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之褻瀆皇權GL 第69章 初夜

作者 ︰ 清樓

第六十八章

「扣扣——」

桃夭一直還沉浸在花娘給的震撼里,敲門聲響,朝央瞥了眼桃夭,現對方正在一臉恍惚的樣子,只好自己起身去開門。

門是有里面落鎖的,外面的人想進來就必須得主人放行才行。

門一開,就被人一把抱住了。

朝央一驚,然後輕輕推開對方,笑道,「你怎知是本王?」

子錦定定的看著朝央,道,「子錦感覺就是大人回來了。」

朝央失笑,將子錦拉了進來,「進來吧。」

子錦順從的由朝央拉著,雙眼一直不忘看著朝央。

兩人坐下,子錦知道房里有一個人,但是他沒去理會,乖巧一直是子錦的特點,朝央不主動說,他也從不會去追問。

朝央卻是不甚在意的介紹了一番桃夭。

「她是桃夭,一個……高手。」

子錦听著了了一句話的介紹,點了點頭。

高手……

子錦看了眼桃夭,對方沒有看他,而是在思索著什麼,一張美的邪異的臉十分招眼。

朝央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道,「花娘知本王回來了?」

子錦手上自然的拿過桌上的松子剝了起來,聞言點了點頭,「她要待會兒過來。」

「近一年,你們過的如何?」

子錦將剝好的松子放到朝央的手心,道,「每天的秦淮都不曾變過,人也不過是漸漸年華逝去而已。」

朝央將松子放入嘴中,松子的香味濃郁,剛入口時上面仿佛還殘留著子錦手上的溫度。

子錦溫柔如水的看著朝央,剝著松子的手卻有些抖。

朝央回來的讓她始料未及,先前也並未傳來任何消息,如今乍一見到對方,他只能維持著表面的冷靜而已。

朝央只吃了幾顆松子就不再往嘴里送,將沒吃完的松子又放回了子錦的手里,喝了口茶漱了漱口。

兩人只是隨意聊了聊這一年來的事情,當然,只是單方面的,子錦問及朝央的事情時,被朝央輕描淡寫的回避了。

「這最後一個壓軸的是什麼人?」朝央問道。

子錦答道,「是一個江南富商的女兒。」

朝央眼里掠過一絲驚訝,「秦淮何時做起女子的生意了?」

「這只是臨時起意。」子錦見朝央說話並沒有避著桃夭的意思,也就將事情說了出來。

「事情追根究底還是子錦引起。」子錦看了眼朝央,繼續說道,「那女子揚言要娶子錦,每日都來秦淮鬧事,甚至強行要將秦淮的花船都包場了,她言,如果子錦一日不嫁,秦淮便一日不得正常生意。」

朝央冷哼,聲音從月復部起從鼻腔輕輕哼出,說不出的嘲諷,「一個富商之女罷了,好大的口氣。」

她和秦淮河千絲萬縷的聯系,在這皇城有誰人不知?哪怕無人知道這秦淮有她的一半,也應該知道秦淮是她謹親王護著的地方,不過一個小小富商之女罷了,哪來這麼大口氣挑釁與她?莫不是以為她不在朝中,身體不好,就以為她是死的了?

子錦眼里染上一絲煩躁,「她的確是令人厭煩,不自量力。」

「那她如今……」

「那女人生的如男子般,花娘便將人捉起,打算在今晚拍賣出去。這一來解決了這個麻煩,二來也是給那些人定定心,更是讓她們知道,秦淮不是任人撒野的地方。」

這話子錦說的極有氣勢,而這份氣勢,是朝央給的。

朝央一日還護著秦淮,那麼秦淮只要不自取滅亡,那就一定不會出事。

「女子……也會有人要?」

一直不曾開口的桃夭,遲疑的問道。

子錦淡淡的道,「女子太妖,也是會有人好這口的。」

朝央眼里閃過一絲笑意,她倒是想起了某個估計還在案桌前批改奏折的某人。

每次朝凰壓在她的身上,卻總是將自己送入她嘴里罷了,明明青澀,但是面對更冷淡的她,卻每次都異常主動的湊近,那樣毫無保留,放棄矜持的模樣,真是惹人……心癢難耐。

朝凰極喜歡朝央的**和踫觸,而其實朝央也喜歡朝凰,不是因為朝凰確實美味,也不是因為朝凰在床上的妖/媚,而是她喜歡朝凰這個人,然後才會喜歡踫觸朝凰。

朝央的潔癖讓她只對上心的人親近,像和朝凰那般,若不是朝凰,她估計沒那麼容易走出那步的,那種肌膚相貼,水□□融的感覺,如何能隨便放得下心防和他人做?

以前朝央也是贊同子錦的話的,但是如今,朝央卻覺得,或許女子之間的愛,或許更是常人所不能理解的,更為難得的,純潔的。

桃夭點了點頭。

女子太妖,也是招人的嗎?

那她是否,就是被太過耀眼的花娘迷惑了?是明明朝央有著更風華絕代的身姿,為何她對朝央卻沒有那種心跳如鼓的感覺呢?

