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夜鬼帝 第一百一十章 思月牧月

作者 ︰ 夜月生

「夜家大公子眾所周知的武道奇才,自然是萬中無一的人杰。////夜家二公子琴畫雙絕,也是舉世無雙。」似君被白靈一問就對之來這的目的有了幾分了解,于是不著痕跡地回答,沒有直言兩人的優劣。

「你覺得他們倆誰更好些?小雷或小風。」白靈對似君的回答很滿意,別有意味地繼續問道。

「誰更好?」這樣似君有些犯難了,根本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任何事物兩兩比較總是不好說的,即使心頭已經偏向了一方。她一轉頭看見了正在一心一意看書的美麗女子,嘴角一彎便起了心思,準備將自己的好友拉下水。

「公主殿下,你認為夜家大公子杰出,還是夜家二公子杰出?」似君對著一心看書的武思月,突然問道。

正在看書的武思月雖然暗自關注著白靈和似君的談話,但沒想到自己的好友竟然問起了白靈問的問題。此時她手中拿著書,感覺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夜家大公子和二公子?」

因為自小受心疾的影響,武思月不能如常人一樣蹦蹦跳跳,漸漸養成了自閉的性格。又因為有一個強勢的母親,她更是唯唯諾諾,整個人突出的是一種柔弱氣質。可以說她在這近二十個歲月里沒有一個真正的朋友,直到似君出現救了已經對生存絕望了的她,兩人還成為了朋友。她了解她,知道她所想要的生活。

對于好友變相的求助,武思月最終將書抱在了懷里,說道︰「帝國尚武,雖然對其它技藝也看重,但還是以武力為基礎。所以世人都說夜家大公子擁有蓋世之才,而對琴畫方面造詣非凡的夜家二公子有所偏薄。問誰更杰出,就要看站在哪一方面,武道還是琴畫。」

「公主殿下不愧為公主殿下,見解不偏不倚。」白靈很高興武思月沒有貶低木夜,又問道︰「那公主殿下如果要選夫婿,會選我大兒子那樣的人,還是我二兒子那樣的人呢?」

白靈的狐狸尾巴終于露出來了,似君先前躲過了她的提問,用自己的好友武思月來擋箭。既然如此,那她也可以通過公主殿下繼續逼問。她今天可是下定了決心,非要為自己的兒子敲定一門親事不可。

「啊?」武思月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半天才羞紅著臉支支吾吾道︰「夜風公子•••」

這樣表情,這樣話語,是個人都明白其中含義。

似君是神色復雜,貞貞是扯著發白的指頭,而白靈則是高興壞了。她本以為自己的二兒子有人喜歡就很不錯了,先是貞貞的出現給了她一個驚喜,接著似君更是讓她喜上加喜,這會兒連公主殿下也擺明了喜歡他的二兒子,算得上狂喜了。

說實話她都不知道自己的兒子什麼時候這麼招人喜歡,感覺有些不現實。記得當初一個青樓女子都沒有接受他,即使付出了那麼多,讓她看著都心疼。

「你與夜風相識嗎?」似君拉著武思月詢問。按照常人的理解,夜家大公子和二公子是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地下,武力不管何時何地都是一切的根本。她不明白自己的好友為什麼會選擇武途已斷的夜風,而不是萬中無一的武道奇才夜雷。除非兩人曾相識,與她一樣被之獨特的氣質吸引了。

「見過,但並不相識,只是听過很多。听說過很多、很多••••••」

武思月的確听說過很多關于夜風的事情,因為他與她在一定程度上是那麼相似,同樣過著是活過了今天,不知道還有沒有明天的日子。

幼時的她很痛苦,感覺是被上天遺棄了,女乃娘將她抱在懷里第一次給她講了一個與她同歲的男孩的故事。一個是天生心疾,一個是天生詛咒。他比她所承受的痛苦歌更加強烈,可一直好好活著,臉上還常常掛著開心的笑容。

如果木夜知道她所想一定會大笑道,什麼開心的笑容,只不過是病態的笑罷了。不管是開心的笑,還是病態的笑,很小的武思月就將夜風當成了精神支柱,他還活著,因此她到現在也還活著。

「仙子,病公子正在門外,說是來找人的。」一位素衣中年醫師走進來,向似君仙子說道。

「讓他進來吧。」白靈對似君說︰「是我將他引來的,這孩子總不讓人省心。」

在一旁無所事事的貞貞听到木夜來了,立刻站了起來,匆匆向外面跑去。雖然她才一兩天沒有看見她的公子,卻已經感到孤獨茫然了。現在的她沒有衣食之憂,也沒有人欺負她,但總感覺自己心空空的,只有在公子身邊才沒有這感覺。

