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老婆妖孽夫 第八章 走了狗屎運

作者 ︰ 陌清影

「你說什麼?」安又均殺妻五個字宛如平地一聲雷,震得尹韓曦半天回不過神來,抓住安淺夕的雙肩近乎是吼。

「你沒有听錯。」安淺夕掃了眼自己肩頭的大手,這麼大力,是要把自己的骨頭給捏碎麼?饒是自己現在是個半血族,都覺出了痛,尹韓曦的反應還真不是一般的大。連一個外甥都如此,尹老爺子要是知道了,會掀起何種驚天巨浪?

「小姑姑不是產後抑郁自殺嗎?」遙想當年,自己見小姑姑的時候,那精神狀況確實不怎麼好,說是抑郁大家都沒懷疑,怎麼會是他殺?凶手還是安又均?

「現在願意听我說了?」

「你說。」察覺到自己的失態,尹韓曦終于放了手。

細微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安淺夕听得分明,外公來了?說,對老人無疑又是一個重大的打擊。不說,事情終有真相大白的一天。據說以前的尹毅航行事果決、手段狠辣,素有商界修羅的稱號,打擊對手是毫不留情。即便後來將家業交給了自己的兒子,最終決策權還是掌握在自己的手上,一家之主當之無愧。直到尹千月的死,才真正斂了性子,安心在家頤養天年。這麼一個經歷風雨的老人,心理承受力非一般人可比。而且自己這次就是來借勢的,說!她就是要一睹曾經叱 風雲的老人在得知真相後又會展現何種風采。

「你知道嗎?安又均的確聰明,借著我媽難產後身體精神未完全恢復為由,就說她得了產後抑郁癥。一個正常人吃抗抑郁癥的藥結果會怎樣就不用我多說吧?所以你們在看到我媽時沒有半分懷疑。」是藥三分毒,正常人吃抗抑郁癥的藥反而會產生抑郁的現象。安淺夕自然不會說尹千月已非人的事實,「不光如此,後來還每天‘殷勤’地給我媽端茶送水,水里卻是下了麻醉劑,劑量不大,堪比是慢性毒藥在摧毀我媽的身體。你想想看,一個正常人遭受了這樣的身心摧殘,還活得下去嗎?這就是安又均的聰明之處,他要真親自動手勢必逃不過法律的制裁。但這種行為和殺人有什麼區別?」

「好,好一個安又均!」尹韓曦拳頭一緊,玫瑰花刺入肉,滲出點點鮮紅,抬眸,「他既然做得這麼隱秘,你怎麼會知道?」

安又均能成功欺騙世人這麼多年,一個剛出生的嬰兒怎麼會知道?

「為這樣的人動氣流血,值得嗎?」安淺夕上前一步,從脖子上取下絲巾細細給尹韓曦包扎了傷口,「你可還記得安家的家庭醫生艾瑞克?我媽在覺得身體異樣的時候就告知了他,這才得知自己遭遇了多麼可怕的事。」

「噓,我知道你要問什麼,我媽既然知道,為什麼不告訴你們?」安淺夕握著尹韓曦的手,眼眶泛紅,「所以說我媽善良得讓人心疼,她所做一切全是為了我和哥哥。安又均是她自己喜歡的,而我們是她認為的愛情結晶,雖然痴心錯付,但我們始終都是安家的骨血。她不願自己的不幸影響了自己的孩子,也不願尹家為了她活在仇恨里。艾瑞克本來想將一切公之于眾,但安又均連殺妻的事都做得出來,會放過一個和我媽關系甚密的外人嗎?」

安淺夕說著幽幽嘆了口氣︰「我媽選擇犧牲了自我而守護所有人,她的確是相信人心本善,但又不得不妨安又均會越陷越深,所以把所有的一切都寫在了日記里。如果有一天安又均真的壞到無可救藥,那麼那本日記不但可以為她昭雪也可以將安又均的惡性公諸于眾。這一點,我佩服我的母親,既善良慈悲又聰慧無雙。至于我什麼時候知道的,呵呵,艾瑞克其實一直都在我身邊。」

真真假假、虛虛實實,安淺夕雖是編了個故事,但道盡了當中的事實。

「等一下,你的意思是安又均不僅害了小姑姑,還要害你們兄妹?虎毒不食子,你們可是他的親生骨肉,他再怎麼惡毒也不至于這麼喪心病狂吧?」尹韓曦很敏銳就抓住了安淺夕的言外之意,一臉的不可置信。

