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行 消失

作者 ︰ 水中繁華

幾天後,水予召開了發布會,特睿財團一切事務交由副執行長,自己退居幕後。此消息一出商界一片嘩然,退居幕後相當于降職,此後實權是路人,在她這年紀居然做出這種決定,令人無法理解,不久,又一消息震驚了所有人,退居幕後的水予消失了,君莫找她,水父,爺爺找她都一無所獲,消失的干干淨淨,就像這個世界上沒有了這個人。人們又猜想是不是躲仇人了,商界的人有就幾個是干淨的?更何況是這麼年輕成功的女人。

君莫的脾氣越來越不好,隨著集團的壯大爆烈氣焰越來越重,集團在低氣壓的環境中運行著,也開創了集團收入史上最高記錄。洛爾桑家族遍布世界的尋找著水予,一個個膚白轉為了黝黑,全世界人不知道發生什麼,只知道情勢很緊張,有人猜測是要爆發戰爭,有人猜測是要末日了,種種猜測絡繹不絕,就是沒人告訴真相,一時間世界都動蕩了。

「族長,放棄吧,這麼久了,若她成心躲你,我們怎麼能找到呢?說不定……」

「找,一定要找到,我就不信她能憑空消失。」坐在沙發上的俊美男子黑著臉,讓人不敢看他那張俊美卻如碳般的臉,「居然敢失蹤,若讓我找到就算砍掉手腳也要綁在身邊。」說出的話讓周圍的人覺得背後涼颼颼的,就像進ru了地獄,一直知道族長不好惹,沒想到如此可怕,一群人心里為素未蒙面的水予祈禱,祈禱不要被找到。

「今天我想吃鳥肉,什麼鳥都可以,只要是天上飛的。」

「嗯,好的。」一個九歲的男孩跑向樹林深處,手上拿著網球拍。

一個女子坐在地上看著孩子變成一個小點直至消失才收回目光,看著天空,蔚藍蔚藍的遙遠的抓不到。「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千里孤墳,無處話淒涼……無處話淒涼……」慢慢的躺在地上,隨時間慢慢流走,不知過了多久,緩緩伸出手,似要抓住什麼,又不知道想抓住什麼,一只手握住了它,瞳孔變大,視線移向另一邊,離去的孩子回來了,在陽光的照射下,發上的汗珠閃閃發亮,就像不小心**凡間的天使,奪人眼球。

「怎麼躺在這了?也不嫌髒,走,給你弄吃的去。」搖著頭拉起女人慢慢往屋里走去,這麼大人了居然這麼不會照顧自己,也不知道怎麼長這麼大的。

被拉著的女子就是消失的水予,看著拉著自己的孩子,水予笑了,幸好還有他,即使全世界都背叛了她,至少還有一個人是跟在自己身邊的。在決定離開的時候,翼理說想一直呆在自己身邊,這個干淨的男孩睜著淡綠色和藍色的眼楮,眼里放出的光,讓水予著迷,也許是太渴望有這麼一雙眼楮,渴望有這麼一個全心全意對自己在乎自己的人,也是是因為寂寞,于是就有了這一幕。

翼理和水予是幾年前相遇的,那時的水予開朗幸福,滿滿的微笑讓這個孩子著迷,一直跟著她,那樣的幸福是翼理沒有感受過的。他自小就被父母丟棄,只因兩只眼楮的異色,讓這孩子自小孤苦,而正是因為這樣才能和水予相遇。

