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老婆妖孽夫 第七十一章 會長是你姐夫?

作者 ︰ 陌清影

「伯爵就是伯爵,就連霸道都如此溫柔,換我也乖乖等著啦!」程詩詩曖昧笑著打趣,腳下一疼,回神就說,「你踢我干嘛?」

季沐風撫額,不忍看程詩詩一臉的無辜。拜托,大小姐你能模清情況再說話嗎?神經不是大條到這種程度吧,沒瞧見那二人的臉色不怎麼好嗎?

關溯臉黑可以理解,不但三兩句話就敗下陣來,哪怕是平時看著吊兒郎當,可親密的舉動卻是從來不敢,哪像人家閻非墨?曖昧舉動無時不在卻又顯得那麼自然,那模樣,還真像是對著戀人。誠如程詩詩剛才所說,明明霸道卻透著溫柔,是個女人都得融化。光憑這一點,關溯還真不能和人家比。

至于血狐狸,季沐風猜不透,看似和閻非墨不對盤,甚至不想和那人有任何糾纏,可偏偏又是一副隱忍的無可奈何樣。這不該啊,按理這性子完全可以不甩人,至少現在季沐風眼里,安淺夕可不比以前,以前若是嬌貴無禮的公主,那麼現在的安淺夕就是強勢的女王,怎麼會如此忍氣吞聲?

季沐風自然不知,血狐狸此時還沉浸在自己的思緒里,就剛才那一按,本就對閻非墨有戒心,現在越發地在意了。

這一桌安靜無聲,各自不知在想些什麼,與周圍的竊竊私語形成強烈的反差。這情形,怎麼看怎麼詭異。

就在這時,一道突兀的男聲打破了這方小天地里的寂靜。

「安安,你出來一下,有些事想和你談。」人影往桌邊一站,阻了那臨窗而入的陽光,霎時形成一片陰影。

剛來一個閻非墨,又來一個沐彥彬?稀奇了!這倆人平時對安淺夕可沒這麼上心,今兒竟然都這麼主動!當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

血狐狸抬頭,還是那張溫文爾雅的臉,可怎麼看怎麼虛偽。談?來來去去不就那麼點破事,有什麼好談的?

「沐哥哥,吃飯了沒?沒吃的話正好。」血狐狸掃了眼滿桌的菜示意不差你這口,轉而似是想起什麼,敲了敲腦袋,「瞧我,沐哥哥這是剛從醫院給我姐姐送飯回吧?那一定是已經吃過了,要不就喝碗湯?跑來跑去真是辛苦了!」

對嘛,這才是安淺夕。就連諷刺人的話也說得這麼漂亮!

季沐風嘴角一彎,不著痕跡看了眼沐彥彬,果然面子有些掛不住,笑得尷尬。

幾人似笑非笑的目光看在沐彥彬眼里,被解讀為嘲笑。再見周圍的學生們頻頻偷瞄甚至交頭接耳,瞬間覺得自己站在這里就是一個笑話。

要是心里沒鬼,怎麼會自認風聲鶴唳?從來高高在上、被人仰望的人一旦被人當面議論,內心的自尊和自傲紛紛如雨後春筍層出不窮,如此一來,看所有人都不如意了。

尤其是在看到月翎翼時,眸光幾不可見微閃。這個窮酸女生就是安淺夕背後的幫手麼?好大的膽子!

沐彥彬為什麼會注意到月翎翼?這就不得不說回瞿清怡了。

本來瞿清怡確實想依照自己的打算去找沐彥彬,可惜人算不如天算,還沒等她有所行動反被人給陰了一把。自家人的責難和外人不齒的眼光以及季沐風的威脅,心里又急又氣。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在找李燦容的同時給沐彥彬發了封郵件,郵件的內容自然添油加醋,她也沒指望沐彥彬會完全信任自己,可至少也會在人心里種下猜疑的種子。只要有了種子,還愁不生根發芽麼?

沐彥彬何等精明?郵件自然是看了,不光看了還留了個心眼。信與不信自然不能被人牽著鼻子走,可安淺夕的個性他最了解了,近來變化的確很大,若說沒人在背後支招他還真不信。所以暗中查了月翎翼,以前真沒注意這人,現在想想這丫頭還真是處處維護安淺夕。除了毫無家世可言,唯一的優點就是優等生的名頭了,計算機系的,又聯想起瞿清怡的遭遇,尤其是這些時,瞿清怡仿佛人間蒸發,這其間到底還有何貓膩?由此,不得不對月翎翼另眼相看。

沐彥彬看月翎翼的同時,月翎翼也對上了來人的眼光。心下一突,低頭皺了皺眉,這個沐彥彬怎麼回事?那眼神好重的殺氣!雖然一閃而逝,可自己絕沒看錯。難道那次沖撞了安子卉,他暗暗記在了心里?呵呵,自己也有被高端人給惦記的時候嗎?那好啊,看你怎麼給我穿小鞋!

這麼一想,月翎翼抬頭,笑意盎然。這笑容看在沐彥彬眼里就成了不折不扣的挑釁!

小樣!就挑釁你怎麼了?我等著你的陰招!

