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本紅妝之皇後別想 第五十五章 麻煩一個接一個

作者 ︰ 夜泊熹

楚子言回到縣丞府便听到刑部傳來的消息說是杜飛被劫走了,杜飛並不是真正的殺人凶手,只是也是事情的參與者,且其行為實在是讓人不喜,謀奪舅家錢財,想要謀害舅舅性命,暗中下毒,繡騙表妹,杜飛的罪行可以說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被抓後就判了終身坐牢,杜飛已經在勞力帶了幾天了,只是為什麼突然杜飛就被劫走了?要說劫走杜飛的人,怕是就是冷門的人了,杜飛只和冷門的人有過接觸,而且為冷門提供了不少銀兩,要說現在杜飛也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一顆棄子,無用便是丟掉的時候,白府的產業早已歸入白靜的名下,可是冷門的人為什麼費盡心機想要將杜飛給救出來呢?還是說這件事也不是她所想的那樣。

冷門本來就只是江湖門派,以前根本就不與江湖之外的人聯系在一起,如今竟然為了銀子和商人勾結在一起,怎麼想都有些可疑,那麼多的銀兩流向,絕對不是只是簡單的用途,若是用來招兵買馬絕對很有用,楚子言仍舊記得白靜給她的那個賬本,很有幾筆大支出,只是為什麼白老爺在世的時候就沒有察覺到呢?畢竟這麼大的支出,難道是杜飛自信的覺得白老爺可以一直縱容他,而且白老爺也的確對杜飛挺不錯的。

記得查案時,杜飛也以為是他自己殺害了白老爺,所以多少有些心虛,從種種跡象表明白老爺死前見到的最後一個人絕對是杜飛,杜飛之前一直使用的是慢性的毒藥,為什麼突然決定殺死白老爺,也就是在杜飛動手的瞬間,隱藏在暗處的人動手了,白老爺近乎猙獰的神情,死不瞑目就是因為太過相信杜飛所以受到傷害了嗎?

像走在迷霧中,一層一層的,看不到路的那頭,楚子言只感覺事情本來就麻煩,如今卻更加難測了,這件事情只怕牽涉的範圍會越來越廣,楚子言隱隱覺得這件事情這應該還和皇室的人扯得上關系,但是又不是很肯定。

之前毫無頭緒的案子如今竟然又因為杜飛的突然被劫而變得有跡可循。

被封為提刑之後,皇甫宸軒還給她舉薦了一人封為狀師,作為她的助手,如今楚子言會在縣丞府出現,這人自然也會在縣丞府出現。對這人楚子言了解不多,只听說好像是豫親王皇甫明清推薦的的人才,文武兼得,楚子言並沒有見到皇甫明清,只知道此人擅長作畫,至今未娶,也從不參與朝政之事,是個比較清閑的王爺,也是因為與先帝關系較好,所以才會將此人推薦給皇甫宸軒,听說皇甫明清是清寡之人,那麼能入他眼被看中推薦給皇甫宸軒的人應該也不簡單,只是皇甫宸軒竟然還是安排給她做她的助手,也不怕大材小用,皇甫宸軒這麼好心,白送給楚子言一個人才,楚子言自然也樂得接受,何況楚子言察覺到這人武功也不弱,呆在她身邊也沒有什麼壞處,那為什麼不答應呢?

「謝晉,你去查查這批銀子究竟流到了何處?」楚子言叮囑道,同時將手中的賬本遞給了謝晉,這個賬本自白靜拿給楚子言之後楚子言便一直留在身上,本來也想從這里面查出一點什麼,只是一直忙著忘記了,白靜才跟著她,對這些事還沒有經驗,難免會粗心,不注意細節,寒秋也是剛剛跟著她接觸,寒琛忙著她的生意,也總不能總是麻煩顧師兄他們,現成的人有,楚子言就將這任務交給謝晉了。

