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處看了看,並沒有發現守護靈獸的影子。
拿出記憶晶石,輸入靈力後,就讓它飄在一旁,不再管它。
雖然現在還沒看見守護靈獸,但還是穩妥點好,于是我祭出望舒,催動它到了冰心草旁,一挑,整株冰心草就被挑了上來。
正當望舒帶著冰心草準備回來時,一只全身雪白的大狗似的萌物突然蹦了出來。
「嗷嗚~」
看到守護靈獸冰魄出來了,我趕緊催動望舒以最快的速度趕回來,一拂袖,冰心草就到了我的戒指中。
看到冰心草沒了,冰魄大怒,嚎叫一聲便躍起向我撲過來。
我一閃身便躲了過去,冰魄撲了個空,滑了兩步又重新轉過身子向我襲來。
我讓望舒自己到一邊玩去,畢竟是這麼好看的萌物,我不想傷了它,于是便赤手空拳的和冰魄較量。
等到它再沖過來了,我一把抱住它的頭,翻身跳到它的身上。
冰魄死命的掙扎著,不斷的跳躍著,似乎想要把我甩下來。我牢牢抱住它的頭,任憑它怎麼折騰,我也不放手。
過了一會,冰魄似乎是累了,漸漸的停止掙扎了。
我見機,立馬坐直了身子,冷著聲說到「臣服還是死亡?」
听了我的話,冰魄萎靡不振的俯下了身子,作臣服狀。
看到它屈服了,我從它的身子上跳了下來,繞到它面前。
「那現在,我們來簽契約吧。」我拿出一把匕首,在手上拉了個口子。
就在此時,冰魄憤然反攻,一把把我撲倒在地,手上的匕首也被甩出好遠。
沒想到它竟然還有這招,雖然現在的情況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但我還是很快做出反應,一腳踹向它的月復部,一只手擒住它,另一只手拿出一把匕首,抵在它最柔軟的月復部。
「小樣,跟我玩這套。說,臣服還是死亡!」我邪笑著,手里的匕首又向前進了一分。
冰魄見已回天乏術,便無奈的低下了頭,委屈的嗚咽了兩聲。
我將剛剛拉開的口子往冰魄對我眉心一蹭,血跡便印在了上面,金光一閃,契約便成了。
「嗚嗚,從此以後我就是人類的僕人了,我怎麼對得起我冰魄一族啊。」契約剛成,我的耳邊便響起了這句話。
「別嚎了,我跟你簽的是平等契約,不是主僕契約,至于那麼傷心嗎?」我無語望天翻了個白眼,在心里默默的回到。
「誒?真的誒,你有這麼好心?」冰魄滿臉懷疑的看著我。
「你是二貨嗎?簽都簽了還能改啊。」听了它的話,我開始考慮我收這只二貨是不是錯了?這智商也太讓人無法直視了。
「也是哦。」冰魄點點頭。
「唉」我覺得我淚流滿面的心都有了,這只冰魄簡直是唉。
「算了,你就叫二貨吧。形象又貼切,多好。」我拍拍它的頭,無奈的說到。
「二貨?听上去還不錯,就這麼定了!」二貨興奮的蹦來蹦去,很高興的樣子。事實上,二貨現在是在幼兒期,心智還不成熟,又長期沒有接觸世俗,所以對于一些常識並不懂。就像二貨,他絕對不知道它的真正意義。當有一天它知道時,迫于主人的yin威,它也不敢造次。
「主人主人,我們去哪里呀~」說著說著它還唱了起來,我無奈的扶額,不忍直視。
「走啦,任務完成,回家!」是的,回家,回蘇家。
于是帶著二貨向下走去,因為沒了冰心草的存在,一路上的冰都化的差不多了。
「主人主人,山下是什麼樣子的啊?」
「很熱鬧,都是人。」
「主人主人,為什麼你和我長得不一樣?」
「因為我是人,你是冰魄。」
「主人主人,你長得好漂亮!」
「多謝夸獎!」
「可是還是沒有我漂亮!」
「」
一路上,二貨一直不停的在問我問題,把我搞得焦頭爛額的。
「主人主人,你見過其他的冰魄嗎?」又來了,我嘆了口氣,說到。
「沒有。」
「哦」二貨一下子變得蔫蔫的,耷拉著腦袋,一下子沉默了。
「怎麼啦?」我拍拍它的大腦袋,問到。
「沒事。」二貨搖搖頭,悶悶的說到。
「二貨,有啥事就說出來,別憋著,你不話嘮,我都不習慣了。」說真的,它這麼安靜還真是不習慣。
「主人,我從出生起就是我一個人,我不知道我的爸爸媽媽在哪里。從我有記憶起,就有一株草在我旁邊,後來越長越大,腦子里就多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記憶,我就知道它叫冰心草。可是,我還是不知道爸爸媽媽在哪里。」二貨傷心的說著,委屈的看著我。
我看著它的樣子沉默了,好一會才抬起手賞了它一個不輕不重的暴栗。
「你個二貨,你還有我啊,哪里是一個人。你的父母肯定能找到的,我幫你找,冰心草我也不要了,我沒想到它對你意義這麼大,現在還給你。」說著,我就把冰心草從戒指中拿了出來。
「給!」我將草遞到它面前。
「不要不要,給主人了,二貨不要了!」二貨伸出毛茸茸的白爪子,將冰心草推了回來。
「沒關系的,你主人天資聰穎,不用冰心草也是可以的,你收下吧。要不然我會生氣的!」我佯怒的瞪大了眼楮看著它。
見此,二貨只能將冰心草拿回來,往嘴里一塞。
「二貨,這你就吃了?」我瞪大了眼楮,不可思議的看著它。
「沒有啊。」二貨疑惑的看著我。「我只是把它放進了我的肚子里。」
「這有區別嗎?」我無語的看著它。
「當然有!我的肚子是一個空間,我沒有跟主人說過嗎?」二貨無辜的看著我,可是它眼里一閃而過的狡詐卻沒逃過我的眼楮。
「好啊你,二貨,你竟然敢耍我,看我不收拾你!」我擼擼袖子,做出一副要揍它的樣子。
「啊!主人,不要啊。」二貨尖叫著,向著一個方向跑了下去。
「不許跑!」我追著它,誓要抓住它。
漸漸的,我們也都累了,氣喘吁吁的停下腳步。
「二貨,別,別鬧了。就在這休息會。」我雙手撐著膝蓋,喘著粗氣跟二貨說到。
「嗯。」二貨點點頭,走到了我旁邊,讓我靠著它。
「話說,二貨這是哪啊?你知道嗎?」休息了一會,我突然覺得不對勁,這不是下山的那條路。
「不知道啊。」二貨爪子扒拉著一株小花,閑情逸致的玩著。
「你不知道?!你在這這麼多年了,你都不知道?」我驚訝的叫出來。
「我一直守在冰心草旁邊。」終于將爪子下的花玩死了,二貨回過頭來對我說到。
「那我們現在要怎麼辦?」我望望天,陽光刺眼的很。
「不知道啊。」二貨心不在焉的說著,眯起雙眼,懶洋洋的曬太陽。
我無語看著它,不知道說些啥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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