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工重生︰第一王妃 第176章 結局︰我愛你

作者 ︰ 千鬼姬

風壑傾和李然自然是萬分小心,一方面進攻擾亂樂理的步伐,一方面找尋他的破綻。

廝殺了半個時辰,他們有些筋疲力盡,汗如雨下,樂理卻還像打了雞血一樣,眼中暴露的殺戮無疑。

「遂塵,李然,樂理已經成魔了,若找不到他的死穴,恐怕我們今天都要死在他手上了。」

風壑傾握劍的手有些顫抖,氣喘吁吁的擦著臉上的汗水。

李然也認同的點點頭,無論他襲擊樂理哪個部位,他都沒事。難道他已經練到了沒有死穴,金剛不壞的境界?

倔強的落清清卻不認這個邪,匯聚靈力,無數枚冰魄針在手中滋生。她想著遠攻對樂理沒用,就想用幻影靠近,然後直接襲擊樂理。

想著,落清清就如炮彈般射了出去。

附近的風壑傾驚慌的大叫一聲「危險,回來!」,見落清清沒有反應,只能硬著頭皮飛了過去。

樂理突然怒吼一聲,一團黑氣從衣袖中飛出,剛好打中了風壑傾。

風壑傾被黑氣束縛著不能動彈,只感覺身體發麻,腦袋發暈,胸口窒息的疼。沒過多久,他就失去力氣倒在了地上。

李然一劍驅散黑氣,把風壑傾背了回來。探了下鼻息,有點微弱,但還是有的。可他不知道風壑傾中了什麼毒,只能為風壑傾點中穴道,暫時保住他的性命。

「可惡!你這個妖怪!」

看了眼昏厥的風壑傾,再一看執意沖上前的落清清,風遂塵撕心裂肺的喊了一句︰「清清回來!」

落清清不顧風遂塵的叫喊,幾重幻影來到樂理身後。正欲把冰魄針射出去的時候,樂理的身後突然出現了一雙手。

她想起那次在結界中發生的事情,立馬靈活的躲開。只不過被樂理的黑氣所糾纏,冰魄針盡數化為了水,她也無力自保。

「清清!」

風遂塵已經顧不上什麼,揮著灼夌飛了過去。

灼夌直接從手中飛出,幻化成劍籠,想困住樂理。他飛到落清清身邊,斬斷纏人的黑氣,想帶著她月兌離這個危險的地方。

無奈灼夌直接被樂理震碎,等風遂塵回過神時,樂理扭曲的臉出現在了他的身後。

「噗——」

後背狠狠挨了一掌,風遂塵護好懷里的落清清,直接摔到了一邊,大口吐著黑血。

看著他們都被自己打上,樂理瘋狂的大笑著,以為自己即將得手。

此時突然傳來一陣梵音,天降金光,形成一個無形的牢籠,將他困在了里面。

「大家沒事吧?」

一個穿著白色短打的少年飛了過來,為風壑傾服下一顆藥丸後,又急忙過來救治風遂塵和落清清。

服下保命的藥丸後,風遂塵運氣療傷,卻發現少年正抱著落清清,那種曖昧的眼神,讓他渾身不舒服,身體頓時不疼了。

緊接著一個騎著仙鶴的老頭飛了過來,白須白發,俯視著在牢籠中嘶吼的樂理,無奈的搖頭嘆氣。

李然認出了那個人就是白須尊者,原來他知道他們有這個劫難,帶著慕容敬下山,在最後一刻挽救了他們。

被困住的樂理還不安分,妄想沖破牢籠殺死他們。

白須尊者瞥了眼樂理,雙手結印,嘴里念念有詞。不消片刻功夫,樂理痛苦的抱住腦袋嘶吼著,突然間倒地,雙腿顫抖了一下,嗝屁死了。

這時白須尊者幽幽的來了一句︰「給你機會讓你活下去,還不知足,最憎恨練魔功,還在我面前瞎咋呼的人了。」

頓時四周鴉雀無聲,看著突然傲嬌的白須尊者傻笑著。

白須尊者真乃神人呀,不僅出手秒殺了樂理,還順路把抱頭鼠竄的風浴陽給帶了回來。

一句我不管俗人的事,帶著慕容敬又回到了雪山。

慕容敬對落清清也沒有牽掛,跟著白須尊者的這段時間來,他發現那種逍遙自在的生活才是最適合自己的。臨走前去向慕容博告別,慕容博也已經看破世事,辭官歸隱了。

朝中風浴陽的余黨全部被清除,當然,那天在皇陵死的都是風浴陽的余黨。風遂塵早就猜測到樂理會來殺人,就故意帶著他們過去。好讓樂理動手殺了他們,免得髒了自己的手。

天下歸一,百姓安康,大患消除,唯一的敵人就只剩下風浴陽了。

當逃離皇宮,出了京都,打算找個地方休養,再想辦法奪回皇宮的風浴陽,被白須尊者抓住後,他什麼念頭都沒有了,一直沉默寡言,一副心已死掉的樣子。

