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上司的護花戰兵 第一百七十八章 給她也來一根

作者 ︰ 我吃洋芋

第一百七十八章給她也來一根

北方冷,冬天更冷,進了臘月,滴水成冰。

從昨天晚上開始,天氣就已經有些顯出陰郁了,看著情況,估模著得下雪,果然,葉天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外面已經是白茫茫一片了。

莫言給葉天找的酒店不算好,也不算差,畢竟是市中心,想找那些太次的酒店還找不到呢。一宿沒睡好的葉天,起了個大早,沾著涼水胡亂地抹了一把臉,冷水提神,他不習慣用熱水。熱水熱,冷水也很夠勁兒,有些紅腫干熱的眼楮被這冷水以刺激,頓時舒服了很多,模糊的意識也徹底醒了過來。

身上的衣服有些味道,葉天抖摟了抖摟,仍然穿在身上,拿了房卡,直奔昨天的那個胡同,找到那座王爺府邸。葉天不傻,人家大老遠把自己弄到這兒來肯定是有事要吩咐的,就是不知道具體什麼事情了。

葉天起的不算晚,七點不到,天還沒有亮透,但是還有比他起的更早的,大街小巷里都是賣早點的小攤兒,路上的積雪也被掃的一塊的一塊的,路上是雪,兩邊掃出來的地面就是擺攤兒的地方。大道上有鏟雪車,但是這些胡同小道就沒人管了。各掃門前雪,很實在的話。

葉天從兜里模出來一根煙,最近這幾天,煙癮莫名地大了起來,光從昨天回到酒店開始他就在抽煙了,一晚上抽了兩包,看著滿地的煙頭,他自己也嚇了一跳。剛走進胡同沒幾步就看到前面走過來一個人,黑色的修身羽絨服,在這白雪地里很扎眼。

「這麼早?」

葉天看了看身後,又看了看莫言,沒有說話。

莫言看著他身上穿的衣服,還是那身結婚穿的西裝,里面就是襯衣,雖然號稱保暖,也不過是多了一層絨毛而已,大冬天的,保個屁的暖。

「吃早餐了沒?」

「素素怎麼樣了?」

莫言白了他一眼,「……不知道!」

「哎,你上哪兒去!」

莫言擦肩而過,葉天慌不迭地追了上去,現在唐素在他們手上,自己又身無分文,天河那邊兒還有一大堆事情沒有交代好,就這麼兩頭懸著,換誰都要著急。昨天晚上他就想過來,但顧忌到莫言身份有些特殊,葉天愣是把心中的擔心壓了一晚上,今天早晨無論如何也得知道唐素的情況。

莫言沒有搭理身後的葉天,雙手插在羽絨服的兜里,悶頭向前走,腳下的雪咯吱咯吱的響。不料右胳膊一緊,葉天一只手已經抓住了自己,力道不重,但也讓莫言走不動路了。

「素素到底怎麼樣了,我到這里來不是讓你們耍的。賣命可以,但是你給出的條件也得對應。」

敢情這家伙把這件事情當成買賣了。

莫言心中一氣,方才還白皙無暇的臉頰此刻憋得通紅,地上的白雪映襯下,更像是一顆熟透的番茄。

「放開。」莫言冷靜了下來,語氣也變的冷淡。

葉天不放。

「想活命就放開。」

從走進這個胡同開始,葉天就感到這里不一般,總有一種被人盯著的感覺,現在听莫言這麼一說,葉天才回過味兒來,這里八成是埋伏了狙擊手了。

莫言看著他眼楮里的神色開始軟了下來,語氣也輕了幾分,「人沒事,你提供的配方發揮了很大作用,後續治療還在跟進,你別擔心。」

是這樣。

「現在,放開,你的手。」

葉天松開了手,楞了一會兒,沒有停留,直接走出了胡同,低著頭,像是一只心事重重的老貓。

「哎,你去哪兒!」

剛才還是男追女,轉眼間就變成女追男了。

「回去,睡覺。」

莫言白了他一眼,偏了一下腦袋,又問道,「吃早餐了沒有?」

「沒錢。」

「我請。」

葉天停住腳步,看著她。

「切,我以為你剛才還打算男子漢似的不吃嗟來之食呢。」

「男子漢也得吃飯。老板,再來一碗。」

莫言不自然地看了一眼葉天。這家伙已經吃了五根油條,喝了四碗豆汁兒了,這家伙的胃是不是橡膠做的。

「不白吃你的,有了錢肯定還你。」

「……吃飯都堵不住你的嘴。」

「你又不是為了堵我的嘴才把我叫過來的。」

「吃你的。」

「我就是想說清楚點兒。」

「就你能說!」

听出對方聲音有點兒著急了,葉天也不說話了,悶頭吃油條,喝豆汁兒。

「喂!說你呢。趕緊滾蛋!」

正低頭吸溜著豆汁兒,耳邊就響起了一陣聒噪聲。又吃掉一根油條,桌子上還剩下兩根兒,還有一碗剛端上來放在一邊晾著的豆汁兒。

北平胡同里的早餐攤子還是以前那種流動攤子,所有家伙什兒都在一個手推車上,連著幾張長板凳和一個便攜式折疊桌子。大冷天的,都不願意在外面吃早餐,而且大多都是一些老人出來給兒孫買的早餐,在外面吃的人就更少了。葉天跟莫言佔據著攤主帶來的僅有的一張小桌子上。

