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羅門之傾妃 第十章︰獻舞表愛

作者 ︰ 漫自芳菲

這幾日,我不管走到哪里都能听到外面侍女的小聲議論,所傳都是說我喜歡大祭司的話,心里不由嘆了口氣︰好好的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我必須盡快找到項鏈和那個印度老人,可是去哪里去找呢?雅娜這幾日似乎故意躲著我,在愛情面前任何人都會有失去理智的一面吧,她是那麼善良的一個小女孩!想想她對我的好,還是去找她好好說說吧!

因為常來找雅娜,門口的侍衛都熟悉了,沒有通報就直接放我進去,到了雅娜練舞的廣場,就看到她正在練習舞蹈,薄薄的舞蹈服已經被汗水浸透,妖嬈的身姿性感的舞動。她看到我,微一愣神,然後沖我微笑招手,我高興的走過去,幸好她還見我,不然我都不知道如何再和她相處,畢竟在這里最和我要好是她,再無其他的人了。我想到克納克爾,他總是給我一種淡遠疏離,高高在上的感覺,雖然偶爾會有些親近,我卻不敢靠近他。

雅娜見到我,低頭說︰「愛麗莎,那日對不起,我不是有意!我知道我有私心,可是我還是想替你解圍的!」

我微笑的看著她︰「雅娜,你當我是你的好姊妹,就不要說這些話,我應該感謝你!在我心里,也只有你對我這麼好了,你的心意我都明白!」我伸過去抓住了她略顯粗糙的手。這里的人或許是和氣候,水土有關,皮膚大部分比較粗糙,細膩者較少。

雅娜眼眶微濕,緊緊抓住我的手︰「愛麗莎、、、」

我親昵的撫上她的臉,笑道︰「千萬別哭啊,要變成大花貓的,到時候你的納拉辛哈表哥就不喜歡你了!」

雅娜不好意思,尷尬的紅了臉,我又繼續問道︰「你這幾天一直在練舞,也是為你的納拉辛哈表哥,他三天後可是要走了,你這麼著急練習,不怕累壞了,到時候反而誤了機會!」

雅娜的臉又紅了幾分,愣愣的分神說︰「我、、、我不知道該怎麼做!我只會唱歌跳舞!」

「唱歌跳舞這就足夠了,你的優點足可以吸引科納克所有的男人!」我看著雅娜,想了想又說︰「我教你《天竺少女》怎麼樣?這是我們國家的作曲家創作的印度舞蹈,絕對與你們這里的舞蹈風格不同!絕會讓全國的舞女比下去,你如果不相信,我先跳給你看怎麼樣?」

雅娜只是瞪大了眼楮看著我︰「你也會跳我們國家的舞蹈?」

我呵呵一笑︰「算是吧,和現在舞蹈不太一樣,只是為了好玩,在學校學過一些!」確切的說,我學這些歌舞也是為了滿足自己的虛榮心,希望引起男同學的注意,花季少女,有哪個不想被追求,這樣才能彰顯自己的魅力嘛!

雅娜讓侍女給我拿了一套舞蹈衣換上,配著漢語歌詞跳了一遍,這種舞蹈我覺得還是人多跳的有氣勢,一個人總覺得勢力單薄,氣場遠遠不夠!跳完之後,雅娜和那些陪練的舞女呆呆的看著我,雅娜半天反應過來問我︰「這就是你要教的舞蹈嗎?」

我得意一笑︰「當然了!這種舞蹈是融合了中國的溫柔美,少了幾分粗獷的野性美,在你們這個時代,這種舞蹈還沒有人能跳的出來!這就是時代的差別,但是在我的國家是風靡大江南北的!」

雅娜更是吃驚的看著我,傻傻的問道︰「是嗎?這個舞蹈太美了!」

我輕拍她的肩膀︰「瞧你的傻樣!趕緊排練吧,時間緊急!」

雅娜仿佛找回了自信,堅定的點點頭︰「嗯!」

我把腦袋里的漢語歌詞,翻譯成印度土著語,因為語言差異,又稍微修改了一下,交給樂師演奏,讓雅娜她們排練,我也和她們一起,好在她們都是經常和舞蹈接觸,沒教幾遍就都會了。

