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扯好小拓原的衣袍︰「你小心一點,毛毛躁躁的。」
呼延晃著懷里的兒子,沒有把花月的話听進耳朵里,看著花月的衣袖︰「花月,我要給拓原買東西,你衣袖里還有多少銀子?夠不夠。」
開王急了,呼延大人擺明要坑皇上,剛才的銀票是多少人幾輩子都花不完的︰「呼延大人,要給長皇子買什麼?剛才的銀票至少有四百萬!」
飛馳︰「開王,給長皇子買的東西一定不凡,幾百萬怎麼夠。月兒,給拓原買,也要給幸嵐買。」
花月大眼楮活靈活現認真道︰「嗯!明天我們去逛逛!」
皇上是待宰的‘羊羔’,不可去!開王語重心長勸道︰「皇上!在外龍體為重,要是發生個什麼事,皇上要本王怎麼交代?」
「無事,一切朕自有分寸。開王,朕最多的是銀子,不給朕最喜歡的男人花,給誰花?」花月親啄了一下呼延的臉頰,她低頭臉貼著呼延懷里的小拓原,笑得有些甜。
呼延心里怒氣蔓延︰她只是喜歡,當他是玩物,該死的女人!
呼延笑的眼眸里沒有焦距。飛馳臉色沒有變化,喝著手中的熱茶,眼角有一絲苦澀。
開王長嘆︰「誒!」皇上連草原都賜封給呼延大人做封地,銀子對于她來說確實不重要,也確實最多。
慈姨娘大雅進言︰「皇上幾乎不出宮門,不了解人間凶惡,出門在外凡事還是多加小心!」
「慈姨娘,朕深居皇宮,該說的是不了解人間疾苦。」
「皇上做的很好!」慈姨娘。
花月低垂了眼簾看著滿桌的酒席︰「開王,開宴吧!」
「是皇上,大家動筷子吧!」開王去掉頹廢的神情,豪情招呼來賓。
花月拿著筷子夾了一塊辣子雞,淺咬了一口,周圍的來賓才敢舉筷!
在品純要徹底惱怒時,花月看著桌上還有三個空出的桌位︰「慕容大人和夫人過來和朕同桌,品純公子也過來吧,一會開王拿百鶴圖給品純公子看看。」
開王看著一旁小廝奉著的百鶴圖,歡喜地點點頭︰「是皇上!」這是皇上的畫作,第一公子又感興趣,一定是好東西!
慕容承治攜帶磨磨蹭蹭規規矩矩的夫人靠著飛馳旁邊坐下︰「謝皇上!」
「無需多禮。」
品純坐在慈姨娘和慕容夫人兩女人中間有些不自在︰「謝皇上!」
「品純公子,無需多禮。大家和平時一樣用餐吧。」
花月夾起飛馳剛剛為她去骨的豬腿肉,優雅的用起餐來,飛馳文雅的為花月布菜,呼延拿著湯輕輕吹涼︰「花月喝喝看,還燙不燙?」
花月接過湯碗,看百里鼠拿著筷子的手夾著青菜一抖一抖,她的心也跟著提起來︰「百里老,不會用筷子?」
開王舉著酒杯︰「皇上,來我們喝一杯!本王都沒有和皇上喝過酒!養父他不習慣用筷子,皇上莫怪!」
「朕不喝酒。不用筷子?用手?」花月疑惑地問,古人不會用刀叉的吧?——西餐!
百里鼠一下子臉紅、尷尬道︰「皇上怎麼知道?草民用手抓習慣了。」
「開王找個小廝給你養父布菜,百里老還是按習慣吃飯吧。」
開王還沒有說話,北宮飛宇自告奮勇︰「皇上,臣來給百里老先生布菜!」
「這事怎能讓北宮大人來做•••」開王話音還沒落,北宮飛宇已經上前來,拿著公筷給百里老布菜。
花月抿了抿薄情的嘴唇,開王看著皇上的動作,他的眼楮睜了睜,好像猜到什麼?又不敢確定,閉嘴不語。
呼延舉著酒杯敬開王、品純公子、慕容大人︰「呼延敬各位一杯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