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獨寵,傲嬌前任不好惹 102 像你昨晚發瘋那種程度,這張床行嗎

作者 ︰ 月滿歌清

鬧鐘響了。

陸黎極不情願地動了動眼皮,在男人懷里輕輕挪了子。

全身都軟,不想起床~~

顧遠鈞昨晚都干了些什麼呢,現在回憶起來她還會臉紅。

陸黎記得他是如何突然就覆過來,低喘著給她解開衣服,也記得他是如何抬起她的腿纏在自己腰上,他說他經不起她的主動,受不了她的誘或……可是惹禍的人明明就是他楮。

他要得有點久,黑暗中,陸黎感受得到他因太過激動而難以平復的脈搏,他很亢奮,力道就重了些,陸黎難以招架地求饒,額頭上汗水四溢,他親吻著她,由上而下,眼楮,鼻梁,唇……陸黎情動地弓身,仰著頭,他滾燙的唇覆在她尖細的下巴。

後來把她抱去洗了個澡,陸黎記得他滿足的聲音,花灑下,站在她身後,他雙臂將她整個攬住,低啞的嗓音落進陸黎的耳朵,「跟你在一起,覺得活著特帶勁。糌」

……

鬧鐘又響了一次,旁邊的男人伸手按掉。

回身,把她緊緊擁住,還沒睜眼,吻便落下,落在她的額頭。

陸黎回吻,他再回應,然後沒完沒了了。

終于睜開眼,他望著近在咫尺睡眼朦朧的小女人,慵懶地笑意在唇邊泛濫開來,「早安,顧太太。」

陸黎臉貼在他頸脖間,「顧總早。」

她有點難受,下半截很酸,感覺整個人沒有力氣。

昨晚太過于不節制了,她很自責,覺得顧遠鈞的身體遲早玩兒壞了。

但是好像她的擔心顯得很多余,顧總精神好著呢,神清氣爽可以下樓晨跑一圈再回來給她煮早餐。

不過時間不允許,七點半了。

小手放在他的腰上,貪戀被子里兩個人混合在一起的體溫,覺得溫馨,她不想這麼快起來,膩著,撫.模他,溫柔的。

男人抱著自己妻子,感受清晨陽光里的和睦美好,原來相濡以沫就是這麼回事。

他深深的吸了口氣,鼻息間充滿了她的體香,夾雜著沐浴露香氣,很愜意。

陸黎眨著眼楮,一下一下,兩個人不說話,就這麼呆著也覺得滿足。

親密無間到了如今的合法關系,陸黎少了許多忌諱,覺得這個人是她的了,她想怎麼樣都可以。

她跟他說話,親熱的,不帶丁點情浴的,把小手伸進他的褲腰,模在他緊實的臀部肌膚,「你看看什麼時間比較合適,我們去箱根吧,這個季節,櫻花正美呢。」

他嗯了一聲,「最近要出趟差,很快就回來,到時候你手上沒事,我們就去。」

陸黎抬頭看他,小手從他褲子里拿出來,模他的臉,「別太累著,我會心疼你。」

他笑了幾聲,把陸黎的手拉下去,再次從褲腰探進去,握住,「我這麼努力掙錢,還不是為了你和未來寶寶,你應該感受得到你老公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男人,有錢,有能力,對女人又好,還不會對你隨便發脾氣,所以顧太太啊,你的人生在這個階段如此圓滿,連我都羨慕你了。」

