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運與宮喜 第二十五章

作者 ︰ 杜若香洲

那一夜,宮喜終是沒有遵守約定,電影中悲劇的結局似乎將恐懼象疾病一樣的傳染給了他,最後sa那不舍卻又絕望的回首一望,一躍而下的不止是他年輕的生命,而是宮喜的內心從未破滅過的希望,sa爸爸那眼角的一滴淚水,呆滯的表情更讓人如冰冷的海滅頂般的窒息。

宮喜狠命撕咬著幸運身體,每一寸肌膚都不錯過,他瘋狂的索求著,用熱烈的情/欲來抵擋著內心中的恐懼,「我不會的,你信我。」

宮喜在幸運的耳邊不停的重復著這句話,他不會怎麼樣?他沒說。但幸運知道,他知道。

電影中的情節一部分就象是他們的現實,一部分又映照出了他們的未來,愛情,家人,取舍,抉擇。sa選擇了逃避,卻je呢?沉淪于頹廢。

他們呢?他們自己呢?如何面對將來的一切?

幸運現在什麼都想不明白,只能在此時此刻對宮喜予取予求,來證實愛情此刻真實的存在,不管未來是否會是悲劇的結局。

第二天早飯,宮喜的爸爸就從宮喜看著幸運的眼神和幸運那過度情愛後的面色上看出了端倪,最明顯不過的是,幸運腮下和耳邊那清晰的吻痕。

老爺子是在部隊里待了大半輩子的人,這樣的事,這樣的人,見過很多,當年他們在部隊里,清一色的男人,一起吃苦,一起受罪,一起生死,在越戰的時候更是一起浴血,很多兄弟最終都越過了友誼的那道界線,所以,他明白,他也能理解。

但是!這是他的兒子呀,他的獨生子呀,他不能允許。但是,他一直沒有顯露出半分顏色,那張永遠嚴肅的臉,還是一如既往的表情,只是在心里,他已經知道,這事,他得管,得至止。

從澳門飛回國內,宮喜和幸運當天就從沈陽返回d市了。電影必竟是別人的悲喜,過去了就淡忘了,那份傷感,只有在他們同時感同身受的時刻,才又回憶起當初的感慨。

乘著還沒返校,宮喜又拉著幸運在d市市里住了一宿,狠狠的要了幸運一晚。

「我得把這天的落下的補個夠本。」也不知道什麼叫夠本,總之,只有兩個人了,無拘無束了,任著他們翻天覆地的鬧下去,也沒人管了,做/愛自然就要酣暢淋灕,宮喜一遍一遍的進入,一次次釋放後再盡力的挑逗起幸運疲憊的身體,直接幸運實在承受不了,苦苦求饒才終于偃旗息鼓,鳴金收兵了。

過度的歡愉讓幸運連著一個星期走路都一瘸一拐的,為此他讓宮喜足足禁欲了一個月,不許他再進入他的身體,也不許自己解決。把宮喜憋得跟一餓狼一樣,天天的沖幸運滿眼直冒綠光,一直看戲看的過癮的明朗,不由的幸災樂禍,天天哼唱那首《餓狼的傳說》。

秋雨纏纏綿綿下了一個星期,天氣一下子冷了下來,早起窗玻璃都上了霜了,窗外的樹葉也都有金黃變成了淺褐被打落了一地,宿舍里還沒到供氣的時候,屋子里陰冷潮濕的,沒有一點熱乎的氣息。

晚上,宮喜把灌好的兩個熱水袋都放在幸運的被窩里,等幸運躺進去了,他再把熱水袋挪到的自己的被窩里,生怕幸運睡覺不老實把水袋踢破了,再燙壞了他。

早晨再把熱水袋里的水放到洗臉盆里,讓幸運用這個水洗臉,這樣就不會太涼了。幸運有胃炎,受不了涼,宮喜就天天的給幸運上課時帶一個棉的坐墊,回來時他再想著去拿回來,要是指著幸運拿,宮喜說一百個坐墊也不夠他丟的。

喝水他也都注意著不敢讓幸運喝涼的,時時刻刻都看著他,雖然是冬天,但是游泳課卻還在繼續,每次下水前宮喜都得把幸運的身體好好的搓上一個遍,慢活動不到,到水里頭受了涼。

不過就是這麼注意,幸運還是病了,宮喜就是跟籃球隊去市里參加了一次比賽,兩天沒在家,幸運因為跟明朗還有于肅干猴他們去吃四川火鍋,辣犯了胃病。

等宮喜回來的時候,幸運都青白著臉一個人在宿舍里躺著,身子蜷的象只煮熟的蝦子。

「怎麼了?!這是!」

宮喜看到這樣的幸運時,那心里一下子象刀子割了一樣的疼痛,趕緊過去抱起人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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