謝晉便是那個被推薦給楚子言的助手,楚子言本來以為謝晉會恃才傲物,沒有想到與謝晉見面才發現謝晉其實挺內斂的,不苟言笑,不因為自己的能力高看自己,待人接物也只是溫和有禮而已,不與誰深交,也不與誰交惡,正是因此,楚子言才將這件事情交給謝晉去查。至于長相嘛,心眉劍目,也算是美男一枚,不過還是比不上司徒驚璁俊美,司徒驚璁平時會將眼楮染色,不然那雙褐色的眼楮再配上那張絕色的臉絕對會蠱惑更多的人。楚子言不自覺的想到了金鑾殿上的‘初見’,那人怕是唯一能和司徒驚璁‘一較高下’的人吧。

司徒驚璁最近好像遇到了什麼要緊的事,早已經告辭離開了,是以也沒有跟著楚子言。

到得提刑府修葺好了,楚子言已經攜著一家人搬入提刑府,司徒驚璁也沒有及時趕回來,只是當天都有很多朝廷官員前來道喜,送禮的送禮,提刑府門前也是狠狠的熱鬧了一番,就這樣,楚子言也算是正式的成為提刑大人。

其實,最讓楚子言‘受寵若驚’的就是皇甫宸軒竟然也親自來道喜了,一個帝王,來替他的臣子道喜,其實似乎本也沒有什麼,問題的關鍵是楚子言與這位帝王一點都不熟悉,這位帝王為什麼就這樣看重她,這便有些匪夷所思了。

話說杜飛被劫出來之後心生怨念,覺得一切的禍首都是楚子言所化,本來一切都掌握在他的手中,結果硬是被楚子言插上了一腳,于是,這算是深深的恨上楚子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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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所有道賀的人都已經離開,提刑府內仍舊是一片喜氣洋洋的氣氛,寒秋是真的很開心,她從不覺得楚子言的做法有什麼不對,只要是楚子言的安排,她都覺得是對的,她和寒琛是一路看著楚子言走過來的人,他們都為楚子言的這種改變開心。

寒琛現在也不用多在外面的鋪子里呆著了,而是將手邊的事情都交給了凌炎,之前是因為鋪子是新設的,頭緒有些雜亂,所有的生意都還沒有進入到正軌,這段時間,所有的情況都已經好多了,為了不讓楚子言這些暗鋪被泄露出去,寒琛總不好一直在這些鋪子里出入,之所以留下來也是為了方便幫助凌炎了解情況,而現在凌炎經過一段時間的培養,已經具備了這些基本的能力,可以獨當一面,楚子言當初也沒有看錯凌炎,凌炎卻是也是一個有能力的人,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如果當初的楚子言沒有幫助凌炎,怕是也不會尋到這樣好的一個幫手。

寒琛也是想多留在楚子言的身邊幫助楚子言,同時他也喜歡做一些刺激人的事,畢竟在江湖呆的久了,與經商比起來,到底喜歡險象迭聲、波折起伏的查案。

剛搬入提刑府也沒有遇到什麼大事,誰不期盼天下太平,楚子言倒也沒有希望多遇到幾件大案,不然這可是詛咒朝廷紛亂了,所以楚子言的一顆心也算是全都撲在了杜飛一案的後續問題上。

杜飛被劫已經有兩三天了,可是還是沒有什麼蹤跡,楚子言曾吩咐城門口的侍衛嚴加搜查,也並沒有發現有什麼值得可疑的人出現,要多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楚子言也認為將杜飛劫走的人沒有必要冒險將杜飛送出城去,而京城內,明察暗訪也沒有什麼線索,那就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京城中絕對有他們的暗樁。

竟然就這樣輕而易舉的消失在了眾人的眼楮之下,這些人到底埋藏的有多久了呢?

這事急不得,杜飛是一個小肚雞腸之人,根本成不了什麼大事,楚子言一直等著對方的發應,果然,杜飛沒有讓楚子言失望的先出手了。

這些日子,楚子言一直在城南出現,目的就是讓對方有可趁之機,敵暗我明,總不利于處事,要想讓對方現身,首先你得給對方一個突破口,楚子言知道隱藏在杜飛身後的人絕對不簡單,但是有些聰明的人往往用的人總是不盡人意,很多時候,一粒老鼠屎會害了一鍋湯說的就是這個道理,楚子言直覺杜飛這人一定會回來找她的。

