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寵逃妻 第六十七章 謎團

作者 ︰ 紫染輕歌

為生活環境所迫,卻依然選擇堅強的活下去,盡管自己傷心,盡管在那個無人的黑夜里一個人躲在被窩里偷偷的擦眼淚,盡管自己的苦楚除了自己沒別人知道,盡管她在任何人面前都是笑著,可是,又有誰理解她的苦痛呢?

蘇晨理解她,可是蘇晨常年不在a市,自己的心酸,她也不會主動向他提起,雖然那是她的哥哥,但是蘇青染一直不想做那個給人添麻煩的人,說了又能怎樣呢?不過就是在他本來平靜的生活中平添煩惱,惹得人人都不開心,所以她就只能自己咽下。

蘇青染走了很久,這時卻忽然停了下來,坐在沙灘上用腳畫著圓圈,然後抬起頭望著一望無際的漆黑的夜空,還有被黑夜染印成黑色的大海,鼻子酸酸的,皺了皺眉,終是把眼淚給硬生生逼了回去。

秦滄慢慢的走過去,其實從秦滄跟著她身後的那時起,蘇青染就知道,只是一直沒說,就這樣吧,安安靜靜的,黑夜里只有他們兩個人的影子,秦滄追隨著蘇青染的腳步,就像在之後的很多年里,秦滄一直在追著她一樣。

「想哭,你就哭出來吧,哭出來,心里會好受一些。」秦滄說道。

蘇青染淡淡的看著身邊的秦滄,她一直都知道秦滄跟在她身後,她不說,也不想去說,只要她知道,在你傷心,在你難過的時候,還有個人這麼陪著你,其實也是一件很幸福,很幸福的事。

「嗚嗚……」蘇青染忽然摟著秦滄的脖子,死都不松手。

秦滄被她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他以為蘇青染這個死女人至少也得稍微醞釀一下的,可是,這樣的反應,倒讓他不知該怎麼辦才好。

秦滄不會安慰人,只知道笨拙的用手輕拍著她的背部說道︰「沒事兒的,你不是還有我嗎?我會一直陪著你,哭吧,哭出來就好了。」

說完果然听話一般的賣力的哭著,最後她停了下來,側著臉問他,「秦滄,為什麼每次都讓你看見我的囧態,為什麼每次你都在我身邊,為什麼……」蘇青染頓了頓,「你要對我這麼好?」

其實,蘇青染最想說的,也就是這句話——為什麼你要對我這麼好。『**言*情**』

其實這個問題連秦滄自己也不明白,愛了,就應該對她好,愛了,就應該如此不是嗎?因為蘇青染是他的私有物品,所以別人不能,只有他秦滄能,只有他秦滄可以對蘇青染一個人好。

這看似霸道的愛,在蘇青染眼里,卻如此溫暖,多久了,多久沒有感受到這種溫暖的感覺了,久到自己都忘記了這個時間的長短。

蘇青染渴望溫暖,所以只要有人給了她一丁點兒的溫暖,她就可以付出自己的整顆心,乃至全部。

可是她並不知道,這種溫暖,秦滄並不是只給了她一個人。

「秦滄,」她拿著哭的有些紅腫的雙眼望著他,「你說,我媽媽為什麼,那麼討厭我,為什麼,她從來都不理解我?」

秦滄內心翻涌,他並不知道該說什麼安慰她,他從來不會安慰人,也從來沒有安慰過人,可是第一次,蘇青染第一次在他面前肆無忌憚的流眼淚的時候,他的心,亂了,被眼前這個外表堅強,內心脆弱的女人給打亂了。

秦滄向來理智,可是人在遇見愛情的時候,所有的理智,都不可能會有,有的只是想要多一點點,再多一點點的溫暖。

秦滄撫模著她頭頂的碎,輕聲說道︰「沒事的,不要想了,我會一直陪著你,一直一直,直到永遠。」

然而蘇青染的嘴里卻還在不斷的呢喃著︰「媽媽……」

就是這兩個字——媽媽!!!她到睡著了還是想著,念著。

不錯,就算葉嵐用再狠辣的方式傷害著她,用他們認為很可笑很可笑的相處方式逼迫著她,但是,蘇青染卻依舊不能放下,依舊狠不下心去恨一個人,恨太累,傷了別人的同時也在不斷的傷害著自己。

記得一個叫做武國紅的心理學家說過,中國式的「听話」式教育,作為家長,總用自己的社會經驗很豐富,認為自己的經驗傳授給自己的孩子,才能讓他少走點彎路,少吃點兒虧,可是誰又知道,這些彎路不是他們必須要走的,必須要經歷的呢?

