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後相愛Ⅰ老婆,我們戀愛吧 173 他的體貼她樂意接受

作者 ︰ 臧心

齊曼曼靠在宋紹遠的身上,慢慢的呼吸,努力平復心底的那抹悸動。

宋紹遠也不好受,已經硬起來的地方完全不客氣,幾乎要沖出那層布料。無奈只能深呼吸幾口氣,腦子里盡可能的回想白天看過的文件,力求用枯燥無味的工作把心底的獸意給壓下去。

「都是你!」齊曼曼捶了宋紹遠一下,「沒事亂發情,你也不怕教壞孩子!」

宋紹遠哼哼一聲,伸手模上她的肚子,「我這是提前性教育,有什麼不對的嗎?」

齊曼曼捏住他的腰側肉,「胡說胡說!糌」

宋紹遠無奈的揉了揉她的頭發,「好了,不鬧了,說正事。」

齊曼曼斜著眼看他,「你還有正事?楮」

宋紹遠挑眉,「那可是,這件正事還真跟你有關系。」

齊曼曼驚訝,「還有什麼跟我有關的正事呢?又是跟什麼家族的女人有關系的?」

宋紹遠就是個巨大的香餑餑,恨不得狂蜂浪蝶都撲過來!齊曼曼挑眉看著他,大有一種你要有事自己解決的樣子。

宋紹遠哼哼了一聲,「我白天的時候我收到了個信兒。」

齊曼曼「嗯」了一聲,抬頭看他,「然後呢?」

宋紹遠哼哼唧唧,「什麼就然後呢?你知不知道內容是說什麼的!」

齊曼曼哭笑不得,這人,怎麼突然就炸毛了?伸手模了模他的頭發,「就是不知道所以才問你嘛。」

宋紹遠不爽,撅著嘴看她,「是關于顧寧成的。」

齊曼曼的表情一下又變得難看起來,「他?」

宋紹遠見她似乎並不「歡迎」顧寧成,表情這才松動了一些。點點頭,「說是他要到京都來了。」

齊曼曼驚訝不已,「他怎麼會到這里來?」

顧家的勢力都在陝城,就算他再怎麼能耐,也只是在江城他發展了一些事業而已。就算是再怎麼厲害的人,突然從地方到京都來,到底還是有些堂皇了。

京都畢竟是中心城市,從經濟到文化都是首屈一指的。雖然顧家現在已經是陝城最強大的家族,但是放到京都的話,還是不值一提的。

他突然到京都來……

齊曼曼有些擔心的看著宋紹遠,「是不是跟爸爸的事情有關系?」

宋紹遠搖搖頭,「放心,岳父的事情我放在心里呢,現在正在搜集證據,等到何時的時候就會動手了,目前一切正常。顧寧成到京都來,我猜……是因為你。」

齊曼曼一愣,瞪大眼楮看著他,「我怎麼了?」

宋紹遠有些吃醋的看著她,「誰知道你怎麼了?明明都已經嫁了人懷了孕,馬上都是人母了,還能讓那個男人念念不忘。」

齊曼曼撅了撅嘴,「怎麼說的好像我水性楊花,在外邊招惹男人似的。」

宋紹遠挑眉,「怎麼,難道不是嗎?」

齊曼曼哼哼唧唧,躺到床上不說話了。

宋紹遠還準備繼續跟齊曼曼開玩笑呢,見她像是真的生氣了,趕緊鑽進被子里道歉。又是保證自己以後絕對不亂吃飛醋,又是說自己傻瓜痴呆今晚發神經,這才讓齊曼曼轉過身來看著他。

「紹遠,以後不要為了這種事情疏遠我,我會難過,」齊曼曼伸出手模了模宋紹遠的臉頰,「你心里只有我,我心里也只有你。這種事情我們都知道的,如果試探的多了,就不好了。」

宋紹遠趕緊親親她,「我沒有試探,我只是,只是想听你說你在乎我!」

齊曼曼瞪大眼楮,「啊?」

「是啊,」宋紹遠親親她的鼻子尖,「我在乎你你是知道的,恨不得每天沖著你喊一萬遍我愛你。可是你呢,哎,不是逼著你你就不會說,總是那麼含蓄,真是讓人著急。」

齊曼曼臉上紅了起來,「誰,誰跟你似的那麼厚臉皮?每天把這種話掛在嘴邊,好玩嗎?」

宋紹遠不以為意,「這有什麼好丟臉的?心里話不說出來,永遠都是你心里的想法而已。只有說出來了,讓別人知道了,才能成為我們的共識。你不說,我怎麼能知道你這里想什麼?」手指指著她心髒的地方,輕輕一戳一戳。