白府地下室,是誰都不會想到楚子言到處想要找的人就在老地方。

此時,一位一身冷意的黑衣人負手站在杜飛的眼前,「你想要見本座,有什麼事?」他的聲音有些嘶啞,像是刻意改變音線所造成的,听起來也不是很舒服,黑衣人身上的那股氣息更是讓人窒息,仿佛是本來就是從地獄里出來的人。

杜飛卻是恭敬的看著眼前的蒙面黑衣人跪下說道,「門主,屬下想要報仇,屬下好不容易奪到了這一切,偏偏就被那個楚子言給毀了,屬下實在是不服。」

黑衣人冷嗤一聲,「本座救你出來不是讓你此時莽撞行事的。」

黑衣人的話隱隱有著斥責嘲笑之意,杜飛本是有些怕黑衣人的,但是這人既然已經讓人將他救了出來,杜飛便自信的以為自己對這人還有用處,杜飛便褪去了心中的懼意,出口要求到,「門主,我也沒有什麼別的要求,我只是想要殺了楚子言,如今我算是回不去了,而這一切全都是楚子言一手造成的,都是他多管閑事,門主,屬下懇求你給屬下幾個人,讓屬下親自去將他手刃了。」相較來說,杜飛還是有些聰明的,懂得利用自己的價值,也的確黑衣人還有用的著他的地方,當初白府與外面的交易全都是杜飛管理的,這次他們需要一批新的兵器,本來也是約定這段時間交貨的,結果出了這樣的事,這批貨目前也只有杜飛知道地方,黑衣人等著要用這批兵器,所以黑衣人只有冒險讓手下的人救出杜飛,只是杜飛的這些愚蠢的想法到底會害了杜飛,即使別人是答應了他,但是待此事一了,他便真的再也沒有什麼利用價值,他的性命自然也會沒有了。

是夜,楚子言正在查看白府的出賬記錄,她隱約覺得賬本也可能有問題便讓白靜拿過來了,從杜飛管理的賬本中有不少銀子外流,但是白老爺管理下的賬本看起來雖然沒有什麼大問題,但是也有些些微的破綻,這里面到底隱藏著什麼呢?白老爺那樣精明的人,不阻止杜飛的行徑,而且也允許這些小失誤的出現,這樣大的開銷,那麼,白老爺在這中間又是扮演者什麼樣的角色呢?

明亮的燭火照亮了整個屋子,隱約可見秀氣的‘男子’低眉認真思索的模樣,提醒府內一片安靜祥和,不知不覺間,冬日已經失去,迎來了新春,即使是夜晚,空氣中的氣息都有些微微的潮濕。

听到屋外似乎有聲響的時候,楚子言的眉頭一皺,有些人總是喜歡在黑夜的時候打攪人,沒辦法呀,月黑風高正是殺人夜,來人不多,武功不差,但是楚子言卻是有能力對付的。

一個旋轉,楚子言已經悄無聲息的站在了門後,這些人會是誰的人呢?毫無疑問,應該是和杜飛有關的,真沒有想到這麼快就找上門來了,真不知道杜飛身後的人是怎麼想的,竟然會同意杜飛的愚蠢要求。

提刑府的今夜注定不會安靜了,隱在暗處的楚子言漸漸地露出一個意味不明的笑容。

屋外,杜飛露出了一個近乎畸形的笑容,「動手吧,今晚一定要親手殺了他。」楚子言,你毀了我好不容易計劃得到的一切,我絕對不會讓你好過。

他剛說完,他身後的幾個黑衣人便一躍向那唯一有著光亮的地方奔去,這已經是楚子言遇到的第二次夜襲了,對方到底不弱,提刑府里的人竟然沒有一個人察覺到。

黑衣人正正準備破門而入,便看見一把無形的劍破空而來,銀亮的刀身在夜色下泛著清冷的光輝,楚子言正等在屋內結果竟然听到了屋外的響動,遂也拔劍而出,屋外,那一襲素衣面色清冷的男子不是謝晉又是誰?