歌是由雅娜來唱的,她的聲音婉轉動听,從她嘴里唱出來又別有一番趣味,余音繞梁,三日不絕都不為過。我本來只是和她們一起充當一個示範者,雅娜說如果我不加入,她排練這個舞蹈就少了分量,萬一在宴會上出了錯,就前功盡棄了,推月兌不掉,就依她所說。

我和雅娜她們一起隨著音樂起舞,我在前面跳著,雅娜她們在後面跟著我的動作,慢慢做的比較整齊了,所有人都顯得興奮。

我們一直跟著音樂舞動,不曾注意奏樂中間頓了一下,然後又響起,大家的配合越來越默契。這次完整的動作做下來,幾乎一氣呵成,只听見鼓掌聲,贊嘆聲︰「好,真好,真好!」一個清亮的聲音響起。

我們大家皆是一驚,看到克納克爾和一些僧侶,趕緊行了禮,克納克爾淡淡的說︰「雅娜的舞蹈不錯!」

雅娜興奮的走上前︰「哥哥!真的嗎?」

克納克爾看了我一眼︰「是的!」

剛才叫好的年輕人笑著說︰「大祭司說好,就一定好!大祭司可是不輕易夸人的!我們遠遠就听到你的園里傳來音樂聲,剛好路過就進來看看,誰知你們跳得舞蹈竟是這麼優美,連你的歌聲也和以前不同,怎能不讓我們贊嘆呢!」又看了看我,一臉疑惑的問︰「這舞蹈是愛麗莎小姐教的?」

雅娜笑著說︰「是的,卡里長老!她說這是來自中國的印度舞蹈!很美吧!」

卡里凝視了我幾秒說︰「是很美!」

克納克爾開口︰「好了,卡里長老,想看的也已經看了,該回去辦正事了!」

卡里收起剛才的笑容,一臉嚴肅的應了聲︰「是!大祭司!」似乎不舍的看了我一眼,轉身退去。其他人也都隨著退去,我似乎感覺他們人中間有窺視的眼神,再去看時,卻又看不清楚。

克納克爾站了會兒,沒有說話,又過了好一會才看著雅娜說︰「你們繼續!我還有事!」

幾天來,我和雅娜她們一起排練,一直到很晚才回住所,中間听侍女米基說阿爾薩斯來過,她說我不在,又失落的回去了。我倒不想讓他對我有什麼意思,這樣對我們也算是都好吧!突然想到克納克爾,他大概不會對我稍微殷勤一點吧,雖然來過幾次,都是淡漠疏遠。哎!想這些也沒用,睡覺是現在最實在的,累死了!

今日對納拉辛哈國王的送行宴同樣奢華,我暗自嘖嘖︰這個大祭司還真是有錢!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祭司都這麼富有。雅娜和我先是去宴會行了禮,我看到伽莉不屑厭惡的眼神射過來,我心里一陣寒冷,知道因為上次我喜歡大祭司的傳言,讓她對我如此,該來的總要來,我怕是躲不掉的!還有少不了的是阿爾薩斯淡綠色眼眸的光芒,納拉辛哈國王熾烈的注視,我只當什麼也沒有看到。

快到雅娜的表演時,我們提前去後面換衣室準備。到大廳表演時,雅娜的頭發挽成了發髻,在一側插上了紅色的扇形發飾,她穿紅色的紗麗,其他人則是頭上披著輕紗,穿黃色的紗麗,顯出雅娜的與眾不同,所有人都蒙上了面紗。

雅娜的裝束已經引起大廳人的注意,隨著最後一個舞蹈動作,她順勢把面紗扯下,所有的人都驚呆了,仿佛時間在這一刻停止,比起上一次雅娜所表現出來的舞蹈天分,全場寂然。

我看著克納克爾平淡的表情,嘴角微翹,納拉辛哈只剩下震驚的目光盯著雅娜,隨即流轉到我身上,阿爾薩斯只是含笑的飲酒,特里露看著阿爾薩斯,又看看雅娜,眼神里是滿滿的嫉妒。我發現又回到上次的場景,只覺得整個氣氛壓抑,我在這里顯得多余而尷尬。

第二日納拉辛哈走了,听雅娜說護送的儀仗隊很大,從她的語氣里,透著傷感不舍,使她興奮的是納拉辛哈臨走時,對她的態度似乎比以前熱情了許多。我听著她的敘說,不知道該替她高興,還是該替她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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