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雅流下痛苦的淚水,說道︰「你做了這麼多傷害我的事,咱們還能怎麼開始呀?你明知道易凡的事,是我十年來都解不開的心結。你竟然用這個來打擊我。現在你成功了,我確實已無還手之力。」
仁顯的頭「嗡」的一聲,他開始後悔曾經做過的那些事。如果他早點明白,自己心里如此放不下張雅,就不會那麼做了。是,木已成舟,回天乏術。張雅推開仁顯,獨自離開了。仁顯沒有去追,因為他知道失去就是失去了。就算再怎麼努力,他也不能抹去曾經給張雅帶來的傷害。
這時,仁顯的電話響起。仁傲說道︰「大哥,不好了!仁氏的股票已經跌停了!照這架勢,明天還要跌停的。儼」
仁顯臉色微變,問道︰「爺爺知道這個情況了嗎?」
仁傲說道︰「我哪敢告訴他呀?」
仁顯轉身上了車,邊動車子邊說︰「我馬上到公司來。你把最近公司的情況匯總一下,咱們見面再談。」
說完他就飛快地開著車子向公司趕去。到了公司後,秘書驚訝地看著仁顯。她顯然沒想到,他會在這個時候出現在公司。仁顯走進仁傲的辦公室,看到裴子峰正在和仁傲商量對策。他問道︰「公司運轉有什麼不正常的地方嗎?」
仁傲答道︰「沒有呀!我按你的安排實施,一直都挺順利的。不過,最近一直傳出,仁氏在建樓盤存在嚴重質量問題的謠言。這件事我已經交給公關部處理了。」
仁顯問道︰「公司的流動資金還有多少?稔」
仁傲說道︰「已經沒有了,而且負債還在不斷增加。如果股票一直跌下去,咱們就要破產了。」
仁顯想了下,對裴子峰說道︰「你馬上去取消我的取保侯審,把保釋金取出來。」
裴子峰說道︰「那怎麼行呢?再想想別的辦法。」
仁傲也不贊同,說道︰「大哥,仁氏有那麼多的資產,先抵給銀行貸款吧!」
仁顯說道︰「仁氏集團面臨困境,銀行又怎會輕易貸款?這次的危機極為嚴重,就算有擔保人,銀行也未必肯貸呀!不管怎樣,先解燃眉之急最重要。」
這時,仁老爺子推門進來,正好听到他們的對話。他說道︰「顯兒,你不能去坐牢。之前,你不是提議要和張雅結婚嗎?事到如今,也只能這麼辦了!」
仁顯立刻反對道︰「爺爺,我不能和張雅結婚。我已經做了,太多傷害她的事。如果我和她再被婚姻拴在一起,只會給她帶來更大的傷害。」
仁老爺子怒道︰「你這個沒出息的家伙!怎麼能為了女人,放棄整個仁氏集團和你自己的人生呢?不管怎樣,這個婚你必須結!」
仁顯再一次感到,爺爺真的好殘忍。他怎麼能完全不顧自己的意見,就決定所有的事?仁顯賭氣說道︰「我是沒出息!是,張雅不想和我結婚,您拿她也沒辦法。她是不會屈從的!」
仁傲吃驚地看著仁顯︰大哥一向孝順爺爺,這是他第一次如此強烈抗議爺爺的決定。張雅到底有什麼魔力?能讓大哥為了她,不惜與爺爺反目?
