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現場 爸爸回來了(2)

作者 ︰ 靜藍

茶館外,方偉杰在背後跟上了許華,淡淡的目光之中透著關懷的語氣︰「許華,你不要生氣,我爸爸是不好相處,請你不要介意。」方偉杰很在乎許華的感受,抓住她的手︰「我想陪你一起回去,我不想讓你一個人孤單。」

明知道許華會拒絕,但是,方偉杰卻表現得很在乎的樣子,對爸爸的冷漠,他不再介意了,只在介意許華的感受︰「讓我陪你回去吧。」方偉杰還在要求,希望許華會答應,不過——「我不答應,你回去,不要讓你的爸爸再生氣了,他不喜歡我,我知道。」許華很在乎在茶館里的感受。更多的冷漠始終壓抑在許華的心里,他反過來在安慰方偉杰,目光很溫柔的。她不想讓方偉杰擔心,尤其是現在,他的爸爸回來了,許華想讓他們團聚的時間多一些。只是,只是??????如果時間允許的話,許華一定會陪在方偉杰的身旁,只不過,是時間不允許。她要趕回去錄音,和錄播今晚的新聞。

「好,我等你的電話,我們星期六見。」

方偉杰和許華約好了時間,趁著這一個,他想冷靜一下,方偉杰要和爸爸好好談一談。他需要時間考慮,只有時間是可以改變一切的,可以改變許華和爸爸之間的相處。

「嗯,好吧,我們保持電話聯絡,下星期六見。」說完,許華鑽進白色的小車里??????「方偉杰」背後有一聲冷冷的語調傳過來,是利雅的聲音,女人的聲線低低的。

方偉杰轉過身來,沒有反應,只是跟著利雅走進茶館里,回答爸爸對面的位置上,他在淡淡地︰「我,希望你可以接受許華做我的女朋友,爸爸,我也會接受利雅的。」

「偉杰,你在和我談條件嗎?」方鳴放下碗筷,重重地在凝視著在生氣的方偉杰。

方鳴剛才在許華的面前提起了周鑫,現在只有他們三個了,利雅不是外人,是方偉杰未來的媽媽。雖然利雅是美國人,她對中國是十分喜愛的,她也只想留在中國。于是,方鳴和她有共同的語言,兩人走在一起了。他想把這個理由告訴給方偉杰听,只可惜他對利雅有意見,從他深沉的眼里就可以知道了。

「是,我是在和你談條件,你可以答應嗎?爸爸?」方偉杰把目光轉移在利雅的身上,似乎是想知道利雅在想什麼,悄悄地再把目光落在爸爸的臉上︰「爸爸,我只有這一個條件,可以不?」方偉杰濃重的廣東口音下在從牙痕上擠出來,他只有這個要求了。其實在方偉杰的心里,他希望爸爸真的可以接受許華,不談條件,但是,這一切卻改變了——

方偉杰對爸爸倒了一杯濃茶,他知道爸爸是最喜歡喝濃茶的了,所以,他才擺起這幅熱情的模樣。

「爸爸,相信我,許華她對我很好,我對她也很好。」方偉杰淡淡地,聲音深沉。

方偉杰還在想離開的許華,他現在有一種從未有過的失落感,意識不再變得模糊起來了。他再次淡淡地︰「爸爸,可以嗎?」

他的口吻突然一變,對爸爸畢恭畢敬的地。不過,他不再在浪費時間了,對爸爸的不理解感到討厭和無奈,只要爸爸答應,他才可以去找許華,事實,事實??????方偉杰的心情變得激動起來了,心情再一次夾在起伏不定之間。

「對不起,偉杰,爸爸我不可以答應你。對許華,我真的不喜歡她,你和她的問題是年齡的差距大大了,我反對。」方鳴說話直直地。于是,他看向方偉杰和利雅︰「利雅,你的意見呢?」

「我不知道。」利雅淡淡地,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我,我不知道。」

「算了,利雅。」方鳴在握住利雅的手,再把她的手放開,然後握住茶杯在喝茶。

「爸爸,只要你答應我和許華在一起,我什麼都可以答應你,可以嗎?」方偉杰仍然在堅持。

「不可以。」方鳴再一次在反對,在解釋︰「年齡對你們不合適。」

他高高地抬起頭注視著方偉杰︰「我再重復一遍,不可以,我不答應。」他還在反對,對著方偉杰在生氣。

「爸爸,這不是理由啊。」方偉杰抓住筷子的手在輕輕地發抖,直瞪著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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