齊曼曼頓了一下,看著他久久沒有說話。後來還是嘆了口氣,往他懷里縮了縮,「知道啦,我,我愛你……」

宋紹遠滿意的笑笑,把她從床上挖起來,「好了,趕緊吃東西。我喂你!」

「不用,」齊曼曼趕緊擋住,「我們一起吃就可以了。」說著拉過床尾的拉桌,「你多跟我說說顧寧成的事情好不好?告訴我,我心里也好有個準備。」

宋紹遠看著齊曼曼,想到她之前跟自己說的,又听見她現在說的,都透露了一個意思。

宋紹遠認真的想了想,或許他為了保護齊曼曼,讓她知道的事情確實太少了。

本以為齊曼曼只是個小女人,對這種事情知道多了會害怕,會反感。但是現在看著齊曼曼積極

tang的樣子,忍不住的想自己是不是想多了。

把買來的飯菜擺到桌子上,都是些清淡又有營養的。

「今天雖然沒什麼大事,但是到底還是有些損傷了。喝點清淡的,別讓身體有什麼反應。」宋紹遠端過一碗青菜粥來,感覺溫度剛剛好,這才遞到齊曼曼的手里,「咱們一邊吃一邊聊,我跟你說一些事情,也好讓你了解一下現在的情況。」

齊曼曼點頭,也體貼的拿了那碗肉粥放到宋紹遠的面前,還替他舀了一小碗湯。

宋紹遠笑了笑,跟齊曼曼一起吃了起來。邊吃邊聊,氣氛倒是輕松不少。

宋紹遠就把今天的事情跟齊曼曼說了,包括老爺子最後怎麼處理陳琳。

齊曼曼听了以後有些驚訝,不過倒是沒有像聖母似的跟宋紹遠求情。

「怎麼,看我這反應,覺得失望了?」齊曼曼見宋紹遠看著自己,目光中帶著一絲的不敢相信,忍不住的輕笑起來,「你覺得女人都該心軟,一听到做事這麼陰狠,就該害怕或者勸解對不對?」

宋紹遠點點頭,又搖搖頭,「我認識的女人……像是米恩,她就是喜歡裝成多心軟似的,每次遇到這種事情,她就會求情。」宋紹遠皺著眉,似乎不想想起米恩似的,「不過你現在的反應……我很開心!」

「嗯?」齊曼曼挑了挑眉。

「如果你萬事都想著別人,替別人求饒,讓我難辦了不說,還會讓別人一直受不到教訓,甚至會一直欺負你。你現在這樣,在別人看來可能有些殘忍,但是在我看來卻是最好的!」宋紹遠握住齊曼曼的手,「我就喜歡你這樣!」

齊曼曼囧囧的看著宋紹遠,「我這麼狠心,你反而還覺得好?」

宋紹遠連連點頭,「我就是要你做到愛憎分明!疾惡如仇!」

齊曼曼「噗」的一聲就笑了出來,「你當我是岳不群嗎?」

宋紹遠哼了一聲,「什麼啊,你得是任盈盈才行!」

齊曼曼覺得他越說越沒邊了,趕緊拿起勺子喂了他一口粥,「行了行了,說正事!我只是覺得對待那些壞人,沒必要用什麼懷柔的政策。再就是既然爺爺要那麼做,肯定是有他的想法和目的的。我要是亂來,豈不是壞了他的事。」

宋紹遠連連點頭,「就是這樣,就是這樣!」

齊曼曼看著他狗腿的樣子,忍不住的嘆了口氣,「要是被外人看見你這個樣子,她們還會那麼迷戀你嗎?」

宋紹遠揉了揉鼻子,「我就是跟你在一起才這樣的嘛,因為我知道,無論我做什麼,你都不會嫌棄我。」

齊曼曼皺了皺鼻子,「說的好像我很美品味似的。」

兩個人笑笑鬧鬧,把酒會上的不愉快給說了過去。接著又說道顧寧成的部分的時候,宋紹遠也回答的猶猶豫豫的。

「剛才還說要跟我坦誠相對呢,怎麼突然又欲言又止了?」齊曼曼看著宋紹遠吱吱嗚嗚的樣子,把手放到他的手背上,「別擔心,只要爸媽沒事,我就沒什麼好激動的。我現在肚子里還有寶寶呢,肯定也不會做出什麼傻事來。」

