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你不渴,夫君大人太凶猛 88︰誤會,氣的肺快要炸了

作者 ︰ 那年花開x

「弄墨,你不喜歡陌太子?」盡管心里不悅,但是月復黑的大人是不會表現出來的。

說話的同時,手上的動作越發的溫柔了,心思卻百轉著。

「談不上討厭也談不上喜歡。」嚼著東西,弄墨含糊不清的回答。

「恩。」這答案大人滿意的笑了笑,「待會我們去倚憑樓看夜景可好?」

「好。」

用過膳之後,兩人來到倚憑樓。

高樓處,放眼過去,燈火輝煌,江水粼粼,一片繁華。

「你知道麼,我第一次來這里的時候,首先看到的不是這里的夜色,而是」她笑了,不知道該怎麼說。

「是什麼?」他看著她,等待她的下文。

弄墨眨眨眼,這個人好似真的缺乏情商哎,都不知道猜一猜,不過她也只是想想而已,並沒有任何抱怨。

「我以為我到了動物世界,滿大街的動物,呵呵。」什麼豬啊,鹿啊,雞啊的在橋上晃蕩著。

她知道,那些是普通人,所以才有那樣的真身。

聞言,車非銘也笑了笑,指月復撫了撫她的額頭,輕聲開口︰「那現在呢?」

眨眨眼,她朝著橋上看去,依舊如當初的畫面,她怔了怔,隨後黑眸閃爍著璀璨的光芒。

「我的第三只眼看見了,呵呵。」這一次,很驚喜。

自上次被燒傷之後,她的陰陽眼,時好時壞,她以為廢了,不想,又重新看見了。

「銘,你真是旺我。」說罷,她興奮不已的摟著他就胡亂的親一通。

這話,車非銘听了之後心情一直很好,笑著撫了撫她的臉頰,「那有你這樣說的。」

「那怎麼說,旺夫?」

車非銘笑出了聲,那眉眼,很柔和,那眸子,笑意無邊,道︰「你有沒有發現自從我們成婚以來,每天都很開心很幸福?」

「噗嗤」一聲,清脆的笑聲溢出,弄墨捂著臉,眉眼彎彎的︰「哪有,你整日欺負我,不準這個不準那個,還凶我。」她笑著假裝不滿。

「你想知道什麼是真正的欺負,恩?」

俊彥在面前無限放大,弄墨別開臉,依舊笑著,「反正不準你欺負我。」說罷,一手抵著他的胸口。

大人好壞,剛才還覺得他不解風情,現在就開始壞起來了。

那灼灼的目光,她想忽視都難。自上次他抽了之後,時不時逗弄她,好似要把仇報回來似的。

「我不欺負你欺負誰?」

听言,弄墨嘴角抽了抽,感情欺負她還名正言順了,好吧。

「被你欺負也是幸福的。」最後,她傻傻的笑了。

「真傻。」撫了撫她的面龐,他*溺的笑了。

「你不知道,傻人有傻福。」她現在很幸福,估計天下的女人沒有比她更幸福了的,弄墨認為。

清風吹拂,吹亂了他們的長發,兩人的教纏在一起。

「你的眼楮剛好,日後注意些。」

半響,車非銘幽幽的聲音傳來,同時指尖揉了揉她的額頭,那地方正好是陰陽眼隱沒的地方。

「我以為廢了,時好時壞的。」

聞言,深邃的黑眸閃爍著幽光,俯身看著她,「可以跟我說說麼?」

他想知道,不想去猜,想她親口告訴自己。

弄墨笑了,她的銘啊,想知道卻又拐那麼多彎卻讓她覺得他的用心,頓覺得心里暖暖的。

其實,夢境中的事情她心里還是有疙瘩的,只是,那只是個夢而已,若是放不下,那麼兩個人都不好過,所以她明智的選擇不去想。

如今,事情已過,說出來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在夢境里,我被三味真火圍住,然後在火海中學會了控制火,陰陽眼是在火勢里面被燙傷的。」

他的身子一怔,隨後一臉疼惜的看著她,撫了撫她的額頭︰「現在還疼不疼?」說罷,吻了吻她的眉心。

「早就不疼了。」她拿出了火珠,「這是火勢消失後得到的。」

火珠,拇指頭大小,里面跳躍著火焰,大人捏著看了看,隨後放到她的掌中,「好好收著,這可是好寶貝。」

「可我還是覺得你送我的小金塔好看。」將火珠收起來,她拿出煉魂塔。

聞言,他笑了笑,眸中盡是笑意。

「咦」忽然,她看見塔里面的乾坤,覺得驚奇,再次轉動著看,竟然看見里面躺著妖孽男。

「他在里面?」上次好像沒來得及將他收回啊。

想想,後來迅速飛來的東西,原來是那老頭幫她的。

「恩。」他點頭,並沒有解釋。

看了看小金塔,弄墨皺著眉頭︰「這小金塔有何功能?」只能關人那麼簡單?