楚子言本是知道謝晉是習武之人,只是沒有想到謝晉的武藝竟然也是這樣的高深莫測,起承轉合之間竟然讓幾個黑衣人無法近身,楚子言的美眸幽幽一轉,便也加入了戰局,寒琛也聞聲趕來,很快這幾個黑衣人便處于弱勢之中。

杜飛隱在暗處看著這一幕不禁有些著急了,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小小的一個提刑府竟然又這麼多的高手,這一黑衣人已經是門主給他的武藝不錯的,沒想到在他們面前竟然討不到半點好。本來他都不敢小看楚子言,這個看起來文弱的人,遇事波瀾不驚,還在白府的時候就莫明的讓他後怕,現在楚子言的身邊竟然又莫明的冒出來了兩個高手,難道他心中的怒氣就是這樣得不到發泄嗎?

黑衣人都是經過都念訓練的死士,眼看馬上就要被擒住,便準備跑開,可是楚子言卻早己看穿幾個人的意圖,她朝謝晉和寒琛使了個眼神,兩人立即明白了楚子言的意圖,夾擊進幾人準備逃開的路。

「謝晉,他們是死士,記得留活口。」楚子言的話一說,謝晉便在一瞬間點住了眼前黑衣人的穴道,伸手之間就逼迫黑衣人吐出了剛剛準備吞進去的毒藥,黑色的藥沫馬上灑到了地上,赤黑一片。

屋外有悉悉索索的聲音響起,腳步還有些凌亂,寒琛看了楚子言一眼,眼底亦有著詢問之意,楚子言厲眼一眯,「你們把這些人送到牢房去,等來日再審查,我去追外面的人。」說完不等寒琛他們的反應便已經消失不見。

楚子言輕功這算是不錯的了,練了這麼長的時間,總算是身輕如燕,楚子言幾下子就追上了杜飛,杜飛逃走的身影幾乎有些狼狽,楚子言在心底吃吃的笑著,這人躲在背後看了那麼久的戲,她怎麼會不讓這人參與到這戲里面去呢?這不是浪費了剛剛的‘表演’嗎?

不過,楚子言也沒有打算立刻就去將杜飛抓住,看杜飛逃跑的這條路,楚子言隱約覺得有些熟悉,在腦海里搜了搜,這才想起這條路是去白府的必經之路,杜飛這麼急匆匆的去白府干什麼?

楚子言是懷著疑惑跟在杜飛身後的,到得白府,楚子言見杜飛並沒有進府,而是直接站在了門口的石獅子旁邊,那石獅子身上似乎有什麼訣竅,杜飛在石獅子身上模索了一陣,便轉身向左邊走去,那里本來是一片竹林,此時去瞬間轉換空出一條路來,原來這石獅子還有這妙用,楚子言跟在杜飛身後輕而易舉的進了這密陣,入得竹林,便見一條通向地下的暗道,楚子言四處打量了一下,這里應該就是白府的地下,真沒有想到這商人精研的白府之下還隱藏著這樣的玄機,構造很簡單,應該沒有發什麼心思。

杜飛絲毫沒有察覺到自己被跟蹤了,只是略帶些不愉的走著。

雖然已是深夜,但是這偌大的暗道之下卻是四處都點滿了蠟燭,門主大人本來正等著杜飛回來,听的聲響,他沒有側目,只是聲音略帶幽冷的問道,「你的事情應該都辦好了吧?現在,你是否該告訴本座,本座需要的東西在哪里?本座的耐心也是有限的。」

詢問的話語,話中卻滿是威脅之意,只是那門主話剛落下,就厲喝一聲,「什麼人。」杜飛這個蠢東西,竟然將別人引進這里來,看來這地方已經不安全了。

不待多思考,那門主的身形便已經及時向楚子言襲去,楚子言本是躲在暗處的,見有凌厲的掌風向自己襲來,也不得不現身,瞬間也避去了那掌風之下的殺意。

楚子言拍了拍手,仿佛剛剛這一驚險的一幕沒有存在似的,「呸呸,真沒有想到這白府下面竟然還有這樣的景致。」

「你是什麼人?」那門主見著眼前的人冷聲問道,聲音中摻著絲絲寒意。

楚子言模了模鼻子,樣子有些俏皮,「我是什麼人?難道這位公子沒有告訴你嗎?」她說著將手直直的指向了杜飛。

那門主也沒有再多問,臉上露出近乎狠戾的笑,「本座也不管你是誰?既然來了,那就別想活著出去。」他說著招招狠戾的攻向楚子言,甚至直接攻向楚子言的要害之處,楚子言見對方一點情面也不留,而且不弱,也趕緊小心的應付起來。