仁老爺子說道︰「張雅的事不用你操心,我自有辦法讓她同意。你幫傲兒處理好公司的事就行。」說完,仁老爺子就走出了辦公室。
仁顯一拳砸在牆上,鮮血染紅了雪白的牆壁。仁傲攔住他說道︰「大哥,你別這樣。」
裴子峰也勸道︰「你就听爺爺的安排吧!這樣總比你去坐牢好!」
仁顯吼道︰「我為了自己,就要卑鄙到利用女人嗎?那樣還算一個堂堂正正的男人嗎?」
仁傲說道︰「怎麼不算呀?你不僅僅是為了自己,更是為了整個仁氏集團。大哥,你就沒想過一旦你坐牢,會有多影響公司的聲譽?」。
裴子峰也說道︰「張雅已經遭受到太多的非議。你和她結婚,反倒能讓她暫時擺月兌那些流言蜚語。至于你們以後的日子,那就要靠你了。結婚後對她好點,當做是對這場噩夢的彌補吧!」
裴子峰的話,使仁顯冷靜下來。他不想和張雅結婚,還有另一個原因︰張雅用錄音威脅他的事,讓他顧慮重重。爺爺曾說過︰把一個想報復自己的女人留在身邊,是一件很危險的事。但仁顯又不能把這顧慮告訴爺爺,怕他領某他路對付張雅。
他淒涼地說道︰「我對她好,她就會原諒所有的事嗎?」
裴子峰答道︰「你也不能確定,她就不會原諒!」
這時,仁欣敲門進來了。原來,她看到爺爺神色凝重地去公司,猜測著能出了什麼事。她擔心爺爺的身體,這才偷偷跟來。她趕到公司後,就听秘書說仁顯來了。仁欣早就想找大哥談談,就先來找他了。
她走進來,責怪道︰「大哥,你怎麼能把張雅姐的*隨便公布呢?這麼做,只能讓她離你越來越遠。」
仁傲搶先說道︰「欣兒,公司的運轉出了問題,我們正在商量對策,你別跟著嚇摻和!」
仁欣沒理他,繼續說道︰「有的時候,我覺得你們都好怕!怎麼能為了利益如此不擇手段?大哥,你離張雅姐遠點吧!你們不是同一類人。」
裴子峰凝視著仁欣,想到︰欣兒處處替他人著想,是個善良的女孩兒。是,商場如殺場。在血雨腥風中,她的這份善良只會把自己殺死。很多事她還不知道,才會這麼勸仁顯。
裴子峰不想扼殺掉欣兒的純真。他故作輕松地說道︰「欣兒,最近學校的功課不緊張嗎?你還是好好念書吧!公司的事情,我們會酌情處理的。」
仁欣難過地看著裴子峰,說道︰「子峰哥,你也認為我的想法很傻嗎?我不是孩子,不用你這樣哄著!我一直覺得,你比我大哥更懂感情。是,你怎麼也這樣現實?如果美芳姐遇到這樣的事,你也這麼對她?」
提到範美芳,這三個男人都各懷心事,頓時沉默不語。裴子峰的眼神中升起淡淡的哀傷。他一直把對美芳思念壓在心底,希望在時間的流逝中淡化。但他一听到她的名字,那止不住的思念就像洪水似的沖到心頭。
仁傲見裴子峰黯然神傷,已然明白他對美芳情深,露出驚訝的神情。經過這些日子的深思熟慮,他已經為了哥哥漸漸放棄美芳。仁顯對美芳有著深深的歉意,卻少了曾經的愛戀。
他不想兄弟間再為了女人爭執,說道︰「美芳已經離開了。我想她已經開始新的生活,咱們還是不要再去打擾她。至于和張雅結婚的事,我會好好考慮的。你們忙好各自的事就行!」說完,仁顯就走出了辦公室。此刻,他想一個人靜一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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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雅開著車回到家里。她再也控制不住,趴在書桌上痛哭失聲。淚水浸濕了她胸前的衣襟,仍在不停地淌著。她的肩膀微微顫抖,頭上滴下汗珠,全身都沉浸在無盡的悲傷中。
這一刻,她都不知道該怨誰了。難道這就是命運嗎?非要這麼折磨自己?想到母親還躺在醫院里,張雅收起了眼淚。她收拾了些衣服和用品,開車向醫院駛去。到了醫院後,她現病房里沒有人。
張雅趕忙向護士詢問道︰「請問這張病床的病人呢?」
護士答道︰「她剛剛心肌梗塞再次作,已經被送到手術室了。」
張雅手里的東西掉在病床上,她整個人都嚇呆了。
護士問道︰「小姐,你怎麼了?哪里不舒服嗎?」
張雅這才回過神來,轉身向手術室跑去。張建國和陳健飛,正焦急地守在手術室門口。陳健飛見張雅瘋了似的跑來,急忙說道︰「你先別著急!伯母是做心髒支架微創手術,風險不大。」
張建國也說道︰「雅雅,別太擔心!」
張雅吐著粗氣,喘息著說道︰「媽怎麼會突然又病?」
陳健飛答道︰「院長說心髒病的患者很容易病情反復。做完支架手術後,這個情況就會緩解。」
這時,陳健飛的電話響起。這電話是警局打來的,說是讓張雅立刻去協助調查。張建國說道︰「你們先去警局吧!我留在這里就行。」
張雅不想走,也沒辦法。官司的事情也很重要,不能耽誤。她和陳健飛來到警局問詢室後,劉警官說道︰「張小姐,這次找你來,是想請你幫個忙。經過警方連日來的調查,對于案時的情況已經掌握。但是,目前還缺少證據。你作為受害人,以嘗試給仁顯個短信,也許能套出他的話來。」
張雅說道︰「不用這麼麻煩!我已經有證據了,不過我沒帶在身上。我媽正在做手術,能不能明天再交到警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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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老爺子又將使出什麼樣的手段?張雅會答應婚事嗎?陳逸飛會作何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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