「日後可不準隨身攜帶煉魂塔了,知道麼。」大人不回答弄墨的問題,反而把煉魂塔給收了回去。

見此,弄墨眨眨眼︰「你不是送我了麼?」怎麼又拿回去。

眸光流轉間,她有些哭笑不得,吃個醋都那麼不動聲色。明明聲音輕柔的膩死人,那動作卻霸道得很,都不經過她同意就收了去。

「恩,等你不喝藥了再瞧瞧。」

「喝藥跟這個有何關系?」弄墨懵了,這兩者好像沒有關聯吧。

看著她,車非銘神秘的笑了笑︰「等會你就知道了。」

說罷,一個公主抱,帶著她來到倚憑樓的另一面。

這邊,將魔宮的景色收進眼底,一點也不亞于城外的繁華,反多了金碧輝煌。

「看到吟荷小築的那一片花池了麼?」他指著面前的那一片蓮花。

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見燈火輝煌中,蓮花依舊盛放著。

「恩。」她點點頭的同時也看見了池底那堆陰森森的白骨。

「現在,用你的眼楮看看。」

弄墨照著他的話,開了陰陽眼,「弄墨你看到了什麼,恩?」

下巴低著她的腦袋,摩挲著她的雙手,聲音很輕。

「一堆白骨。」

話音一落,上方傳來車非銘的笑聲。

「不對麼?」難道還有?

看著她疑惑的側臉,俯身吻了吻她的臉頰,「以你現在的功力應該看到的,可你剛恢復,所以只看到白骨,看不到隱沒在白骨中的黑魂。」

黑魂?那是什麼東西。

知道她不明白,所以他招來煉魂塔,「可看好了。」

手一甩,煉魂塔懸在空中,頓時光芒四射,荷花池上亮如白晝。

在煉魂塔的作用下,弄墨終于看到了白骨中隱沒的黑魂,如煙如霧,卻始終在池底縈繞不散,好似被壓制一般。

只見車非銘手指一點,一束白光射進煉魂塔中,頃刻間黑霧噴出,那還未來得及擴散的黑霧立即被吸進了池底。

吸入黑魂的那一處,荷花綻放光華,那香味更是怡人了。

原來,花兒這麼嬌顏,全靠池下的黑魂維持啊。

手一招,光亮退去,煉魂塔已被車非銘收了回去。

「煉魂塔陰氣重,你根骨未穩,還是少沾些好。」

「好」這一次,弄墨直接答應了,再看看池中的話,她直接道︰「那些花汲取黑魂之後,會不會變成花妖來啊?」

若真汲取精華之後變出個女花妖來,那豈不是麻煩?

听了弄墨的話,車非銘笑了笑︰「魔界就你一個花妖,所以別瞎想了。」

魔界的人自是都是魔,不可能會出現其他的物種,然,她是個例外。如今,她身上流著的是魔的血,自是不會再是妖了。

「啊」弄墨呆怔著,隨後她嘴角抽了抽。

她是妖之身,魔之血,若是日後生孩子,那孩子到底是魔還是妖,還是半妖半魔?

混血的孩子真的好麼?

在這個時代,會不會被歧視?

某人不知道,自己還未來潮,還未洞房,孩子的事兒還遠著呢,她就已經開始想的那麼遙遠了。

車非銘像是知道她在想什麼,親了親她的眼角,隨後柔柔開口︰「孩子定是隨我的。」

「為什麼不是隨我。」弄墨想都不想,直接反駁,心里還有些不悅。

愉悅的笑聲劃過耳畔,她才意識到什麼,刷的臉上一片燥熱,就那麼定定的前方,咬牙羞澀。

天,她到底整日想什麼啊。

未滿百歲,就想著以後的事情,她這是太著急了還是太渴望成年了?