「倒是不值得你做什麼傻事……前段時間,顧寧成變賣了一部分陝城的財產,在京都買下了一棟大廈,並且買下了幾個小型的公司,加以整合,挪到了新大廈里去。現在開了個新的公司,名字叫……寧曼。」

「……」齊曼曼無話可說了,這人是神經病嗎?

「那公司主營項目是什麼?」齊曼曼顧不上別扭,又追問道。

「藝術品鑒定與銷售,因為顧寧成本來就是個畫家,現在這樣等于開了一個大型的個人工作室。下設部門有發掘市場的,有培養新人的,像是文化公司,又像是傳媒。」宋紹遠也不知道該怎麼說顧寧成的這個公司,一般來說,公司都有自己的主要職能和主要項目。但是顧寧成的這個公司,就好像是一個生產線,包含了藝術品從創作到銷售的所有環節。

「他到底想做什麼?」

宋紹遠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看著齊曼曼,問道,「你有沒有許諾過他,跟他一起畫畫創作之類的?」

齊曼曼呆了一下,接著皺眉想了想。

如果這麼說的話……

「以前一起上學的時候,曾經听他說過。當時我並沒有答應,我只是……」齊曼曼突然一拍桌子,「那時候我還在用顧寧的名字畫畫!」

宋紹遠嘆了口氣,「果然。」

齊曼曼悻悻的看著他,「顧寧成不會那麼有病吧?從陝城到京都開個公司,就為了當年說的那些戲言?」

宋紹遠輕笑,「他賣掉的那些家產,其實也是從齊家奪過去的。即使變賣了,看起來是虧損,但是他是無本的買賣,又怎麼會吃虧?到京都來弄個公司,讓我吃蒼蠅,讓你擔心,還能盈利,又有何不可?」

齊曼曼有些著急,「可是,可是我們很快就要回江城了啊?」

宋紹遠笑了一聲,「他大概已經知道了你的情況,也

知道我為了讓你能順利的生產,在你生下孩子之前,都一直會留在京都。」

齊曼曼一下泄了氣,「怎麼,怎麼會這樣……」

宋紹遠把她抱在懷里,輕輕地拍了拍,「別擔心,有我在。」

他在知道顧寧成要過來的時候,已經打電話給了秦朗。明天秦朗就會帶著周蕙飛過來,作為齊曼曼的私人醫生和陪護。

不是他太過小心,而是他們周圍虎視眈眈的人太多,不得不防。

因為宋紹遠說了這些事情,齊曼曼沒了吃下去的胃口。匆匆喝了幾口粥就讓宋紹遠收拾了,接著來看著牆壁長吁短嘆。

「別擔心,不是還有我嗎?」

齊曼曼擔心的看著宋紹遠,「我是不是給你添麻煩了?」

宋紹遠坐在椅子上,握著齊曼曼的手,「哪有的事?夫妻同體,還有你我之分?」

齊曼曼忍不住輕輕一笑,「可是你可不會招惹上顧寧成。」

宋紹遠也跟著一笑,「誰讓我先招惹了你呢?」

與其一直擔心著睡不著覺,倒不如好好的就這麼等著對方出招好了。宋紹遠把齊曼曼哄睡了,這才躺到床上。

該來的總會來的,他也不會成為失敗的那個人!

*

米恩從醫院回到家,打開|房門,發現客廳里黑著。她皺著眉打開燈,心想難道宋兆鶴還沒回來麼。

換下鞋子沒走幾步,就看見沙發上似乎躺著一個人。

米恩皺著眉走過去,一看,發現宋兆鶴竟然喝醉了。衣衫凌亂的躺在那里,看上去有些狼狽和頹廢的樣子。

米恩嫌棄的轉身就要走,卻在轉身的一瞬間發現茶幾上有盒東西。

米恩愣了一下,又轉過身來,往茶幾上看去。

宋兆鶴抽雪茄,所以身上沒有煙盒。桌子上一盒看起來十分絢爛的東西,四四方方,像是煙盒似的。

米恩彎,拿起來。

竟然是一盒避-孕-套!

