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貓]寧被玉“碎” 第二十五回五人返回客店中玉堂戲弄呆貓兒

作者 ︰ 小越兒

原本上六環山的時候只有展昭和白玉堂兩個人,此刻下山卻一下子多出三人。

展昭和公孫策走在最前面,他背上還背著鶴千山,後面跟著臉色慘白的冷宮羽和白玉堂。

剛剛展昭和公孫策聯手將鶴千山體內的蠱蟲用針定住了身形,展昭眼睜睜的看著公孫用一把小刀劃開了鶴千山胸前的皮膚,將那只還在掙扎的蠱蟲給挑了出來。

他看的心驚肉跳,恰巧這個時候,在外邊吐的差不多的白玉堂踉蹌著步子走回來,一眼就看見公孫策手持金針,針上還串著一只外形奇特且好幾只腿亂動的蟲子……

他盯著那蟲子的腿看了幾秒,見那蟲子身上還裹著稠稠的粘液,他嘴里一泛酸,立馬又捂著嘴跑出去了。

公孫見他的這個樣子,有些無語的搖搖頭,心說若不是認識他的,看他這麼一趟一趟往外跑著吐還以為他在害喜……

他側目,看展昭一直探著腦袋向門口張望,知道他不放心,于是順手從懷里模出一個藥瓶來塞給他。

展昭低頭,看著公孫手里的藥瓶,有些疑惑。

「這個你給他倆一人一顆,可以暫時緩解一下。」公孫簡單的向他解釋了一下,之後又舉著那蟲子自行研究起來。

展昭攥著藥瓶,滿是感激的看了公孫一眼,這才起身跑到外面去看那兩個幾近虛月兌的人。

出了門,他見二人全都蒼白著臉有些無力的靠坐在牆邊,連忙走過去。拔開瓶塞,先是將藥倒出兩粒,一顆給了冷宮羽,另一顆遞到白玉堂的面前,等了少頃,對方卻沒接。

「白兄?」展昭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不過對方卻好似沒看到一般,沒有絲毫反應。「玉堂?」展昭又換了個稱呼,卻見他還是紋絲未動。他有些慌了,心說這白耗子不會是傻了吧。

白玉堂暗自出了會神,待回魂後看見展昭攤開在自己面前的手掌上面還躺著一顆褐色的藥丸,怔愣片刻,他忽然俯去,就著展昭的手掌,用舌尖一勾,將藥丸吞進口中。

展昭瞪大眼楮盯著白玉堂的動作,在他傾身將嘴巴湊向自己的手時,他只覺得自己掌心一癢,好像還有點濕熱……

白玉堂吞了藥,感覺上似乎是舒服一些了,也不知是藥真的起了作用,還是因為別的什麼。

「貓兒,接下來要如何?那半仙兒身上線索眾多,定然是要將他帶回去的,不過總不好帶回吳家村去吧?」他頓了頓,又說︰「十里鎮也不行,那里時常有人口丟失,估計周圍有敵方暗中觀察著,若是將他帶回去,勢必暴露。」

展昭將剛剛那只手藏到背後,點頭應道︰「的確有這個可能。」他將背後的手握拳,覺得剛剛的那一點濕熱連帶著撩撥的他心都癢癢的。

「哎,我說你們兩個,有必要這樣糾結麼,五爺今天不是剛剛買了家客店嘛?直接送去那里不是正好!」旁邊的冷宮羽睨著旁邊這倆人,忍不住開口。

展昭听了心中霍然,不由得眼前一亮,心道對呀!他怎麼把自家客棧給忘了!

「既如此,我們就早些帶著半仙一同離開吧,這地方多待一分鐘爺都不舒服。」白玉堂閉了閉眼,將頭後仰,靠在牆壁上。

展昭心里也的確想早點離開,一方面這里環境的確太差,不管是針對鶴千山本身還是其他人,這里都不是一個適合長待的地方;另一方面,白玉堂買下的那家客店在應天府內,從這里走出去還需要一些距離,他們最好趁著現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將人轉移出去,若是到了白天肯定就要引起懷疑的。

想畢,他悠然起身,又回到門里去找公孫商量去了。

五個人一路下山,又沿著進城的路小心翼翼的走到應天府城門外。此時夜深人靜,城門早就關了,不過還好幾個人中除了中毒在身的鶴千山和公孫策意外,其他人都會輕功。

只不過那兩人吐得有點過了,讓他們自己施展輕功過到城門那邊去還勉強可以,若再馱著一個,實在是有些力不從心。

展昭想到了這一點,于是吩咐冷宮羽先行過去,然後他帶著鶴千山和公孫策分別躍到對面去,最後才讓白玉堂翻身過來。

順利進了城,他們又快速來到中午的那家客店。掌櫃的本來都已經睡了,听到敲門聲本以為是來住店的來客,剛要出聲拒絕,不料白玉堂不耐煩的抬腿一踹,客棧的大門應聲而開。待掌櫃的看清來人這才松了一口氣。

