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仙幻神 第三百五十章 好像見過

作者 ︰ 暗夜冰雷

听到他有手里竟有一只獸魂,天月雙眼頓時發亮,一雙美眸緊緊盯著他,追問道︰「你是說真的?」

而張浩則緩緩點頭,隨即從納戒中取出一個玉盒,輕輕將其打開。里面頓時沖出一頭虛幻的龍蜥。

這是他在那座插入雲霄的山峰上斬殺的那頭龍蜥,當時靈虛子將這頭龍蜥獸魂抽離,便封印在玉盒當中。直到剛才听到天月提起獸魂後,他才想起此事。

「吼!」

那條龍蜥在玉盒當中,只有巴掌大小,可是一旦月兌離了玉盒封印,頓時迎風暴漲,眨眼間就變成了一頭體長十幾米的龐然大物。

只是現在的它沒有軀體情況下,實力大減,被張浩隨手一巴掌便煽的趴在了地上,悶吼聲隨之從口中咆哮而出。

「怎麼樣,現在可相信了?」

張浩眉心當中涌出一股恐怖的靈魂之力,將龍蜥那十幾米長的身軀包裹起來,隨後狠狠一壓,其虛幻身軀再次變成了巴掌大小。

「你……是從哪兒找到的?」

天月此刻卻一臉凝重的看著被他抓在手心的龍蜥獸魂,微微皺了皺眉。

這種獸魂及其難得,魔獸死後,其體內的靈魂也會隨之消散。想要獲得獸魂,必須先將其軀體毀滅,然後用特殊的方法將即將消失的獸魂抽離而出。

只是這種方法及其陰毒,而且條件也十分苛刻,尋常手段很難做到。另一個方法便是等待魔獸在渡劫之時偷襲,只要這只渡劫的魔獸失敗,就會留下一只獸魂。

然而這種獸魂雖然失去了軀體,但修為卻絲毫不減。當初靈虛子收服的天睽獸,就是屬于後者。

只是失去軀體的獸魂,隨著時間的推移,實力也會慢慢下降,直到消失在這片天地當中。這也就是為什麼,那只天睽獸最後消散的原因。

當然,一些修為足以逆天,或者有特殊修煉手段的靈魂體,卻會不斷強大自己。靈兒和靈虛子就在此列,他們是屬于修煉靈魂之人,對于靈魂的見解,遠遠超過那些魔獸。

「這你就別管了!」張浩隨手將龍蜥獸魂收回玉盒,這才笑道︰「我剛才的建議怎麼樣?」

見到這個家伙一臉得意,天月雖有心不屑一顧,可是修復月神輪的誘惑卻像一只心魔,不斷在她心中侵蝕︰「答應他,答應他……」

在咬牙猶豫了半晌後,天月猛然點頭,道︰「好,只要你把我的月神輪修復,以前的賬我可以一筆勾銷!」

「呵呵,既然如此,咱們就這麼說定了!」

見到這個女人終于松口,張浩心中也是輕松了一口氣,畢竟成天被她喊打喊殺,任誰也不會好受。

「你打算怎麼做?」見到他滿臉堆笑,天月也是輕輕吐了一口悶氣,可是翹臀上傳來的劇痛卻讓她眉頭再次皺了起來。先是咬著牙在心中詛咒了張浩一通,這才輕聲問道。

「呃?這個我還沒想好!」

聞言,張浩卻很是尷尬的撓了撓頭,只是說出的話卻讓天月臉頰瞬間陰沉下來。

「等離開這里,找一個煉器師把那只獸魂封印到你那破輪子中不就行了?」

見到這個女人又要發飆,張浩急忙干笑一聲。

「你……你那個才是破輪子!」這番句話卻再次勾起了天月的怒火,咬牙切齒的瞪了他一眼,這才忿忿罵道。

「咳……那個,你的傷……沒事吧?」張浩心知自己又說錯了話,只好干咳一聲,將話題岔開。可是他不提此事還好,提起這件事情,天月就更加來氣,一張冷艷臉頰幾乎氣的扭曲起來,半晌後才怒哼道︰「沒事,死不了!」