他知道自己會有這麼一天,但沒想到會敗得那麼慘。當听說風遂塵逼宮那天,宮里大部分的侍衛都選擇了倒戈相向,群臣更是見風使舵,巴結風遂塵而去,他的心就死了。

當了那麼久的皇帝,竟然沒一個心月復。

睿安最後也死在了半途中,只剩下他一個孤家寡人。

聖德殿內——

還是這個宮殿,可坐在上面的是風遂塵,自己只能癱軟在地上。

風遂塵一直面無表情的打量風浴陽,心想這麼處理他。風壑傾和李然不只一次進言,說殺死風浴陽,杜絕後患,但他都沒有同意。

他顧及和風浴陽是血濃于水的兄弟,風浴陽卻當他是不共戴天的仇人。

沉默了很久,風浴陽突然干笑了幾聲,奔波的幾天,早失去了九五之尊的樣子。身上髒兮兮的,臉上頭發上全是泥土。臉色慘白,嘴唇干裂出血,眼楮中更是布滿血絲。

「風遂塵,你想殺就殺,朕不會向你求饒,更不會做階下囚!」

「有骨氣,不愧是皇族的人!」

風遂塵沒頭沒尾的贊美了一句,惹得風浴陽一頭霧水,疑惑的看著風遂塵。

撫模著下巴,猶豫了一下,突然開口說道︰「你知道你敗在哪里嗎?」

風浴陽傲慢的冷哼一聲,扭頭拒絕回答。

風遂塵還是那副人畜無害的笑,緩緩說道︰「一個帝王君主是該冷酷,不然鎮壓不住天下。但是你是冷血,不是冷酷!」

「風遂塵你……」

「對于兄弟手足,你是能利用就利用,毫無兄弟之情。對于臣子百姓,他把他們當成糞土,從不看在眼里,甚至還派人暗殺。對于母親,為難當頭,你竟然只顧著自己逃命!風浴陽,你冷血無情到這種地步,你配坐在這龍椅上,配當風清國的君主嗎!」

風遂塵不怒而威,他答應了落清清,即便做了皇帝,也是當初那個有仁厚之心的風遂塵。

「我——」

風浴陽語塞,如醍醐灌頂,一下子驚醒了。頓時熱淚涌出,無助的哭泣著。

若不是從小被人呵護在掌心中,風浴陽不會變得這般樣子。先帝是過于寵愛和保護他,以至于他的心智不足以當一個帝王,卻讓他站在了那個位置上。

見風浴陽這般哭泣的樣子,風遂塵也不想多說。感慨的嘆了口氣,揉著發痛的太陽穴,淡淡的喊了一聲︰「來人。」

小太監連忙跑了進來,柔聲問著︰「陛下有何事吩咐?」

指了下悲痛欲絕,眼神空洞的風浴陽,遲疑了一秒,說道︰「傳下聖旨,風浴陽發配皇陵,為風清國的列祖列宗守墓,永遠不準踏出皇陵一步!」

風浴陽猛然一怔,抬頭看著風遂塵︰「你不殺我?!」

風遂塵正準備去找落清清,听到風浴陽的質問,停步轉身,淺笑著說了一句︰「血濃于水,我想父皇也不想看見我們兄弟相殘的樣子。你還是待在皇陵,守護著父皇好了。」

說著快步走出了聖德殿。

風浴陽全身癱軟,面對風遂塵留了自己一命,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悲哀。

突然痴痴的笑了幾聲,看著曾經屬于自己的龍椅,最終釋懷的揚起了嘴角……

剛走到御花園,風壑傾從一邊的花叢中走了出來,擋住了他的去路。看樣子,似乎是故意在等他。

園中的亭子里,宮女上了些酒菜,兄弟倆開開心心的喝酒聊天。

但風遂塵察覺到,風壑傾一直有話想說,但卻一直沒說。

親自為他倒酒,踫杯之後,緩緩說道︰「壑傾有事要我?」

「皇兄應該自稱為朕。」

風遂塵淺笑不語,一直未風壑傾倒酒。

看著一如既往的風遂塵,風壑傾不知道該怎麼說他。想起前事的種種,想到自己的未來,風壑傾突然起身,對著風遂塵抱拳作揖說道︰「皇兄,壑傾要離開這里了——」

「這是為何?!」風遂塵的心情頓時不美麗了。

風壑傾看了眼風景獨好的御花園,搖了搖嘴唇,感慨的說道︰「沒什麼。」

「是不是我讓你當大臣,你覺得不喜歡?」

「壑傾是什麼料子,自己很清楚。壑傾只適合當一個逍遙王爺,沒事出去看看風景,和人吟詩作對。朝政太過繁重,壑傾怕擔當不起這個責任。不如就放壑傾當一個逍遙王爺,等有空了,壑傾會回到皇宮,給皇兄講一些民間的稀奇事。」