昂他不會想歪了吧,不會吧?

「待你來潮後,我們立即洞房,然後如你所想的,生個孩子,到時候就知道孩子是隨你還是隨我的。」

她不知道的是,她身上流著是魔之血,孩子自會是魔。不過,大人不打算告訴她,讓她自己往孩子這方面想,也好為日後做好心理準備。

昂,原來,想的更遠的是大人,不是弄墨,他只不過是激發她罷了。吼吼,最月復黑的還是大人啊。

「要生你自己生,我不生。」弄墨有些惱怒。

看著她紅的通透的耳朵,他的嘴角微微揚起,深邃的眸子盡是喜色,輕撫著她的發絲。

「弄墨不喜歡那便不生了,二人世界也很好。」省的她有了孩子,他在她的心里不再是第一位。

洞房都沒洞,就憧憬起未來來了,你們這樣就不覺得日子更難過麼?雜念這麼多,就不怕引火燒身哪。

「誰說我不喜歡了?」弄墨再次反駁,還朝著車非銘翻了翻白眼,氣呼呼的。

「弄墨,我們換話題可好?」車非銘看著她,低聲道。

「為什麼?」她看著他,「你不喜歡?」

「不是。」

「那討論一下又有什麼要緊的?」

幽幽的看了她一眼,大人不動聲色的握著她的手放在腿上,灼熱的滾燙,弄墨下意識的收了收手,臉上一片熱辣。

「還要繼續麼?」聲音低壓,深邃的黑眸開始變得灼熱。

她咬著唇,就那麼呆怔著。

「弄墨,我難受。」

不知何時,大人已坐到欄桿邊的石凳上,弄墨坐在他的大腿上。

沙啞的聲音隨著清風劃過耳畔,任憑夜風怎麼涼快,弄墨還是覺得溫度很高。

見弄墨不語,大人再次出聲︰「弄墨?」聲音很沉。

隨後,手臂一緊,兩人貼的不留縫隙。四目相對,深邃眸中的灼熱那麼的熾烈,弄墨不敢直視。

眸子轉到別處,心口卻跳的無比的劇烈。貝齒陷入嬌女敕的唇瓣,心里卻哀嚎著,又來了。

上次抽了的還不夠,這次又想燒的更劇烈,他這是想自廢的節奏麼?

「弄墨,你說過,會幫我的。」

修長的手指輕撫著她的面龐,聲音已經開始顫抖,就連氣息都微微的混亂著。說著,他動了一下,弄墨更是渾身僵硬。

太明顯了,太清晰了,太灼燙了,搞得她也口干舌燥的。

現在她才意識到,自己做錯了什麼。跟個男人聊生孩子的事已經讓人想入菲菲了,再且她還是跟自己的夫君聊,他不想多那才叫做怪啊。

如今,他把自己當日答應的事搬出來,她該怎麼辦才是好?

幫?難道?

可為什麼,他什麼都不記,偏偏把這事記得那麼清楚干嘛。啊啊啊

「弄墨,你想日後守寡麼?」這時候,大人的聲音黯啞的不行。

對上他灼熱而又幽怨的眸子,弄墨咬牙︰「回房。」

說完,她想shi的心都有了,而大腦同時也開始想象那些場景,刷的,身上的溫度又開始飆升了。

現在都這樣了,日後的日子可怎麼辦啊?