不知自己哪里又說錯了話,張浩悻悻的模了模鼻子,隨後從納戒中取出一瓶固元丹,扔到她面前︰「這個雖然不是療傷丹藥,可也聊勝于無!」

「虛情假意!」掉落在面前的玉瓶,讓天月微微一愣,隨後輕哼著說了一句,可她還是將那只玉瓶拿了起來,隨手從中倒出一顆固元丹服下,嬌喝道︰「喂,你能不能先出去一下?」

然而張浩卻一臉不解的坐在那里,半晌後才在對方微紅的臉頰下,點著頭向外走去。

看到這個家伙走出山洞,天月才咬著銀牙緩緩從地上爬了起來。牽動翹臀上的傷口後,讓她輕吸了一口涼氣,心中對張浩的恨意再次涌現。

在低聲咒罵了一陣,她這才慢慢從納戒中取出一個紅色的小瓶子,回身將里面的藥粉灑在了翹臀之上。

「老哥,天器真的像你說的那樣難以煉制?」

山洞外,張浩坐在一塊兒凸出的岩石上,看著夕陽緩緩落下,輕聲問道。

「這個老夫也不太清楚,不過按照整個修真界天器僅有的數量來看,因該相當困難!」而靈虛子虛幻的身影則從納戒中飄出,與他並排坐在一起,嘆了口氣道︰「你可真是什麼都敢答應!」

「不然怎麼辦?難道還真的殺了她?」

對此,張浩也是頗為心煩的撇了撇嘴,剛才只是為了讓天月放棄追殺自己的念頭,才一時興起答應幫她修復那把月神輪。

可是等與靈虛子交談過後,他才知道修復一件天器是多麼艱難。首先就要尋找到一位造詣極深的煉器師,然後便是不菲的報酬,與那各種各樣的礦石。總之想要修復一件天器,不亞于重新煉制!

「老夫可沒這麼說,禍是你自己闖的,你自己看著辦!」而靈虛子卻急忙與他劃清了界限,身影一晃便回到了納戒當中。

張浩看著那個老家伙逃也似的溜走,嘴角頓時抽搐了起來,半晌後才輕嘆一聲,道︰「自作孽不可活啊!」

翌日,當他從修煉之中退出之後,天際以出現一道晨輝。這一晚,他卻一直坐在那塊青石上長吁短嘆。

而天月也沒有出言讓他進去。在外面呆了一晚上的張浩,神清氣爽的站起身來,轉身向山洞當中走去。

「我還以為你溜了呢!」

剛進山洞,天月清冷的聲音便響了起來,讓他心中郁悶的模了模鼻子,目光隨後不懷好意在對方翹臀上掃了掃,笑道︰「傷勢怎麼樣了?」

「死不了!」

見他眼神有異,天月則冷冷的回道,隨即從地上爬了起來。這一晚她也沒有休息,事實上這點兒皮外傷對于修真之人並不算什麼,只要運轉靈力就可以在短時間內治愈。

天月現在已經無礙,只是她對張浩排斥的很厲害,不知不覺當中,話語就帶出了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

