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遙異世游一游 262

作者 ︰ 上安小滅

桃花仙子在大氣壓下終于用完餐,放下手里的筷子,連奢侈剛剛上的各色美味水果盤都沒有興趣,「太上太皇、奢侈夫人、各位大人,草民有事離開,先走了!」

奢侈等人還沒反應過來,桃花已經出了屋里,奢侈漠然道,「姑女乃女乃也走了。言情內容更新速度比火箭還快,你敢不信麼?」

上書正松心里悶了一口氣,不得不柔和道,「女兒就這麼不待見父皇嗎?」

臨拉著要走的奢侈,「夫人。」

呼延開口大笑,「哈!不知道太上太皇來武林大會是看武林大會,還是看女婿我?」

「寡人何時有你這女婿。來這里不過熱鬧熱鬧,想起年輕時也有過這熱血江湖,現在老了。」正松無病申吟,感慨一番。

一邊的公公給上書正松置換了新茶,「太上太皇潤潤喉嚨。」

「父皇那里老,正是風華正茂,一會上台上鬧鬧,也難縫對手。」臨實打實地說真話,父皇你不要妄自詆毀自個兒。

正松嘆了一口氣,他這麼緊緊地跟著花月,為是什麼?是森林國,是上書皇族的大業,就沒有一個兒女理解自個兒,到是這平時不聞不問的兒子管用,假意咳嗽了一兩聲,「咳咳!老了,就幾天路程,一路來身子骨都受不了了,想當年和你母妃還仗劍天涯。」

奢侈到是看了一眼正松,他沒有老,還是一成熟翩翩尊雅的貴公子樣,只是被太陽曬黑了一點,一定又在惦記她的東西,真不知道她還有什麼被惦記的?皇位、財富都交出去了,當然是多少的問題。

奢侈看正松,呼延可不開心了,他和正松從來不對盤的,為的就是各自國家的利益,「你要是老了,我豈不是被笑話!」這個岳父大不過他五歲。

「有些人還是要有自知之明的。女兒,父皇知道讓你交出一手打下的商業,讓你難過,可是父皇沒有從中拿過一點好處,都讓董妃保管好,以後都是劍一的。對了,臨兒你也不要到處走,劍一小,下人照看還是不好的。」

一提兒子,臨滿臉父愛,「有母妃和娘照看劍一,我和夫人都放心。這三年一度的武林大會怎麼能不來看,愧對皇兒有一身的武藝。我們和奢侈還要游玩整個大陸。」

正松眼楮一眨,游玩整個大陸?這不行,要是奢侈遇對眼的多養幾個男的,都是銀子砸來的,要不是草原這三個四個的男人怎麼會乖乖待在她後院。「胡鬧!不知人心凶惡,若在外頭有個三長兩短,要父皇和你母妃、劍一,任何是好!」

谷易嘗著嘴里的楊桃皺眉道,「怎麼那麼咸?太上太皇,我們又不是小孩子,你就不要擔心,過段時間我們自然回去。」

奢侈拿著果盤轉了轉,「甜的在這一邊。」谷易拿著牙簽去挑楊桃,「真的這邊是甜的?」奢侈點頭。

正松一看這情景就要發火,本來奢侈寵呼延,呼延以前在宮里為草原的事和奢侈納夫的事大吵大鬧也就算了,現在連脾氣謙謙君子般的谷易都被她寵的挑剔,在這樣下去,她是不是寵著寵著就把所有的好都搬去了草原,「看看看!這都什麼樣了!?」

臨拉著暴走的正松,「父皇注意一下氣度和氣質,氣質!」

飛馳覺得正松和奢侈兩人不能同一個空間,「太上太皇,武林大會還在繼續,我們不要錯過精彩。」

谷易接著飛馳的話,「是啊太上太皇,我們來武林大會都是來看武林大會的,不是嘮叨家里長短的。飛馳,下面對打的兩人你可認識?」這個岳父他谷易還是想和他和平相處的。

「虎頭幫和流琴幫的對打,就不知道他們誰會贏?一個四肢威武有力,揮著雙錘頭,一個身影輕靈抱著琴,以琴藝為武器,兩個幫派各有所專!」飛馳倒也配合谷易的問答,像那酒樓里說書的先生,答的有滋有味。

奢侈沒來由的心里一陣笑,臨放開她去拉暴走中的父皇,奢侈一得自由就走,「一群人打打殺殺,頭破血流,為個盟主位,無趣。」

呼延可不這麼認為,「夫人別走,這是人有人的追求!要不空有一身武藝,真的強身健體,沒有名利吃這個苦干嘛?那不如個個在街上三天兩頭干上一架。那邊楊桃沾了辣椒?帶紅色的?」