某次水予讀到「在天願為比翼鳥,在地願為連理枝」時,孩子好奇的問了,為什麼在地上願為連理枝?知道意思後,決定給自己起名翼理,那是孩子美好的願望。

「手藝還是那麼的好,以後長大了可怎麼辦呢?不知道有多少女生追求你呢?」吃著肉水予半開玩笑的說,還用自己剛吃肉的手揉了下翼理的頭發,真是柔軟好舒服。

「不要用你的髒手踫我的頭發,髒……」翼理一臉鄙視的揮揮手「你要喜歡我一直給你弄。」

「小屁孩,過幾天你去美國吧,回來的時候順便給我帶點報紙回來,每天無事感覺老的快。」模著白皙的臉水予哀怨著,自己有沒有老啊?一直曬太陽對皮膚不好的。

「嗯……你要好好的。」蒙蒙的聲音從翼理嘴角發出,雖然不舍但還是要去,這是她的願望亦是他的希望。

看著慢慢離開的翼理,水予又躺在地上看天空,到這荒島上後,似乎愛上了這事,周圍除了鳥叫就是海浪聲,水予覺得異常安靜,所有的煩心事都消失了,但是否真的消失了呢?也許只有她自己知道。

某天發生的事把所有的平靜都打破了。

這天水予和往常一樣看日出,突然太陽射出的光使水予頭痛不已,抱住頭的水予蜷縮在岸邊,從未有過的痛令水予陷入了昏迷。

似乎是在一個夢中,水予看到了一些過去的場景,和君莫第一次相遇時的地方,在那地方看到遠處有個人一直關注著自己,那是木,那時自己和木還不認識,對了,和木第一次認識是在遇到君莫後的第二天,原來在那時木就看到自己了,有了這個認知水予很開心。

然後和木慢慢相知相愛,中間似乎沒出現過紛爭,當時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同,現在想來有些平靜的可怕。

畫面中是水予當時失明的場景,這場景為什麼會在這時出現?看著躺在床上的自己,那麼的蒼白虛弱,然後病房的門開了,進來的君莫一臉憔悴,手里捧著一束玫瑰花,微笑著把花插入花瓶「我給你帶來了玫瑰花,這是我種的,你喜歡的話等你醒來我帶你去看成片的玫瑰,所以快醒來,還有你讓我照顧的仙人它想你了,醒來看看,睡了這麼久為什麼還不醒來?真調皮。」模著床上人額上的發。

「你真貼心啊,看來你很喜歡她呢,我也喜歡,那麼美的人。」說話的人雙手插在褲子口袋里,一派自得,臉上有的是戲虐的笑,嘴里說著喜歡病床上的人,臉上卻無一絲焦急,那是木,水予看著這樣的木有點反應不過來,原來那時的木是這樣的,不過那是沒和自己在一起前,水予不在乎。

不等水予多想,畫面又轉化了,那時的水予想去外面看,正和護士爭吵。

「讓他去吧,窗外的景色比窗內的美,對她有好處。」听到熟悉的話,水予一直以為是木沒想到居然是君莫,當年自己究竟做了什麼?然後發生一切的就像當時一樣,在水予眼楮看的見後,水予問木「是你一直陪在我身邊嗎?對我說窗外的景色比窗內的美嗎?」

「嗯,不然你以為是誰呢?」木不以為意的說。

是啊,自己希望是誰呢?那時的水予和君莫關系好,和木只能算平常,無論從哪方面看都希望那人是君莫。

「我們交往吧?好嗎?我喜歡你。」木握著水予的手低著頭說,眼里是不屑的光,只是那時的水予沒有看到,然後水予就和木在一起了。

原來那是君莫,木欺騙了自己,怪不得君莫知道後會打他,自己卻給了君莫一巴掌,那時的君莫心里肯定很痛,可木畢竟是愛自己的。

場景一直變化著,把所有水予忘記的事都呈現了一遍,其中還有一些水予所不知道的事,原來真相是這樣的,怪不得當時自己會忘記,這樣的事忘記了比記得好,卻在今天記起來了。

醒來時已是傍晚,風輕輕的吹著,沒想到這個似夢似真的夢做了這麼久,既然過去了就讓它過去吧,誰沒有過錯誤呢?只是如果有下次絕不會原諒,這是水予的原則,有錯不要緊,知錯能改善莫大焉,自己也不會和死人一般計較,那刻起對木的愛都隨風飄散了。

