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雲公主 第九十四章 王子肅貪官

作者 ︰ 非同尋常

第九十四章王子肅貪官

尤思為了自己能更好的「配合」項國來攻打符國,為了掃清一切障礙,私下里培養了很多死黨,將符王的身邊也都安插上了自己的人。這樣只要有個風吹草動,他都可以在第一時間知道。

瑞雲公主已經完全好了,這時候也已經是隆冬時節了,萬物靜止了,動物有的也冬眠了。符國有的人也在這個時候平靜了下來。但並不是完全無所事事,而是在等待著春天的來臨,等待著新的機會。

瑞雲公主傷愈後,難得符國下了一場大雪,全境銀裝素裹,王宮內自然也不例外。出生在冬天的瑞雲公主對冬天有一種特殊的感情,非常喜歡這個季節。所以這樣的一場大雪,她當然是少不了要來耍一下雪的。

為了避免女兒再次受到傷害,所以符王和成王貴妃也陪著女兒來玩雪。他們賞雪景、堆雪人、坐雪橇,有說有笑。給這蕭索的隆冬時節添了幾分活力。

到了冬天的時候,項國的軍隊暫停了操練。那之前曾負責過操練軍隊的項國王子此刻又在干什麼呢?

項國王子在這個冬季的時候並沒有待在他的東宮之中,而是去走訪民情去了,考察百姓能不能順利地度過這個冬天。當然了如果見到有欺壓百姓之事,王子當然也是要拔刀相助的。

延睿王子這次體察民情只帶了兩個隨從,而且是微服出訪的,而選擇的地方也是遠離京城的地方。因為這些地方天高皇帝遠,這里的民情可以說是最能體現項王統治是否清明的。

那頭延睿王子一行人正在體察民情的途中,這次微服出訪是受了項王之命,當然延睿王子自己也是一個閑不住的人。特別是在出訪的時候要是還能行俠仗義的話,那可真是太中延睿王子下懷了。

這頭符國現在的丞相尤思接到了項王要點兵攻符的消息,于是他向項國國師表達了自己的看法。

「國師,思以為此刻攻符還不是時候?」

「難道我國兵不夠強,馬不夠壯嗎?」

「不是。」

「那為何不能攻之?」

「貴國雖有強兵厲馬,但是現在正值隆冬。馬匹和兵士們穿著厚裝再加上輜重,所以很難發揮得開,而且符國地處南方,水氣較重,將士們很難適應這里的濕冷氣候,恐怕在進兵的途中就會大量有凍傷的將士,那時候的戰斗力將會大降。而那時候勝算又有幾何呢?何況符國佔盡地利,到時候只怕會非常被動啊!」

「你不是跟我報過信說符**隊的戰斗力被大為削弱了嗎?難道還有抵抗的?」

「符國的軍隊豈止千萬?而今之計只有我在其中再使使手段,讓符國的將士們無法安順地過冬。而到了來年春天,項王再來攻符不遲。」

「嗯,你說得有些道理。好,就按你說的辦,我去跟項王解釋一番。」

尤思和項國國師秘密商定了進一步對付符國的對策後,尤思正在加緊實施。

符國每年冬天的時候都會調集大量的糧草、被服以供軍隊過冬之用,本來這些東西在臨近下雪的時候就要到位的,可是今年的這些軍需物資卻遲遲未能到位。原來符王將朝政交由尤思全權負責後,他將將士過冬的錢給截流了,所以導致本該在下雪前到位的軍需物資遲遲不能到位。後來即使到位了,每個人所能領到的也只不過是一件單襖還有那不知道能不能挨得過這個冬天的糧食。

「這麼點糧食、這麼薄的沒點棉花的也叫棉襖?這叫我們怎麼過冬?」

「我們在外面頂著西北風、冒著雪為國王老兒守著他的家,他卻拿這樣的東西來糊涂我們,真是黑了他的狗心。」

「冬天還有這麼長,這樣下去,我們不死在戰場上,也會凍死或是餓死在這里。」

「朝庭以前從來不這樣啊,怎麼今年突然這麼對我們啊?怕是這其中另有隱情啊。」符國將士中有個比較資歷老一點的這樣講道。

「我看你是當兵年數多了見怪不怪了吧,這分明是國王老兒嫌我們這些人不打仗了,沒用了,所以沒必要再把我們伺候得好好的了。」

這些將士們在這邊爭得面紅耳赤,躲在他們背後笑的正是尤思。他覺得通過降低將士們的過冬待遇這一項,就可以讓符**隊的向心力大為下降。到時候符王只怕再不能很好地使這些部隊了。

尤思這邊把符國的將士們折騰得夠嗆,那邊項國的延睿王子則查辦了一名膽敢克扣朝廷下發的糧食和物資的官員。原來項王為了讓衣食無著落的百姓能平安過冬,特別調撥了大量的衣物還有食品讓地方州府負責發放給百姓,可哪知百姓所得到的只不過是十之一二,大量的糧食和物資都被地方官員截為已有了。

延睿王子這樣一個很不起眼的地方听得當地百姓說︰「咱們這樣一個窮鄉僻壤的地方,只怕是國王陛下也不會注意到,這也就難怪那些官老爺了。等他們吃飽了,我們能有口水喝就不錯了。」