「貞貞啊,好久不見,想死公子我了。」

木夜見到跑出來的貞貞,上前一手就將之抱住。這可不是他故意的,只是下意識的反應。而且他說的不是一些俏皮話,是真的想這個乖巧的小丫頭了。

或許三人人的融合已經造成了他精神上的錯亂,常常心里有一個念頭,還沒判斷對不對身體就先做出了反應。可以說現在的他完完全全是一個神經病了,不似南荒世界那般只是一些預兆。這種情況讓他很煩惱,但只得等劍靈小雪醒過來,看能不能治好這毛病,將三個靈魂完完全全融合。

「公子,有人。」貞貞被木夜這突然的擁抱驚成了一只鴕鳥,整個身軀縮成了一團,連掙扎都忘了。

「是啊,有人,還是三個女人。」木夜哀嘆著。

看著走來的三個女人,他的心里是那個感覺哇涼哇涼的,本以為自己的老娘最多想一箭雙雕,可根本沒想到還有一箭三雕之說啊。他又看到了一個美貌傾城的女子,和冰欣是一個級別的,可他不認識呀,但她卻直直看著他,像是面對十幾年的老朋友。

見過嗎?他挖空夜風的記憶也沒想起是誰。

還有看著他抱著貞貞的似君仙子,那眼神的幽怨讓人不忍直視,他們應該沒什麼吧。最後那個白靈,也是他的老娘,一副老狐狸般的笑容。總之,他被算計了!

「小風,這位是帝國二公主武思月,還不快見過。」白靈拉著武思月和似君的手走到了木夜的面前,而木夜懷里的貞貞也終于掙月兌了他的懷抱。

「公主殿下,在下夜風。」

「武思月,公子可叫我思月。」

木夜驚訝地打量著這眉宇之間充滿柔弱氣息的女子,做了一個江湖的禮節,而思月也一般動作還禮,柔柔弱弱的樣子讓人憐惜。

「帝國公主武思月不就是那個六大絕色之首嗎?看她絕美的容顏果真不凡,難道?不可能!」木夜心里泛著白沫兒,不敢相信眼前的柔弱女子竟然是壓得天下男子翻不了身的蓋世女帝唯一血脈,此時還被他老娘攥到了手心。

「娘,天色已晚,我看我們該回家了。似君仙子,公主殿下,在下告辭。」

不顧白靈的反對,木夜拉著她和貞貞逃命一般地走出了君醫軒,留下面面相覷的兩女。他可不想面對一群女人,最後喪命于百花叢。至于來感謝似君仙子的靈藥,他想了一下就算了,如此寶物不是一句謝謝可以抵過的,心里想著來日厚報。

「公主殿下真的喜歡夜風公子嗎?」

「叫我思月,在我看來倒是似君喜歡夜風。」

兩女回到了原處坐了下來,相對著。似君看著思月,思月也看著似君,繼而相視一笑。雖然她們三個月前才認識,但現在卻已經是極有默契的朋友了,對方的心思都很明白。

「思月,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會喜歡一個並不相識的人,但作為一個朋友必須得告訴你,喜歡他,不管是誰都沒有結果,我也一樣。」似君神情落寞地說道。

思月並不在意似君所說的話,露出柔美的笑容,「這些話是站在似君的角度說的,還是站在牧月的角度說的。」

「似君和牧月是一個人。因為我是牧月,所以很明白與他之間只能是朋友。即使現在的他有些變了,可依舊如此,或者更加遙遠。」

「似君想多了,思月只想和夜風成為朋友。我和他都是先天之病,活不了多久了。我們想法都差不多,安寧而來,安寧而去,不願與誰有過多的牽連。從最初開始,我就只想和他成為朋友,到最後也是一般。」

「如果你們兩人的病治好了呢?」

「不可能,先不說他的先天詛咒,就說我的先天心疾。母親廢了多少心力,想了多少方法,請了那些所謂能活死人、肉白骨的醫道入聖者,到現在也只能一次次延續我的生命,終有一天會惡化到不可挽回的地步。據說只有傳說中的醫道成神者才可以將我的心疾治愈,可傳說中的醫道成神者只是傳說,只可能存在九天之上的神王宮。他的先天詛咒,據說只有九天神王那樣的存在才可以幫他逆天改命,連南疆魔域的三眼魔君都束手無策。你說,我們的病可能治好嗎?能活一天算一天,我是女帝的唯一血脈,不可能換一具軀體,而他根本不可能月兌離軀體的詛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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