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好的一輩子 第二章︰狗血的相遇

作者 ︰ 靈可欣

因為興城大學離家里並不遠,就在a市,所以吳芝無情的拒絕了爸媽要送她來學校的要求,頭也不回地拉著行李箱,壯志勃勃地朝著門外走去,留下吳爸吳媽在門口淚眼蒙蒙,嘴里還呢喃著,「我的閨女啊,從來沒有離開過爸爸媽媽不知此去還能平安回來不?外面的世界可不是像家里這麼溫馨和諧的!」

吳爸吳媽會這麼擔心吳芝大學生活的發展也是情有可原的,因為吳芝的世界和外面的世界完全不協調,或許她那一根筋的腦袋會以為大學也像中學這樣簡單。簡單的上課,簡單的下課,同學之間也是單純的相處,除了學習上的攀比剩下的就沒多少了。吳芝高中的班級是市里的,因為市長特別注重培養學校的風氣所以容不得一點邪氣,男的抽了一只煙就會被退學,女的染了頭發裙子短了點就會以**少女的罪名開除,戀愛更是被嚴重扼殺,但上有對策下有政策,情竇初開的少男少女為了愛也會冒著被開除的危險,但是吳芝是個乖乖女,乖乖女到嚴格執行老師家長的所有告誡,自覺遵守一切。所以才會把對冷默霆的心動隱藏得一干二淨,一年,365天,無數次擦肩而過,無數次深情的凝望都是在小心肝以嚴重心律不齊的節奏跳躍的前提下將這份暗戀進行到底的。如今,畢業了,進入大學了,自由了,可以隨心所欲了,可以戀愛了!而吳芝的大學夢想就是把冷默霆拿下,那個從來沒有正眼看過她,從來都是一副家里死了人的冰山樣,從來都是形單影只的男人追到手。

托著行李箱,在八點鐘有點涼意的太陽光下慢悠悠地向公交車站走去,忽地一路公交車從她旁邊開過,然後在站牌那停下。吳芝立馬像被打了雞血似地跑去,嘴里還大喊大叫,「司機大叔,你別開……還有個人!」

由于距離差不多有一百米,司機大叔並沒有看見後面有個扎著馬尾辮的女孩在跑著追車,而且手里還拖著一個笨重的行李箱,十足一個女漢子的模樣。還好公交車上一男生友好的提醒,「後來有個瘋女人在追車。」這句話頓時引起車里人的興趣紛紛回頭看去,司機先生踩了剎車,停住了,伸出頭去看道,「小姑娘,你別急,慢慢跑。」看著一個身高最多一米六的瘦弱小女生拖著比她自己還要重還要大的行李箱,在大馬路上不看車的向前跑,他都為她捏了一把汗,可不想親眼見到一場血淋淋的交通事故。

「呼呼……」她用手撐著車門喘氣,平息後才一臉燦爛的對著司機先生道,「謝謝您,讓你等我這麼久?」不好意思的模著自己的腦袋,一雙骨碌碌的大眼楮像車內望去,全車人都看著她,她一時愣住了,最後一聲不和諧的聲音響起,「喂,女人,你不知道浪費別人的時間等于謀財害命啊!」惡劣,不友好,憤怒,不耐煩的聲音傳進吳芝耳朵,她回過神,向聲源地看去,轟的一下腦袋瓜子變漿糊了,竟然是他,那個她朝思暮想,暗戀了一年的冷默霆。第一次見面為什麼是這樣的局面?為什麼是這樣的情景?她窘迫得說不出話來,迅速地伸進口袋里逃零錢,結果沒有。尷尬得想死的心就有了。

司機先生明白地說,「先上來再交錢吧?」看著她站在車門旁一個勁的往口袋里模,最終也沒模出個錢出來,只好讓她先上來再給。而一車人也開始不耐煩了。

但是吳芝是個乖乖女,乖乖女到嚴格執行老師家長的所有告誡,自覺遵守一切。所以才會把對冷默霆的心動隱藏得一干二淨,一年,365天,無數次擦肩而過,無數次深情的凝望都是在小心肝以嚴重心律不齊的節奏跳躍的前提下將這份暗戀進行到底的。如今,畢業了,進入大學了,自由了,可以隨心所欲了,可以戀愛了!而吳芝的大學夢想就是把冷默霆拿下,那個從來沒有正眼看過她,從來都是一副家里死了人的冰山樣,從來都是形單影只的男人追到手。

