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夜嫣女娃真調皮，竟然說斯奴是壞人。」
老人微微笑了，看著眼前的兩個人，這兩個徒弟還真是一對活寶，讓他的平淡生活多了許多的樂趣。
「師傅，其實夜嫣才是壞人吶，她前是一個賊，賊的意思就是偷東西的小偷的意思，我以前就是專門抓她的，不過她很狡猾，我抓了她很久也沒抓到。」
韓文軒說道。
「師傅你別听他亂說，我不是壞人，我雖然是一個賊，但是我不偷窮人的東西，我也不害人的，我只是為了生存奉命偷一些富家人的東西，我可從來沒有害過一個人。」
夜嫣趕緊解釋道，說罷狠狠白了韓文軒一眼，然後呸了一聲。
「我知道你不是壞人，你眼神干淨，我閱人無數，壞人的眼神不是你的這個樣子的，所以我知道你肯定不會是壞人，我也不知道什麼是賊，但是肯定不是什麼好事，如果有一天你回去了，最好還是別當賊了吧。」
老人笑著說。
「看吧，就師傅最理解我了，一看就知道我不是壞人，看你以後還亂說。」
夜嫣白了韓文軒一眼。
「好了，不和你爭了，我要走了，我還得回去上班呢。」
韓文軒向老人行了一個禮，又沖夜嫣揮了揮手，故意說出上班這個現代的詞語，逗得夜嫣會心一笑。
韓文軒騎上駱駝，各自去了。
夜嫣和老人對面而坐，老人眼楮盯著夜嫣，眼神里枯井無波，一片淡然。
「你在我眼里看見了什麼了？」
老人問夜嫣。
「什麼也沒有看到，只看到你的眼神很亮，一點不蒼老。「
夜嫣的確是什麼也沒有看到，只好老實回答說道。
「好好看看，用心體會，看你能看到什麼。「
老人再次說道，他的耐心很好，一點也不生氣，要是換成其他嚴厲的師傅，恐怕早已經被訓斥了。
夜嫣心里暗叫不妙，這可是入門後師傅問自己的第一個問題，這樣的問題一听就是很哲學的那種，否則那眼楮里有啥啊，無非就是眼黑和眼白，運氣不好的話，還有一點眼屎，其他的，夜嫣實在是什麼也看不到。
但是她知道這樣哲學的問題肯定讓你看到的是其他東西，而絕不是讓你說看到了什麼實物，所以這個問題自己一定得答好，因為這是師傅讓自己入門後的第一個問題，相當于一個測試了，要是自己答不好，被定性為悟性不好的蠢才，那以後自己可就難翻身了，悟性不好的蠢才，那師傅決不會把好的本事相傳的，他怕自己學不會吶。
可是，那眼楮里有什麼呢？
自己應該看到什麼，那才算是正確答案呢？
「師傅，我閱歷不深，所以要一些時間體會，師傅容我再看看。」
夜嫣拖延時間的戰術再次利用起來了，只是這次不知拖延了時間後，自己是不是還能有辦法應付這眼前的一切。
「沒事，不急，你慢慢體會，只有體會了悟了，那才能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