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尊太囂張 第二百三十二章  拉勾勾

作者 ︰ 貓兒玖

我快速的掃蕩著桌子上的飯菜,而白澤只是單手支在桌子上,側著頭看著我,沒有再阻止我了。

「你不來點嗎?」。被白澤的目光盯的有些發毛,我停下筷子看向他。

「不用了,我吃過了。」白澤搖搖頭。

「哦。」我點點頭,低下頭,盡量忽視白澤的存在繼續掃蕩著飯菜,心里卻在犯著嘀咕,畢竟吃飯的時候被別人這麼注視終歸是有些別扭的。

「我吃好了。」放下碗筷,我向後靠在椅背上,小手輕拍著自己微微撐起來的肚子,饜足的舒了一口氣。

「要喝藥嗎?你今天的藥還沒喝呢」白澤不輕不重的問了一句。

我的臉瞬間白了,一想起那藥,便覺得苦澀的味道充斥著口腔,隱隱的還有要反胃的趨勢。

「別!千萬別!我打死也不喝了。」我把腦袋搖的跟波浪鼓似的。

「好吧,隨你。」白澤點點頭,並沒有過多的糾纏,到讓我刮目相看了,按理說這不應該啊?他會這麼容易放過我?

我狐疑的打量著他,而白澤只是淡淡的笑著,一副坦然的樣子。我放下了心,果然是我以小心之心度君子之月復了。

「白澤,到現在還沒跟你道謝呢。」我笑著看著他,突然坐正了身子,正色的說到,「白澤,謝謝你,謝謝你救了我。」我看向他,滿是真誠。

「你我之間不必有這麼多虛禮。」白澤搖搖頭說到。

「不論如何我都要感謝你啊,要不然估計我現在就在閻王爺那喝茶呢。」我輕眨了幾下眼楮,調皮的說著。

白澤會心一笑,突然靠近我,說到,「別動。」

我愣愣的看著他,現在他的臉離我不到一寸,我甚至能清楚的看到白澤細膩的肌膚上淺淺的絨毛。能清楚的看到白澤眼中我那傻傻的樣子。

一只輕柔的手撫上了我的臉頰,另一只手則拿著手帕輕輕的在我嘴角擦拭著。我的身體僵硬的厲害,坐在椅子上除了挺直身子竟再做不出其他什麼動作。

過了好一會,白澤才放開手,退了回去看著我解釋到,「你嘴角沒有擦干淨。」

「哦哦。」我只能愣愣的點點頭,事實上現在白澤說了什麼我都不知道,我已經完全傻掉了。

「唉。」看著我的迷糊樣,白澤只能無奈的搖搖頭。

「小迷糊,回神了。」白澤又湊到我身邊。在我耳邊輕輕喚著。

「啊?啊!」我愣愣的看向聲源處,頓時就看到一張放大了的俊臉,我一下子被嚇住了,掉到了椅子下面。

「哎喲。」我捂著**,呲牙咧嘴的扒著桌子站了起來。

白澤看著我一系列的反應也有些傻掉了,不過很快就回過神來,一邊努力的憋著笑,一邊把我扶了起來。

「想笑就笑吧,別再憋壞了。」我淡淡的瞥了他已經憋的通紅的臉和不斷聳動的肩膀。語氣平淡的說到。

白澤竟然真的不給面子等我笑了出來,「哈哈哈哈,綰綰啊,你怎麼迷糊的那麼可愛呢。」我看著白澤笑的前仰後合的。哪里還有那一派優雅貴公子的派頭,不禁也眉眼帶笑了,這樣的白澤可真的是不多見啊。

不過白澤笑了好一會,竟然還沒有停下來。我幽怨的目光看了過去。「我,真的有那麼可笑嗎?」。我大有一番你要敢說是我就哭給你看的樣子。

「呃呃,我不笑了。我不笑了。」白澤終于止住了笑意,手握成拳頭在嘴邊輕咳了幾下。

「這是我的房間嗎?」。看著白澤終于恢復了正常,我看了看周圍,問到。

「算是吧。」白澤想了想說到。

「什麼意思?」我皺起了眉頭。

「這原本是我的房間。」不過現在被你佔了。後半句話白澤沒有說出來,但是他知道眼前這個七竅玲瓏心的女人一定明白。

我當然明白他的言下之意,所以不免眉頭皺的更緊了。「那你這幾天是怎麼過來的?我把你房間佔了你睡哪里?」我問到。

「啊,這個啊。」白澤望了望天模了模鼻子有些不太想說,不過看我那堅決的眼神,白澤只能無奈的嘆了口氣,「在書房。」

書房?他這幾天竟然是在書房度過的?我瞪大了眼楮。雖說大家族的書房也趕上一個普通的屋子了吧,但是書房畢竟是書房,終歸是沒有自己的房間睡得舒服的。可是沒想到他竟然就這麼住了七天了,我突然有些過意不去了。

