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本紅妝之皇後別想 第九十四章 夜探公主府

作者 ︰ 夜泊熹

正是夜幕降臨的時候,今晚的夜色不是很好,好像都隱入了雲霧之中,微微能看到的只是一些細微的影子。{我們不寫小說,我們只是網絡文字搬運工-

偌大的公主府的房檐上,隱隱約約能夠看到兩個身手嫻熟的黑衣人。

楚子言一身黑衣問問站在屋檐上,站在高處,她一眼就將整個公主府掃在眼底,很快,她就朝著院子里燈光最亮的地方躍去,縴足踩在屋檐上,她身輕如燕,沒有出一絲聲音。

看著她離開的背影,祁修順著另一個方向去了,那是公主府的書房,楚子言估計那里面應該放的有公主府的賬冊,楚子言的意思是,今晚他們既然來了,就要多做一點事,要做就將公主府的誰都攪黃,他們需要找公主獲罪的證據,賬冊中能夠泄露出來的信息也是挺多的。

楚子言的申吟很快就停在了一間屋檐上,再沒有動一下,隨後,她眼楮微微一眯,閃出一絲興味來,這個院子美男還真是多呀。

「唉,听說公主今天晚會上又是與那人在一起。」

「對呀,你說那人真的就那樣特殊嗎?讓公主這樣戀戀不忘的?」

「我看也不是什麼出色的,還不就是臉長得還算看得過去。」其中有一個人不屑的說著。

「就是,我們都跟著公主這麼多年,公主是不會忘記我們的,估計那人就是再受幾天寵,公主就不會再搭理他了。」其中有一個人附和道。

「哼,有什麼了不起,就公主那樣的人,不搭理我們更是好。」其中又有一個人不屑的說道。

「哼,你裝什麼,你來這里裝了幾天的清高,不是也盼著公主去找你嗎?」一個看不起剛剛這說話的人鄙夷的開口說道。

那人听到有人這樣貶低自己,當時臉就漲的通紅,「你說什麼?你有本事再說一遍。」

幾個人就這樣爭吵了起來,他們的爭吵聲過大,很快就引來了一個身著黃衣的人,身材是微微略顯肥胖的,他走到幾個人的身邊就說道,「吵什麼,吵什麼,都吵什麼?公主的想法是你們能夠隨意勘測的嗎?公主想干什麼,還需要給你們說嗎?也不看看你們是什麼身份,不自量力,公主讓你們繼續呆在這府中,已經是看得起你了。」

那人估計是這公主府的總管,說話的時候總是盡量的想保持一幅威嚴的樣子,但是,他那微胖的臉總是讓他看起來顯得很搞笑,眾人也都是鄙夷的看了他一眼,沒有搭理他說過的話,這人特勢力,大家心底都是清楚的,若是公主多看了他們誰一眼,這人絕對會對那人諂媚的不行,他們都裝清高,自然是有些看不起這人,即使見到了也是視而不見。

那人見自己被忽視了,頓時氣的微喘,「你們一個個的太不懂規矩了,小心本主管去告訴公主。」

眾人斜斜的看了他一眼,還是愛理不理的樣子,那意思是說,你想去就去吧,沒人將你所說的話放在心上。

因為那總管的突然出現,眾人掃了興,也沒有興味再爭吵了。

楚子言微微冷笑著看著剛剛生的這一幕,真是沒有想到這堂堂的公主府中竟然還隱瞞著有這樣的秘事,若是京城中的百姓都知道了,那這位公主的名聲也算是徹底的毀了,小倌館雖然存在,但這不代表女人以擅自養男寵,南楚對女人的要求終究是高一些,百姓們會說什麼,皇甫欣不知廉恥,想想楚子言就覺得這件事情刺激,她就是想看到皇甫欣那張氣的紫的臉,若是孝安只道自己的女兒是這樣的放浪,又會氣成什麼樣子呢?楚子言想著勾唇一笑,眼底閃過狡黠的光。

皇甫欣將這些人藏得這麼深,甚至瞞著所有的人,不就是不想讓別人知道這個秘密嗎?不過,就讓她幫皇甫欣一把,讓這個秘密徹底的傳出去,越快越好,說不定還會讓孝安亂一把呢?

既然這些人與皇甫欣是這樣的關系,那麼,楚子璃與皇甫欣的關系更是不言喻了呢?真是沒有想到自己的猜測竟然是對的。

呵。真是沒有想到她那總是自覺高人一等的弟弟,竟然也會看得上皇甫欣,竟然來到這公主府上,應該也是知道皇甫欣的事情吧,那麼,他現在呢?在利用皇甫欣,果真是狼狽為奸呀。

楚子言譏誚的勾唇,隨後淡漠的起身向前走去,她現在急切的想知道她這位弟弟是如何奪得皇甫欣的歡心呢?