米恩全身一僵!

宋兆鶴跟她做的時候從來不會做什麼防護措施,她曾經抱怨過,但是宋兆鶴卻說沒有人喜歡穿著雨衣洗澡,若是真的懷孕了,把孩子生下來就行。

米恩當時還覺得開心,以為他是想對她負責任,想跟她一直在一起。然而看見這盒東西,她就忍不住的不確定了。

宋兆鶴怎麼會突然想起來,想避孕的?

有些猶豫的要放回到桌子上,米恩皺眉不解。

就在盒子快要放到茶幾上的時候,盒子的蓋子部分卻突然一松。米恩愣了一下,從細縫看進去,竟然……

她拿起盒子仔細端詳,發現盒子上寫明了是七枚。米恩打開,看了看,卻只剩下三枚了……

米恩一股血就沖到了腦子里,咬牙切齒的看著躺在沙發上的宋兆鶴!

他衣衫凌亂,仔細聞還能聞到身上有一股女人的香水味!混著酒味不太明顯,但是她卻依舊能分辨出來!

忍著惡心,她悄悄掀開宋兆鶴襯衣領口的一角,果然看見幾枚鮮紅的唇印……

米恩覺得自己的胃酸開始咕嚕咕嚕的翻滾,讓她恨不得立刻就吐出來!

那種惡心的味道像是遍布全身,讓她再也止不住,直接沖進了廁所!

像是要把幾天吃下去的東西全都吐出來,想到自己還跟這個男人在床上滾過,她全身都說不出的又癢又疼!

想都不想直接把自己泡進冷水里,米恩閉上眼楮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她知道,宋兆鶴不可能只有她一個女人。但是想歸想,當真正看見那些痕跡的時候,她還是說不出的難受。

不愛宋兆鶴,她自然不會覺得受傷。但是她一直以為她將宋兆鶴穩穩地攥在手里,卻不知道什麼時候事情竟然月兌了軌,發生這樣的意外!

如果被她知道那個女人是誰,她一定直接把那個女人的臉給抓花!

最近做什麼事情都不順似的,米恩咬著牙狠狠地拍著水面!

等全身都泡的皺了起來,米恩這才從浴缸里站出來。月兌掉濕透的衣服,用浴巾一裹,就這麼走出來浴室。

宋兆鶴還在睡著,不時的嘟囔幾句,滿嘴都是酒味。

米恩走到他身邊,蹲來,把他的衣服解開。手指來到褲子那里的時候,微不可見的抖了一下。最後還是將拉鏈拉開,一點點月兌下來。

宋兆鶴因為喝了酒,全身都出了汗。紅彤彤的,加上身上留下的痕跡,還有指甲抓出來的傷痕,看上去格外的銀亂。

米恩忍著又泛起來的惡心感覺,俯趴到宋兆鶴的身上。

米恩剛泡過冷水,全身都是冰涼涼的感覺。宋兆鶴正全身發熱,感覺到涼意,立刻發出舒服的嘆慰聲。接著伸出雙手抱住米恩,從浴巾的縫隙中探進手去。

柔軟又緊致的皮膚,加上冰涼的感覺,讓宋兆鶴舒服不已。

米恩伸手到他的,又是揉搓又是撥弄,直讓宋兆鶴又有了性致起來。

「米恩?」身體的感覺太過強烈,讓宋兆鶴睜開眼。皺著眉看清楚了眼前的人以後,忍不住的開口問道。

「兆鶴哥,」米恩低下頭,親了他的嘴唇一下,「感覺好嗎?」

宋兆鶴皺了皺眉,今天他本來就已經玩的很厲害了,對米恩還真是沒什麼感覺。但是米恩的手段讓他舒服的很,加上她身上現在的溫度讓他覺得很舒適,所以宋兆鶴還是點了點頭。

「舒服,舒服……」

「兆鶴哥……」米恩拉開胸口系著的浴巾,直接扔到一邊。赤果的身體就這麼展露在宋兆鶴面前,然後從他的身上起來,慢慢的坐到他的肚子上,輕輕扭動腰肢,身體的那處也帶著冰涼的感覺,在他的身上磨蹭,「兆鶴哥……」

宋兆鶴本來就有些神志不清,哪里還能抵得過這樣的手段?頓時一聲粗吼,直沖進去!