「艾瑞克說我和我母親很像,表哥你覺得呢?」安淺夕苦笑一聲,「安又均可不止我一個女兒!對于哥哥,他不會動,不管怎麼說,哥哥是男丁,身上流著安家的血。他也不可能讓安家後繼無人,而女兒終究是要嫁出去的,如果哥哥不在了,安家的家業不都落在了外人的手里?所以,我才是那個讓他耿耿于懷的眼中釘。」

「表面上看誰都會說他疼我入骨,可這真的是為我好嗎?養而不教是為過,寵溺的結果就是我目中無人、飛揚跋扈,甚至罔顧親情。瞧,表哥你不就一直這麼看我麼?」安淺夕自嘲一笑,抬眸,「他為了那個女兒飛黃騰達而讓我當墊腳石,行,我成全他,就按照他的意願走,現在一看,我做得多成功啊。」

「安安,原來你一直……」尹韓曦眸光閃動,原來如此,想起面前少女多年的隱忍,不惜自毀名譽蟄伏這麼多年,尹韓曦愧疚不已。愧疚一起,就想到了自己的無情,反手將安淺夕摟在了懷里,「安安,對不起,表哥一直以來都誤會你了,從來沒給過你好臉色,讓你受苦了。」

「得表哥這一抱,安安不苦,一切都值得了。」安淺夕嘴角彎起一抹奇異的弧度,滿意回抱,「現在願意和我談生意了嗎?」

「還談什麼生意,知道了真相,咱直接將他繩之于法,為小姑姑雪恨!」

「殺妻滅女,豬狗不如,就這麼將他繩之于法豈不是便宜他了?」安淺夕冷笑,退出尹韓曦的懷抱,隨手摘下花一朵輕輕撥弄,抬眸笑得純淨無暇,「表哥,你不好奇他既然狠心殺妻,當初又為何娶妻?」

尹韓曦冷哼,取過玫瑰往安淺夕耳後一別︰「沒錯,安家現在的確財雄勢大,可沒有我們尹家當年的支持,他安家能壯大到現在的地步?利,一切都是為了利。反觀咱尹家,現在倒被他給比了下去,真是狼子野心。」

「那就是了,無毒不丈夫,他有這個狠心,想來野心也不小。俗話說得好,站得越高,摔得越重。你不覺得將他送入雲端,再拉入泥底會更讓人心情舒暢嗎?」安淺夕笑得燦爛,偏偏出口的話決絕狠戾,「人善被人欺,我媽就是太善良了,所說所做全都為了他人卻忘記了自己。有時候過于善良只會助長歪風邪氣,讓惡人更無法無天。我和我媽不同,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哼哼,我會親手將人送入地獄!敢欺我尹家?找死!」

「好,不愧是我尹毅航是外孫女,像我!」中氣十足的話語傳來,推門而入,可不正是尹毅航尹老爺子麼。

「外公……您怎麼在這……」安淺夕一驚,快步上前扶住了尹毅航,偷偷給尹韓曦使了個眼色,指著面前的花叢說,「外公,您瞧這玫瑰開得多盛。」

「打什麼眼色?外公都听見了。」

「啊……都、都听見了?」

「你這死丫頭,這麼大的事還瞞著?今兒要不是我怕你受這臭小子的冷眼,不小心听到了你們的談話,你是不是還要繼續隱瞞?」

「外公,您別生氣,我、我……」

「與狼周旋、被家人誤會、被外人詬病,你就是這麼委屈自己一人承受?你讓外公這麼多年情何以堪?」尹毅航搖頭嘆息,剛毅的臉上布滿了自責和動容,最終眼眶一紅,「我可憐的好丫頭,受苦了啊!」

「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外公這麼疼我,我不委屈。剛您不還說我像您嗎?眼淚這種東西,是弱者的專利,是無能的表現。我安淺夕,最不需要這種毫無用處的東西,我不光要為母親報仇雪恨,更要為自己爭一片天下。外公,您支持我嗎?」

