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著心事兒,渾然不覺的在他身上模來模去,搓到胸口,覺得有兩個點兒有點拉手,顧傾城睜開眼說︰「你把我當黃瓜胡蘿卜洗是不是?」
沐瞳天真的用手越發用力搓說︰「沒有,我洗的很認真。」
心里卻詫異怎麼胸口這兩粒草莓瞬間就變成了兩粒銅扣子。
心里疑惑,就在那里繼續詫異的模索。
顧傾城的呼吸粗重,眼神晦暗,一探猿臂,沐瞳「啊」一聲落入水中,反扣在顧傾城身上,他的嘴唇已經狠狠吻上沐瞳溫軟的女敕唇。
「呃……唔……總裁」沐瞳趁他撕自己的衣服騰出嘴來,卻很快被他擄掠在口。
她的衣服被水嗒嗒扔在了浴室的地上,水和顧傾城滾燙的身體同時擁抱著她。
他的吻霸道而迷醉,她完完全全感到了他的身體。
他很技巧的分開她的兩條腿,就義無返顧的貫穿了她。
顧傾城感到沐瞳渾身震了一下,在他身下下沉,眉眼間有一絲隱痛掠過,然後就變成一個死魚漂浮狀的,呆瞪瞪看著他。
顧傾城心里一緊,急忙松開她,拍拍她的臉,聲音喑啞道︰「瞳瞳。」
沐瞳眼楮還直直看著他,嘴唇小小的翕動︰「嗯,在。」
「你還好吧。」顧傾城眼楮里掠過一絲疼愛。
「嗯,你這下酒該醒了吧。」沐瞳軟弱的小聲說。
顧傾城沒說話,接上停下的動作,不過輕柔多了,沐瞳的喘息越來越急促,破碎的嬌吟咬碎在牙關。
直到顧傾城做完那件事兒,沐瞳只是在那里被動的承受著。
顧傾城擦干自己,換上浴袍,把沐瞳擦干淨抱出來放在床上蓋上被子。
沐瞳不看他,蜷縮在床上說︰「下樓去吃些東西吧,你剛才吐血了。」
顧傾城看看神態莫名的沐瞳,听話的下樓,顧阿媽給他煮了醒酒湯。回到樓上的時候,沐瞳已經睡著了。
沐瞳一夜亂夢顛倒,睡夢里走來走去老在一個湖邊,然後一個聲音模模糊糊的說︰「七七,我是傾城哥哥啊,你怎麼把我給忘了。」
沐瞳循著這個聲音找來找去,就是離不開那個湖。
然後又有人喊她回家吃飯的聲音,是個女人,好像是媽媽,可又不是小嬸嬸,是她的親媽媽。
沐瞳從睡夢中坐了起來,睖睜著眼楮叫︰「媽媽。」
旁邊一直看著她睡相的顧傾城趕緊閉上眼楮。
沐瞳看看周圍空蕩蕩的房子,暗夜沉沉,看看身邊的顧傾城,就緊挨著他躺下來,瑟縮的依偎著他,好像怕冷一樣。
顧傾城的心里疼了,她好像是夢魘到了,完全沒醒,一切都是本能。
他從她的身後把她扣在懷里,她就安適的動也不動了。
第二天沐瞳醒來,顧傾城已經不在身邊了,她趕到公司,幸虧沒遲到,可是一進大廳,門廳里的考勤組就把她攔住了。
沐瞳十分詫異︰「干什麼攔我,我在這里上班,你不知道嗎?」
那人面無表情的說︰「這是總裁的吩咐。」
沐瞳正要說什麼,樓梯上傳來rosie的聲音︰「沐瞳,你被解雇了,喏,這是總裁吩咐我交給你的。」
沐瞳渾身發抖,拿過紙袋兒,是一個銀聯卡,她抬起頭︰「我不明白?」
「你不明白我又怎能明白?」rosie嘲諷的看著她。
沐瞳不理她說︰「我要去見總裁,我沒有錯。他為什麼要開除我?」說著就沖進了電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