「我听說啊這次朝庭有給我們過冬的糧食還有衣服下來,可是我到現在還沒有領到啊。」

「那你去官府問問啊。」

「算了,說不定啊又向去年那樣。說是受了災官府有救濟,可等你真的去要了,他便會講誰告訴你們有啊?朝庭還沒撥下來呢。」

延睿王子已不想再听下去,他恨不得馬上去找當地官員是問,但為了收集更多他們的罪證,他很有禮貌地向一位婦人問道︰「大嬸您好,我是外地來的,剛才我進村的時候听到有人在討論什麼過冬的糧食還有救濟什麼的,這是怎麼回事啊?」

「你是外來的,也不怕告訴你。你說的那些啊,我們這里一個也沒有見著。即使有啊,也早被那縣衙的官老爺們給瓜分干淨了。」

「大嬸何出此言啊?」

「這個在我們這里簡直就是公開的秘密了,那縣官甚至說自己是朝庭命官,命金貴得狠,自然要特別照顧,而我們這些刁民,有口吃的,有件穿的,餓不死凍不死就行了。」

「他們這麼樣,就不怕上面來查嗎?」

「上面來查?官府也有話說,這鳥不拉尿的地方誰會來查?只要他們不說出去,只怕連鬼都不會知道。」

「看來真是天高皇帝遠啊,這些官吏無法無天了,居然敢克扣朝廷發放給百姓的錢糧物資。」延睿公子听了婦人的一席話憤而自語。

「公子,你說什麼呢?」婦人疑惑。

延睿王子笑答︰「大嬸啊,您說的這些我覺得太不可思議,我想去你們這兒的縣衙一趟,看下到底縣官老爺到底是怎麼個金貴法?」

婦人听得出眼前的這位公子話里有話,便下意識地問︰「公子,您到底是?」

延睿王子向其中的一個隨行侍衛使了個眼色,只見那侍衛從懷里掏出兩枚錢幣交到婦人手上,然後自己對她講︰「大嬸,您不必知道我是誰,這不重要。這點錢您拿去買點衣物和糧食,過這個冬天。」

婦人接過錢,感動得不知說什麼好。等她想起還沒有答謝那位公子的時候,卻發現那公子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延睿王子果然如自己所說來到了項國這個天高皇帝遠可以有恃無恐的小縣城的縣衙。

當地的縣令並不在懸衙之中,而是到了堵場消遣去了。延睿王子壓住心中的怒火,坐在懸衙的大堂之上等著縣令來。衙役們得知是京城里的大官下來視察後,都低著頭,不敢言語。

直到半響了,縣令才踱著慵懶的步子,哼著小曲兒,歪戴著烏紗,敞著官服,晃晃悠悠地來到縣衙大門前。見到前門沒有把門的衙役,縣令也不覺得奇怪。于是徑直朝里走,原來衙役都在大堂呢。

縣令心里犯嘀咕︰「升堂了怎麼門口沒人守著啊?」

這時候有衙役聞到了一股酒味兒,正好這時縣令打了個酒嗝。這下子整個大堂都是酒味了。

有衙役想提醒一下縣令注意公堂之上坐著京城里來視察的大官兒,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只听延睿王子一聲令下︰「來呀,給我把堂下之人的官服烏紗扒了。」

听到有人說要拿下自己,縣令的酒像醒了一半似的。喝得面紅耳赤的他朝著聲音傳過來的方向朝大堂正中一看,一個自己從來沒見過的人坐在大堂中央。

「呀 ?你是那來的刁民,敢坐本縣令的位子上?」

見縣令出言不孫,有衙役小聲告訴他上面坐著的是京城來的視察官,來巡查民情官情的。

縣令又打了個酒嗝︰「胡……胡……胡說,這地方國王老王都不一定來,這斯從哪兒來?只怕是響馬。來呀,給我拿下。」

縣令的這聲號令並沒有得到誰的響應。

「咦?你們怎麼回事?難道我平時給你們吃香的喝辣的還少嗎?你們不來,我來。」借酒壯膽,縣令自己沖上前去想把延睿王子給拉下堂來。

這時扮衙役的跟隨延睿王子的兩個侍衛隨從同時一個箭步上去,架上縣令,一個朝他的膝蓋彎一踢,一個將他的官服一扯。兩人配合默契,三下五除二就將縣令摁倒在地。

「反啦、反啦,你們竟敢襲擊朝廷命官。」

這時一個摁著縣令的衙役告訴他︰「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延睿王子在此。」

延睿王子走下堂來將自己的腰牌拿給縣令看︰「讓你死個明白。」

縣令此時已癱軟在地,表情呆滯。

延睿王子一項項地公布著縣令地罪責。

「查術文縣令杜如泰貪污侵吞朝廷濟民錢糧物資,為官不檢,敗壞體統,著撤職入獄。」

為了讓杜如泰心服口服,延睿王子將收集到的百姓言論與查到的罪證一一擺在了他的面前,甚至連杜如泰在賭場里賭輸的錢幣都放在了他的面前。

延睿王子這次肅貪猶如狂風掃落葉一般,縣令以為自己天高皇帝遠不會「翻船」,哪知如今自己卻成了階下囚。

不久延睿王子將術文肅貪一事向項王進行了稟報,項王听後非常生氣,下令極刑處之。

就這麼著,項國因為辦了一些民心所向的事,為攻打符國打下了堅實地民眾基礎。而冬季已經到了最極致的時候,那麼春天還會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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