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無憂捂著自己的腦袋,暗暗催眠自己,別想了,她果斷轉移自己的注意力,對了,她剛才好像又犯二了。
就拿了西裝,襯衣沒拿,她得去拿襯衣,不然,等下姓易的生氣,她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她有些急切的打開櫃子的門,從里面扯了一件襯衣出來,手里有點事情做,那些莫名其妙的畫面才終于被切斷了,腦袋也不是那麼疼了,她深深的舒了一口氣,轉身,有些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頭,「得先穿襯衣才行。」
腦袋被狠狠的按住,清晨的第一個吻,溫柔繾綣,充滿了同一款牙膏殘留的薄荷味道,清冽令人沉醉。
紀無憂本能的掙扎了一番,可是,他的手法太熟練,而他這個人就像是燃燒的焰火一下子就將她給烤化了,整個人無力的軟在了他的懷里。
結束的時候,她粉女敕的唇瓣如同抹上了最艷的唇膏,雙頰染上朝霞般的紅暈,清麗絕倫的小臉瞬間嫵媚了起來,不高興的瞪了易項謄一眼,難道接吻也是替身必須做的事情麼?這未免也太……太沒節操了吧!
就是這個眼神,易項謄剛剛松開的手,瞬間又收緊,她的細腰被他緊緊的抱住,無法抗拒的承受著他更深入的索-吻。
如果說剛才是溫柔,那麼現在卻是強取豪奪。
又凶又猛又深,紀無憂根本就無法呼吸,被強勢塞入的舌頭更是繞著她讓她無處可逃。
「不要了……唔……」
好難受,紀無憂不安的扭動著身體,「放開我……」
她可以接受做替身的提議,可是,只是討他歡喜,逗他開心,可沒想過要獻-身啊!
嘶………的一聲,易項謄猛的回過神來,俊美的臉上染過一絲薄紅,薄唇上沁出絲絲血痕,那是紀無憂出于無奈咬過的結果~~
「你……你……」紀無憂重重的喘息著,因為窒息,因為無力,雙手緊緊的揪著易項謄的領子,生怕一個不小心就跌個狗吃-屎!
「你不是說你的身體是易悠悠的,我不過是個替身而已,你可別來真的……」
紀無憂也不敢說自己有意見什麼的,只是小心思放佛為他著想一樣的,「你當初說過的,你的身體的每一個部分都是她的,萬一她以後回來,到時候有你後悔的!」
不過須臾間,易項謄已經恢復了正常,聲音不緊不慢的,「你放心,我對你沒什麼興趣,只是剛才的你茫然的模樣與她很是相似,我便將你當成了她……所以,我吻的是她,而不是你!」
紀無憂差點一口老血吐出來,她滿目傷痕的瞪著易項謄,這廝,也太傷人了吧!!
什麼叫做吻的是她,而不是你!!
明明剛才被吻的渾身發抖,不知所以的人是她不是嗎?
她憤懣的咬了咬唇,算了,誰讓她人在屋檐下,沒的選擇呢!
不過,有些話必須得說清楚,「易大人,我想我應該和你說清楚,接吻是超過了的事情,咱們之間的替身交易僅限于我扮演易悠悠討你歡喜,逗你開心,你不能對我動手動腳!更不能因為我像她然後突然就發-情的吻過來,甚至對我做曖-昧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