托著行李箱,在八點鐘有點涼意的太陽光下慢悠悠地向公交車站走去,忽地一路公交車從她旁邊開過,然後在站牌那停下。吳芝立馬像被打了雞血似地跑去,嘴里還大喊大叫,「司機大叔,你別開……還有個人!」

由于距離差不多有一百米,司機大叔並沒有看見後面有個扎著馬尾辮的女孩在跑著追車,而且手里還拖著一個笨重的行李箱,十足一個女漢子的模樣。還好公交車上一男生友好的提醒,「後來有個瘋女人在追車。」這句話頓時引起車里人的興趣紛紛回頭看去,司機先生踩了剎車,停住了,伸出頭去看道,「小姑娘,你別急,慢慢跑。」看著一個身高最多一米六的瘦弱小女生拖著比她自己還要重還要大的行李箱,在大馬路上不看車的向前跑,他都為她捏了一把汗,可不想親眼見到一場血淋淋的交通事故。

「呼呼……」她用手撐著車門喘氣,平息後才一臉燦爛的對著司機先生道,「謝謝您,讓你等我這麼久?」不好意思的模著自己的腦袋,一雙骨碌碌的大眼楮像車內望去,全車人都看著她,她一時愣住了,最後一聲不和諧的聲音響起,「喂,女人,你不知道浪費別人的時間等于謀財害命啊!」惡劣,不友好,憤怒,不耐煩的聲音傳進吳芝耳朵,她回過神,向聲源地看去,轟的一下腦袋瓜子變漿糊了,竟然是他,那個她朝思暮想,暗戀了一年的冷默霆。第一次見面為什麼是這樣的局面?為什麼是這樣的情景?她窘迫得說不出話來,迅速地伸進口袋里逃零錢,結果沒有。尷尬得想死的心就有了。

司機先生明白地說,「先上來再交錢吧?」看著她站在車門旁一個勁的往口袋里模,最終也沒模出個錢出來,只好讓她先上來再給。而一車人也開始不耐煩了。

終于上車了,口袋里一份錢都沒有,只有把希望寄托在行李箱里面,她都忘了把錢放哪里了。待站穩,找到一個合適的地,便著急的開行李箱,好一會才打開,可突然車一個顛簸把箱子里的東西全抖了出來,好多零食,還有一些小物品,更讓她無地自容的就是她的卡通內庫正大光明地被抖了出來接受大家的注目禮,她猛地撲上箱子用身體遮住,眼楮偷偷地看向冷默霆,還好他正閉著眼楮在听音樂。

「小姑娘,你快收好,馬上到下一站了,會上來很多人。」吳芝正好在前門口,她的行李箱堵住了通道,等會上來人,不收好行李就被被人踩到。

「嗯嗯。」她立馬手腳馬亂地將倒出來的所有東西都塞進去,身體遮掩著,深怕有人還能看見。最後留一小縫,再伸進去模去皮包,還好,這一次皮包一下就找到了。

一切整理好了,她忽視車上其他人怪異地目光,站起身子,用手抓了一下頭發,整個優雅淑女點的發型,沒有鏡子,更沒有梳子,憑著感覺按她心里所想的抓個蓬松頭,這樣顯得臉小巧點。希望自己可以用天生麗質的容顏以及江湖上失傳的貓步挽救剛才的壞影響。

「那女的有病?」

「可不是,好好的頭發非要抓一個雞窩頂著」

乘客小聲的議論著,更是把眼光往她身上放。吳芝身後右手邊座位的一個女孩,看到她使勁搖擺著臀部滿是驚駭,「這女的**都生了痔瘡還能跑這麼快,真是奇才啊!」

「小蘇,人家走的是貓步。」同伴友好的解釋著,撥正她的錯誤認知。

「貓步?可貓的**有這麼大嗎?她真是有點東施效顰。」

「天啊,你把貓比作西施,把那女孩比作東施?你……」她指著她手在顫抖,這個夢婷,嘴巴真壞,那個女孩不過就是有點奇怪就那樣說她,還好她听不見,因為她正在和行李箱戰斗。

「我低估她了,她那樣子就是一朵純天然奇葩,還好是朵花。」同情地再次看了吳芝一眼,更是流汗。她使勁拉著行李箱,非要向最後一排走去。明明旁邊就有一個座位,嘴里還再滴滴姑姑的。真的看不下去了,把女人的臉都丟光了,不就上個大學用得著搬家去學校嗎?她就不會,只把自己帶去,到了學校再出去買點必需品就ok了。