好想哭啊。

「好」得到贊同的大人,一臉的高興。

扣著弄墨的腰便走下樓去,這一路,弄墨覺得自己要崩潰了。

真想破口大罵︰不要頂著我了。

可她說不出口啊,就那麼一下又一下的被撩撥著,然後在大人混亂而又難耐的氣息中進了傾城殿。

「 」「 」關門的聲音好不急切,跟在路上的根本就沒法比,感情這家伙在路上是裝的,一回到屋子就急不可耐了。

未等弄墨反應,鋪天蓋地的吻密密麻麻的落下,身上的衣衫不知道什麼時候退至腰間。

頃刻間,屋內溫度飆升,軟媚的*聲音斷斷續續的溢出。

夜色璀璨,燈火闌珊,正式溫存好時光。

這個時候,偏偏來了一個不速之客,陌太子。

與無極分別之後,回冥界的路上,陌太子越想越是不爽,于是潛入了魔宮。

傾城殿門口,他想踏入其間,卻被守夜的宮人給攔住了。

「太子深夜造訪,不知有何事?」

本就心情不美麗的陌太子,看到有人攔著他,自是沒有好氣,「給小爺滾開。」

宮人依舊不為所動,繼續公式化的開口︰「夜深了,魔君和夫人都安歇了,太子有事的話,小的可以幫您轉告。」

「小爺讓你閃開啊,你听不懂是不?」

「陌太子,魔君和夫人已經歇下了,若您不介意,可在魔宮的客房歇息一晚,明日一早再來,妥否?」

盡管宮人很委婉,但是陌太子就覺得不爽,一把推開宮人,直接走了進去。

光線有些暗,卻不妨礙他的腳步。

「陌太子不能過去了,不能啊。」

身後是宮人追著來的喊聲,很急切,可惜已經來不及了,陌太子已朝著魔君的寢室而去了。

看了看周圍,陌太子點頭,這里應該是小妖的寢室了。

走了幾步,他忽然頓住了腳步,面色有些難看。

這時候,宮人氣喘吁吁的來到陌太子的面前,想說什麼時,房內傳來軟媚的*聲讓宮人怔住了。

陌太子臉色不僅難看,還覺得火燒起來了,憤憤道︰「*。」

宮人不像陌太子,反倒是一臉的尷尬,想跟陌太子說︰咱們還是趕緊撤吧。

又一個聲音傳來︰你輕點喔

那聲音,逍魂的讓人的骨頭都酥了。

「 擦」握拳的聲音,咬牙切齒的聲音幾乎是從牙縫里出來的︰「簡直就不是人。」

小妖那麼小,他就那麼折騰她,到底還是不是人?

沒想到他平日里一副冷酷的樣子,不想竟然是這樣的*,陌太子狠狠的磨牙。

宮人听言,偷偷的瞄了一眼陌太子,心里嘀咕︰你才不是人,我們大人和夫人是夫妻,干什麼哪里輪到你來插嘴?

「啊不行了,你饒了我吧啊」

聲音再次傳出的時候,陌太子已經不能用噴火來形容了,這一刻他就像是噴發的火山,紅著雙眼,「啪」的,陰風掌狠狠的朝著對面的房間而去,「 」「轟」,頓時火勢沖天。

看著竄起來的火苗,陌太子的心里才爽了一些,看你還這麼繼續,哼。

見此,宮人急了,朝著太子就吼道︰「陌太子,你太過分了。」

話音一落,宮人跑開了,隨後扯開嗓門大喊︰「不好了,不好了,傾城殿著火了,快來救火啊。」

這麼一吆喝,負責傾城殿的宮人立刻前來救火,拿桶的,拿盆的,瞬間忙的不得了。

「轟」在水潑上去的那一刻,火勢反撲了,火苗在他們的身上燃燒起來了,打滾跳水池都沒用。

這一幕,真像冥殿被燒的一樣,你越要滅火火越是大。

看到這一幕,陌太子沒有報復之後的塊感,反倒多了一絲羞愧。

起初,他是惱車非銘的*行徑,想打斷他們而卻,卻因為心頭的一個閃過的念想,放了三味真火。

忽然,火勢沖天的上方有一人影竄出,眨眼之際,便落在了陌太子的面前。

「燒我們的寢宮,爽了吧這回。」一落地,弄墨便怒氣沖沖的朝著陌太子吼道。

看著怒氣的弄墨,陌太子一時底氣不足,但卻沒有覺得自己有什麼不對。

「你你你」陌太子指著他,牙一咬,氣道︰「若不是我,你還能好好的在這里說話?說不定被折騰的死去活來的,你不感激也就算了,還不分是非黑白,你還有理了?」

原本覺得不妥的陌太子在看到弄墨怒氣沖沖的說一通的時候被扼殺煙消雲散。

「我什麼呀,你說清楚。」這話,弄墨听得莫名其妙的。

正當兩人激烈爭論的時候,宮人前來匯報︰「魔君,火勢太大,傷亡慘重,請魔君定奪。」

看都不看那些沖天的火勢,車非銘黑沉著一張臉,雙眸凜冽的鎖住面前的陌太子,半響之後才清澈薄唇︰「傳令下去,任何人不得靠近傾城殿半步。」

宮人听言,一怔,不救火了?不過他也只是一怔,隨後便退了出去。魔君的話就是一切,大人說不救自是有不救的理由。

「瞧你這白痴樣,活該。」現在的陌太子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感覺。

看妃弄墨不明所以的樣子,他更覺得車非銘可惡了,當下指著車非銘怒不可遏道︰「沒想到你平時一副冷冰冰的樣子,原來是個不折不扣的*,小妖才多大,你就這麼折騰她了,她年紀小,不懂這些,難道你也不懂嗎?」