夜明珠照亮的寢殿,偶爾以透過紗簾看見里面交疊的兩個身影,這里是府中最安靜的地方,估計也是因為皇甫欣不喜歡別人打擾了她的興致,所以讓侍衛都守開了,只有寢殿外面留有幾個隨侍的宮女,楚子言輕身一閃,人已經穩穩的像鬼魅一般穿進了寢殿。

楚子言勾唇看著里面忘情的兩個人,眼底的笑意越深刻。

風吹動著重重紗簾,卻仍舊是沒有讓里面的兩人有所警覺。

楚子言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熱情的二弟呢?唉,這樣的戲碼,還真是活色生香呀,看過電視上的演繹,似乎都沒有這激烈呢?

唔,這樣的戲碼,似乎還真是不適合自己一直看呢?楚子言輕恍雙眼,然後揮動衣袖,眼底似笑非笑的意味越加濃烈,隨後,她才悄無聲息的離開。

臨走前,她的雙眼微眯,一下子就掃過那正在桌子上閃著明亮關澤的夜明珠上,隨後在對著四周的各個角落都掃了一眼,偌大的寢殿內只有角落處放著幾只燃著的蠟燭,楚子言的眼底泛過冷光之後,眼眸微微一閃,指尖微微的動了動,那角落里的蠟燭便有倒下來的趨勢。

那蠟燭的下面正是一層層的紗簾,隨著楚子言的身影消失,身後便是一陣響動襲來,隨後,那角落里高台上的蠟燭就倒了下來,只听‘刺啦’一聲,那薄薄的紗簾已經燃燒了起來,那紗簾是特殊的的綿經過一層層的打磨之後做成的,是極容易燃燒的物質,很快,那一處的紗簾就成了快要燒光的趨勢,眼見立即就要引燃寢殿內的其他木質的東西。

火刺刺燃著的聲音越來越大,終于驚醒了榻上的兩個深情忘我的人。

皇甫欣首先被眼前的情景一驚,這寢殿內都沒有人來,蠟燭也是放在固定的角落里,怎麼就突然間就倒了下來,而且竟然引燃了這里的紗簾。

楚子璃的神情也微微有些不悅的看著這突然燃起來的火光,「這是怎麼回事?怎麼會突然間這樣?」是不是突然間有什麼人闖了進來,不然的話,好好地被穩定住的蠟燭怎麼就倒了呢?

楚子璃的眼神微冷的掃過了四周,這里似乎根本就沒有一個人來過的痕跡,但是他總感覺有一種脊背涼的感覺,就像是腥涼的蛇纏繞在自己的脖頸處,留下的只有滲人與不舒服,這種感覺,好像自己被誰一直盯著,就像此刻,這人似乎知道他的事,而且,這蠟燭也是那人的杰作。

楚子璃心底突然滲出一絲害怕感,也沒有了在這里呆下去的興味,看著越燃越熱烈的火焰,楚子璃看了皇甫欣一眼,便冷冷出去了。

楚子璃對皇甫欣的態度一直都是不冷不熱的,但是,卻越來越讓皇甫欣對楚子璃感興趣,她就是喜歡別人對她忽冷忽熱的人,而不是她府中的那些人,因為看清楚她的權利以給他們帶來錢財,于是他們都開始討好她,她已經厭惡了這種感覺,覺得沒有刺激。

皇甫欣蹙眉看著這燃起的屋子,眼底微微閃過一絲狠色,隨即,她的眼光就看向了楚子璃,看著楚子璃出去,皇甫欣隨即也立刻趕了出去。

寢殿內的火勢漸漸的大了,但是,寢殿外還沒有人看出來什麼情況,皇甫欣和楚子璃趕出來的時候,外面還是只有之前留守的幾個侍女。

侍女們看到突然趕出來的皇甫欣和楚子璃都有些錯愕,倒是皇甫欣臉色不善的看著這些人說道,「都看著本宮干什麼?寢殿內著火了,還不快就去滅火,就站在什麼愣?」

侍女們這才驚疑過來,看向寢宮內,果然看到了寢殿里出傳出來的火光,眾人立即急急忙忙的跑開,大聲嚷嚷著,「著火啦,快救火啦。」

不過一會兒,公主府內已經是亂得一團糟,只有皇甫欣臉色鐵青的站在那里。

楚子言站在暗處冷眼看著這一切,眼底閃出滿意的光,看著皇甫欣和楚子璃的背影,她的眼底閃過譏誚的光,今天晚上,這只是一件小事,明天是還會有天大的事等著你們呢?