問這麼膚淺的問題,奢侈翻了翻白眼,色差啊?當然沾有紅色粉末的是加了辣椒的楊桃,「看來他們太有空了,四肢發達天天打打殺殺的,明天我就在武林大會開個猜燈謎和打牌的場地。」

「夫人,有什麼要做的?夫君現在安排。」飛馳有些不自然道。

奢侈砸了砸嘴,自從飛馳送走幸兒,不知道是受了刺激?還是狼牙跟他咬了什麼耳朵?令慧也不透漏一字半句,她好幾次交代給飛馳的事情,余下的大量銀子都進入了飛馳的口袋,這不是她奢侈小心眼,不給自個兒的男人一些辛苦小費,只是一些原則的問題,可是又不想扎破這個一身傲骨的夫君,跟了她這麼多年她還不了解他死要面子活受罪,沒有呼延的月復黑和圓滑,沒有谷易的無所求仙人的氣質,沒有臨的單純,什麼都一個人扛著。

「飛馳,就交給你一個人辦了,要轟轟烈烈。看那些打架的有什麼好看?姑女乃女乃一個手指都戳死一個大漢!」奢侈意氣風發道,終于有事情做了。

「女兒,你這不是和整個武林作對嗎?沒人看他們對,他們打的有意思嗎?•••就是要名揚天下,你是斷了他們的後路•••」

奢侈手指一敲桌子定錘心底的想法,斷了正松的念念叨叨,「父皇和飛馳一起辦好了,這些人拉幫結派動起手來還頭破血流,浪費藥草,不如在田里耕種,秋收了還有糧食。」

「女兒,這是一種文化的傳承,與溫飽無關。」

「姑女乃女乃就知道他們無所事事,不如耕種和學些文化知識改變命運,比如學學醫術救治病人。」

飛馳拉著走到門口的奢侈回到屋里,「武術也不是全無用處,上戰場可以殺敵保命。平時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可以懲治一些凶惡的惡人,除了在外行走保護自己,也可以當個鏢師養家糊口。」

「被飛馳這麼說,也對。可是這主意姑女乃女乃還是不改變,讓他們打他們的,姑女乃女乃的事情還是要辦的。飛馳和父皇一會領銀子辦事,姑女乃女乃就不在這里耽擱了。」

听到銀子二字,正松想開口卻安靜不語,利弊了一番,他都不知道花月到底有多少家底,剛不久交出來的財富已經富敵四國,現在輕易地砸銀子辦這些還要轟轟烈烈,要多少銀子?看來她的家底不止這些!一想到不止這些,正松心里就憤怒,花月怎麼可以欺騙他這個父皇和天下!現在唯有靜觀其變,看看還能不能挖出一點點,一點點就一點點。

呼延眼皮也不抬,「沒夫君的份嗎?夫君年年無所事事,腦袋都灰漿了。」

「姑女乃女乃養你就是,你管那麼多干嗎?要不現在回去陪姑女乃女乃,昨夜可是繞了你。」奢侈說的夫妻之間的事口無遮攔,正松和一邊的公公听的不自在,這閨房之樂沒外人說說就怡情,在外人和親生父母面前說,很不和諧,正松尷尬提醒,「嗯,咳!飛馳,我們拿銀子辦事去。」

呼延鄙夷地看了一眼出了房間的正松,妻妾最多的還不好意思,反正他呼延低子里子都已經沒了。公公急忙跟上正松,轉身的時候還差點摔倒了,還好谷易好心地扶了一把,他連忙道謝,「謝謝谷易大人,奴才告退告退!」公公也不知道為什麼尷尬,又失態又臉紅,他天天听正松的牆角可不少,誰叫他是正松的貼身公公,一听正松完事,就要利索安排沐浴的東西送進去,有時還無意看到淑妃的身子。

奢侈看這冒冒失失的公公面孔很生疏,細皮女敕肉,長的倒是可愛,她這心里就癢癢的,就想起出門前那個尤物的大膽討歡,大眼楮就直勾勾看著這可愛的小公公追在正松身後,一臉惋惜這麼可愛的男子怎麼就被閹,上天不公啊!