而張浩也早以習慣,無所謂的聳了聳肩,道︰「既然死不了,那咱們就該出發了!」

「去哪兒?」

聞言,天月臉色更加冰冷的問了一句,率先向山洞外走去。看著這個女人的背影,張浩卻皺了皺眉,隨後在心中呸了一聲,這才笑道︰「魔雲峰!」

听到這幾個字,走在前面的天月腳步微微一頓,隨後點著頭道︰「也好,反正我也要去那里!」

二人離開這座山洞當中,一路上沒有任何停留,直奔獵魔山脈深處。只是在趕路時,天月卻想將張浩手中的那只天鳴蟾要去玩了一會兒。

可是在她一臉肉痛的表情下,兩人卻再次大打出手。不過這一次天月並沒有起殺心,所以張浩也懶得跟她計較,隨後將天鳴蟾交了出來。

只是令他沒有想到的是,那個女人最後卻直接霸道的沒收了過去,還說什麼,要等到他把月神輪修復才肯把這只天鳴蟾還給他。

一路上有了這只天鳴蟾的指引,各宗各樣的藥材倒是收獲了不少。只是張浩對這些東西不是很感興趣,不管不顧的扔進了納戒,便不再理會。

而他這種舉動卻看的天月直搖頭,心中大罵不已。對此,張浩倒是顯得無所謂,那些藥材反正有靈虛子幫忙整理,他只要弄到手便可。

二人一路走走停停,遇到強橫魔獸就繞道而行,實在繞不過去,張浩便施展逍遙遁法帶著天月隱匿。

當天月見識到那種遁法之後,雙眼頓時露出異彩。可是她一想到帶著自己的是竟是一個無恥之徒,眼中異彩就隨之消失,取而代之的卻是一種深深厭惡。

兩人吵吵鬧鬧走過了十幾天路程,這才來到了獵魔山脈深處。張浩抬頭看著遠處那座雲霧繚繞的山脈,卻一臉苦澀的道︰「終于到了,這一路差點兒累死老子!」

「呸,我就沒見過你這樣的人!」然而天月不屑的罵了一聲。可是這番句話頓時成了兩人之間的導火索,口水戰再次爆發起來。

「呵呵,天月師妹,好久不見!」

就在二人吵得不可開交時,一聲朗笑聲卻將他們打斷下來。隨著笑聲落下,身著白衫的駱天風則從遠處緩緩走來,臉上洋溢著和煦的笑容。只是那一雙眼楮卻緊緊盯著天月不放。

「我當是誰,原來是接天閣的駱師兄!」

而天月先是狠狠瞪了張浩一眼,這才冷笑著開口說道。

「呵呵,天月師妹,你還是這幅清冷的性子,一點兒都沒變!」駱天風听到她的輕聲冷哼,卻一點也不氣惱,微微一笑,對著張浩點了點頭,道︰「不知這位兄弟……」

「無……」

對方眼神之中露出的鄙夷,並沒有逃過張浩的眼楮,只是他現在身處之地特殊,並不利于動手。剛想說出自己那個胡謅的那個名字「無道!」

天月卻是率先開口道︰「他叫無恥!」

听到這句話,二人臉上頓時露出了不同表情。駱天風先是微微一怔,隨即臉色憋得通紅,顯然是在強忍笑意。而張浩額頭上的青筋則突突直跳,到最後只能怒哼一聲不再說話。

「駱師兄,不知你可曾見到我銀月師姐?」

見到他一臉郁悶的站在那里閉口不語,天月心中大暢,淡淡的笑意在眼中流露,隨即開口問道。

「銀月?她沒有跟你在一起麼?」駱天風微微一愣,目光不著痕跡的掃視了張浩一眼,見到他盡有洞虛初期修為,這才笑道︰「我這一路過來並沒有看到你們月神殿之人,或許她們已經率先趕到了那里!」

「說完了沒有,要是說完的話,那就走吧!」

駱天風有意無意露出的鄙夷,卻讓張浩心中很不舒服,見天月還要跟對方相談,頓時插在二人中間問道。

「你這人怎麼……」

本來還想詢問什麼的天月,見他一臉不滿的瞪著自己,頓時將到了嘴邊的話咽了下去。可是那雙眼楮卻隨即悄悄轉動,點著頭道︰「既然如此,駱師兄……再見了!」

正在為張浩舉動不滿的駱天風,听到此話,目光卻露出一絲猶豫,隨後看著他問道︰「這位朋友,我們好像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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