「丫頭,好樣的,外公為你驕傲。你是外公的心肝寶貝,怎麼會不支持?咱尹家永遠是你強而有力的後盾,你想怎麼做,外公都听你的。」

「安安,剛可是你找的表哥,不能有了外公就丟了我啊。來來來,不是要談生意嗎?咱好好談。」冰釋前嫌,之前的凌厲自然化為烏有,剩下的就是心疼和寵溺。

「外公、表哥,這件事暫時不要讓大伙知道,不然會打草驚蛇。到頭來反而會對咱尹家不利,該怎麼做,我自有打算。外公您年紀大了,不要為這種畜生傷了身體,好好吃、好好睡,您就在一邊安心看著他安又均的淒涼下場,安安是不會讓您失望的。」安淺夕扶著尹老爺子走出溫房,「況且這件事我還不確定安政鵬是否牽涉其中,一切從長計議。現在有表哥在一旁幫襯就可以了,至于生意麼,表哥,去你屋里詳談?」

「表哥海歸人士可不是干假的,咱兄妹同心,其利斷金。走走走,去我房里談,表哥親自給你奉茶道歉。」

「矮油,道什麼歉啊?一家人就別說兩家話了,誰讓我以前干的都不叫事呢?」

「不許這麼說自己,以前……」

——瀟湘首發——

趁著過年,安淺夕以給白錦嵐這個干媽拜年為由,去了H省。安淺夕拜白錦嵐為干媽,安老爺子自然喜聞樂見,以顯親近,拜年也是應該,二話不說就讓她去了,還囑咐著禮別輕了。

事先打過招呼,到了省會,白錦嵐親自接機,可想是真的把安淺夕當做了自己的女兒。

「干媽,您怎麼自己就來了?這讓安安心里多過意不去?」親熱挽著白錦嵐的手撒嬌,面對身後的兩個保鏢點了點頭以示招呼。

「當媽的接自己的女兒不是情理之中嗎?再說過意不去就生分了啊。」卸去了平時的嚴肅干練,換上便裝,儼然一副平常的慈母樣,角色轉變得非常自然。

「是是是,這還真是安安的不是了,一會親自給您做幾道家常菜孝敬您。」白撿一個媽,還是一個這麼有能力又親切的媽,上輩子的不足全填滿了,自然心花怒放。

「是不是真的啊?還會做菜?」

「口說無憑,一會您就知道了。」

「好,我們回家。」

出了機場,就迎來了一輛軍用吉普,車牌自然也是軍車的牌照。安淺夕了然,認了干媽,還是從政的,自然對白錦嵐進行了一番深入的了解。這麼一查下來,不由感嘆自己是走了狗屎運。

白錦嵐就不用說了,白父白衛國從軍,肩頭可是有著兩顆金星,年輕時可是一員猛將。現在雖已經從高位退下,余威猶在。白母王瓊,雖沒什麼大的名頭,可娘家卻是活躍在政壇之上,軍政聯姻,可謂家世顯赫。至于白錦嵐的丈夫胡耀天,更是不得了。父母皆是軍人,自幼在軍區大院長大,受的是軍人的燻陶。效力于國家的特種部隊,有著一等軍功,如今不過四十出頭,肩上就已經有了三顆金星。只可嘆父母去得早,所以婚後都是和白家人在一起。

白家,自然住的是軍區大院,看到門口軍姿筆挺的警衛員,安淺夕不由嘴角一撇,自己前世可是個殺人不眨眼的雇佣兵,說難听點那就是個賊。如今竟然來了這麼神聖的地方,一官一賊,還真是諷刺。

進了門,安淺夕就斂了些許性子,在這樣的家庭里,說話做事那可都得過腦的。

「爸、媽、耀天,安丫頭來了。」白錦嵐將安淺夕領進門就叫喚開來。

廳堂里兩個男人正在下棋,听了這話,白老爺子也沒抬頭,雙眼盯著棋盤說了句︰「你媽出去買菜了,你知道她的慢性子,說是買菜,買街還差不多,還沒回。你們先坐,等我下完這盤棋。」

