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惡仙 第一百七十九章 何姓何名

作者 ︰ 歷十三

帶上魅行面具,腳下步法錯動,其中一步正是第八步裂艮步法,宇文浩在不斷的錯動步法中,身形變得矮小十公分,整個人的氣質看上去就如同一個儒生般,面上堆起靦腆的笑容,一種人畜無害的表情出現在其面部之上。裂艮步之後,可以通過步法輕松改變自身氣息,不過就是有些時間限制,宇文浩自己用脈力加以控制就可以了。

天目山制作符之法,在仙道九宗算不上是最為頂尖的,但宇文浩只是學習閣基礎,制作符之法,他有入符陣,所以影響並不大。

北固城和天目山內門相距三千多里,來往飛舟無數,宇文浩出了紅鸞樓,便搭載上一艘舴艋飛舟。

「北固城好宏偉啊……」

半空之中,宇文浩往下望去,只見整個北固城宏偉壯觀非常,無數的符文傀儡巨大的機械守著城池,北固城可能能夠扛得住北荒妖獸沖擊的巨城。

「天目山的銀面執法!」

宇文浩身形急忙向下。

天目山的銀面執法,專門緝拿被通緝之人,宇文浩曾經在大晉帝國時,就听聞銀面執法的厲害。

遠遠的,宇文浩便看見這銀面執法,每人手持一張畫像,正在對來往的人群核對,宇文浩不敢多逗留。

上了舴艋飛舟,宇文浩心里稍安。

三千多里,僅僅三個時辰便到,付出一百金刀幣,宇文浩便到達天目山,此刻天目山人山人海。而外域的山門守備森嚴,可不是誰想進入就能夠進入的。

宇文浩對天目山了解甚深。////天目山典型的外緊內松。

「又是銀面執法者……避免和他們正面沖突,進入外域我的步法還是很管用的。」

宇文浩見自從自己大鬧天目山之後。天目山整體都森嚴許多,裂艮入坤,宇文浩便進入外域山門之中,學習符之術,上古之符,乃是修真界的一種法術,亦稱符字,丹書,符指書寫于黃紙。帛上筆畫屈曲,似字非字,似圖非圖的符號圖形。指記錄于諸符間的天神名諱秘文,一般也書寫于黃紙、帛上,上古仙者稱,符乃是仙人的文字,可以傳達仙人的旨意,用它也可以召神劾鬼,降妖鎮魔。

而到了中古符之術。幾近失傳,卻也保留一些神威,近古最後一名修士徐福曾經畫出過一張真正的符,為了始皇秦贏祈求壽元。最後為秦贏爭得一甲子壽元,而徐福本人卻道基大損,道法再無存進。而今符一脈都是得徐福傳承,卻都以實際效用為主。若上古一般,紙符可移山填海一般的符已經再也不可能出現。宇文浩通常買的都是玉符和金帛符,最能納靈的紙符,天目山最為厲害的符上者大師,也未能寫出。

外域內山的情況,宇文浩已經熟悉無比,符堂地位超然,離仙道宮的位置不遠,符堂是除了仙道宮最為靠近內域山門的外山分堂。

封脈台已經被清理好,整個封脈台本來比仙道宮都要高出去一塊,而被宇文浩給毀掉之後,內域山門緊閉,一個陰陽圖讖出現在新的封脈台之上,這正是一些高階的陣法秘術。

陣法和符之術一脈相承,如今敢稱作陣法大師的,也就夫子一人,而在宇文浩如今看來,擁有《歸藏易》的他,陣法一途上,當今天下不做第二人之想。

「怎麼封脈台不見了……上次我來的時候還好好的。」

一些當日沒到的弟子發出疑問,而旁邊的弟子不斷做噤聲的動作,「這是被柳天後的兒子,大晉帝國太子給弄榻的……那可是我們外域最厲害的弟子,那天宇文浩一人殺掉洪天機和洪玄機兩兄弟,就連內域的執事,也被宇文浩斬掉了一條手臂……」