陸黎呵呵的笑,靠在他身上,「要不你也去找個這麼好的老公吧。」手上不小心用了力,男人抖了一下,眉毛皺起來,打她的手,「別動,再動要出事!」

陸黎把手伸出來,看了看時間,對老公說,「今天早上想去我們事務所對面那家老字號粥店喝粥,顧總要不要一起?」

「不用做早餐的話,再睡半個小時。」他抱住她,呼了口氣,「一秒鐘都不想放開你,真想把你塞我包里走哪兒都帶著。」

陸黎︰「你把我變成皮卡丘吧。」

……

和顧遠鈞吃過早餐目送他開車離開,陸黎回了事務所。

早上接了個勞動合同糾紛的案子,對方還差一個月才過試用期,遇上公司裁員,但已經懷孕兩個月。

公司是大型國企,案子比較棘手,陸黎很想幫這個女孩子,希望能趕在顧遠鈞出差回來之前辦完。

下午去了趟婦聯,跟有關部門負責人見了面,主要問題出在那份合同上。

這家公司薪酬有兩個標準,選擇試用期三個月的,轉正後工資會比試用期六個月的少500塊,女孩子心想多三個月也無所謂,沒想到她以為的無所謂正好讓她面臨失業。

這份工作對她來說很重要,跟陸黎說起的時候眼楮都紅了。

陸黎讓她放心,一定會盡力所為。

晚上顧遠鈞沒來接陸黎,公司高層臨時開會,陸黎自己也累了,也就沒有去他公司等他,自己回了家。

想起小嗚嗚的事,心里怎麼都靜不下來,還沒和顧遠鈞商量,最近他心情很好,趁機說一下萬一他不同意也不會發火。

陸黎準備吃過飯再回去,沒想到顧遠鈞電話打來了。

他在電話里說,媽叫她過去吃飯,順便商量點事。

陸黎第一反應是顧遠鈞他媽

tang應該是知道他們倆結婚了,這回叫她過去估計是要商量婚禮的事。

是嘉怡大嘴巴嗎?

陸黎這樣想的時候,人已經到了顧家,不過她猜錯了,匯報這事兒的人是宋振南。

吃飯時間,飯桌上非常熱鬧,不過說話最多的就是阿南。

「也不是哥說你們,結婚登記怎麼也該讓叔叔阿姨知道是不是?」

阿南挑著眉看陸黎,一臉壞笑,「也不是怪你們擅自做主,可好事兒總要提前分享,瞧瞧,這個驚喜太大,阿姨心髒病都要嚇出來了。」

話落腦袋上被敲了一筷子,顧媽瞪著他,「誰告訴你我有心髒病?阿南你嘴越來越壞了,當心我去你爺爺那告你!」

阿南嘖嘖,無奈地搖頭,「我爺爺才沒心思關您心不心髒病,他自己半死不活的。」

聞言,陸黎問,「宋爺爺怎麼了?」

「在醫院住著,意識還算清醒,不過……」

阿南說著嘆了口氣,「要是我還不給他找到另外那個鐲子,估計也就死不瞑目了。」

「什麼鐲子?」陸黎覺得自己對他們家了解太少,顧遠鈞大男人也很少跟她說起別人家的事。

「老人家也真是,這麼多年都過去了,半點音訊都沒有,誰還找得到呢?」

顧媽接過話頭,陸黎看著她,「阿姨……」

「叫媽!」

阿南和歐陽婉寧一起開口,陸黎臉紅了,許久才小聲地叫,「媽。」

歐陽婉寧滿意了,顧爸干巴巴地看著,很大的咳嗽一聲,「我呢?」

陸黎好想找個洞把自己埋了,低聲地,「爸爸。」

嗯,好孩子。

「說起來也不是什麼好事,怪就怪我爺爺自己年輕時候風.流。」

阿南放下筷子,吃好了,拿餐巾擦嘴,一邊說,「孩子和那女人.流落在外,後來我女乃女乃和家里人看得緊,爺爺也就沒敢再聯系。今年突然跟我說,覺得自己活不久了,好歹也是宋家子孫,怎麼也都該找到認祖歸宗,他壓根不知道孩子長什麼樣子,只記得我們宋家家傳的鐲子其中一個在那個女人那里。」

說著撇撇唇,「你們說這叫什麼事兒呢,老人家吩咐的,我做也不對,不做也不對,做了對不起我去世的女乃女乃,不做,又怕他老人家死了大半夜回來找我聊天……」

陸黎差點噎住,講玄幻嗎?

「大半年前開始我一直主意古董市場,所有拍賣行也有留意,那個鐲子壓根沒出現過。其實也不是值多少錢,爺爺就是覺得,是一對的,就該放在一起,我覺著他年輕時估計很愛那個女人,不過男人這種東西……」

他沒接著往下說,顧爸爸倒是開口了,「男人這種東西怎麼了?為了事業可以放棄女人?」

冷哼了一聲,「孩子,叔告訴你,咱們顧家男人就不是這麼回事兒,你看看我,再看看遠鈞?」

阿南不再說話了,望著陸黎,陸黎嘴角翹起,眼里在說,討沒趣了吧。

……

晚上陸黎住在顧家,顧爸顧媽不許她走,說是既然都嫁給遠鈞了,那就是一家人,今晚留下留下!!