閉著眼楮听音樂的冷默霆被一股特別目光逼醒,特別熟悉的目光,好奇使然的睜開雙眼,結果印入眼簾的就是這樣一副畫面。

追車的瘋女人頂著一個雞窩的頭發,使勁眨著雙眼,比斗雞眼還要讓她詭異,更可惡地是嘴角還留著晶瑩的口水,重力**成絲狀滑落。哪里來的神經病?難怪要追車。

「喂,離我原地。」說完像躲瘟疫似的向窗戶邊挪著**。

吳芝直接忽視點他不善友好的話,自顧地坐到他旁邊,然後開始自來熟。

「你是冷默霆吧,我吳芝,你高中的……」不是同班同學,但為了能和他扯上點關系便編,「校友。」冷默霆眼楮都沒瞟她一眼,本來開著窗像透透氣,結果她一靠近他就覺得空氣混沌了,大口地深呼吸。然後決定閉目養神。看她是磁性動物的份上,他原諒她這一次。

吳芝見他閉著眼楮準備睡覺,驚慌了,他要睡著了,她還怎麼自我介紹以及套取他的信息呢!

「那個同學,我也是興城大學的,和你是同一個大學吧,是不是特別有緣。」為了表達自己的友好,她站起身來,躬著身子。一副周總理接待尼克松的友好樣,外加伸出她的小手。

「滾犢子。」他爆吼,怒目盯著她,她驚呆著看著他一副傻掉了的模樣。然後冷默霆笑了,「我說同學,你犯花痴也用不著這麼直接吧,把嘴角的口水擦干淨,我看著惡心。」

「哦」她趕緊伸手擦掉,丟臉死了竟然肚子餓了,自己怎麼這麼能吃呢?早上明明吃了很多的。「對不起啊,我早上明明吃了八個包子兩根油條一杯豆漿,沒想到現在餓了,可是花痴是什麼啊?好吃的嗎?」吳芝一臉天真無邪的問道,眼楮純淨得毫無雜質。

雖然吳芝不是故意,雖然他並不知道自己的話有這麼大的威力,但是冷默霆吐了,這是他18歲的人生中第一次因為一個人說的話吐了。還好當事人是個神經病,這也算安慰他受傷的心靈。

看到他彎著身子,低著頭,手無力地扶著車窗,一個勁地吐,吐的滿地都是,最後甚至把膽汁都快吐出來了。她擔憂極了,不顧男女授受不親,一手抓著他的肩膀,一手使勁拍他的背,「這麼大的人了,怎麼還暈車呢?早上吃多了吧,應該少吃點的,我就吃得特別少!」

八個包子兩根油條一杯豆漿對于一個小女孩來說是小飯量。冷默霆抬起頭來,一副想把她掐死地沖動,老子沒被你整得吐死就會被你拍死。「瘋女人,你這貨從那冒出來的?」

車上的人不時的往回看,當冷默霆那張如同哈爾濱冰雕般具有藝術的臉龐完全呈現在空氣中時,回頭看的人否驚呆了。「好一個美男子啊!」

「難怪那個女孩要拼了命向後面去。」

「夢婷,你醒醒,後面有帥哥。」小蘇使勁搖晃著睡得像頭豬的夢婷,夢婷猛地一揮手,打在她鼻梁上,「別打擾姑女乃女乃睡覺。」小蘇揉著鼻子委屈地看著自己的好朋友,「讓你起來看帥哥你還恩將仇報,不看我自己看。」隨後便聚精會神地看著冷默霆,明白地看著吳芝。如果知道後面有這麼一只大帥哥,她也會不顧一切的奔過去。

「好一個美男子啊!」

「難怪那個女孩要拼了命向後面去。」

「我啊,我來自荷花鎮棉花村啊,我的家鄉可美了,不過自從天不再藍了,水不再清了,雞得了禽流感了,三鹿女乃粉害死人了,我們家就搬走了,因為那里再也回不到從前的山青水綠了。」嗦了一大串,重新將他腦袋弄痛了,用手揉了揉太陽穴。「給老子說重點。」

吳芝被他大聲一吼,一下從激情的悲情講述故事的表情變成委屈地小媳婦模樣,「我媽媽說說髒話不好。」

「老子哪有說髒話?」他發誓這個女人腦袋肯定有問題,不然為什麼溝通如此困難,還是從幼稚園剛出來的,還媽媽說的不許說髒話。「滾犢子,老子要睡覺了,不許再吵我。」他頭靠著車窗框,閉著眼,呼吸還是急促,都是被這個女人搞得心率不平。