沐彥彬心底冷哼一聲,又掃了眼安淺夕,敢情是覺得有靠山了?鼠目寸光的東西,看來是不懂什麼叫良禽擇木而棲。且讓你得意得意,來日方長。

沐彥彬剛收回心思,還不等說話,就看見一道人影坐落在安淺夕身旁。

「朋友?」閻非墨無比自然給血狐狸倒了杯牛女乃,說話的語氣親昵得讓人抓狂,「淺淺不介紹一下?」

這話一出,所有人都不由自主抽了抽嘴角。

沐彥彬是誰?學生會會長!誰人不識?如今大活人站在這里,你閻非墨竟然裝傻充愣地讓人介紹?朋友?這兩人可不是朋友這麼簡單,早就傳的沸沸揚揚你有必要在這明知故問嗎?

人家好歹有個未婚夫妻的名頭,倒是你這個毫無關系的大明星才是名符其實的外人。這喧賓奪主也太張狂了些,可為什麼就連這份張狂都看起來這麼順眼呢?

沐彥彬的笑更掛不住了,尤其在看到閻非墨那親密的舉動,心底的不爽層層疊加。本來還覺得今天的餐廳有些不同尋常,倒是沒料想閻非墨會來,還坐在了安淺夕的身邊。

以前安淺夕迷戀閻非墨,沐彥彬不是不知,想著自己本就鐘情安子卉,對于安淺夕追星的行徑反倒樂見其成,甚至巴不得她能弄出點事來,也省得自己親自動手。可現在不一樣,你閻非墨不過一介戲子,大庭廣眾之下勾引自己的未婚妻是不是太不將他放在眼里?人都是要臉面的,沐彥彬更甚。男人就是這樣,哪怕是自己不喜歡、不要的東西,至少現在還在自己手里,怎能容忍他人的覬覦?可閻非墨非但覬覦,還光明正大和自己的所有物卿卿我我,這不是當眾打他的臉嗎?

眼見著沐彥彬臉色微變,血狐狸挑眉,你倒是能忍。

「學長,咱學生會會長近在眼前,你不是那麼沒眼力吧?」裝,繼續裝!

「哦~原來是鼎鼎大名的會長大人啊!」閻非墨如醍醐灌頂,唇角微揚,「果然是常不來學校,疏忽了校友關系,竟然連會長在前也不認識。不好意思,失敬失敬了!既然來了,就一起用餐吧。」

「不用了,我找安安有事。」同樣的淺笑,卻是笑不達眼底。

「那你就等著吧。」這話還真不客氣,就好像在打發無關緊要的人,轉頭夾了塊蝦仁送到血狐狸嘴邊,「張嘴。」

程詩詩險些噴飯,就連季沐風等人也嗆了一下。艾瑪!這態度轉變得太快了,變臉也不帶這麼玩的。瞧那滿眼的寵溺,生怕別人不知他對人有意。

血狐狸心下翻了個白眼,換做安淺夕此時怕真會樂得暈頭轉向咽下閻非墨的喂食,哪怕是借機氣氣沐彥彬也好。可是她不是!

盡管閻非墨沒將沐彥彬放在眼里的態度很合自己的心意,可這人絕不是省油的燈。無端接近自己大現獻殷勤,其心莫測。

而自己不管怎麼說都是和人有婚約,哪怕只是口頭的,這塊蝦仁要是吃了可不就表示自己三心二意、水性楊花麼?安淺夕能暈,她可不能暈!向來只有自己抓人短,可不能讓人給尋了借口。即便沐彥彬有意和自己劃清界限,那也得自己先動手才是。

「學長,你這是要坐實我是飯來張口、衣來伸手,沒人服侍就拿喬的千金之名麼?」血狐狸提筷,神情自如夾了塊自己喜歡的排骨,「瞧,我有手有腳,自己動手才吃得香。」

「本就是名門之後,千金之名你當得!」對于血狐狸巧妙的拒絕閻非墨並不介意,反而出口就給予了肯定。轉而將蝦仁送入了自己口中,輕笑著說,「嗯,淺淺沒有一般富家子弟的嬌氣。率真可愛,又是一個優點。不過,女人本就是給男人疼的,既是理所當然,何必在意無聊人的眼光?」

好一個理所當然!是誰說伯爵對女人有禮但疏離、遙不可及來著?如此高調說著不似情話的情話,誰能說這不是表白?

程詩詩在心底給了閻非墨一百個贊,太男人了!要是被這樣的人愛上,該有多幸福!

看似一個追一個退,可二人之間的火花那麼耀眼,沐彥彬還能看得下去?

「安安——」沐彥彬似乎有些不耐煩了,抬手就要抓血狐狸的手。

「急什麼?不覺得打擾人用餐很不禮貌嗎?」閻非墨作勢夾菜,手一伸就阻了沐彥彬的動作,「站累了就坐,雖有些擠讓讓也行。要真等不得,就有事說事。」

沐彥彬眸光一寒,長這麼大還是頭一次有人在自己面前這樣三番四次嗆聲,還是這麼個低下的戲子?簡直笑話!

「這是我和安安之間的私事。」皮笑肉不笑。

「沐哥哥,你就坐下來說吧,我听著。」私事?咱倆可沒那麼親近。

「淺淺不是只有一個哥哥嗎?」

「世交,哥哥般的存在不行嗎?」

「安安,你又調皮了。說是哥哥,可別忘了婚約。」順水推舟宣示所有權,所以,別不識相再來攪局。

閻非墨聞言就笑出了聲,眉眼不抬,吃得歡樂︰「淺淺,你早不說?原來會長就是你姐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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