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一輕輕輕敲開了閣樓們,室內一個面若桃花、大眼楮忽閃忽閃的男子正在撫著古琴,緊皺著眉頭很認真,似乎怎麼都彈不好這曲子。
他一心一意,根本沒有發覺屋里來了人。
奢侈掏出一把銀票,一千兩一張,少說也有兩三萬兩。
暗一機器接過奢侈手里的銀票,轉身就要走,奢侈︰「我娘說的話,你別放在心里。一會回來陪我。」
青樓里的男人,不用想,一定都過于柔媚,不適合她。
暗一微低頭,示意听到了。
千夏柔恨鐵不成鋼!,她氣呼呼的︰「你還哄起一個連下人都不如、見不得關的暗衛!」
奢侈非常甜味︰「娘!」
「你別叫娘!馬上離開這里!」
「這里本來就是女人尋歡作樂的地方,最好的地方。娘,我們為什麼離開?」
「這是什麼地方,你聰慧,現在怎麼糊涂來這髒地方!這要是傳出去,被有心之人知道,你讓娘的臉面往哪里擱?還有以後你如何做人!」
「傳出去?哈!女兒前段時間收了一個,誰敢多說半句不是,我可不客氣。
做人,開心就好。別人怎麼說?我管不著,也不想管,不爽,一個拳頭過去,受不受得了是他們的事,那可不是女兒該負的責任。」
听到女子的言論,屋里的男子停下彈琴,臉上還是笑得很有夏季的風情︰是啊,這里很髒。可是誰想天生做婊子,可是我有的選擇嗎?
他不在糾結琴譜,看著屋里出現的兩個美人,她們比花樓里的姑娘漂亮多了,氣質不凡、穿戴飾品得體大方、做工精細,用他俗氣‘閱人無數’的眼楮重復一掃,她們的東西造價一定很貴,那料子擇的一等一十分好!
他謙虛斯文起身相迎,「不知兩位夫人來桃花的閣樓作何?」
千夏柔一臉厭惡看著自稱桃花的男子。
奢侈擺手讓桃花坐回原位,隨意熟頭熟路找個位置和千夏柔坐下,吩咐道︰「伺候好她,重重有賞。」
桃花坐回琴座,彈起了古琴《唐人》,進來兩個月都流行的曲子,暖和道︰「謝夫人。不知兩個位夫人听什麼曲子?近來這首《唐人》很受歡迎。」
他彈的不是很好,盡管他想要表現彈的更好。
千夏柔摔了手里的茶杯,踫!「什麼茶?一聞就知道上不了台面!」
桃花有點不知所措,琴彈的有點亂,他從來沒有見過這麼潑辣的女子,樓里的姑娘都是千嬌百媚,對樓里的男子比對摟著她們身子的客官還要好。
奢侈看也不看地板上已經碎了的茶杯,茶水灑了一地,一個小廝進來慌里慌張收拾,她高抬下巴,看著窗外什麼也看不到的夜色,「彈你最拿手的。」
對于過于眼前柔美的男子,她提不起心情哄!
一會兒而已,暗一就付好了賬,回來乖巧坐在奢侈身邊,隱形人一樣布著桌上的茶點。
看著進來全身黑衣只有兩個眼楮看的到的暗一,桃花找回了狀態,換了一首《順逆流》這是他最擅長的,今天這兩個婦人、一個包的黑布隆冬的暗衛,想來她們的身份不凡。平時候都是伺候男人的,現在伺候女人,他不能不知所措,一定極力要做到最佳狀態。
听了一會兒,奢侈覺得他彈的還行,繼續發號施令,「唱個曲子。」
千夏柔,第一次有了殺人的沖動,奢侈怎麼像在自家里一樣!「別讓他髒了你的東西!」
從小到大,什麼甜言蜜語,什麼粗語yin言,什麼打罵,等等侮辱他沒有經歷過,傷了再傷,好了再傷,最後什麼傷都沒有留下•••現在的髒字算的了什麼?他笑得更夏季風情,︰
「不知道在那天邊可會有盡頭
只知道逝去光陰不會再回頭
每一串淚水伴每一個夢想
不知不覺全溜走
不經意在這圈中轉到這年頭
只感到在這圈中經過順逆流
每顆冷酷眼光共每聲友善笑聲
默然一一嘗透
幾多艱苦當天我默默接受
幾多辛酸也未放手
故意挑剔今天我不在乎
只跟心中意願去走
不相信未作犧牲竟先可擁有
只相信是靠雙手找到我欲求
每一串汗水換每一個成就
從來得失我睇透
不經意在這圈中轉到這年頭
只感到在這圈中經過順逆流
每顆冷酷眼光共每聲友善笑聲
默然一一嘗透
幾多艱苦當天我默默接受
幾多辛酸也未放手
故意挑剔今天我不在乎
只跟心中意願去走
不相信未作犧牲竟先可擁有
只相信是靠雙手找到我欲求
每一串汗水換每一個成就
從來得失我睇透。」
順流、逆流-徐小鳳
听完這首歌,千夏柔拿著小廝倒來的第十杯茶,最終沒有砸,也沒有喝,瞪著奢侈,我們什麼時候離開?
奢侈摟著暗一的腰,拼命灌酒給他,暗一呆呆地全喝了,她越來越覺得無趣,家里的男人太正經,偷拐的也都是正人君子,這青樓里的合胃口的有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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