「這怎麼能行呢?你們家還有客房吧?我去客房住。」我看著他說到。

白澤不贊同的搖了搖頭,「你身上有傷,這麼一動難免不會傷口又裂開了到時候留下了疤,看你不得哭死。」白澤打趣的看了我一眼。

「我才不會呢。」我仰起頭,不在乎的說到。

「傻丫頭,還是別動了,我睡書房也挺舒服的,那里有張軟榻,我虧待不了自己的。」白澤笑了笑,揉了揉我的腦袋。

我咬著下唇,心里清楚的很。這個世界的軟榻大都差不多,那軟榻我躺上去都要窩著睡,更何況是他堂堂一個七尺男兒呢,心下更是過意不去,想了想,我從戒指里掏出了一張沙發。

「這個給你。」我指了指腳邊的沙發。

「沙發?」白澤看向了那個白色的小沙發,這種東西他在狐焱那看見過。

「嗯,不過這個沙發有個特別之處,把這里打開就能拉開變成一張chuang,你應該能睡下了。」我一邊向他演示,一邊說到。

白澤驚奇的目光充分的滿足了我的虛榮心和成就感,我有些自得的拍了拍沙發chuang,好歹我也是廢了很長時間才研究出這個東西的制作圖紙的。

「等等。」白澤模著模著沙發,突然開口說到,我疑惑等我看向了他。

「我記得綰綰你剛才說你妖力被壓制住了,不能用戒指的吧?」白澤眯起眼楮看著我。

我心下一慌,遭了,竟然忘記這茬了。我尷尬的看著他,訕笑了兩聲。「那個什麼,其實我的戒指不用妖力就能用的。我滴血認過主了。」我不好意思的低下頭解釋道。

「既然是這樣的話」

「不行!」我趕緊打斷了他的話。不想也知道了,他肯定想以此收回放我出的主意。

「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你可不能反悔。」我警惕的看著他,誓死捍衛自己短暫等我自由空間。

白澤哭笑不得的看著我的動作,無奈的搖搖頭,「好好好,都依你。」

「說定了,不許改了啊。」我伸出小指放到了他面前。

白澤笑著,把他的小指勾上了我的。「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我說著稚氣的話,認真的看著我們兩個勾在一起的小指。

戒指的事情解釋完了,白澤又在沙發上流連忘返了。

「綰綰謝謝你。」白澤把沙發收了起來,鄭重的道謝。

「沒事啦,要不是我你也淪落不到要去睡書房的地步。」我搖搖頭,自責的說到。

「傻丫頭,都說不關你的事了,你就安心在這住下吧,我還有有事要去找我爹娘談談。」白澤拍拍我的腦袋說到。

「嗯。」我點點頭,緊張的看著他,鼓起勇氣說到,「替我向伯父伯母問好。」

「嗯,我一定會的。」白澤滿是笑意的看著我,似乎心情很好似的走了出去。

白澤一走,過了一會就有幾個人過來收拾桌上的殘羹剩飯,我百無聊賴的到院子里溜達了溜達。房間外面的院子很大,目前有兩三個人在打理著一邊是藥田,一邊是花田,中間的這塊是一座荷塘,現在竟然還是滿園荷香,看來應該是使了什麼法子留下了它。

「你們,把這個給我安到這課樹上。」我大概走了一圈,找到了一顆看上去就很強壯的樹,指了指正在修剪花草的兩人過來,遞給他們一套秋千的未完成品,讓他們給我安好。也許是白澤早就交代好了,我一說完,他們兩個就干了起來。

秋千一安好,我就立馬跑了過去試了試,剛剛好呢。我開心的坐下秋千上,極目遠眺著遠方。過了半晌玩累了,再加上實在沒什麼可玩的了,我就回到了屋子里,鑽進被窩里不一會就睡著了。

夜半,正是月光皎皎,繁星璀璨時,一道人影突然躥進了房間里,手里端著一碗黑漆漆的藥。

躺在chuang上的女子全然沒有發現這一切,正在安然的睡著,小小的臉兒在月光下更顯柔和,仿佛散發著淡淡的柔光。

站在chung邊的男子凝視了好一會,終于把手中的碗靠近自己的嘴唇,一口氣喝了下去,然後俯身,快速準確的找到那一抹讓他惦念已久的紅唇。

藥順著兩人相接的唇渡了過去,女子下意識的皺了皺眉,男子輕點睡穴,女子又睡了過去,眉頭也漸漸的松開了。

又在chuang邊站了許久,男子再次俯,在女子額頭落下一個輕吻,轉身翻窗而出。

第二天一早,我從睡夢中爬了起來,突然感覺到嘴里滿滿的苦澀,就好像是中藥的味道一樣。我死皺著眉毛,苦想半天無果終是放棄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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