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金豹的理解,紀水靈下面出血,那就是流產的預兆。
而逐月和金豹不謀而合。
臉色也是嚇的蒼白無神。
「我要怎麼跟老板交待?」逐月感覺自己的生命已經走到了盡頭。
金豹亦是。
不過,以死謝罪之前還有一些話要說。
「在我離開這個世界之前,我最擔心的是我弟弟,他憨厚老實,我擔心我走了後,他會孤老一生,我要給他找個媳婦先。」
這是金豹的心結。
金豹語氣悲傷的說完,逐月也開始想自己的後事了。
「我倒是沒有兄弟姐妹,只有我家那條拉布拉多,我走了它可怎麼辦啊!我得重新給它找個主人。」
就這樣,兩人分頭行動,去準備後事。
因為金盛在洛杉磯,金豹只有給他打電話。
電話接通後,金豹直截了當進入正題。
「你馬上找個姑娘結婚,我要看著你領證結婚。」
金豹的語氣听上去沒變化,可是臉色是嚴峻的。
「哥,你怎麼了?我還小,不著急,倒是你啊!」
「听話!」一聲厲斥,金豹帶著命令開口。
「哥,到底怎麼了?你說清楚。」金盛收起玩笑的口吻,嚴肅而擔心的問。
「哥恐怕要離開你了,在離開你之前想看著你成家。」金豹的語氣這才充滿了悲傷。
這句話嚇到了金盛,「你不是開玩笑吧?你為什麼要離開大哥?大哥剛做完手術,情況還比較明朗,你為什麼要背叛他?」
「不是這樣。」金豹吸了口氣,不知道怎麼解釋了。
正巧紀水靈找來,問金豹,「你怎麼在這兒?我昨晚換的**呢?是不是你收走了?」
經過了兩天的磨合,紀水靈已經習慣金豹不把自己當女人了。
這句話從金豹這邊傳到金盛那邊。
金盛納悶的抽了口氣,連忙好奇的反問,「哥,你在做什麼?你拿水靈的**干什麼?這要是被大哥知道……」
「孩子恐怕保不住了……」金豹哀哀說出這個透心涼的事實。
紀水靈猛地听到這句話,心也跟著涼了半截。
之前做孕檢,醫生說孩子很正常啊!
「金豹!你說什麼呢!我孩子好好的,怎麼會保不住?你又不是醫生,怎麼知道保不住?」
紀水靈為了肚子里的孩子,已經很小心翼翼了。
只是這兩天貪嘴吃了點辣,所以有點小炎癥。
昨晚月兌衣服的時候,發現**上有點血,于是紀水靈跟管家交待,最近吃清淡,並且打消了外出的念頭。
「你都流血了!」金豹也不管手機還在通話中,直接將紀水靈那條**拿出來。
紀水靈看見自己**,立刻將**搶回來。
「是有點炎癥啊,我不吃辣就會好的啊!」紀水靈瞪了金豹一眼,然後拿著**紅著臉跑了。
紀水靈走後,金豹黑著臉,繼續給金盛施壓。
只是金盛卻先開了口,「哥,你別擔心,你讓她最近一周躺在床上,不要亂動……或者載她去醫院檢查,讓醫生開點藥,還是要躺在床上一周不要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