米恩仰起頭,眯著眼,發出一陣陣吟哦,隨著他的動作搖擺不已,像是被宋兆鶴cao弄的木偶。

宋兆鶴難得見米恩如此的主動,自然是活力十足,足足折騰了她將近一個小時。

從客廳到臥室,直到精疲力盡,他才停下來,躺在床上睡了過去。

米恩睜開眼,看了他一眼,厭惡的轉過身,背對著他睡了過去。

男人,永遠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只有讓他們愧疚,讓他們惦記,才能從他們身上得到想要的好處……

第二天一早,宋兆鶴睜開眼就看見米恩全身滿是痕跡的躺在床上。身上髒兮兮黏糊糊,頭發一縷一縷的貼在前額和胸前,無比的凌亂。

他忍不住的倒吸一口冷氣,稍一動作,卻感覺到他也是有些使不上力氣!

想到昨晚的事情,他的眼楮眨了眨。

昨晚喝完酒以後,米恩跟著宋紹遠去了醫院,他就出去了。因為喝了酒而有些迷糊,遇見了沈一笑。

沈一笑是個清白的人,沒什麼手段。但是宋兆鶴在她身上找到了一種久違的崇拜,她將自己全身心的交付給他,讓他說不出的新鮮。

大戰了兩個小時,喝的醉醺醺的回了家,還沒休息多久呢,就又被米恩給……

宋兆鶴眯起了眼,看著旁邊躺在那里慘不忍睹的米恩,似乎是在衡量她是故意的,還是……

「兆鶴哥?」米恩睜開眼,看著宋兆鶴正在打量自己,就趕緊拉起被子想要擋住身體。誰知稍微一動彈就忍不住的「嘶」一聲,疼的皺起眉來。

宋兆鶴咬著牙起身,忽略身上的酸意,看著她,「怎麼了?」

米恩臉上一白,接著又一紅,「沒,沒什麼。」臉上浮上一抹潮紅,看上去像是害怕又害羞。

宋兆鶴挑了挑眉,想到昨晚,頓時輕笑起來,「昨晚太過分了,受傷了?」

米恩紅著臉點點頭,「那里……疼。」

一個男人能讓女人那里受傷,無疑是對男人能力的最佳證明!

宋兆鶴滿臉得意的看著她,「昨晚說舒服的也是你,現在嫌難受的還是你!真是個磨人的小妖精。」

米恩臉上的羞意更重,躲到被子里不敢說話。

宋兆鶴心情愉快的很,也不去想昨晚到底是怎麼回事了。直接把齊曼曼抱起來到了浴室,打開淋浴給兩個人沖洗起來。

等洗完了,回到房間的時候,房間里也已經被下人給收拾過。髒東西全都處理掉,早飯也被端了上來。

米恩露出羞怯的表情,瞪了宋兆鶴一眼。

宋兆鶴十分受用的笑了起來,在吃飯期間給了米恩一張支票。

「平時別委屈自己,我看幾個明星身價還不如你,穿戴卻比你講究的多。女人就該對自己好一點,現在年輕不在打扮上花錢,等老了,就是有金山銀山,都沒辦法再穿戴了。」

米恩有些為難的看著宋兆鶴,「兆鶴哥,我跟你……我不是為了錢。」

宋兆鶴笑著擺了擺手,「這點小錢而已,只是給你用來零花的,你也不用多想。我也不是想補償你,畢竟昨晚的事情我可不覺得自己有錯。」

說完還十分日愛日未的看向米恩,挑了挑眉。

米恩臉上又紅了起來,惱羞成怒的一把搶過支票塞進了口袋里。接著就大口大口吃早飯,看起來傻兮兮的。

宋兆鶴心情大好,哈哈笑了一會兒以後也開始吃起了東西。

*

顧寧成辦事十分有效率,宋紹遠才接到了消息,他第二天就將手上幾個不怎麼賺錢的企業給銷售一空。帶著現金奔赴帝都,以財大氣粗的架勢快速擴張合並,在市中心成立了「寧曼」。