此時的車非銘在陌太子的眼中,就是個十惡不赦的惡棍。

陌太子為何這般氣,還有這些話,她一時听不懂,只覺得車非銘在他的眼中好像是十惡不赦的樣子。

車非銘松開摟著弄墨的手,面無表情的走到陌太子的面前,一把扣住他的手,深邃的黑眸眯了眯,聲音冷酷異常︰「擅闖魔宮,火燒傾城殿,詆毀本君,讓弄墨不得安眠,你說,本君該如何招待你?」

越說到後面,聲音越發的輕而冰寒,看著兩個男人,弄墨決定還是去滅火好了。

拿出火珠,意念一出,僅一瞬,通天的火勢忽然消失了。

「哼,你這個*,今日小爺就就替小妖滅了你,看你日後還怎麼折騰。」

說罷,兩人就動起手來了。

上空,魔君和冥界太子對上了,到底誰更勝一籌?

抬頭看了上空,弄墨挑眉,隨後做到不遠處的亭子,悠哉的吃著點心,看的候在一旁的宮人急的不得了。

宮人︰夫人你就不擔心麼?

宮人︰夫人你怎麼還有心情吃點心?

各種糾結,卻沒有敢出來說半句話。弄墨似是察覺到一半,開口了︰「陌太子不是對手。」

像是自言自語,宮人們確是听見了,好似吃了定心丸般,安靜了下來。

這一打,可還真慘烈,陌太子打紅了雙眼,在自己落下下風時,更是火冒三丈。

「車非銘,你到底還是不是人,小妖那麼小,你竟然下得了手,簡直就是*。」

空中的爆喝,弄墨听得一清二楚,吃了一半的點心,被她吐了出來。

「陌太子來的時候你們誰守夜?」黑眸掃向一旁的宮人。

「是小人。」

看著宮人,弄墨冷聲道︰「說。」

在听到宮人的描述時,她的嘴角抽了抽。她陌太子哎喲,簡直就是鬧烏龍。

「不對自己的女人下手,豈不是*都不如?」

車非銘的話一出,陌太子簡直快氣炸了,奈何打不過車非銘,只能氣氣的吼道︰「小妖真是瞎了眼了。」

然,氣歸氣,兩人倒是還沒有互相殘殺的地步,打夠了自是下來了。

陌太子氣哄哄的朝著涼亭走來,一把抓住妃弄墨的手就朝著外面走去,「跟小爺走,免得你被摧殘的半死不活還傻傻的覺得他是好人。」

「哎呀,你干什麼,放手啊。」

弄墨直接被陌太子牽出了亭子,沒走幾步,便被車非銘堵住了。

在目光落在兩只手的時候,氣勢忽然變了,忽然狂風乍起,鋪天蓋地的刺骨之寒刮遍整個傾城殿的上空。

「放開弄墨。」一字一句,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的。

弄墨無聲的甩開陌太子,卻被他抓的更緊了,心里有些著急,這貨在這樣下去估計被打死的節奏。

「放開她?」尾音上揚,「讓她傻傻的繼續給你折騰?她傻,我可不傻。」說著就拉著弄墨,強行的走去。

不想,車非銘扣住了他們的兩只手掌,黑眸暈著嗜血的光芒︰「不要挑戰本君的極限。」

「今日,我就算是死了,也不會讓你得逞的。」說著便朝車非銘甩掌,趁著車非銘閃躲的縫隙,拉著弄墨跑開了。

可車非銘是誰,豈能讓他閃躲,一個閃身又堵在了他們的面前,這一次,大人發威了。

「找死。」

說罷,一鋒利的長劍朝著他們牽手處砍去,陰森的泛著寒光,帶著嗜血的殘忍,眼看就要劈過來了,陌太子咬牙,推開弄墨自己閃過一邊去。

真狠,竟然連弄墨都不顧了。

正當這時,大人立即收了長劍,一把扣住弄墨的腰,緊接著拋出煉魂塔,瞬間把陌太子給罩住了。

盛大的光芒,陌太子眯了眯眼楮,待看清是什麼東西的時候,他的臉色變了變。

竟然是煉魂塔,居然

他咬著牙,雙目欲裂的看著車非銘︰「別以為我就怕你了。」

正當他也要拿出自己的看家寶貝的時候,他已被收進塔內,只留下「啊」的一個淒慘的長音。