倒是胡耀天抬頭看了安淺夕幾眼,淡淡點了點頭,復而又專注于棋盤之上。

「安安,這兩個男人啊,只要坐下來下棋,那就是天塌下來也是雷打不動。來,不管他們,我們坐。」

安淺夕點了點頭,也不急于打招呼,卻是坐在了二人身旁,看棋。

白錦嵐笑著也坐了下來,看了沒多久,就搖頭說了︰「爸,不能這麼走,這不馬失前蹄嗎?」

安淺夕心里一樂,這干媽不工作的時候還真挺「活潑」的。

「干媽,觀棋不語。」安淺夕輕笑著提醒。

「哼,還不如個丫頭來得懂事。」白老爺子一听這話,頭一抬,算是正式和安淺夕打了個照面,「會棋?」

「略懂。」安淺夕大方一笑,坐得端正,將大家閨秀的風範發揚得淋灕盡致。

「那你說我這步走得對是不對?」

這是存心考她麼?安淺夕掃了眼棋盤,說︰「看似馬失前蹄,實則是舍孩套狼。干爹要是吃了外公的這匹馬,呵呵,怕是會因小失大。」

話剛說完,似是發覺什麼不妥,連忙不好意思地絞手指︰「哎呀,外公,剛還說觀棋不語,我這下可是給您泄了底啊。」

一會侃侃而談說著見解,一會又如小女兒家般羞澀自責,既大方展示了才氣又不失禮數,還帶了些嬌俏,進退得宜。分寸掌握得恰到好處,不由讓人心底就起了喜歡。

「哈哈,這叫略懂?錦嵐,你可是收了個不得了的閨女啊。」白老爺子哈哈大笑,顯然對安淺夕很是滿意。

「爸,我閨女還不一樣是您外孫女啊?怎麼說得我像外人似的?」

「老子就這麼一說,你還挑我的錯了?」白老爺子吹胡子瞪眼,回頭又說,「丫頭,下面你來。老頭子我總是棋差一招,就你剛才說的,對于下棋很有心得,就給我挫挫他的銳氣,看他以後還敢不敢囂張。」

「外公,我也就紙上談兵而已,再說了我是晚輩,又是頭一次來,要真僥幸贏了,我還要不要認干爹了?」這老爺子,要不要這麼狠啊?

「干爹不叫得挺順溜嗎?還談什麼認不認?」白老爺子一掌就拍上了安淺夕肩頭,「戰場無父子,下棋也是一樣,你要是不拿出真本事來,就不怕老頭子我不樂意?」

眼見著安淺夕被白老爺子一巴掌拍得一咳,白錦嵐嚷嚷了︰「哎呀爸!您多大的手勁您自個不知道啊?也不怕把丫頭給拍壞了?」

「又不是泥做的,還拍壞了?丫頭,沒事吧?」白老爺子哼了一句,回頭捏了捏安淺夕的肩膀,「嗯?這筋骨不錯呀,看來平時沒少鍛煉。」

白老頭子心底卻是哦了一聲,看來不光智斗歹徒,似乎還有那麼兩下子呢。

「生命在于運動,安安置是不想做溫室的花朵而已。」安淺夕打著馬虎眼,心下卻是越發謹慎了,這老爺子看似大大咧咧,卻精明得很呢,話鋒一轉,「那安安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干爹,您可得手下留情哦。」

「長江後浪推前浪,干爹可不敢掉以輕心。」胡耀天觀察了安淺夕半天,終于說了第一句話,可也就是這一句,足以看出肩上有著三顆金星的人著實不凡。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安淺夕也不再賣乖,開始了棋盤上的兩軍對壘。

白老爺子這時才仔仔細細又將人看了個遍,大氣、沉著卻不死氣,說話得宜,分寸得當又不失這個年齡應有的活潑。

京城劫案轟動全國,一個女孩子,年紀不大卻膽識過人,冷靜又聰慧,周旋于一幫手持槍械的匪徒間,不光機智地送出自己的女兒出去通風報信,還能在匪徒的眼皮子底下將現場後來的情況傳遞出去,成功而無任何傷亡解救了所有人質,更難能可貴的是舍己為人,最終將匪徒一網打盡。真是有勇有謀、膽大心細,是個人才。面對自己的審視還能從容應答,可不就應了自己女婿的那句「長江後浪推前浪」麼?