隨後她的身影消失在暗夜之中。

在她落地的片刻後,就有一人出現在她的身後,那人看著她點了點頭,隨即也就跟著她縱身離開了。

公主府的大火其實只是燒了公主的寢殿,其他的地方都沒有受到什麼迫害,但是皇甫欣終究是皇家公主,所以這一件事情很快就傳出了京城,百姓們听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都在心中悄悄以,這便是遭報應了。

幕舒月一听到這個消息就關心不已,當時就將皇甫欣傳入了宮中。

皇甫欣前腳進宮,後腳就听說刑部負責查探這次失火事件,看是天災還是人為,結果就在公主府內現了很多很多俊美的男人,他們一個個的都說自己曾經服侍過公主。

此事一經傳出,百姓們都對皇甫欣的人格產生了歧視,口口聲聲中都是瞧不起的話語,這樣沉迷于**之中的公主,怎麼就配得上他們去尊重呢?況且,公主府上的人本來就利用職權欺上瞞下,眾人早就想看這位皇家公主出丑了。

于是,坊間,民間,各種流言很快就興起,各種貶薄之詞更是層出不窮,隨著這件事情的生,大家也都扯出了很多和公主走的近的人,疑似他們之間估計也是生過關系的,其中當然也就包括楚子璃。

楚子璃現在是呆在右相府怎麼也不想出去了,他心底是恨死了皇甫欣,現在害的他都沒臉出去了。

楚子璃和趙氏離開已經敗落不堪的楚府後就一直住在右相趙光默的府中,前段時間,因為和皇甫欣走得近,他從皇甫欣的手上獲得了不少的利處,趙光默對此也是很滿意,真是沒有想到,到手的鴨子還沒有煮熟就已經飛了,還讓他受損,這樣的事,能不氣嗎?楚子璃現在是越覺得這件事情的背後一定有一個策劃者。

此時的慈寧宮內,皇甫欣和幕舒月兩人還不知道外面已經是熱火朝天,正所謂流言總是很怕,它的傳播速度也是很快,所以也才會有這樣一句話,說是人言畏。

幕舒月慈愛的看著皇甫欣問道,「欣兒,昨夜你的府中怎麼就著了火,你沒有受什麼傷吧?」

皇甫欣安撫的一笑,「母後你就放心吧,兒臣沒事,不過…。若是讓兒臣查到這背後之人,兒臣絕對不會放過。」她寢殿內的蠟燭在放之前都沾的有固定位置的貼盤,那些蠟燭,若是沒有人動,絕對是不會倒下的,皇甫欣說著眼底泛出一絲陰狠。

幕舒月臉色也微微下沉,「這會是誰?竟然欺到哀家的頭上來了。」幕舒月看著眉目清晰的女兒說道,「欣兒,既然你現在也是沒事了,記得向你舅舅報一聲平安。」幕舒月讓皇甫欣去找幕昊說這件事情也是有原因的,對于這個女兒,幕昊是屬于愛屋及烏的,從來沒有听到過自己想要的女兒喚自己為父親,但是,幕昊的心中卻一直都是柔軟的,寵著這個女兒,若是皇甫欣去說這件事情的話,幕昊一定會派出人手具體查探的。

兩人正說著一些體己的話,突然,碎玉從外面趕了進來,她看向幕舒月的臉色有些焦急。

幕舒月神色不動,只是看了碎玉一眼,碎玉隨即收斂了剛剛有些焦急的神色,她慢慢的踱步到幕舒月的身邊,這才附耳在幕舒月的耳邊悄聲的說道,「娘娘,不好了,現在京城上下都已經傳遍了公主圈養男寵這件事情,主子已經派人在慢慢抵制這些流言,但是,這些流言依舊傳的很凶。」

碎玉剛說完,幕舒月的臉色就已經變了,看向皇甫欣的臉色也篤然變的凌厲,她的這個女兒,是想給她丟盡臉麼?

「欣兒,你在你的府中都養了些什麼人?」幕舒月當即看著皇甫欣厲聲問道。

皇甫欣看著幕舒月微微閃著怒意的臉色也微微有些害怕,母後很寵她,從不會這樣大聲的厲聲對她說話,但是,想到母後剛剛問的問題,她的臉色有些白,母後怎麼會知道這些事情,她府中的人保密工作做得都挺好的,難道她的府中還有母後派去的人,是,不對呀,若是母後派去的人,為什麼之前就一點消息都沒有呢?