最要命的是,寧曼就在宋氏的對面。

宋紹遠站在落地窗前看著外邊那個大廈,正對著他的那個窗戶,顧寧成坐在那里似乎在跟什麼人說話。

「老大,

你要是不說對面那個男的曾經喜歡過嫂子,我都會懷疑你是不是看上誰了,」秦子穹埋頭整理文件,看著宋紹遠在那邊悠閑的望著對面,嘆了口氣說道,「我說老大,你差不多得了,虎子不是幫你盯著呢嗎?」

宋紹遠將望遠鏡收回來,坐到沙發上,「我是想不明白這個顧寧成的想法而已,曼曼跟我結婚了,公開了,有孩子了,他還想怎麼樣?就算他的計劃達到了,除了把我和曼曼搞得身敗名裂以外,還有什麼別的結果嗎?我不認為曼曼會愛上一個傷害她的人。」

秦子穹聳了聳肩,「說不定就有這種變|態呢?」

宋紹遠嘆了口氣,「希望他還有些理智,別做太過分的事情才好。」

——————————

顧寧成吩咐好接下來的工作以後,這才打了個電話給齊曼曼。手機依舊關機,他留了一通留言,大致說了下自己已經到了京都之類,這才掛了。

想了一會兒,又撥出一通電話去。

祝之航跟著他一起來了京都,而且在他的幫助之下,如今已經換了一個身份。以油畫商人的身份出現在京都,並且成為一個小新貴。

祝之航很快就接了電話,顧寧成問了些他最近的狀況。確定一切都沒什麼問題,就掛斷了。

靜下來,顧寧成有些煩躁似的,拿著手機翻弄半天。最後找到齊曼曼早些年的一張照片,看著就不動了。

曼曼,我終于來到你身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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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顧寧成直接到了京都的風月居去吃飯。這是一家比較有特色的館子,祝之航訂了位。

順著彎彎曲曲的走廊來到最里面的包間,一打開|房門就看見兩個女人坐在那里。祝之航左擁右抱,看上去臉上已經帶了不少的春意。

顧寧成皺了皺眉,「祝先生,你不覺得自己高興的有點早了?」

這麼一副得意忘形的樣子,哪里像是做大事的!

今天他不過是吩咐祝之航去把陝城那邊運過來的一批畫掛到附近的一個藝術館去,沒想到不過是一件小事,竟然就讓他出現這副德行!

祝之航早些年也算是個青年才俊,只是因為齊曼曼的事情而遠走,加上生活的刁難以及宋紹遠的暗中動作,讓他早就將稜角和才能給磨光了。剩下的只有趨炎附勢與貪圖享樂,見著錢和女人就跟聞了腥的貓似的!

見顧寧成生氣了,祝之航趕緊把兩個女人推到一邊。站起身來點頭哈腰,一個勁的道歉。

顧寧成心里雖然看不上這樣的人,但是也知道若不是他如此沒出息,自己也不好拿捏他。擺了擺手就坐下了,專心的跟他談事。

兩個女人在他們開始談正事的時候就出去了,算著時間等著一會兒祝之航走的時候去要錢。

「記得,我說掛出來的那些才能掛,不能動的那部分在倉庫里收藏好了!」顧寧成因為無暇分身,外加他如果親自去看住齊曼曼的那批畫的話會惹人注意,所以就交給了祝之航。

「放心吧,畫廊的話是我親自盯著掛上的,那些沒標記的全都用油紙包好了放著呢,不會出錯的。」

顧寧成點頭,「一定得看好了,我們剛來京都,如果那些東西出了錯……」

「放心!畫在人在!」祝之航看顧寧成臉色凝重,也知道那批東西自己不能給弄丟了。趕緊應下,讓顧寧成對自己再放心一些。

「我听說前幾天宋家開酒會,出了點事。」他們剛到京都,對于消息還不是很靈通。祝之航借著跟外邊的人打交道的時候,打听到了不少關于宋家,關于齊曼曼的事情,準備跟顧寧成邀功。

果然,顧寧成一听眉毛就皺了起來,看著他,「怎麼,曼曼出事了?」

祝之航點點頭,「听說酒會上有個陳家,他家的女兒不知道做了什麼,把曼曼給折騰進了醫院。現在還沒出來,也不知道怎麼樣了。」

「什麼?!」顧寧成嚇得一下支起了身體,「現在呢?人怎麼樣?!」

「沒消息應該是好消息,既然媒體沒有大肆報道,那個陳家的人也過的好好的,想必就沒什麼大礙。」祝之航解釋道,「听說宋家已經對那個陳家的小姐動過手了,但是覺得還是輕了!」