白老爺子轉頭就對著自己的女兒滿意點了點頭,這個干女兒認得好啊。

白錦嵐笑著揚了揚頭,也不看看是誰認的,自己的眼光可從來沒出過錯。

「和棋,爸,你看,和棋。」

「干爹,和您下一盤棋,我這腦袋都不夠用了,我可是盡了全力,不敢有所保留。」安淺夕說著就敲了敲自己的腦瓜,一副用腦過度的模樣。

可不就是和棋麼?胡耀天的象棋水平可謂一流,至少到目前為止真沒踫上什麼對手,就連白老爺子也總是棋差一招,這一回竟然和一個丫頭打成了平手?若是贏了實屬應當,輸了也沒什麼,可和棋就耐人尋味了。就這丫頭表現出來的,棋藝高段是毋庸置疑。所謂觀棋看人,這丫頭,不似有些人那般求勝心切。不驕不躁,不會刻意去討好別人,也不會輕易認輸,一盤和棋,更說明了這丫頭懂得如何處事,不會去得罪人,決計是個善舞長袖、八面玲瓏的人。

「安安好棋藝啊!」胡耀天由衷一贊。

「哈哈,好,這和棋可比贏了你干爹還要來得高段。好好好,老頭子我今兒大開眼界!」

「什麼事這麼高興?我在外都听到你這大嗓門了……」門外傳來一語,緊接著人影就已踏進屋內,手里拎著兩大袋步履矯健,可見身體康健,「這就是安丫頭吧?快讓我看看。」

來的可不就是王瓊麼?一見到安淺夕,手里的兩袋「砰」的一聲就扔在了地上。

「外婆,您慢點。」嘴甜的安淺夕馬上起身迎了上去,上前就是一攙。

「放心,老婆子我身體好得很。」王瓊拉著安淺夕的手就是一陣打量,嘴里不住夸贊,「漂亮,真漂亮,可惜我家沒外孫,不然你這個干外孫女就給我家做孫媳了。」

安淺夕呵呵傻笑兩聲,這王瓊,拎著兩大袋東西臉不紅、步子不亂,說話也不喘,顯然是老當益壯。不過這說話麼……這麼直白還真是讓人有些吃不消。

「你們倆一直都沒要孩子,現在年紀大了,平白得了這麼大的女兒,更省心。以後只需要準備好嫁妝就可以了,咱這兩個老人也安心了。」王瓊直言不諱,顯然是很喜歡這個第一次見面的干外孫女。

王瓊這話一出,沒人覺得不合時宜,沒有半點尷尬,反而一個個笑逐顏開,安淺夕看了嘖嘖稱奇。

白錦嵐夫婦的確無兒女,這樣的家庭無後代的確挺讓人惋惜,就連安淺夕當時知道的時候都大大嘆了口氣,卻不想這家人心態竟然這麼好。難道黨員的覺悟就真的這麼高?也難怪自己一來,其實還真是個外人,這家人對自己的態度是這麼熱情,想來是真的把自己當親生的在看,這不是走了狗屎運又是什麼?

「外婆,今兒您就歇著,我來的時候還和干媽說要小露一手,今兒的飯菜我來做。」

「那敢情好,今兒可算能吃一餐兒孫飯了。不過也不能全讓你來,外婆就給你打個下手,讓你媽也來幫忙,今兒咱三個女人就一起進廚房好不好?」

「好!」此時的安淺夕只覺得心里暖暖的,明明只是干媽,王瓊竟然直接說了句媽。一股前所未有的親近直沖心房,這一世,自己真是賺大發了。

相處不過一盤棋,見面不過三兩句話,卻是和樂融融,外人要是見到這光景,誰能說這就不是一家人呢?

一頓飯,更是吃得和樂舒心,沒有勾心斗角,有的只是四個大人不停給自己夾菜,說著貼心暖己的話。如果說上一世過著槍林彈雨,時刻擔心見不到明天太陽提心吊膽的非人生活,那麼現在,無疑是被滿滿的幸福包圍。讓安淺夕那從來冰冷的心升騰了些許熱度,如果這一切是場夢,她都不由開始奢望一夢不醒了。

------題外話------

親們,不知大家看出來沒有,我的文對親情的描寫還是挺重筆墨的。也不知道大家會不會喜歡,但是我個人認為這世間親情是最值得人感動的,因為只有親人是最無私、最偉大、從來都是付出不求回報。所以在我的文里,愛情不是唯一,哪怕是言情文,我也不會只注重愛情,包括之前的完結文《神算辣妻》,親情也佔了很重的分量。

在此,希望天下的父母和樂安康,健康長壽。親們,不管是你學生還是工作了還是成家立業了,請時常回家看看,陪陪父母、陪陪家中的老人,哪怕只是聊聊天,他們都會很開心,讓老人老有所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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