君莫慢慢放棄了尋找水予,也許給彼此時間是很好的事,又或許他有別的想法,至少全世界尋找水予的洛爾桑家族成員消失了,又是一片和諧,讓處于慌亂中的人們覺得政府人員果然無法捉模,但是誰在乎呢?只要能過日子就可以了。

水予每天早早起床看日出,听海浪聲,釣釣魚,偶爾刻刻東西,像養老一樣,但水予很喜歡,簡簡單單安安靜靜的,平安就夠了。如果是以前水予肯定待不住,在經歷了這麼多事後水予覺得這樣的日子才是自己想要的,適合自己的,人就算曾經經歷過驚天動地的事到頭來都會向往寧靜和諧的生活,發現平平淡淡才是真。

半夜突然一股香味把水予從夢里催醒了,看見桌上的食物水予口水都快下來了,自己不會煮飯,以前有人……想到這水予搖搖頭把腦中關于某人的事搖掉,雖知只是自欺欺人。

「吃吧,看你那樣,也不知道平時吃的什麼,像餓死鬼似得。」翼理搖著頭看著盯著食物的水予,無法想像以前這些年是怎麼過的,想來離開了君莫她的日子過得很不好。

「拿來」趁著吃的空間水予伸出手,見對方久久沒反應,放下吃的,嚴肅的看著他「你不會什麼都沒拿到吧?現在技術這麼好?還是看到帥哥手軟放水了?臭小子你不是吧?」

「誰說的,只是能把手洗了再看嗎?髒……」嫌棄的拿出了獎杯。

「嗯,原來長這樣,不錯啊,可惜當年我沒拿到過。」水予模著頗為遺憾的說,沒想到這麼好看這麼亮,只是年齡一去不復返啊,後悔啊。

「你也會失掉冠軍?輸給誰的?」翼理驚訝的看著水予,要知道水予的水平是世界頂級的,能贏下她那人絕對是大神級的。

「怎麼可能,我可是橫掃各大獎項,沒拿到是因為我也許沒參與這種水平的,沒常識真可怕。」拍拍翼理的頭無限憐憫的說,自己為什麼沒參加呢?想不起來,那段時間好像是空白的,好像總有什麼事是自己不知道的,但很重要,是忘記了還是自己想多了,慢慢走向臥室,她需要睡覺。

某天看完日出,水予看著過了不知道幾期的報紙津津有味的吃著早餐,日子平靜的一絲波折也沒有,在島外的地方發生著變化。特睿財團因執行長決策錯誤錯失幾十億的單子,賠償巨額損失,不得不取消一些項目和部分店鋪。水予看到這報道是在發生後兩個月,挽救已來不及了,只能感嘆君莫這次是準備下狠手了,即使自己離去也不肯放過特睿財團。此報道後的下幾期出現了水氏集團和t集團的財務問題,業內人士紛紛猜測是報復行動還是政府行為,商界有史以來第一次出現大幅度變動。

在一棟豪華的屋里,水氏集團和t集團總裁一起討論對策。

「他是什麼意思?」水父問著對面的老人,t集團是雲氏家族所創辦的,就是木的家族,木全名雲木,和洛爾桑家族一樣歷經很久,只是他們的子孫稀少又不喜經商,和洛爾桑差距慢慢變大。

「恐怕和水予有關,前段時間那麼大動靜尋找,突然停了,然後我們就出現問題,世上哪有這麼巧的事。」爺爺喝了口茶緩解下心情。

「這就麻煩了,予兒自消失後就和我們斷了聯系,而且我也不希望她回來。」水父皺著眉頭糾結。

「水予受的傷夠多了,我們沒資格再要求她做任何事,大不了放棄集團,富有並不是萬能的,如果不那麼追求富有,也許我孫子也不會那麼早早離開。」說著雙手捂住臉,不受控制的顫抖,那是雲氏家族心中的痛。