收回煉魂塔的時候,車非銘極為咬牙的扯出了兩個字︰「蠢貨。」

弄墨看到這一幕時,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一個拼命的誤會,一個卻什麼都不說,現在好了,誤會不但沒有解決,人也被收了進去。

「銘,陌太子他誤會我們了。」

聞言,大人冷冷的哼著,極為不滿,「是他自己蠢。」

說罷,收斂氣息,抱著她,然後揉了揉她的手腕,「可是疼著了?」

看著他揉捏的動作,弄墨搖了搖頭︰「若是真砍下來,我的手可真的廢了。」

劍砍下來的那一幕,她還是有些心驚的。

听言,車非銘忽然輕笑出聲︰「不會。」

「啊「她怔住了,不解。

看著她呆呆的樣子,繼續道︰「那是假劍,我怎麼舍得砍你?」

眨了眨眼,弄墨︰「」劍還有假的?

見此,車非銘手一招,拿著劍,對著她說道︰「你模模。」

縴縴素手伸出,在看到泛著寒光的劍身時,弄墨很小心的向前伸手,在踫到劍身的時候,沒有任何質感,隨後手一晃,只見手穿過劍身。

好吧,陌太子又被忽悠了。

笑聲再次溢出,溫聲道,「困了麼?」

久久的,弄墨才搖了搖頭︰「不困。」隨後想到了什麼,開口道︰「陌太子在里面不會有事吧?」

想想,他雖是誤會了,卻處處維護者她,人也凶巴巴的,暴躁的很,不過確實真的是關心她的。

弄墨的問題大人沒有回答,反倒丟來一句酸酸的話︰「他很關心你呢。」

他知道陌太子護著弄墨的架勢是情真意切的,正因為這樣,他才沒有下狠手,可是想想,自己的妻子被別的男人關心著,他心里就極為不舒服。

噗嗤,清脆的笑聲溢出,弄墨笑的眉眼彎彎的,「你吃醋了。」

車非銘瞪著她,道︰「我吃我夫人的醋怎麼了?」

「行行行醋罐子。」說罷,她笑的更燦爛了。

「走吧,我們回去歇息。」夜色已經很晚了,熬夜傷身。

「銘,還是放陌太子出來了在歇息吧。」

深邃的眸子幽幽的看著弄墨,看的她心里發毛的時候,大人才開口︰「看在他對你沒雜念的份上,為夫就放他一馬。」

說罷,招出煉魂塔,默念口訣,只見白光一閃,陌太子滾落在地面上,只是陌太子起身的時候開口卻問︰「你面那個不男不女的人是誰?」

見此,弄墨翻了翻白眼,「陌太子,我們還是把事情解決了便各自回去休息吧,夜深了。」

那里面的男人是誰不是重點吧,他到底弄墨表示無語。

弄墨這麼一說,無極的思維才重新歸位,隨後再次怒氣騰騰的盯著車非銘,像炸了毛的公雞一般。

「小爺我覺得沒有什麼好說的,就你傻乎乎的」

陌太子一開口,弄墨將就覺得頭疼,趕緊道︰「你誤會了,不是你想的那樣,若車非銘是那樣的人,你覺得我還活到今天?」

他那是什麼腦袋?把車非銘想的那樣去,真是服了他了。

「小妖,你就不要再維護這個*了。」陌太子還是不相信。

見此,弄墨真的有些氣不過了,「哎呀,你這個人怎麼我說了不是你想的那樣,你還哎呀,真是的」

弄墨頭一次對一個人無語的跺腳。

車非銘摟著她,隨後對著陌太子冷冷道︰「我們夫妻怎麼睡覺還需要向陌太子匯報?」

「你們怎麼睡,我是管不著,可她才多大,你就你就」陌太子一想到那聲音,就有種殺人的沖動。

在他眼里,車非銘就是一個惡棍,恨不得千刀萬剮。

「夜深了,陌太子請回吧,我們要歇息了。」

「我不走,看你們還怎麼」

弄墨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怒吼道︰「夠了。」她走出來,氣不過的看著陌太子,「你回去好好想想,若你在這樣胡攪蠻纏下去,別怪我翻臉無情。」