當日看見情況的弟子滔滔不絕,卻見旁邊的弟子一臉的神往,「洪天機,那可是我們外域的第一天才,竟然被宇文浩給殺了……」

這兩名弟子正討論火熱之極,一名高階弟子從旁過來,「宇文浩之名在天目山內已經成了禁名,誰若再提,罰沒一百天目令。」

宇文浩在一旁,臉上一紅一白的,他沒想到自己孤注一擲,竟然把天目山掀了個底朝上,而自己在天目山的名號,已經在外域達到最為鼎盛,在天目山外域已經達到談宇文浩色變的地步。符堂外,不少弟子在等候考核,說是考核,並未真的成為符堂的弟子,而是符堂需要一些最為基礎的符材料,這些普通弟子就能做。

「我每次來,也未見有這麼多弟子,符堂下發的一般任務,賺取的天目令都比較少。」宇文浩月復誹不已,給符堂做一些簡單的任務,最好的結果就是能夠得到一些低品階的符。

宇文浩站在隊伍的最後,文弱的他露出人畜無害的傻笑,讓人一眼看上去就平凡無比。越往前排,宇文浩越能听見周圍人的竊竊私語,無外都是關于自己的內容。

「當日我是在場了,莊筱師姐你們都知道吧,他就是大晉太子的禁臠,內山執事想要處罰大晉太子,莊筱師姐還未他跪地求情了呢,那名執事不開眼竟然沒有答應,大晉太子沖冠一怒為紅顏,使出柳天後傳承的秘法,硬生生的將那名內山執事的胳膊砍掉。」

「對對對對……還有一個大夏國的公主,也為大晉太子宇文浩跪下了……」

這兩人小聲說話之際,旁邊的一名弟子,轉過身來插話,「你們也都是為那大夏帝國公主來的吧,符堂從來沒有這麼多人的。」

這名弟子一開口,那兩名弟子頓時面上一紅,「大夏帝國公主相貌傾國傾城,為了愛情,卻以十六歲天脈六重的天才之姿,被貶斥到外山做執事,當真可惜之極,我來也是看看這個可憐人兒的可憐模樣。」

說話的弟子一臉惋惜狀,而旁邊的弟子撇著嘴。

宇文浩听聞這幾名弟子一說,頓感有些對不住莊筱和姬雲翎,他身形幻矮,踮著腳往屋中看,卻全被人影給遮擋而住,沒有任何的發現。進入內堂之中,眾弟子都在任務處領任務,而目光都看向另外一處,那里是考核符弟子的地方,符弟子考核極為嚴格,一般天脈三重以下是沒有任何機會的,此時的姬雲翎正站在一處桌子前,旁邊還有一名仙奴輔助,而在姬雲翎的身後,還有一名極為面惡的老嫗,似乎在監視著姬雲翎,宇文浩一眼便看出,那名老嫗正是當日站在姬雲翎和莊筱身後的老嫗。

宇文浩月兌離了隊伍,走向考核的書桌前方,在這書桌之前,正有一名脈者在吃力的握著一支筆,他似乎用盡全身的脈力,卻听 嚓一聲,筆管折斷,而在其面前的白紙上沒有留下任何的字跡。

天脈三重高手,在白紙上沒有留下任何的字跡,這便是考核失敗。

又有兩人上前,不是筆尖崩裂,便是筆管破碎,都沒有一人成功。

姬雲翎面上看不出喜憂,她本就是帝國公主,對于感情一事,看得極為淡薄,尤其是宇文浩還她一滴精血之後,二人的血毒誓不復存在,這證明宇文浩已經原諒她了,她應該感覺到高興才對,可是她不知為何,一顆芳心牢牢的拴在了宇文浩的身上。

宇文浩來到測試的桌前,他剛剛已經看得十分真切,這張紙,並非普通紙,而是符用的念力納靈之紙,一般人念力不夠,難以在上面寫下一筆一劃,若是強行出筆,只會筆尖和筆桿破裂。

「這位弟子,你叫什麼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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