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笑穿︰貪財小蠻女駕到 第278章 浪漫的日子2

作者 ︰ 潘潘瑪麗

夏依蘇快樂地仰起了頭,揚聲笑了起來,笑得像了蜜糖似的,也像了一株開滿了花的小樹。那個時候,夏依蘇覺得,那樣鮮亮美好的顏色,就是她和鄭一鳴未來的顏色。

從商場出來後,兩人手攙著手去逛街。

逛到一個窄小的花鋪前,夏依蘇一眼就看見掛在鋪子里面的各種五顏六色的鮮花手串,紅的,黃的,藍的,白的,紫的,粉的,一朵一朵的小小花,半開半閉,或盛放到極致,由紅的絲線串著,美不勝美。

夏依蘇連忙跑進去,挑著鮮花手串,一邊興致勃勃地問︰「鄭一鳴,你喜歡什麼花?」

鄭一鳴說︰「茉莉花。」

夏依蘇問︰「為什麼?」

鄭一鳴說︰「沒為什麼,只為喜歡。」

店老板極會做生意,在那些潔白,細膩,清芬的茉莉花串的上方,畫了一個心形圖,里面寫上一行字︰茉莉花語︰你是我的。

夏依蘇一看,頓時大樂。她挑了兩串,一串比較小,一串比較大。小的那串戴在自己右手腕,大的那串戴在鄭一鳴的左手腕,男左女右嘛。然後夏依蘇的右手,緊緊握著鄭一鳴的左手,兩串茉莉花在兩人的手腕上,更覺晶瑩剔透。

夏依蘇嘻嘻笑說︰「鄭一鳴,你是我的,一輩子都是!」那個時候,夏依蘇還真的以為,她一輩子都能夠跟鄭一鳴在一起,鄭一鳴一輩子都是她的。

後來兩人去看電影。

那電影,是一部舊片子,叫《胭脂扣》。是一個很絕望的,很哀怨很纏綿的愛情故事。

如花是一名紅牌妓女,結識了一名紈褲子弟十二少。如花深深愛上了這名多情的公子,由于身份懸殊,兩人的婚事遭到了十二少家人的極力反對。無奈之下,他們以胭脂扣定情,一起吞鴉片殉情。

如花死了,但未能在地府看到生前深愛著的十二少。

她到陽間尋找。

原來十二少沒有死,被人救活了,苟且偷安著。影片的最後,如花一臉的決絕與哀怨淒楚,對落魄而蒼老,生活潦倒的十二少說︰「十二少,多謝你還記得我。這胭脂扣,我掛了五十三年,現在我還給你了,我不再等你了。」

十二少神色悲愴,淚水滂沱,踉蹌著,在後面追著,一邊淒淒哀哀地喊︰「如花,如花,原諒我……」

但如花不肯原諒他了,決絕而去。她在陰間等了他五十三年。這五十三年,耗盡了她所有的痴情。然後,如花到了陽間,見到了十二少最後一面,終于死了心。就像,魚對水,死了心那樣。

夏依蘇感動得不行,哭得一塌糊涂。

誰不希望有情人終成眷屬?誰不希望自己的愛情能夠花好月圓?夏依蘇希望她跟鄭一鳴,能夠永遠幸福,永遠快樂,永遠在一起,不分離。

從電影院出來,已是午夜時分。

下雨了。雨水大滴大滴地自高空灑下,像了天堂的淚。這雨,突如其來,很急,頃刻之間,便把整個城市沖洗得遍體鱗傷,空氣中,有著一陣潮濕的芬芳氣味。

鄭一鳴淋著雨,把夏依蘇送回家。

他把摩托車開得飛快。雨水,打落到了夏依蘇臉上,撲落到眼楮鼻子嘴巴里,急急的,涼涼的,麻麻的,溢了滿臉,無休無止,不停不歇。

「夏依蘇,害怕嗎?」

「不害怕。」

「真的不怕死?這麼視死如歸?」

「不是不怕死,而是生死由命,富貴在天!」

「夏依蘇,你信命?」

「不大信,但沒有辦法改變的事,便通通怪罪于命運頭上,然後心安理得。」

就在這電光火石之間,鄭一鳴仿佛耍雜技一樣,便來了個急剎車。夏依蘇的身體狠狠地貼了在鄭一鳴的背上。兩人都穿了薄薄的衣衫,雨淋在身上,早已變成了落湯雞,兩人的體溫在瞬那間便融合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忽然間,鄭一鳴停下了摩托車,走了下來。

他很粗暴的一把拉過夏依蘇。夏依蘇冷不防的被給強拉下車,身子不平衡,站立不穩,不禁一個踉蹌,便前赴後繼落到了鄭一鳴的懷抱里。

鄭一鳴用力地捉住了夏依蘇,令她動彈不得,然後他雙手一收,便把她緊緊地擁到了懷抱里。再然後,鄭一鳴俯下了身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度將他的嘴唇壓了下來,不由分說吻了夏依蘇。

這是鄭一鳴,第一次吻夏依蘇。

在雨夜里。

鄭一鳴的唇有點熱,兩片薄薄的嘴唇緊緊咬住了夏依蘇的唇。夏依蘇感覺到那唇,像了一塊巨大的吸石,把她的靈魂都要勾去,有一種被灼傷的感覺,她死命地纏磨著,欲在灼傷里掙月兌,卻又掙月兌不了因為,不舍。

那一晚,鄭一鳴沒有回家。

他在夏依蘇的出租屋里過夜。

衣服全被雨淋濕了,夏依蘇先去淋個熱水浴。對著浴室內的大鏡子,夏依蘇突然發現,原本長得干巴巴,又瘦又高,像根竹竿子的她,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身材變得婀娜多姿起來,竟然腰是腰,胸是胸,仿佛一株沉默已久的小樹,一瞬那間,開滿了花,迫不及待地妖嬈起來。

這種妖嬈,讓夏依蘇措手不及。

她用手捧著自己的臉龐,對著鏡子中的自己,微微一笑。這笑,頓時有了傾國傾城的味兒,眼梢,眉角,帶了風情。

夏依蘇很花痴地想著,她這樣子,是不是可以把男人勾得魂飛魄散準確來說,是不是可以把鄭一鳴勾得魂飛魄散?

夏依蘇覺得,她不單單是個花痴,還是個大白痴。

鄭一鳴沒有被夏依蘇這個花痴兼大白痴勾得魂飛魄散,因為,兩人獨處一室,在如此曖,昧的夜里,並沒有發生應該發生的事這使夏依蘇一直耿耿于懷。她不明白,到底是她魅力不夠,抑或,是鄭一鳴的定力夠?

鄭一鳴披了夏依蘇的被單,坐在小客廳的地板上,看著夏依蘇像個賢妻良母那樣為他洗衣服,再把他的衣服放到烘干機去烘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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