「你說什麼,小爺我胡攪蠻纏,好好好」陌太子覺得自己的一片好心被狗吃了,覺得氣的肺都要炸了,「就你這傻樣,被虐待也是活該,跟你做朋友我還覺得侮辱智商呢,日後你是死是活,跟小爺我一點關系都沒有。」

說罷,帶著熊熊的烈火轉身離開,這一次,弄墨也是快被陌太子弄的氣炸了,最後是在忍不住了,朝著陌太子的背影狂吼︰「滾」

他女乃女乃的,這都什麼跟什麼鬧心

看著陌太子離去的方向,車非銘的眸子山著幽光,心里想著,日後不出現在弄墨面前更好。

「這世上怎麼會有這樣的人啊。」弄墨還是氣呼呼的,跺著腳,看來是氣的不輕啊。

實在是太無語了,他這是好心干壞事,若不是車非銘理解她,早就誤會她了。這事若是外人知道了,還不知道怎麼想呢。

真是的,越想,弄墨還真是氣著了。

「別生氣了,生氣可會長皺紋的,為了一些無關緊要的人生氣不值得,乖,順順氣」邊說他便撫著她的背,安慰著。

看著弄墨氣呼呼的,車非銘也心疼。若陌太子不是純粹的關心弄墨,他早就動手了,哪里還給他機會氣弄墨?

想想這太子的智商,車非銘還覺得有些頭痛。

說得難听的,他就是吃飽了沒事干,多管閑事,說的好一點就是好心辦壞事,影響他們夫妻正常生活。

這好好的,因為他單方面的誤會,不僅燒了傾城殿,還讓他們熬夜,這事不管怎麼說,車非銘都要找機會討回來的。

「你說的對,不過是一個討厭的鬼罷了,走吧,我們睡覺去。」說著,弄墨主動的挽著車非銘的胳膊。

沒走幾步,她才想起來,「他燒了我們的宮殿,我怎麼就放過了呢,哎呀」一想到這,弄墨就後悔死了。

「人都走了,去找他他還認賬麼?」弄墨糾結。

看著被燒的一片慘淡的傾城殿,她就覺得心疼,里面有好多東西呢,就這樣沒了,全部沒了。

弄墨咬牙,「這個冥鬼,日後看見他一次我就抽他一次。」

說完,弄墨的臉色變了又變,急急忙忙的沖了過去,在看到殿前的那一片被燒的慘不忍賭的藍色妖姬時她就咬牙切齒的。

「啊」弄墨抓狂的跺跺腳,真想把陌太子千刀萬剮。

原本只是想算算賬而已的車非銘,在看到弄墨痛心不已的表情,他決定不那麼輕易放過陌太子了,務必要把他狠狠的虐著誒弄墨解氣。

對于弄墨,他是捧在手上,放心心尖的寶貝疙瘩,現在卻因為他,氣的不行,這些,他會向他加倍的討回來的。

「這些是無極太子送的,明日我派人去問問,若他那兒還有,我們再種,不生氣了,生氣傷身,花兒沒有了可以再種,若是你氣壞了,我可心疼。」

他摟著她,吻了吻她的額頭,一手不停地撫著她的背,希望她盡快的平息。

「實在是太可惡了,這些花可是我們親自種的,不一樣。」

這片藍色妖姬,是無極送她的生辰禮物,同時也是她跟車非銘一株一株親自培植的,每一株都承載著一份幸福和希望。

這片花,不僅是生辰而且還是成婚百日紀念,意義非凡。

「夜深了,我們先歇息,日後有的是時間收拾他。」

「恩」

弄墨這邊情緒漸漸平息下來了,可陌太子卻火大的想殺人啊。原本就一肚子氣回來的他,在看看自己的宮殿一片慘不忍睹時,更是火上加油,氣的不能在氣了。

「他媽的,他媽的,啊啊啊啊啊」氣無可氣,他踢著柱子發泄心中的火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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