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山上的飄起了一陣陣的晨霧,給這片起伏的山林帶來了一層神秘感
「啊!大當家,二當家,快來!」
馬大娘看著河景的書房內,用簡陋的茶杯壓著的信紙,手不經顫抖。
不過一會兒,就傳來了一陣凌亂的腳步。
「馬大娘,這是怎麼了?你怎麼在這里?」大當家的看著沒什麼動靜的房間,心放了下來。
嚇壞了我,還以為是官兵帶人上了山呢。
發現馬大娘不對勁的二當家,看著馬大娘握住的紙張,急忙奪了過來,拿來細看,手一松,信紙飄落下來。」他們,她們去和縣了。「
一個穿著黑色的罩衫的少年,牽著一匹馬,馬上坐著一個七歲大的小姑娘,兩人就這麼走在不算繁華的大街上。
幕采看著行人皆低著頭,匆匆的走過,擺攤的人也幾乎沒有,幕采看著唯一還開的就是一個飯館,就拉著馬匹,走了過去。」客官,打尖還是用飯啊?「唯一的一個小二看到幕采進來,意思意思的走了幾步,就听了下來,隨手揮下手中的干布。」打尖,將最好的菜拿到房間來。給我家的馬匹也喂上上好的草料。」
「好叻客官,請跟我來。」小二看著笑的燦爛。
幕采點了點頭,推了推身前的河景,兩人上了樓。
幕采看著關上的門,轉頭看向正在好奇的看著房間的河景。
她一早趁天還未起亮的時候,就帶著河景來到了和縣。
事情總是要解決,雖然以這樣的方式帶走河景會引起恐慌,但是還是想早些解決這件事的把,在自己能力範圍內。
因為城內貼著河景,大牛和二牛的通緝圖像,所以幕采就給河景喬裝打扮成了小姑娘,這樣總算是躲過了城衛的搜查。
「你說,你能夠給姐姐報仇,我才跟你下山的!二牛哥哥說不準下山的。」河景打量完室內的東西,才坐下來。
「嗯,我記得。不過,等會我會問問店小二為什麼現在和縣會這樣,人人慌張。」幕采給自己和河景倒了杯涼開水。
「嘎吱」
小二輕輕推開了門,端著菜,轉身進來。
「客官您的菜來了。還有什麼吩咐麼?」店小二彎著腰笑了笑,想要端著菜盤離開。
手剛剛踫到盤子,就看到一雙白女敕的手指夾著一枚銀子放在了桌面上。
小二看著銀子閃了閃眼楮,就要拿走。
突然一把扇子壓住了銀子,店小二吞了口口水,看了看銀子,再看看扇子的主人。
「告訴我,和縣怎麼了?」
幕采拿開扇子,露出了銀子。
店小二急忙點了點頭,伸手將銀子揣進了懷里。
「客官有所不知,我們這兒為了給皇上找秀女,可把整個縣城翻了個遍,只要誰家有閨女,可都是不願意的!」看著幕采一臉疑惑,拍著手說。
「哎喲,我的客官呀,皇子最少也都十六歲了,好人家的女兒那個願意跳進火坑?這不,為了防止帶著女兒離開,現在排查的也很嚴啦!」小二看著窗外沒什麼人的大街,搖了搖頭,現在飯館吃飯的人也越來越少了。
「麻煩小二。」
「客氣客氣「
河景看著幕采一臉沉默不語,心里忐忑不安。」你,你是不管了麼?"河景抬起頭,泫泫欲泣。
幕采」噗哧「笑了出來,搖了搖頭。」怎麼會呢,只是愛考慮該怎麼辦罷了。」
幕采看著天色漸暗,陷入了沉思。
縣衙官邸
一個中年男子疾步走入了花園中,看著正在和嬌媚的姨娘互相喂葡萄,暗地擦了下汗。
真是死到臨頭還不知死活的東西。
「大人,上頭又催了!」
「啊,是師爺啊。怎麼啦。」縣令抬頭看這來人是師爺,不急不忙的將葡萄放進了口里。
「大人,秀女還沒有定好人選,上面的人在催了。」師爺抱著拳頭,對著京城的方向鞠了個躬。
「真是個急性子,哈哈。可是河秀妹自盡後,就沒有什麼看的看得上眼的了,唉,還是我的美人好。」縣令模了模自己身邊的年輕的姨娘,掐了掐她的臉蛋。
「討厭,老爺太壞了。」姨娘笑著躲進了縣令的懷里,眼楮偷偷地望向師爺。
師爺笑了笑,欠身退了出去。」老爺,你說這個聖上,怎麼今年招了兩批秀女呀?皇上真是老當益壯的很呢。」
姨娘嬌笑的拍了拍縣令的胸。
縣令一把抓住姨娘的小手,親了親。
「我的寶貝啊,這些彎彎道道你怎麼會知道呢!這個哪里是聖上的?不過是有人借聖上的名目罷了,哈哈。」
姨娘點頭撲進了懷里,挑了挑眉毛。
幕采還是沒有想出什麼好的法子,嘆了口氣,難道自己不適合這些彎彎道道的把戲麼?還是向父親求助,這可不是兒戲。
看著已經熟睡的河景,幕采悄悄的推開門往外走去。
走出來才發現樓道很暗,嘆了口氣,順著牆壁模著向下走去。
「此事當真?不是給皇上招秀女?」
幕采經過一間房間的時候,听到里面的人這樣說。
停下腳步,歪著頭,緊緊貼在門上。
「當真,可是那個老頭親口說的,你說,這是不是一個機會?」
一個嬌媚的聲音,傳了出來。
「哈哈,天助我也。」
幕采急忙後退了幾步。
房間傳出了男女的**聲。
幕采疾步向下走去。
急忙向店小二要了紙筆,回房將此事,事無巨細的寫了滿滿的一張紙。
在等待字干的時候,拿過包袱,點燃了一個黃色的香,打開窗戶,向外張望了些許,便看到黑暗的天空中,有一抹身影迅速直沖下來。
幕采急忙向後退,看著俯沖下來的黑色大鷹,金黃色的眼楮在黑夜里,看的幕采心里直發顫。
將信封折疊,用繩子捆綁在大鷹的翅膀內側,輕輕拍了拍大鷹的頭。
「黑子,一路靠你了,盡量迅速。去吧。」
幕采捧起黑子,輕輕對著天空一送,黑子就拍打這翅膀,繞著窗前飛了一圈,就直直沖了出去。
看看周圍沒有什麼人,關上了窗戶。
將煙急忙熄滅。
這個煙是在幕采離開的前一晚,幕峰塞給她的。
這是塞外傳進來的,專門用來傳遞信件的,將這種特制的煙點燃,在附近的這種鷹就會嗅到奇特的味道,然後傳遞信息。
而幕采身邊的就是這頭黑子。
幕采換下衣服,用多余的被子在地上打地鋪。
睡前想到,估計近幾日內,就會有人來了吧,應該是幕峰把。
幕采笑著入睡,一夜無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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