「你是冷門的人吧?」

那門主冷笑一聲,「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你都四到臨頭了,還問這麼多干什麼?」

那門主滿是自信,狂妄小兒竟然也不識好歹,他本是直接想要取了楚子言的性命,卻不料楚子言竟然身形一轉,招式也有所變化,馬上就變被動為主動,楚子言本來也是有心想要示弱的,想要從眼前的人嘴里套出來一點什麼,雖然那人說的話模稜兩可的,但是楚子言心中卻已經有了大概的了解,總是示弱,自己只會一直處于下風,這對自己極其不利,現在楚子言既然已經確定自己心中所想,自然應該馬上扭轉戰局,眼前的人她不敢小看,她是初步入武學之人,而對方卻是熟練于心,兩者本來就有著差距,楚子言有些後悔自己貿然跟了進來,但是她也不是輕易就放棄之人,到底還是急速轉動,思量著離開的好方法。

那門主看著楚子言旋轉之間有些熟悉的手法震驚道,「麒麟絕,你竟然會麒麟絕,你便是莫嘯天的徒弟。」天下誰人不知莫嘯天一身麒麟絕出神入化,讓很多人為之褪色,麒麟絕上承與天人,是古時四大驚門武藝之一,「麒麟一出,威震四海」說的便是對麒麟絕的贊譽,麒麟絕一共有十二層,達到第十二層才是真正的威震四海,現如今,莫嘯天卻才達到第十層,但已經讓很多的人不敢隨意輕視。很多人都想拜莫嘯天為師,可惜莫嘯天都是不管不顧,自認沒有遇到適合修習麒麟絕的人,前段時間,它也听說了莫嘯天收了一個徒弟,本來以為只是玩笑,畢竟那老東西獨來獨往慣了,可是,就今日來看,這事還真的是真的了。

多年以來,莫嘯天還一直缺少機緣再進一層,沒有想到眼前的這個小少竟然在剛剛深入就深得其中訣竅,起先與這小少年對打的時候,自己有些看不懂這些來路,對方也有意隱瞞了身上的氣息,讓他察覺不出來對方的功力到底如何,可是,這些招式,分明是第六層的招式,這人不僅習到了第六層,竟然還能隨時隱藏身上的氣息,可惜說是比之早年的莫嘯天有過而無不及,這簡直是取之于藍而青于藍,難道說這人就是武學的天才,這人天生就是為了休習麒麟絕而存在的,這樣的人若是不能為他們所用,那麼他的存在注定是危險的,那門主想著眼底滑過一絲冷意,他絕對不允許這樣的危險存在以威脅他們的大事。

門主也不再低看楚子言,幾乎是使出了十成的功力向楚子言襲去,只想一擊就可以將楚子言給除掉。

對方眼中的殺意是這樣的濃郁,楚子言覺得總是這樣拖下去真的不好,「這位大叔,你怎麼會用像杜飛這樣愚蠢的人呀?」她說著又漫不經心的提到了杜飛,「唔,這杜飛也真夠愚蠢的,本來就是被你們利用之人,也不想想若是此事一了,他的命還會在嗎?」她更是刻意的將聲音放得很大,似乎就是想要身邊的人听到似的。

他這是明顯的挑撥離間,他們也的確打算此事一了,杜飛也算是徹底的無用了,也沒有留著的必要了,杜飛本來就是一個腦子轉不過來的人,以為別人會一直用他,也沒有打算將這次這批貨隱瞞與他們,但是,若是杜飛的腦子稍微轉的快了一點,那麼杜飛也許就會因為剛剛楚子言的話拒絕就這樣完全的將這批貨送到他們的手中。

那門主一聲冷哼,「到底是死到臨頭了,竟然只會說一些廢話。」話是這樣說的,但是,他還是下意識的像四周看了看,結果卻見到四周早已空無一人,哪里有杜飛的身影,糟糕,中計了,對方就是想讓自己分散精力。

他轉過頭來,就見楚子言一聲冷笑,「是嗎?你現在說這話似乎太早了。」楚子言說著就幽幽一笑,在那門主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見一陣白煙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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