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雪芳正要走,沐瞳叫住她說︰「媽,一會兒還得麻煩你,把你那一身十好幾萬的行頭給羅敷看看,他特別喜歡京劇,你這個越劇小旦就將就給他說說戲吧。『言*情*首*」
袁雪芳這下有點高興說︰「原來是個票友。好 ,有你媽在,跨國名票也會誕生。」沒走兩步,她又返回來說︰「他們是不是吃飯也在這里?」
沐瞳說︰「當然。」
袁雪芳一下子泄氣了︰「那我的做多少飯呀?」
沐雷安撫妻子說︰「飯我來做,別說,你那個做飯的程度還真是不能接待外賓。」
袁雪芳喜笑顏開的走了,沐瞳說︰「爸,謝謝你。」
沐瞳看看女兒說︰「瞳瞳,你是不是有什麼事兒瞞著我們?」
沐瞳心里一激靈說︰「爸,你怎麼會這麼想?」
「上次你走的時候,其實我和你媽看見你了,有一個年輕人來接你,他是誰?」沐雷看著女兒的眼楮說。
沐瞳尷尬一笑說︰「那個,爸,那是我們老板,一起去出差。你只看見他,車里還有公司別的人。」
「你們老板那麼好,出個差還專門過來接你?」沐雷步步緊逼。
「嗯,是因為時間的關系,時間的關系。」沐瞳斷續說,臉已經笑僵了。
沐雷感到女兒在隱瞞著什麼,是他不想再逼她了,看著女兒不自在的樣子,他想,也許他想太多,是哪里見過這樣的老板,剛回來就又要加班兒,這是六十年代嗎?要放衛星嗎?
沐瞳出了家門,吁了一口氣,看看門外並沒有警衛,是一抬眼就看見遠處一個黑的房車,無聲無息的停在那里,到底是外賓,還是要嚴加保護。
沐瞳回到雲房,已經十點多,院子里蕩漾著悠揚的琴聲。
沐瞳在一樓被顧阿媽攔住,喝了牛女乃,然後躡手躡腳上了樓。
顧傾城穿了浴袍在那里彈琴,沐瞳听出來是《水邊的阿狄利亞》。
沐瞳走上去,看著顧傾城修長的手指迂回在琴鍵上。
就伸出雙臂從後面摟住他的脖子,琴聲一下子停了,顧傾城一偏臉,沐瞳的嘴唇被吸住,很快她覺自己已經坐在他**的腿上。
顧傾城對她一直吻下去,沐瞳很快兩眼模糊。
覺得自己七零八落的時候,他才放開她,喘氣不勻的啞著嗓子說︰「我們今晚那個。」
沐瞳胸脯起伏說︰「不行。」
顧傾城已經將她抱起說︰「我已經查過書了,這段時間沒事兒。」
很快他就把她放在床上,手放在她的雪峰︰「瞳瞳,你欠我的,欠我一個蜜月。」
沐瞳沒有說話,說到底,他們這樣才是第二次。忽然想起沒有洗澡,就要起身。顧傾城按住不放。沐瞳急了說︰「我去洗澡。」
顧傾城沙啞著說︰「我等不及。」
顧傾城極盡柔情,沐瞳亦回報一二。然後沐瞳就去洗澡了。
回來後,看見顧傾城躺在床上,目光炯炯,望著吊燈。
听見她回來,就一把把她摟在懷里說︰「老公棒不棒?」
沐瞳不理他,夾在他腋下不做聲。
顧傾城知道她害羞,就刮刮她的鼻子說︰「不給你點甜頭吃,我的小棉襖快被人搶走了。」
沐瞳把手伸進他的懷里撫模著說︰「你別誤會,羅敷是個自閉癥患者,我對他自然要對別人不一般。」
顧傾城還隱隱不快說︰「都說了我是你老公了,他還是不放手,我的老婆我都沒有牽著手逛遍大街小巷。」
沐瞳故意賭氣地把手塞在他的手里說「給你,你敢牽著我上大街嗎?」
顧傾城笑了︰「你這麼迫不及待想讓我公開你?」
沐瞳心想,他這是在暗示她,她想跟他在一起,這是她的虛榮心。
如果是虛榮心,那麼她就是以他為驕傲的。
她哪里能斗過他,只有白白的讓他吃干抹淨,還讓他做好人。
「你和羅敷是怎麼認識的,前後都講給我听。不許撒謊。」顧傾城說這話的時候,心里也嚇了一跳,難道這就是熱戀,這種東西也能找上他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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