風壑傾去意義絕,風遂塵也清楚這只是他的借口。

自古功高震主,風壑傾是怕哪一天,自己變成了一個殘酷的君主,會壞了兩人之間的兄弟情誼。

惆悵的嗯了一聲,再次沖著風壑傾舉起酒杯。

風壑傾開心的問道︰「皇兄是答應了?」

風遂塵挑了挑眉頭,又嘆了口氣︰「這個江山,我一個人扛著實在有點累。壑傾要知道常常回來,給我講一些民間的事情,讓我好開心一點。」

「壑傾知道,壑傾領命。」

兄弟之間又回到了往日的親密無間,一起痛快喝酒,歡聲笑語,笑逐顏開。

第二天風壑傾就離開了,風遂塵有些茫然,幸好身邊有落清清相陪,他才不至于太失落。

登基的那天,風遂塵身穿金黃龍袍,器宇不凡,端坐在龍椅上,接受著百官的擁戴。落清清著一身鳳袍,難得端莊的坐著,還一直向他埋怨鳳袍太熱,她想月兌下來。

風遂塵只能憨笑著讓她別月兌,說很快就會過去。

光一個登基的典禮,就足足用了兩個時辰。累得落清清是頭暈眼花,差點爆發出來。

正當落清清以為可以回到後宮,舒服的穿著內衫睡覺的時候,風遂塵突然拉住她,緊接著一個太監走了出來,站在百官面前,宣讀了風遂塵的聖旨。

「新皇風遂塵登基,執手落清清為王後。普天同慶,免除百姓賦稅三年。特追封新皇生母為孝敬皇太後,入葬皇陵,享受百年太平。特追封風壑傾生母為榮耀皇太後,入葬皇陵,陪同先帝。欽賜。」

話音剛落,底下響起雷鳴般的掌聲。落清清總算看見一絲曙光,可以回宮好好休息一會兒。

但是——

她想得太簡單了,她現在是皇後了,肯定要母儀天下,幫皇帝寬衣解帶啥的。

一路走一路月兌衣服,無視宮女和太監殺掉的眼神,走回寢宮時已經只剩下一件單薄的內衫。

「來人,趕緊給我拿點冰鎮西瓜。」

宮女甲上前回話︰「回稟娘娘,您應該自稱本宮。西瓜這種下賤的東西,宮里沒有。」

落清清頓時不開心了,一**坐在龍榻上,奪過宮女手中的扇子,拼命的扇著。她一直很嫌棄宮女搖扇的速度,覺得她們是肌無力。

「西瓜都沒有,那宮里有什麼?」

「回稟娘娘,宮里有雪蓮銀耳粥,燕窩白參粥,還有……」

「夠了夠了夠了,你們先下去吧,我要睡覺了。」

落清清最討厭喝粥,覺得那個玩意粘稠粘稠的。

「回稟娘娘,您還用過膳,還是……」

落清清瞬間火山爆發了︰「你們全給我下去!別娘娘長娘娘短的,真氣人!」

「誰惹朕的皇後生氣了呀?」

風遂塵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對著剛要跪下作揖的宮女太監擺擺手,示意他們趕緊下去。

落清清還以為風遂塵要來教訓自己,立馬不滿的白了他一眼。

宮門關上的一瞬間,風遂塵卻像火燒**一樣,手忙腳亂的月兌著龍袍,嘴里還碎碎念著。

落清清完全傻眼了,此時才發現他和自己一眼,內衫已經被汗水濕透。

「清清快過來,我都快熱死了,趕緊幫我月兌衣服。」

「陛下,您應該自稱為朕。」

無視落清清的故意打趣,使勁的呼吸著。

落清清無語的嘆了口氣,心想那麼多繁文縟節,真是不讓人活命了。

走過去幫助風遂塵月兌去龍袍,轉身往一邊丟的時候,風遂塵突然抱起她,直接扔到了床上。

「你想干什麼?」

一臉的黑線。

「我想干。」

更加一臉黑線,心想你什麼時候從我這邊學到這種詞了。

一個餓虎撲羊,直接把落清清撲倒在身下,嬉皮笑臉的捏著她的臉蛋。

現在一切安定了,她是他明媒正娶的老婆了,以後就不用偷偷模模了。

此時落清清想到了白須尊者離開時的話,其實他早就猜到自己來自未來。而且他對自己說,假設有可能,就對風遂塵說出來。

可是,一定要對他說嗎?

見落清清發呆,風遂塵不滿的挑著眉頭,捏了捏她的鼻梁,撒嬌的說著︰「可惡,當了皇後後,就不理人家我了——」

這種甜膩的語氣,听得落清清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不由一記眼刀甩過去。

猶豫了幾秒,抱著風遂塵的脖子,小心翼翼的說道︰「遂塵,其實我不是這個世界的人,我來自……」

「噓!」風遂塵一指點在她的唇上,把她摟在臂彎里,愜意的松了口氣。「此時我不想听見你說其他,我只想要那三個字!」

「哪三個字?」落清清故意裝糊涂。

風遂塵憤憤的看了眼她,突然拉過被子,把落清清撲倒。

一通狼吻後,落清清求饒的推開使壞的風遂塵,大聲喊著︰「我愛你,風遂塵——」

嗯,我也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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