幕舒月看著皇甫欣變幻莫測的臉,頓時心底就生出一股怒意,她近乎冷笑的看著皇甫欣,「怎麼,你還懷疑哀家在你的府中埋得有人,你做出這樣丟皇家面子的事情,你竟然首先想著的就是母後能在你的府中安排的有人,哀家若是早就知道這樣的事情,哀家只怕早就將你打醒了。」幕舒月說著就是一耳光煽向了皇甫欣。

幕舒月這一掌很用力,估計也是氣的太狠了,她辛辛苦苦寵出來的女兒,竟然背著她做出這樣丟人現眼的事情,她能不氣嗎?她是女兒家呀?怎麼就這樣少不了男人?

幕舒月現在在心底就知道批判皇甫欣,卻忘記了她自己也是那樣的人,要不然她怎麼就會和幕昊攪合在一起去,幕舒月怎麼也不想想,有其母必有其女。

皇甫欣第一次被打,當時就錯愕的撫著自己的臉,憤怒的看向幕舒月,「你打我,你竟然為了這樣的事情打我,你憑什麼打我?」皇甫欣說著竟然直接就吼出來了。

幕舒月當時就氣的抖,揮揮手讓碎玉離開,也遣散了外面站著的侍女,只是臉帶怒意的看著皇甫欣,「你做出來這樣的事情,哀家還不能教訓一下你,你不要臉,皇家還要臉,哀家也還要臉。」

皇甫欣當即就憤怒的盯著幕舒月,「你才不要臉,你不過也和我一樣,你憑什麼這樣說。」

「你說什麼?」

「我能說什麼?當然是真相,你以為你就瞞的很好麼?你以為我就不知道麼?我也不過是學你的罷了,我是你的女兒,我的性格又怎麼會不像你呢?你以為我就是傻子嗎?我根本就不是皇室的人,而是你和幕昊的私生女,你都以這樣,為什麼我就不以這樣。」皇甫欣冷笑的看著幕舒月說道。

幕舒月的身子顫了又顫,臉色也突然間變得有些蒼老,她顫著聲音說道,「你都知道啦?」

皇甫欣冷嗤,「我當然知道,知道我有一位好母後,知道她就是我的好榜樣,知道她一直想要瞞著的所有事情。」她說完之後九痴痴顛顛的笑了起來,眼底竟是對幕舒月的冷嘲熱諷。

幕舒月被皇甫欣這樣的眼神給刺傷了,她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的女兒竟然會以這樣的眼光看待自己,那是自己身上掉下里的肉呀,她疼了這麼多年,能拿到就是因為她的所作所為,所以女兒就變成了這個樣子嗎?「不,不,欣兒,你不要這樣,是母後的錯……」幕舒月急著想要去拉皇甫欣的衣袖,結果只是被皇甫欣閃身繞開了。

皇甫欣才不管幕舒月看起來狼狽的樣子,這些年自己的心中一直都埋著這個秘密,呵呵,真是沒有想到她高貴的母後竟然也會是這樣的人了,是的,她承認,她的確是受了母後的影響,母後都以那樣做,她欺騙的甚至是整個南楚,那麼,為什麼她就不能也欣賞一些美人呢?

哼,駙馬,什麼駙馬,不過也是看重人家背後的錢財罷了,她那樣疼自己,為什麼就不讓自己選擇自己想要喜歡的人,她不過也是自私的,看重的也不過是她自己的利益,那麼,她又有什麼權利來管自己。

皇甫欣冷笑幾聲過後看都不看伏在地上有些傷感的幕舒月就直接離開了。

幕舒月看著皇甫欣漸漸遠去的背影,只是有些無力,不,這不是她想要的後果,不過,隨即,她的臉色就變的陰狠起來,今天這里的人,不管她們是听到這件事還是沒有听到這件事,她都不會讓這件事情泄露出去,這件事就只能是秘密,只有皇家的身份才以給欣兒無上的榮譽。

喚來碎玉過後,幕舒月眼底散著陰狠之氣的下達了這個命令。

幕蕨畫震驚的听著這個消息,真是沒有想到,皇甫欣竟然會知道的那樣的多,更是沒有想到她的父親和……幕舒月之間竟然…。?但是,她的臉上仍舊是平靜無波的樣子,沉穩,已經融入到了她的血液中,使她在做事時很少出差錯,才會得到更多的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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