「只要孩子們平安就好了。」水父說著摟著妻子上樓了。

水父想著自從水予來到自己家後所發生的事,先是自己事業的穩步上升,然後借著t集團再賺了一筆,水予和木的訂婚讓水家躋身到上流社會最中間的地方,在這個家水予的作用不言而喻,雖然自己對她做了那樣的事,但估計她不知道不然怎麼會這麼平靜呢,雖然看到她心里會有愧疚,可過去的只能讓它過去,如果讓君莫知道的話我們家就完了,所以水予還不如不要回來,這樣就能保我們一家平安了。

從看到報紙的那一刻水予臉上的笑容少了,翼理看在眼里卻不能說什麼,自己幫不了水予什麼,恨不得**之間長大,但那是不可能的,第一次那麼恨自己的無能為力,即使在知道父母不要自己時也沒有那樣的感覺。

水予看著日落,「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這樣美麗的日落不知還能看幾次,古人能發現任何事物的美,真是世上不缺美只是缺少發現美的眼楮。

「如果你想回去的話……」

「不,我為什麼要回去?我不會回去的。」這樣舒服的日子,這樣美麗的地方水予不舍得放掉,一旦放掉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找回。

「那他們的危機你不管了?雲氏家族的事不管了?」翼理看著天空越來越少的動物嘆息下,我們吃了不少啊,真是作孽啊,阿彌陀佛。

「憑什麼我要去解決?一個個都設計我,我還傻傻跳進去,真以為我沒脾氣啊。他居然也設計我,不可原諒,愛他那麼深這麼對我,憑什麼還要我為他家族賣命,我沒那麼蠢,我爸他們既然當初和我斷絕關系,現在怎麼有臉要求我幫他?真是可笑……哈哈……他們不仁就不要怪我不義不孝。」海里的溫度很好,不冷不熱,慢慢遨游在海中,置身海里才發現海是那麼的美,這座荒島無人管理不屬于任何一國,充滿了神秘,引人深入。

很小的時候水予就知道自己不是水氏的女兒,只是被領養作為政治聯姻的工具,但她還是感謝他們的,若不是他們,自己恐怕早死了,也不能享受這麼多年有錢人的生活,只是後來發生的事讓她心酸。

那是在某次宴會時,水父發現木看水予時眼里的光炙熱而不掩飾,就有了聯姻的想法,只是自己家和木家族存在著巨大的差距,所以明里暗里做了不少手腳,但兩人始終沒有捅破那層紙,焦急的水父給水予下藥後送到了木的房間,待兩人生米煮成熟飯後才慢慢消停。這些他以為水予不知道,其實水予都知道,只是因為喜歡著木也就沒說什麼,但心里有了裂痕。

後來有次水予回家晚了,喝了一杯水父遞上的水就倒地不省人事。他肯定以為水予沒知覺,只要不留下痕跡就不會被發現,但水予那時身體不能動,思想腦子清楚的很。

「予兒,我養了你這麼多年,是時候報答我了。」水予听著自己一向尊敬的父親說出這樣的話,心里涼了,但並不知道他要自己如何報答。

感覺被放到了床上,「嘶」的一聲,一陣冷意充滿了全身,從窗外吹來的風拂過水予暴露在外的肌膚,如果此刻是醒著的水予她定會使勁搓什麼的疙瘩,但現在一雙粗糙的手在水予身上行走,隨之解開了衣扣,水予听到了一聲吸氣聲,「沒想到予兒這麼美麗。」咬住蓓lei舌忝了舌忝,手往下伸去,「嘶」全身暴露在空氣中,水予想醒過來推開,奈何藥效太猛。

內心絕望的呼喊著,水父探索著她的秘密花園,慢慢的模索,在他的模索下水予感到無比恥辱與深深的恨意,如果此刻她能動一定會殺了眼前這個所謂的父親,只是想象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