房間的四個夫君臉色很不好,呼延傾翻了桌子,「這些碗碗筷筷不要下人來收拾了,夫人自己收拾,看有沒有完好的!」

「你又在發什麼瘋?」奢侈躲過砸來的桌子和碗筷,不明所以地皺著眉頭。

飛馳握了握拳頭,「夫人,夫君和父皇去辦事。」跨步走出房間,關上門,隔絕了一屋的火藥味,呼延要大鬧奢侈了,他還是不參合了。

臨拉著奢侈遠離一地的碎碟子碗筷,「大哥,有話不能和夫人好好說?砸東西要花銀子重新買,下次你跟她拿銀子好了,砸了一地又麻煩下人走來走去打掃。」

「你們沒看到這個該死的女人和個太監眉來眼去的嗎?!」呼延覺得不夠解氣,一掌粉碎了桌子,也不想想桌子剛剛供他們享受美食之情。

谷易扶了扶衣袖,友好道,「一個太監,他也做不了事,大哥的脾氣要收斂。」

「收斂個屁!你知道他辦不了事?這日子早八百年就過不下去了,現在還要跟個太監眉來眼去,氣死我了!•••」

臨讓小二進來收拾房間的桌子碎渣和毀了的碗筷碟子,「小二,快把這些弄出去,髒死了。」

小二進來規規矩矩連連道是,「是是••」能在房間里面坐著看武林大會的人物,可是不凡,非富即貴。

呼延拿著房間里的花瓶 里啪啦砸,還大罵,「就知道你個死女人不安分,現在連太監也惦記了,我告訴你我還沒死呢,你就天天給我戴綠帽,今日你和那個正常的男人來幾眼就好,你說你這個死女人怎麼就這麼缺德,剛剛你那什麼眼神?」

臨拉著被呼延砸花瓶,嚇得哇哇大叫著要逃走的小二,一邊勸著呼延道,「大哥,要是個正常男人,你就不生氣嗎?是太監好,太監又沒那事兒,夫人不就看了幾眼嗎?你在意什麼?」

呼延指著臨恨鐵不成鋼,同樣是出品皇宮的,臨怎麼就這麼單蠢?他沒有見過他那不受寵的母妃是怎麼解決生理的嗎?上書正松可是長年不踫董妃的。「你知道什麼?知道什麼?這個該死的女人沒有可惡的,只有更可惡的!她有的是法子上那太監。」他一想到母妃變態揉捻貼身婢女和公公,偶爾還有玩死的,他多年不回落鹿城皇宮,不知道她有沒有變本加厲,今天這太監和這死女人有什麼不可以的。

谷易覺得呼延說的有點過了,「大哥,不要鬧得天下皆知,現在在武林大會。一個娘娘腔的太監,拿來有什麼用?你又不知她喜歡你這類型的男人,我們要防止就應該防止像你一樣的男人。」

呼延咋一听谷易的話,他脾氣有些收,他可是最令奢侈滿意的男人。臨見谷易這話行,示意小二打掃,湊上去道,「大哥是啊,我們要防止的是像你一樣有魄力的男人,特別是飛馳的爹•••嗚!谷易。」

在讓你說下去,這事更糟糕,谷易捂著臨的大嘴巴死死不放手,呼延降下的脾氣又狂風暴雨地回來了,陳年往事都翻了出來,「不說這事我還忘了,你還想來個父子魚水情,睡了兒子睡爹,然後來個父子雙飛!是不是拓原你也想動•••」

「夠了!」奢侈覺得自己還沒有禽獸到染指親生兒子,伸手就要扇醒胡鬧中的呼延,他的話越來越不像樣了,他越活越回去了。

谷易擋在奢侈面前,「夫人有話好說,呼延這脾氣你是知道的,口無遮攔。」

臨拉著奢侈高抬的手,「夫人,別別!你想一掌拍死大哥啊!別!」

呼延仰著臉叫囂道,「你打啊!來打啊!」無語地像個潑婦,反正她不是第一次打他。

一旁的小二眼楮骨碌一轉,這麼多男人叫夫人,還有火爆的男人一枚,女人長的也有幾分像畫像的奢侈夫人,這不是傳說的女神奢侈夫人嗎,把手里的掃把一甩,他赤膽忠心跪下,義膽言辭大聲道,「草民見過奢侈夫人,奢侈夫人萬福!這草原來的男子就要好好教,那里有我們森林國的男子知書達理,你今日可要好好地教訓他一番,讓他知道誰是主子,還對你大吼大叫,實在死一萬次不足惜,打啊!這兩位大人不要攔著,你們誰是谷易大人、誰是臨大人?」

被小二這一攪合,奢侈四人都愣住了,這又唱的那一出?

谷易和臨扶額,還怕不夠亂啊,一個不相干的人都來攙和。呼延的眼楮都要吞了這個小二,「看看!你們森林國一條狗都要向我吠叫,置我于死地!你這死女人還要這樣對我,我跟你多少年了?你還有沒有心啊?一個太監你也玩!」

「姑女乃女乃不過看了一眼公公,你就胡鬧,在說我能拿那公公怎麼樣。你能不能不要每一次都要又鬧又砸?」

小二覺得添的火不夠啊,奢侈夫人還是維護這個狗娘養的呼延羌汗!「奢侈夫人,你不要對他太好,打他啊!打他啊!」小二瞪著大眼拉開臨,「大人這麼年輕是臨大人吧?臨大人你讓開,讓奢侈夫人好好教訓這個狗娘養的狼,不能讓他在過好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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