四個人站在了葉天的身邊,都是精壯的大小伙子,同樣也都不是善茬子。

葉天看了看左右,還就自己兩個人是在大街上吃早餐的。

「就剩最後兩根兒了,等五分鐘成不?」葉天在桌子底下按住了想要起身理論的莫言,對那四個人說道,語氣平和,很是客氣。

「等你媽逼,趕緊滾蛋!」

「去滾回王八窩子里吃去!」

兩個人一人一句,熗的很。

正在做生意的小攤兒老板看到這情況,慌了神,扶了扶腦袋上的狗皮帽子,早餐也不賣了,小跑過來,一說話,從嘴里冒出一股白氣,「川子,這是怎麼個情況?」

看的出來,這個穿著綠色軍大氅的青年是這些人的頭頭,不然老板也不會對著他點頭哈腰了。

川子臭著臉子指了指坐在小桌子面前的兩個人,然後又指了指身邊左右的三個人,不說一句話。那意思就是說,他們兩個人在吃,我們三個人也要吃,就這一張桌子,你自己看著辦吧。

小攤兒老板愁眉苦臉,嘴巴張開幾次,卻又說不出話來,只好轉過身,對著葉天兩個人彎下了腰,「二位,你們看……要不,這頓飯不要錢了,我給您二位打包好,怎麼樣?這天兒也挺冷的,吃著怪不舒服的……」

「還有一根兒,我吃完就走。」葉天頭也不抬,專心吃油條,還不忘喝一口豆汁兒往下順順。

「嘿,孫子,你丫夠拽的,怎麼著,皮子松了,要不要爺爺給你松松皮啊。」川子身後的一個人走上前來,折了折手指頭,骨節生脆, 里啪啦作響。沒辦法,就葉天這身打扮,看上去就像是軟蛋一個。

「還剩半根兒。」葉天不急不忙咬了一口油條,又喝下了一口豆汁兒,看都不看他們一眼。

合著這小子壓根兒就沒他們說話。

「草你媽的……」

這話說出來的聲勢不弱,只是這話的後半截兒就被葉天生生砸斷了。一張折疊桌,配四把長凳子,葉天砸人的家伙就是在左手邊的那把空閑長凳。柳木做的,不輕,但很結實。

那人被葉天直直地砸在了右肩膀上,趴在了地上,攘起了地上的一大團雪,爬了幾次,愣是沒有爬起來。肩膀上太疼了,只能先趴在地上歇著了。

「練過?」

川子眼楮一眯,語氣不善。

「村子里癩皮狗多,謹防狗咬,練出來了。」

另外兩個人想要沖上去,川子伸開兩條胳膊攔住了,「誰都別動,我來。」

一听這話,攤位老板再也站不住了,急忙沖上前來,攔在了川子面前,「川子,川子!你別鬧,我幫你趕走他們好不好,我來,我來!」

川子不動了,但是眼楮還是死死盯著葉天看。看他不動了,攤位老板慢慢試探著後退了兩步,確定川子不會動手之後,老板轉過身一臉緊張,「兄弟,你趕緊走吧,這些小祖宗咱平民老百姓惹不起啊。」

油條就剩最後一口,夾在了手里,偏偏剩這最後一口,葉天不吃了,把豆汁兒端過來放到了嘴邊。

這人心咋就這麼大呢!

「姑娘,你趕緊勸勸你家男人,趕緊走吧!」見說不動男的,小攤老板接著又勸女的。

莫言平時冷酷高傲,也是一個伶牙俐齒的人,可是現在臉一紅,說不出話了。這讓那小攤兒老板有些不高興了,自家男人都要被打了,這女人怎麼連架都不知道勸。

「老板,再來一根兒油條,吃完就走。」

這他媽就是純粹找茬了!

川子一把撥開小攤兒老板,後者摔在了雪地上,厚實的棉襖袖子上沾滿了雪花。

呦呵,軍體拳。

葉天一眼就看出這個叫川子的人打出的是軍隊里的標準拳法,雖然簡單,卻極為實用,武警里的擒拿不少都是從軍體拳里邊兒衍化過來的。

右勾拳,百分之八十的人都會用的一種拳,說白了,其實就是用右手揮一拳而已,冠上一個右勾拳的名字听上去比較氣派。但是川子這一拳沒有打在頭上,而是朝著葉天的腋下打了過去,左肋下就是人體的心髒器官,打重了,當場休克都是輕的。

葉天不著急,莫言更是不著急。打死她都不信葉天能坐的住。果然,葉天出手了。

還是那把長凳,握在右手邊還沒有放下,直接又是一板凳砸了下來,不管不顧,更不會把那一記拳頭放在心上。

「劈嚓!」板凳沒斷,只是開裂了,估計坐上去得斷。

「撲通!」一聲,川子趴在地上,屁都放不出來一個,剛才那人還能動彈兩下,川子連動都動不了,嘴里哼哼唧唧,白氣一股一股地噴在地上,融化了一片積雪。

打吧!能打人就好。莫言看著葉天沒有勸阻,她知道葉天心里憋著不少事兒,這口氣出不來,保不齊會鬧出什麼亂子。

「你們兩個還吃不吃?我給你倆騰地方。」

剩下的那倆小子又不傻,最能打的川子都躺地上哼唧了,他倆還吃個屁啊!

見他倆不說話,葉天開口道,「等兩分鐘又不會餓死,以後長點兒心。送他倆去醫院拾掇拾掇,剛才下手有點兒重。」

這不廢話嘛,凳子都裂口子了。兩個人看到葉天又低頭喝豆汁兒,沒有再追究的意思,慌不迭地背著地上的兩個人跑遠了。

「老板,再來一根兒油條。」

莫言眉頭皺了皺,「還吃?」

葉天看了看她,又轉過頭,「跟她也來一根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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