顧寧成目光中帶著陰狠,「是嗎?怎麼處理的?」

「听說是把那個家的小姐帶到醫院去……做了個手術。女人那套,摘了!」祝之航臉上帶著些別扭的說道,「听起來倒是覺得狠,但是實際上不傷筋不動骨,人不是還好好的活著?頂多就是不生孩子而已,又不是什麼嚴重的事情。」

顧寧成攥緊拳頭,「宋家就是這麼對待曼曼的嘛!那人既然對曼曼動手了,不管如何,都該……!」

顧寧成突然一頓,接著就像是立刻冷靜下來,看著祝之航,「你說,摘了那一套?沒什麼別的?」

祝之航搖了搖頭,「听說陳家自己都沒找到人呢,被宋老爺子送到不知道什麼地方,給

動了手了。但是據說每天都會拍一段視頻給陳家發過去,說明她人沒事。」

顧寧成眯了眯眼,「能不能打听到人在什麼地方?」

祝之航皺了皺眉,接著右手的手指互相挫動,「只要有足夠的……情報不是問題。」

顧寧成鄙夷的看了他一眼,從口袋里拿出支票夾,快速的寫上一個數字,撕下來給他,「把人在哪里給我打听出來!」

「好叻!」祝之航興高采烈的拿過支票,「只要有了錢,我就好買消息了!」

「等找到地方以後,先找人盯著。你到時候告訴我,我再告訴你該怎麼辦。」

「好!」

顧寧成端起酒喝了一口,嘴角閃過一絲猙獰的冷意。

既然現在人在宋家的手上,如果人出了事情,不管是輿|論還是陳家,大概都會跟宋家作對的吧……

顧寧成笑呵呵的靠在椅背上,他現在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給宋家找麻煩,還有讓齊曼曼想到他們曾經的一切,回憶起曾經的幸福,然後在一起。

如果齊曼曼喜歡肚子里的孩子,那麼他願意養著他們。但是他一定會讓齊曼曼生下自己的孩子,生下他們兩個的孩子!

如果齊曼曼不怎麼喜歡肚子里的種的話,他可以賣宋家個人情,送給他們,或者……

顧寧成呵呵一笑,笑意未達眼底。

*

齊曼曼在醫院里住了幾天就嚷嚷著要出院,宋紹遠千求萬求,始終都不管用。

「你之前見了紅,現在得好好的靜養。在醫院有什麼不好的?如果住不慣雙人病房,咱們住vip?」因為怕齊曼曼挪動對孩子不好,外加雙人病房也沒什麼不好的,宋紹遠就一直沒轉病房。看著齊曼曼一個勁的要出院,他只能好言相勸。

「我不要住在醫院了,再住下去人都要發霉了。醫生也說了,我沒什麼大事,只要靜養就行。回家也能靜養啊?還能讓你去忙工作,我還有爺爺和白叔陪著!」她一個人住在醫院,宋家所有的人都出動了!

宋紹遠每天只去公司一個小時,白叔和老爺子兩個人天天過來。

家里的佣人輪著做飯,恨不得把天上飛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全給做一遍!

齊曼曼也不是多怕住院,她主要是覺得自己這樣太耽誤大家了。

既然都是靜養,回家躺著,最起碼省的家里人為了她亂了套。

宋紹遠知道她心里的想法,卻並不贊同她如此的替人著想。

「你現在懷了孕就是家里最大的,別說是伺候你,就是天天供著你都是應該的!」宋紹遠雙手雙腳抱住齊曼曼,「你要是回了家,哪能再有老佛爺一般的地位!」

齊曼曼一愣,看著宋紹遠,「老佛爺?」

宋紹遠點頭,「武則天,孝莊,慈禧!」

齊曼曼哭笑不得,「我干嘛跟她們一樣?」

宋紹遠瞪大眼楮,「要不然怎麼襯托你在家里的超凡地位?」

齊曼曼欲哭無淚……

不定時抽風的老公,真是……要人命……

*

一萬字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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