阿南好心人啊,沒有丟下陸黎一個人听顧媽碎碎念,留下陪她。

顧媽太羅嗦,阿南受不了了,讓王姐煮了咖啡,和陸黎去了二樓露台。

「宋爺爺說是讓你找那個鐲子,其實是想找人吧。」

陸黎喝了口咖啡。特意讓王姐少咖啡多女乃,怕等會兒睡不著。

「對啊,輩分上我該叫一聲叔吧,五十來歲。」

阿南不可思議地笑,「想來想去都覺得很搞笑,居然還有這種事,拍電視劇嗎?」

陸黎也笑,「幾十年沒見過,根本就是大海撈針……」

「盡力吧,實在不行,為了讓他老人家如願,只能靠媒體了。」

阿南背對著陸黎,迎風站在圍欄邊,手里端著馬克杯。

三十多歲的男子,儒雅謙和,長相好,出身好,也討長輩喜歡,陸黎覺著,這種人應該很受女人歡迎才對,但是為什麼他到現在還在單身呢?

不由得想起某天晚上他對自己說的那番話,陸黎心頭一鈍,轉開了目光。

希望自己想太多。

顧遠鈞回來的時候阿南剛走不久,外面寒風瑟瑟,陸黎洗漱完靠在床頭端著筆記本看電視,顧遠鈞一身冷氣進屋,陸黎抬頭望著他笑,「回來了?」

「他媽今年怎麼這麼冷?!」

顧遠鈞月兌掉外套,先進浴室開了熱水,然後再出來月兌衣服。

陸黎下床幫他拿睡衣,掛好外套。

他不常在這邊住,只留了幾套備用西裝,睡衣洗得干干淨淨,估計王姐很想念遠鈞的時候就會拿出去洗一次,想著萬一他哪天回來住呢。

陸黎的睡衣是新的,早就準備好了的,顧家的人,在她和遠鈞在一起

之後就一直盼望著她有一天住進來。

陸黎覺得很窩心。

男人在里面洗澡,必須要洗一洗,熱水浸透了全身整個人才能暖和起來。陸黎在外面跟他說話,他听不見,索性就開門進去了。

此時顧遠鈞站在花灑下,陸黎一進去入眼的就是他讓人***的好身材,她不想看了,把臉轉開,「你爸媽並沒有因為我倆擅自就結婚而罵我們。」

「我知道。」他說。

「可是想起來還是會覺得不禮貌。」

「你把責任推給我不就行了,他們都知道,是我猴急。」

顧遠鈞關了噴頭,甩了甩頭上的水珠,浴巾裹在腰間朝陸黎走來,因他一句「猴急」陸黎沒忍住笑,手指戳在他胸膛堅固的肌肉紋理上,「你說,像你昨晚發瘋那種程度,這張床行嗎?」

她開玩笑的朝臥室偏了下頭,顧遠鈞擦干頭發,明白她說什麼,點點頭,「不行就換。」

拿吹風機吹頭發,陸黎站在他身後,鏡面里倒映出男人疲憊的面容,她輕輕地擁上去,臉貼在他背上。

過去幾年,她幻想過無數溫馨的場景,都比不上親身體會,靠著他,好像全世界的喧囂都不復存在了,感官里只剩下他一個人,包括他的氣息,體溫,他溫柔的耳語……

「你什麼時候出差?」她問。

「周五。」

吹風機聲音很大,怕她听不清,他稍稍提高嗓門,「兩三天就回來了。」

「我接了個案子,如果順利的話,雙方能私下調解,也差不多就兩三天。」

吵雜的聲音停下,他關了吹風機,轉過身來,「我說陸黎。」

他突然的嚴肅,陸黎愣了一下,「嗯?」

「你那工作能掙很多錢嗎?」

「這不是錢的問題,關鍵是我喜歡。」

知道他心里打的什麼主意,有點不歡而散的感覺。

陸黎走出浴室,他走後面。

鑽進被窩,他隨後就來,兩人都沒有躺下去,靠在床頭。

顧遠鈞沉默了一陣,問她,「為什麼不來公司幫我?你知道我信任你的能力。」

「這件事我已經跟你說過了,你怎麼就是不懂呢?」

煩他老提這個,陸黎是不喜歡和他的關系分分秒秒都在眾目睽睽之下,她不習慣太過招搖的戀情,更不想自己的老公是頂頭上司的感覺。

偶爾去他公司找她,或是他去事務所接她,都會招來旁人復雜眼光,簡單一點的是羨慕,居心不良的往往會從嫉妒里生出別的情緒,她不想听見影響人心情的八卦,雖然她早已認清一個事實,跟他結婚之後這些事都是在所難免的,誰讓他是顧遠鈞。

