕是陛下听得心頭火氣,各打五十大板那就就糟了。

而只是各打五十大板還好,要是因為自己說了假話的緣故,那麼在陛下眼里,即使自己原先沒有錯處的,如今也有了錯處了,那麼不整治死他們二人,那就怪了,所以他們只能把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的說了。

其實,若是以往,費仲和尤渾即使看著蘇護在旁邊他們也照樣敢胡說八道的,更不怕蘇護辯解,因為他二人熟悉紂王的脾性,只要一通的歌功頌德的好話,他們就能攏住紂王,而且他們二人最是舌燦蓮花的,說起好話真是張嘴就來,連想都不必想的。

但那也只是以往。

現在的紂王,他們已經完全無法模清他的想法了,而且帝王的威儀比之往常更盛。單單是那雙黑黑的眼珠子盯著一個人不放,那麼那個被盯著的人就會渾身冒汗、雙腿渾,竟連站都站不穩當的。

所以,費仲和尤渾不敢隨意的刺激了陛下,免得一個不慎,成了枉死鬼。

且說雍正,听了費仲和尤渾一言一語的敘述著他二人與蘇護結下恩怨的經過,覺得自己腦子都大了幾分。

明明自己已經在費仲和尤渾的面前端正了態度,而且也沒表現出對的迷戀,怎麼他們還是想將蘇護的女兒蘇妲己獻給自己?雖然之前在女媧娘娘的面前表現得極好,想必她再不會把九尾狐妖派出來迷惑自己,但是有很多事情,雍正覺得都應該未雨綢繆一番。

朝歌很快就會面臨風雨飄搖的境況,所以雍正不能冒險。

更何況沒了女媧娘娘在里面使力,很難說會不會有其他聖人臨時插一把手,比如說元始天尊。

畢竟元始天尊所創的闡教是封神之戰後最大的贏家,所以雍正對此不得不防。

不管原因為何,雍正都必須把費仲和尤渾給處置了。之前之所以沒有處置他們二人,是因為雍正才成為商王帝辛,突然改變性子,變得勤于政事倒還讓人不覺得奇怪,但若是連之前最寵愛的兩個臣子都給處置了,那就是一步臭棋了。

人是以改變的,但沒有一下子就改了那麼多的理兒,所以雍正把他二人留下了。

出乎意料的是,費仲和尤渾雖然慣會諂媚,但是處理起公務來手段也不見低劣,反而很是游刃有余,真真是意外之喜了,雍正原來不太甘願容下他們的態度,也頓時好轉了許多。

是誰知,不過是一轉眼的功夫,他二人就給自己惹下了一樁禍事。

費仲和尤渾是個人才,即使現在以名正言順的把他們給處置掉,但雍正並不想看著用的人才就這麼廢了。更何況無論是在《封神》這本書里頭,還是在真正的商朝,他二人對商紂王都謂是忠心耿耿,在這個日後眾多能臣都或多或少傾向于西伯侯姬昌的時代,他二人的品質真謂是難能貴了。

如今雍正還察覺到了他們並非是無能之輩之後,自然就想要重用他們,將他們培養成能吏,而非是現在眾人眼中的無能諂臣……

不過,首先他們必須要端正了態度,以後少做這些阿臾奉承之事才好!

正好,拿蘇護這件事給他們一個教訓,讓他二人醒醒神,以後也就不敢再越俎代庖,給自己惹下禍事了。

這麼一想罷,雍正原先陰沉得黑的臉色就和緩了許多。

「費仲尤渾,孤何時說過,要將蘇護折女兒納進宮了?」雍正用恨鐵不成鋼的語氣對費仲和尤渾說話,他之所以擺出這麼明顯的態度,不過是為了警示蘇護,費尤二人,是他的臣子,而非能讓蘇護隨意砍殺的奴隸。「你們兩個如此妄為,孤便是為了蘇護的臉面,也不能輕恕了你們。」

「來人!」雍正淡淡的說道︰「把費仲和尤渾拉下去,各打五十大板,以警效尤。」

這五十大板說多不多,說少也不算少了,但明顯的維護之意還是讓蘇護不太歡喜,只是雍正是君,而蘇護是臣,君主了話,又已經罰了費仲和尤渾,勉強算是全了蘇護的臉面,蘇護只能做出感恩戴德的模樣來。

不管蘇護這恩謝的是心甘情願,還是口服心不服,這都全然不放在雍正的心里。在雍正看來,這蘇護雖然面上剛直,但在《封神》一書里,不過是因為紂王要納了他的女兒,就起了反意,見他本來就是反骨,所以要是顧著了蘇護,蘇護也必不會真心感恩,因此倒不必特意對他的擺出一付禮賢下士的虛偽作派了。

因為到最後不過是浪費時間罷了,根本沒有必要。

不過,雍正雖然要恕了蘇護意圖越俎代庖,嗜殺朝歌官員之罪,但卻不能就這麼輕易的放了他。

「听說蘇護你的女兒是國色天香之流啊。」雍正雖然是贊美,但淡淡的語氣現實表現出了他的不屑一顧。「正好,我記得西伯侯姬昌的大兒子伯邑考也是溫文儒雅,一表人才,與你女兒稱得上是郎才女貌的一對良配,孤便下旨為你們兩家賜婚,你意下如何啊?」

蘇護听得心中一驚,不明白為什麼陛下會知道自己意與西伯侯聯姻,莫不是自己的身邊有朝歌派來的奸細?而且自己與西伯假所商議的聯姻之事,因為還沒有定下來,所以只有身邊一些親信家人知道,那麼這奸細竟是已經混進自己的身邊,藏得如此之深了嗎?

蘇護不認為雍正之所以點了姬昌和伯邑考的名頭只是湊巧,而在他平安出了朝歌之後,會怎麼調查自己身邊的人,怎麼把自己的領地攪得一團亂,那就不在雍正關心的範圍之內了,因為在雍正說出離間之語時,就以預料到蘇護的下一步舉動了。

見蘇護正為了自己的神通廣大而倒抽了一口涼氣之時,雍正見他半天沒有回話,開口提醒他道︰「怎麼了蘇護?莫不是你不滿意這樁婚事?」

怎麼能不滿意?而是實在是太滿意了!

蘇護在心中苦笑,對著雍正深深的一鞠,道︰「謝陛下賜婚。」

蘇護不敢猶豫,因為若是猶豫著不同意陛下的賜婚,那麼就表示他再不能與西伯侯聯姻了。雖然他以明著拒絕,然後再與西伯侯商議婚事,但那樣就是打了陛下的臉面,再加上之前費仲和尤渾讓他獻女兒而他不同意的事情,雍正便是奪了他冀州侯的爵位,讓他蘇家淪為白身,那都是天經地義的事情,誰也不能說陛下做錯了。

而且,這樣也是為了給自己一條退路。

蘇護知道西伯侯姬昌有反心,若是日後他有了合適的的時機,舉起了反旗,但後來卻力不從心的話,自己也不至于被陛下視為與姬昌一伙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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