「呵呵……沒想到這麼敏感,嗯……。」異物進ru身體的不適感讓水予心痛不已,身上男子似乎對現在這個情景很滿意,不知疲憊的進行著原始律動,在身上男子又一次埋下火熱後,一陣敲門聲響起,男子快速穿衣。

「有什麼事?」微笑的問道。

「今天怎麼在家?……嗯?你在做什麼?居然背著媽咪帶女人到家里?爸?」水予心里既開心又害怕,開心是因為這是最喜歡自己的哥哥,害怕是自己現在這幅樣子怎麼能讓哥哥看到。

「來來……味道真的不錯,要不要試試?」水父反手關上門。

「這不是予兒嗎?爸你這是犯法的。」

「又沒事,嘗嘗?她被我下了藥失去了意識,就算事後知道她也不敢說出去的,畢竟雲氏是不會要一個不貞的女人的。」奸笑的看著自己兒子,兒子眼里的欲wang呼之欲出啊。

「這……」

「沒事的,去吧,雖然你喜歡男人,但女人也是可以的,味道和男人不同的,試試?」水父繼續誘導著兒子。

「嗯……」然後是月兌衣解皮帶的聲音,水予心里涼到極點,想不到平時對自己很好的父親和哥哥居然對自己有欲wang,那是多麼駭人听聞。

第二天醒來時水予是在自己屋里,身上很清爽可見這對無良父子還為自己洗了澡,想到這水予笑了,笑的那麼絕望那麼可笑,忍著全身的不適泡在浴缸里,用掉了整整三瓶沐浴乳和四瓶搓澡泥,即使無此還是覺得自己沒洗干淨髒得很。

「予兒起來了,吃早飯吧。」樓梯走到一半听到水父的聲音,以往覺得慈祥的聲音此刻覺得惡心極了,強忍住內心的厭惡微笑著走下去。

「爸,我今天要和木出去,估計不回來了。」咬了口面包,一股濃郁的女乃味讓水予皺起了眉頭,她想到昨晚水父和哥哥對自己做的事,頓時沒了胃口,借故要來不及離去了。

這是水予過的最黑暗的日子,此後水予對他們的感激變成了恨,恨到了骨子里,每次說道眼楮都會變紅。

看著這樣的水予,翼理覺得自己要快點長大好保護她,那麼柔弱的水予不知道那些人怎麼舍得傷害她,還傷的那麼深,死後一定會入十八層地獄,永不超生的。在被父母遺棄的那刻,他們就死了,自己無法感受父母的愛,但看到水予經歷的事,有時候還是沒有父母來的更好些。

水予和翼理每天看日出,打打球和島上的小動物玩耍,日子好不愜意。島外的世界發生著翻天覆地的變化,洛爾桑家族佔有水氏和t集團各20%股份,一時間叱 商場多年的兩大集團開始走向沒落。

他對特睿集團進行了一系列的收購行動,卻保留了水予執行長之職,這讓無數人看不懂洛爾桑家族是什麼意思,原本對他們家族不知道的人也了解的很透徹了,似乎不知道是一件很沒面子的人事。

「還沒有消息,她倒沉得住氣,果然不一樣了,有趣有趣,哈哈……」喝著咖啡的君莫笑看著對面的人,似下了個重大決定般說︰「得下點猛藥才行。」

看著君莫笑著嘆氣,沙發上的男子無奈了,明明愛她愛的那麼深為何要毀掉她所擁有的呢?「你這樣會讓她離你越來越遠的,現在放手還來得及。」作為好友還是要勸一下的,不管結果如何。

「現在都找不到她了,不這麼做怎麼讓她出現,難道讓我就這樣錯過嗎?她死也得是我的人。」所謂愛之深恨之深大抵如此吧,那是個極端高傲的男人。

雖然知道他喜歡水予,卻沒想到已經到這種地步了,瀟灑如他也會有這麼一天,難道是上輩子壞事做多了,所以今生派了個水予來整治他?沙發上的男子立馬想了下自己有沒有做壞事,似覺得沒有後長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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