「我自己的工作,高興就做,不高興就不做,能不能掙錢也不是什麼大問題,你讓我去你公司,我會覺得壓力很大,做得不好怕給別人落下話柄,做得好了也不一定會得到認同,畢竟顧太太的標簽太刺眼!」

陸黎說完側身倒下去,背對著他。

「我好好的上我的班,做我的律師,這又不影響我和你的關系,每天晚上回家才能見到你,和一天到晚都見到你的感覺很不一樣,顧遠鈞你個二貨,你懂不懂什麼叫做距!離!美!」

好像懂了。

他躺下去,不自覺發笑,男人想法可沒女人多,「說起來好像是我在為難你?」

「本來就是。」

陸黎氣呼呼地轉身,腿放在他身上,「給你打工太無趣了,做錯了事還會被你罵——我又不是不知道你這種人,翻臉比翻書還快,前一秒有可能還‘乖乖,老公疼你’,下一秒絕壁是‘你他媽的搞什麼,這麼簡單的都做不好,立刻從我眼前消失’,顧總,您自己說是不是?」

某人嘴角抽抽,回憶,我什麼時候這麼凶過……她都知道?

「讓我愉快地做個小律師,無憂無慮,日子多快樂!我一高興,對顧總您各方面都有好處,您覺得呢?」

她抱著他,看他的表情,顧遠鈞和她對視良久,點了點頭,「有道理。」

所以,老公,我們愉快地睡覺吧。

第二天陸黎又要去一趟婦聯,關于不能解雇懷孕在職員工這一項,她還得多了解。

那女孩子挺可憐的,老公比較無能,有了孩子,可不能沒有經濟保障。

陸黎把情況一說明,婦聯那頭很願意出面解決這個事,那家公司一開始沒想到這件事會鬧這麼大,听說有關部門要插手這件事,慌了。

前後一共花了不到三天時間,事情得到了解決。

不過也不能盡如人意,那個女孩子既然已經懷孕,留在單位是不可能的,陸黎盡力幫她,最後私下協商,那家公司將會付這個女孩六個月的正式工資。

陸黎覺得,這種情況她不能再找工作,錢對她來說很重要,六個月工資足夠她從現在一直到生完孩子後三個月的開銷。

可是到最後,陸黎竟然一分錢律師費都沒有收。

用boss的話來說,陸黎這種人,不差錢,完全就是在為社會做貢獻。孩子,你這麼善良你老公知道麼?

她老公當然知道,出差回來陸黎就被教訓了。

資本家的觀點,有勞有得。你付出那麼多汗水居然一點收成都沒有,白忙活了那麼多天,走那麼多路,小腳丫子都起泡了,除了老公還有誰會心疼你?

顧總扶額,陸黎,你律師工作也別做了,回家帶我,帶孩子?嗯?

不要。

陸律師又不傻,錢,自然是要掙的,如果對方是顧總這樣的大資本家,她怎麼可能義務勞動?獅子大開口是必須的。

夜里交頸纏綿,顧總抱著傲嬌的小妻子,「我讓gigi訂了票,走吧,讓老公帶你去看富士山。」

陸律師可高興了,賞了一個吻,「算是度蜜月麼?算麼?」

「當然不算,這個,只是把你欠我的還我而已。」

……

這座城市,入夜後,街道霓虹閃亮。

萬家燈火齊聚的時候,某小區出租房內,女人盯著視線前方的電視屏幕。

屏幕里,宋氏集團少東開了新聞發布會,主題是要替宋家老爺找回失蹤多年的家傳之寶。

而那個所謂的價值連城的玉鐲,此時正在女人的手里,她垂眸看著,唇邊泛起得意的笑。

這個鐲子,從父親入獄後,女乃女乃就交給她了,後來父親死了,女乃女乃不久也去世,除了這個東西,她再也沒有任何值錢玩意。

她不傻,知道這個鐲子價值連城,一直細心保管,誰知道呢,竟會等來這麼一天。

有點腦子的人都會想這東西是如何得來,如今再清楚不過了,來自宋家,並且,她也姓宋……

☆☆

哎壞人要作怪了~~~

這個星期加更不了sorry,下周,下周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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