展昭在白玉堂的身後跟著鑽進屋子,他前腳剛邁進屋子,就開口讓掌櫃的再開一間房,掌櫃的這才看見他背後還背著一個人,不過看那灰頭土臉的模樣,好像很是落魄。

客人的要求比天大,更何況是東家朋友的要求。掌櫃的立馬喊出伙計又開了一間房,而後讓伙計去給各位準備洗澡水。

將鶴千山放到屋子里,展昭終于可以回去自己的房間歇一口氣了。他將巨闕扔在桌子上,而後整個人放倒在床榻上,雖然這床許久沒有被人睡過,有些發潮,不過他也顧不得那麼多了。

他平躺在床上,腦子里將這一天的情形像走馬燈一樣又從頭到尾順了一遍。先是用計月兌離了出巡的隊伍,然後來到這家客店,被冷宮羽算計和白玉堂假扮夫妻去吳家村探听消息,還莫名其妙的被白玉堂輕薄兩次……

想到此,展昭的臉又開始微微發燙。他將雙手枕到腦下,腦子不自覺的回想著白玉堂那柔軟的唇,還有那與他性格不太符和的溫潤的吻。

「你在想什麼?」

突然出現的聲音令沉醉在熱吻中的展昭一個激靈,他腦子一片空白,像是被人抓到了什麼把柄一樣紅著臉倏然坐起。

白玉堂沒想到展昭的反應那麼大,他站在床前,低頭看展昭臉紅心跳的樣子,不覺得心中一動,眼神也在毫無所覺下增加了些許溫度。

「那什麼,你、你怎麼來了……」展昭手忙腳亂,心虛別開眼,說完這句話他又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心說這店都是白玉堂買下的,自己怎麼問了這麼蠢的問題。

白玉堂忽略他的問話,看了他一會後,忽然轉身,一**坐在展昭的旁邊,二人之間的距離一下子拉近。

展昭感受著對方越來越近的氣息,心里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心跳這麼快。

「屋里太潮,睡不著。」白玉堂淡淡的說,看向展昭的眼楮卻是未曾離開一刻。「想著過來找你說說話,順便來上藥。」

經他提醒,展昭這才想起白玉堂腕子上的傷來,他連忙從百寶囊中取出藥,小心翼翼的打開。他將藥在床榻前的案幾上放好,而後回身想要動手去解白玉堂的袖口。

「我自己來吧。」白玉堂瞄了他一眼,而後徑自起身。他背對著展昭,解了腰帶,將身上的外衫褪下,放在一旁,緊接著又解開了內衫的帶子,就在他將要月兌下內衫的時候,背後的展昭突然意識到什麼,有些不自在的站起來。

「白、白兄,你這是要做何?」他有些想不明白,上藥只需將袖口挽起即可,這白玉堂干嘛要月兌衣服?

「白爺爺在月兌衣服,難道你看不出來?」白玉堂手上的動作頓了頓,而後微微側轉過身的看過來。

他衣服已經解開,露出胸口一片雪白緊致的肌膚。展昭盯著白玉堂臉的視線不自覺的往下移了移,在看到他月復上突出的幾塊月復肌時,心中不禁暗自贊嘆,這白玉堂不但露在外面的地方賞心悅目,就連藏在衣服里的都那麼誘人。

白玉堂見展昭盯著自己的身體看,唇邊帶笑的順手將內衫也除去扔到一邊,而後徹底轉過身子來,一步一步的向他走近。

展昭下意識的後退,腿肚子踫到了後面的床榻,他一個重心不穩的坐下,仰起頭來,看著白玉堂,咽口水。

「白兄,涂藥只涂手腕子就行。」不用月兌的這樣干淨。後邊半句他沒好意思說出口。

「貓兒,今夜便好生服侍為夫吧。」他一雙狹長的雙眼滿含深意,語氣中盡顯意味不明的挑逗,展昭看著這樣的白玉堂,簡直覺得自己腦袋要炸開了。

「玉堂……」他呢喃一聲,覺得好像有些窒息。

白玉堂盯著他一雙清亮的雙眸,不自覺的向他俯。

就在展昭以為他又想要輕薄自己而有些羞赧的緊閉雙眼時,怎料,白玉堂卻一手捏住他的下巴,將嘴湊到了他的耳邊,輕笑道︰「你在期待什麼?恩?還不快上藥!!」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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