「明明都有說髒話,老子就是罵人的話,還說滾字,犢子不知道是什麼意思,但是和滾搭邊就沒好的,俗話說近墨者黑近朱則赤,犢子跟著小滾學壞了。」

吳芝坐在位置上,也別過頭不去看他了。自己的夢中**,暗戀對象竟然髒話連篇,傷心了,于是在心里給他扣掉分數,「我不要喜歡他了。」心里的話一下就說出口了,趕緊捂住嘴,扭頭偷偷地看了一眼,還好他沒醒,不然就被發現我暗戀他了。

冷默霆擰著眉,一張臉難受得忍著,手握著拳頭,他真想一拳送過去,把她那張喋喋不休的嘴打爆,省得像只蜜蜂一樣叫。

不過這瘋女人也有喜歡的人,微眯開眼打量了她一下,還算俏皮可愛,只是腦子有點問題。被她喜歡的那男人和她一樣,都是腦子秀逗的人。想到這,冷默霆又往窗戶旁移了一下。

所謂的距離產生美,就是她現在對他的唯一認知。自己對他的喜歡就該存有合適的距離,走進後總是看到他惡劣的方面。冷漠,沒禮貌,嘴巴毒,沒有紳士風度,完全不把她放在眼里。憋屈著自己,在心里狠狠發誓不要再喜歡他了,不過他剛一起身,離開,便立馬拉起座位下的行李箱屁顛屁顛地跟著。

「喂,喂……」好幾聲都沒有回應她,她憤怒地一把甩開手里的箱子,將雙手放在嘴前圈成一個圓形,對著他絕、無情的背影叫道,「冷默霆,你這個壞人,你耳聾嗎?你給我站住!」

所謂的淒涼,就是她現在這樣的場景,車上的人除了冷默霆全都回頭看著她,同情的,可憐的,好奇的……各種各樣的目光打在她身上,她的小腦袋尷尬得垂死下去。快踏下車的冷默霆回頭看見的就是一個可憐巴巴的瘋丫頭正頂著雞窩的頭發耷拉著肩垂著頭,窗外的風一吹,他似乎看見了白無常飄過。該死的,大白天這女人有必要這樣嚇人嗎?不過看她那樣,叫她女人高估她了,頂多就一個沒男人要的丫頭片子,瘋丫頭!!!「瘋丫頭,別叫我,老子的大名從你嘴里過濾一次後檔次都變低了。」不是他高傲,主要是多年來接受別人的仰望習慣了,也就不會低調了。不過這是事實,他冷默霆從來都是不吹噓的。也對,事實上就是他剛下車上就看見一群花痴在望著他掉口水了,不過自從今天見到吳芝那銀絲帶有點彈性的口水後就有點後怕。唉……哪里都有花痴只要有他冷默霆的地方。不過他從來沒把任何女人放眼里過,都是一群麻煩,煩,是女人的代名詞。他喜歡清淨,絕對不會容忍像車上那樣的瘋丫頭一樣在他面前吵。沒把她掐死已經算對他優待了。

「哇,這男的好拽喲!」

「可人家有好皮相,有資本。」一女人說道,然後回頭看見自家男人那張五官有點錯位看久了就反胃的臉,心里一陣悔恨。老娘怎麼就嫁給這樣的男人了,真是影響下一代的發育。

「老婆,別氣了,回家我給你做好吃的。」男人見老婆快生氣就討好道,唉,上天真不公平,沒給自己一張潘安的臉也不要總是安排一些美男子在我老婆面前轉啊!

「冷默霆,你……」她听不見車內其他的喧嘩,只是清清楚楚的記得他的話,抬起頭,死死地盯著他剛離開的方向,「我不把你拿下就不叫吳芝。」她在心里發誓,這大學四年如果拿不下冷默霆這個沒品的男人就不要畢業證。冷默霆就是她的必修課,每天都要潛心學習如何修到最高分。現在才剛入門,不能被一點事就打敗了。既然他不讓她叫他大名,那她就不會叫。言听計從,是基本要求。有上課不听話的學生嗎?她可是好學生。棄而不舍,窮追猛打,不到黃河心不死。想到這她又充滿了笑容,笑呵呵地拉著行李箱下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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