————

直到壓軸的那人被送出來,朝央才理解了,為何子錦說此人像極男子。

乍一看,那女子膚白如雪,身上的毛孔都是看不清的,一雙大大的明眸,小巧秀氣的鼻子,玫瑰花瓣般嬌女敕的嘴唇,一張巴掌大小的臉,修長的脖頸,看鎖骨的位置就知道,包裹在華服下的身軀應是消瘦至極的。

如此風流的模樣,不該是雲祁女子該有的模樣,尤其是那雙明眸,像是時刻有水汽浮起,端得是個嬌氣的小爺。

雲祁是沒有這般的女子的,偏偏她卻又是生在了雲祁。

此刻台下的眾人都神情微妙,她們經過前幾日的鬧騰,哪怕有不知道這位江南富商之女的人也都認識了,不管是其放肆大膽的言行,還是美的讓人忽視性別的容貌,都讓她備受關注。

近兩日不見那人來鬧騰了,原以為是放棄了,或是真的能迎娶了高嶺之花子錦,但是現在,所以猜測都證實是假的了,這位原是被綁了賣//身啊!

這個女人的名字並不難打听到,蘇白容,她的母親也不是什麼普通的富商,而是江南的首富。

此刻,美色當前,她們又該如何?

不拍吧,不免會得罪秦淮,拍吧,雖然能討好了秦淮,但勢必會狠狠得罪了蘇白容,至于把蘇白容拍下來,回去做個人情放回去這種事情,他們不敢做,沒人當秦淮的主事人是好糊弄的。

眾人之所以對秦淮如此忌憚,這其中倒不止有朝央的緣故,而是秦淮本身的人脈,以說,雲祁有權有勢的人有幾個沒來過秦淮花船?有幾個是在秦淮船上無「知己」的?

這人脈,不為不廣。

場面進入白熱化,而子錦也重新出現在了台子上。

蘇白容全身疲軟,一絲力氣也無,只能嬌弱的伏倒在地上,狼狽非常。

蘇白容抬頭看向子錦,對方依舊是那般溫柔淡雅,只是眼里卻是淡漠的,子錦對她的注視,絲毫不在意,恍若不見,也不看她,當她只是一個普通的貨物一般。

蘇白容知道自己能要栽在這里了,子錦對她無情,必不會幫她的。

她不怨恨,只是心痛,她就是喜歡這個淡雅的男子,抑制不住的喜歡,子錦不愛她,她卻只能自己品嘗心痛的感覺。

她听聞子錦和謹親王是「知己」,這知己一名,她又怎會不知代表了什麼,但是她並不會因此就厭惡了子錦,只是依舊是心里補上了一刀那種感覺。

謹親王據說是個寡淡到極致的人,一門不出二門不邁,吃食皆是素淡的,連茶水都不喝,倒是藥物一日得灌下幾碗,也不結識朋友,算起來,朝央能來秦淮也是不容易。

這般寡淡的如白開水的人,究竟子錦為何會為之傾心?而且那眼中的淡漠,是不是也是由于沾染了朝央的習性?

子錦不是沒有感覺到投注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只是他不想去看蘇白容的眼楮,那雙眼楮里的愛意太過洶涌,他不想看那雙眼楮。

子錦如水擊石的聲音響起,「這是蘇小姐的初夜……價高者得。」

意思就是只賣初夜,眾人環顧其他人,都在對方眼里看見了蠢蠢欲動。

子錦見眾人還有些猶豫,又放下一根定心針,「競得者我秦淮保證不會泄露其身份。」

話落,競價聲才開始此起彼伏。

而蘇白容的眼楮也被蒙上。

蘇白容極美,在坐的人大都都是男女不忌的人,對于這麼一個尤物那是真的有所垂涎的。

私底下這些人誰沒有一絲齷齪呢,在刺激或者放縱下,圈養了幾個女妓也不是什麼稀罕事。

而秦淮不會將他們的身份泄露出去,此時他們才是真的沒有了顧慮。

「一百兩。」

「一百五十兩!」

「三百兩!」

「三百五十兩!」

…………

听著這些叫價聲,蘇白容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屈辱,她現在就像一塊肉,誰出價合適就賣給誰,此刻沒人把她當做一個人,只是一件貨物罷了。

她自小過著富貴的生活,母親也是極疼愛她這個獨女的,何時受過這種對待?

就在蘇白容以為今晚的她會被賣給那個出價一千兩的人時,一道說不出其味道的聲音瞬間覆蓋了競價聲。

「一千兩……黃金。」

沒有懸念,五百兩黃金的高價,沒有人再去叫價。

而大家也再次對那間特殊房里的人的身份好奇,用一千兩黃金買一個人的初夜,倒真是財大氣粗。

蘇白容仲怔,說不出什麼感覺。

這一刻她也只能慶幸,她的初夜找了一個不過的恩客,至少那聲音是那麼的有其韻味,想來聲音的主人是個不錯的人。

而之前那個叫價最高的人,那聲音粗狂渾濁,居然還帶著色/欲。

兩相對比,她果然還是被幸運神眷顧了。

听著子錦宣布著她的歸屬,那道最傾慕的聲音,卻成了一把剜心的刀。

作者有話要說︰晚一些還有一章,半個小時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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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泥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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