彎路只有自己走過了,才知道哪樣是對,哪樣是錯,而家長的那條認為正確的道路,未必是適合自己的,世上沒有絕對的錯與對,任何對錯、是非,都是相對而言。

不是作為年少的我們不懂,而是被逼迫的人生不是自己喜歡,也不是自己所愛,而父母不懂,更不理解,所以用了一種武斷,乃至于十分極端的方式來對待,他們以為,這樣就可以將自己的孩子拉上正軌,可他們又怎知,這樣的方式,只能是讓自己所愛之人越逃越遠。

一處英式風格的高檔別墅的暗黑的地下室里,古老的十字架上一個人被反綁在上面,全身血淋淋的,走近一看,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前些天差點害死蘇青染和秦滄的張執博,但此刻又怎麼會在這兒?

張執博的面前隔了一個屏障,屏障後面,坐著一個黑色的人影,但是因為隔著屏障,所以總是看不清楚那人的真實面容,但他知道那人定然不簡單,就像站在他身邊的這個全身穿著黑色皮衣皮褲的大胸美女,雖然是個女人,卻無比凶狠。

她手上拿著一把軍用特制匕,匕上還沾染著絲絲血跡,順著刀鋒一滴一滴的流在地上,而那刀鋒上的血,正是在他身上割破了多寸肌膚才留下來的。

他望著這美女胸前被皮衣緊繃的胸部,還有一動起來就彈跳不已的雙峰,張執博不由得流了流口水。

大胸妹子許是知道張執博在看她的胸部,拿著匕抵在他脖子上,惡狠狠的說道︰「看什麼看,再看把你的眼珠子挖出來。」

張執博極不情願的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在這樣的情況下還能去對美女的胸部饑渴一番,足以證明這人不是一般的色,也證明這人臨危不亂,心理素質不是一般的好,能力確實不錯。

只是這人,有弱點,因為他確實愛上了那樣一個女人,而且無法自拔,越陷越深,好在現在他們兩個還在互相對付,暫時用不著擔心。

只是他這樣的人,估計是不會讓誰左右他的思想,坐在屏風後的男人害怕的是養虎為患,本來這個商場就是利用與被利用的關系,若是不服管教了,他很有可能會是他身邊的一把利劍,所以當初救他的時候,考慮了很多,所以只有抓住了他的把柄,才能更好的控制他。

而他的把柄就是秦初璃,雖然張執博十分的恨秦初璃,但是卻不希望她死,若秦初璃死了,誰還來陪他把這些演下去呢?那自己在對方心里的位置,便是不被記起。

「丁月,好了……」

坐在屏風後的男人淡淡的喚了一聲,卻讓張執博驚訝的張大了眼楮,丁月?不,不可能,丁月和眼前這個女人一點都不像,怎麼……怎麼可能?

被喚作丁月的那個女人從一旁的架子上將一張人皮面具戴在臉上,而這時出現的面孔,和夜夜在他身下痛苦**的那張臉漸漸合二為一,「沒想到吧張執博?」丁月冷哼一聲,「你以為是你利用的我,沒想到其實都是我利用的你吧?」

「哪個才是真實的你?你明明是青禾雜志社蘇青染的秘書,怎麼……怎麼變成了一個女殺手?」張執博問道。

丁月冷笑了一番,「你不知道的事兒還多著呢,除了老板,從來沒有人見過我的真實面容,你以為你現在看到的就是我真實的樣子麼?」

沒有人見過她的真實面容?那麼她的身份是什麼,隸屬哪個組織,為什麼讓人這麼猜不透,為什麼要救他,他對他們來說到底有什麼利用價值,想了很久,張執博也沒有猜出來為什麼。

丁月看著張執博身上的傷痕,嗤笑一聲,心底暗自咒罵,活該!!!若不是老板說要讓他害怕卻不能讓他死了,也不能殘了,否則她早就扒了他的皮。

作為一個殺手,特別是被訓練了多年的殺手,她從九歲的時候開始,就被一個神秘人抓去一個神秘組織,每天不斷的殺人,若不殺別人,她就要被殺,為了活下去,她只能這樣,只能無心無情,無情無義。

張執博也是到現在才明白,為什麼他可以那麼容易將丁月抓去又成功引來蘇青染、秦初璃等人,為什麼在他被穿著皮衣的丁月抓住之前,那個剛剛和他完事兒的丁月說要洗澡,為什麼在他去敲門的時候半天沒人應,因為那個時候,她早就跳窗逃走,而走之前為了不打草驚蛇,所以故意將水一直開著,那麼這所有的謎團都可以解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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